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没有皇上的吩咐,不要告诉娘娘她体内还有一种毒素之事。于是,他亲眼看见贺兰飘的表情瞬间鲜活。她激动的在屋内打转,恨不得与陈太医拥抱,却到底控制住了自己,把已经伸出的爪子尴尬收回。 |
“陈太医,谢谢你!”贺兰飘火热的望着他:“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终于能不死了,真是太好了!活着真好!”
……看来没告诉她她体内还有其他剧毒是对的……陈太医望着兴奋不已的贺兰飘,满脸黑线。
“对了,这不是萧墨的龙啸殿吗?我怎么不在自己宫里,在萧墨床上?”贺兰飘后知后觉的问道。
“微臣也不清楚……微臣只知道,是皇上把娘娘抱进来的……”
“哦。”
看来萧墨这混蛋总算做了点人事啊!不管怎么样,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能不死实在太好了!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溜出皇宫,开开心心的闯江湖!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贺兰飘兴奋的想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陈太医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皇上吩咐,在娘娘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请留在龙啸殿养伤,不得擅自出宫。”
“皇上人呢?”
“在御书房处理政事。”
“皇上经常住在龙啸殿吗?”
“皇上一般是在妃嫔处就寝或者直接睡在御书房,一月留宿龙啸殿大概十天以内……”
拜托!你才是皇后啊!为什么皇上的行踪我这个做御医的比你还清楚?看来皇后真像传闻中一样形势古怪……
“好,那我遵旨。”
贺兰飘听说萧墨不常来这宫殿,不用与萧墨同床共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陈太医头痛的望着她,终于说:“请娘娘歇息,微臣告退。”
“走吧。还有……谢谢你救了我。辛苦了。”
陈太医一怔。
他为官多年,收到的赏赐不少,却没有一个主子会向他道谢,说声“辛苦”。为什么这个少女,会这样神色自然的向臣子道谢?难道她不知道这是身为臣子该做的事情吗?可他的心,到底是暖了……
“娘娘客气。”陈太医恭敬的说道。
夜深了。
萧墨果然没有回宫,不知道是在御书房处理政事还是在和某个妃嫔厮混,而贺兰飘乐得自由。她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拒绝了宫女让她睡在主殿的请求,只是随便找了间干净的房间就睡下。她不知道在萧墨那张大床上留宿是一种多么大的荣耀,就算她知道,也会放弃这一“光荣”。她,只是换上了寝衣,在宫女担忧的眼神中睡在龙啸殿给宫女准备的房间中,沉沉入睡。
没有了生与死的威胁,她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脸上也满是幸福的微笑。可她的幸福,很快被屋顶上传来的噪音所打断了。
该死的野猫!好死不死的干嘛在屋顶上走来走去,打扰姑奶奶我睡觉!
贺兰飘的“起床气”一向是非常严重的。对于比她牛逼的人,比如萧墨、鹤鸣之流她一向不敢说什么,但对方是柔弱的野猫的话,她可就能肆无忌惮的发怒了。(读者:欺软怕硬……)所以,当野猫第N次发出噪音时,她怒了。她随手拿出房中的花瓶就朝屋外走去,费力的爬上通往屋顶的梯子。
“滚……”
“滚蛋”的“蛋”字被她生生咽下。此时的她,正好抡起花瓶招呼“野猫”,头发松散,凶神恶煞,她高高的举着花瓶,凌乱的头发在风中飘扬,但她看起来很想哭。因为,萧墨牌大野猫正端端的坐在屋顶,微笑着望着她。
不许别人碰
“皇后?”萧墨温柔的望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 |
“滚……滚……滚下去怎么办啊……皇上,臣妾来看看这砖瓦结实不结实……呵,还满结实的……皇上保重,臣妾告辞。”
贺兰飘装模作样的拿花瓶轻轻敲打着屋顶的砖块,然后企图离开。可是,萧墨没有放她走。他望着她,对她微笑:“既然醒了,陪朕坐一会吧。”
……
我能说不吗,我的皇上?
自从知道毒性已经解除,自己能长命百岁的活下去后,贺兰飘突然更怕萧墨,更怕死了。她不想牺牲来之不易的生命,所以,她不敢违抗阴险可怕的萧墨。所以,她乖乖坐在了萧墨身边,与他一起在屋顶吹风。
“皇后没事,朕很欣慰。”萧墨温柔的望着她。
欣慰你个大头鬼!谁知道你给我解毒是安了什么心?我才不相信你会人品爆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
……
贺兰飘紧紧的皱着眉,保持沉默。 |
“你怕朕?”萧墨用手轻轻抚平贺兰飘紧皱的眉毛,笑了:“你不开心?见到朕,所以不开心?”
是啊!看不出您老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可是,我不敢说……
“当然不是。 。
“臣妾万不敢触犯皇上。”贺兰飘谨慎的说道。
“呵……我想你已经知道你身上的醉荷衣的毒性已经解了,你自由了。高兴吗?”
“……真的解除了吗?”虽然从萧墨口中再一次确认,但贺兰飘还是有些不确信的问道。
“朕从不说谎。”
“……为什么要救我?”
“朕说过,你和朕回宫就给你解毒。”
“可我没找到水琉璃啊!”
你有那么好心?我才不信!
“这个不急。朕帮你解了毒,你也要帮朕做一件事。”
“什么事?”贺兰飘下意识的问道。
“三天后,朕会宣贺兰瑞入宫。你要做的是,留住他两个时辰,让他两个时辰内不得走出你的凤鸣宫。具体运用什么手段,朕不关心,朕只关心结果。”
“如果我做到了,皇上给我什么好处?”
“饶你不死。”
“啊?”
“朕看的出来,皇后一直很怕死。”萧墨笑的很欠打:“如果皇后完成这个任务,朕就把‘绕你性命’这个承诺送给你。有这个承诺的话,皇后会多睡几个安稳觉吧……”
……
“成交。不过,我不要你的口头承诺,我要免死金牌。”
口头答应有屁用,人家要的是白纸黑字,想赖赖不掉的保证!
“皇后很是小心谨慎……朕答应你。不过,你不问问朕想做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呵……”
知道这些做什么?该让我知道的,萧墨自然会让我知道,但若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会死吧……萧墨说的对,曾经经历了一次死亡的我,是那么的畏惧死亡。为了活着,出卖那个对我下毒的便宜老爸,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风中,贺兰飘的长发轻舞飞扬。她的头发有几缕扫过了萧墨的面颊,酥酥痒痒的。闻着贺兰飘发间的清香,萧墨突然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他轻吻她的额头,然后问了一个令人惊悚的问题:“鹤鸣碰你了吗?”
皇上,您不要话题转移那么快好不好啊啊啊啊!刚才明明在我和密谋怎么对付我的便宜老爸,怎么下一分钟就关心起你头上帽子的颜色问题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那就是绿色的,鲜绿鲜绿的!你老婆我,被鹤鸣吻了吻了,抱也抱了,就差没全垒打了!这样告诉你的话,你是会一气之下把我休掉,还是干脆杀掉?我怕死……
“嗯?”
“没,没……”
“嗯?”
“他抱过我几下……”
“嗯?”
“亲了一次……就一次,真的。我发誓。”
为了表示自己清白,贺兰飘举起右手,对着月亮庄严的起誓。萧墨沉默的望着她,似乎相信,又似乎在生气。生气?不不不,我一定看错了……那么腹黑甚至肠子心脏都黑了的男人怎么会为这样的小事生气?
“皇后。”
“嗯?”
“朕记得朕说过,这里只能给朕碰,不能有下次了。你再一次触犯了,你说朕怎么惩罚你好?”
萧墨的烙印
萧墨冰冷的指腹滑过贺兰飘微张的唇,眼中满是凌厉。 。贺兰飘望着萧墨黑的见不到底的眼眸,只觉得身体僵硬,想动了动不了。巨大的恐惧,在瞬间将她包围。她猜不透萧墨想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萧墨是真的生气了。
“我……”
她的唇被封住了。萧墨搂着她,用力的吻着她的唇,在她的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他的吻,铺天盖地,让贺兰飘的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呼吸。她只是呆呆的坐着,任由眼前这个邪魅的恶魔的舌头在她口中不断搅动,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点点淤青。一种电击般的酥麻瞬间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也不听话的酥软。
与以往接吻的感觉不同,现在的萧墨,狂妄而激。情,没有温柔,有的只是男人的占有欲。他的手紧紧搂着贺兰飘的腰,让她的身体用力贴近自己,仿佛要把她与自己合二为一一样。贺兰飘几乎要沦落在萧墨强势、具有攻击性的吻中,当萧墨的灼热的吻到达她胸。部的时候,她浑身一颤,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贺兰飘艰难的说道。 。
“是要还是不要?”萧墨气息火热,在她耳边微笑。
“不要!色狼!”
贺兰飘羞愧的拼命护着自己的衣服,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鸡蛋。她尚未发育完全的ACUP在风中贻笑大方,近心口的地方留着一个红灿灿的草莓。她狠狠瞪了萧墨一眼,一言不发的扣着衣扣,手在颤抖,却是怎么也扣不上。萧墨温柔的帮她把衣扣扣上,大手穿过她的乌发,认真的说:“你是朕的,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能让其他男人碰。若有下次,朕杀了你。”
……
“是,皇上。”
望着贺兰飘明明憋屈却敢怒不敢言的小脸,萧墨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他搂着贺兰家的女儿,与她商议好铲除贺兰家的计划,而他那么多年的隐忍都将在三天后尘埃落定。紧张,自然是紧张的,但更多的是嗜血的兴奋。想象出太后苍白的面容,贺兰瑞暴躁的脸庞,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
风中,萧墨在微笑。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杀意与反常,他怀中的人儿怯怯的抬起头,又迅速低下。真是个,胆小鬼……
看不出,那么弱小的她,背叛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毫不迟疑。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你父亲,还是因为为了生存,你可以不择手段?在这方面,我们还真像……
为了活下去,任何人都能牺牲,任何人都能出卖。我把吻痕留在了你的心口,而我什么时候能看透你的心呢,贺兰飘?还是晚点吧。因为,我看穿了之后,你就再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啊……
于是,贺兰飘就陪着尊贵的萧墨陛下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风,看了一晚上的星星,就像言情小说中最常有的桥段一样,好浪漫哦~~~
浪漫个屁!
凭什么萧墨还是身强体壮,我却得了重感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品问题,难道连风也欺软怕硬?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