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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转身走开了,只是锦年被这人弄愣住了,一时回不过神。
“好酷啊!”锦秀轻呼了一声,才让锦年回转过来:“贺锦秀,你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想在了,就在了,不可以啊?”锦秀把眼光从罗夏臻离开的方向收了回来,无赖的回了一句,然后又献媚的挽住了贺毅庚的另一边胳膊,“大伯伯,我们进去吧,我都快饿扁了。”
贺毅庚当然是没什么的,不过还是问了问锦秀有没有关照过家里。
锦秀在这位大伯伯面前可是老老实实的,连忙点头。等坐下来才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大伯伯,今天你找大哥谈过了对吧?”
“嗯,问了你大哥的意思。他也希望能帮你爸一下。”
“那大伯伯让我大哥管什么?我大哥是不是很厉害?”锦秀继续追问,心里却想着,怪不得今天爸爸没有去陪那个臭小三,原来没有借口了,哼,自己这个办法想得就是妙。
锦年知道这是锦秀替婶婶在问的,抬眼看了看父亲。贺毅庚脸上一点不耐烦也没有,“锦祈说工厂实务怕一下子难上手,不过对集团采购这一块比较感兴趣,而且,你父亲在那一块也只是参与而已,就想先从那一块着手,如果表现好,再让我给他压担子。我觉得这样不错,等他慢慢上手,也可以一点点把你爸爸身上的担子移给他。锦祈是从基层第一线做起来的,因该有那个能力。要是到时候他不喜欢你爸负责的那一块,也可以跟我说做别的。”
“不用不用,还是把爸爸管的事接过去就好。”锦秀有点儿急。
059 跳舞
“呵呵。今天贺毅乔早早下班回贺宅就让她一高兴,后来一听出了他们三口,都不会去吃饭,就灵机一动,就躲出去。让父母来二人晚餐,多多相处。这还不算,锦秀还特意去买了影城小厅的电影票。还又再赶回去塞在母亲的手里。只是等李淑桦问锦秀去哪里时,锦秀随口说了声去找大伯和锦年。结果李淑桦就让她问那些话,弄得锦秀只好去了和平饭店。不过。也就是这样,才进了大厅。就看见了罗毅庚。
锦秀想着乌镇的事情,总觉得理亏,就追上要道歉,结果才在西餐厅碰上,那个小宝宝就来个水淹洞庭了。哼,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讨厌了,还真不是滋味。罗夏臻不是说锦年哄孩子不科学吗。那自己就去找找什么科学的法子,总要让那小孩子改变对自己的态度才好。反正罗夏臻还住在和平饭店,听起来也没有马上要走的样子。不过,这个罗夏臻也太有趣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看上去是个认真严肃的人,这样的人,总比那些拐着弯说话的绅士好很多了。
锦秀的突然出现和急吼吼的离开,并没有改变多少锦年的心情。离开西餐厅,锦年挽着父亲的胳膊,出去江边兜了一圈后。才回到了饭店,去了爵士吧。这个爵士吧是以一队老年爵士乐队著称的,岁月的风霜早已在这些乐手的脸上刻上了印记,而这些人就带着这样的印记演奏着一曲曲上个世纪的乐曲。把人们带入旧时十里洋场的灯红酒绿中。
这个时候还早,人头寥寥,也安静的很,只有一位老者独自吹着萨克斯,音调不高,却用萨克斯独特的浑厚一下一下慢慢拉扯着听者的心绪。
锦年跟着父亲一起听了两首,忽然一调皮,招手叫来侍应生借了只笔,在餐巾纸上写了首曲名,就让侍应生送了上去。那位演奏的扫了眼东西,冲着锦年这边望了过来,好像还眨了眨眼,在曲调将歇时,忽然调子一变,一首《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的开头,就这样流泄出来。
“啊呀爸爸,我没想到他们不光吹老曲子。”
“调皮。”贺毅庚嘴上这样说着,却恨不得女儿更活泼点才好呢。这样看来,那样的日子,女儿大概算是走了出来了。
“嘿嘿,那么,贺先生,为了不辜负我点的这首曲子,你是不是改请我跳一曲呢?”
贺毅庚站起身来,一只手背在身后,三十度欠了欠身,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锦年这时候才起立,冲着父亲颔首,才抬手搭在身前的那只手上,然后随着乐声,被带进了中间。父女俩配合了许多次,这次当然也是优美流畅,最后,以一个女步转圈作为结束。周围响起了友好的掌声,锦年笑着两下点了点头,被父亲牵着走回座位。只是才走到一半,就微微停顿了下。
座位边上,关山月站在那里,这时正鼓着掌冲着锦年父女笑。
“贺伯父,锦年,还真巧,没想到在这儿能碰上你们。”等走近了,关山月率先打了招呼。
“坐下说话吧。”随着贺毅庚邀请,关山月先给锦年抬了抬椅子让锦年先坐下了,才自己落座。
既然碰上了,就要聊上几句。关山月也算是不错,在贺毅庚面前也能找到话题。聊了一会儿后,乐队整体上场,几支曲子以后,一支《玫瑰,玫瑰,我爱你》响了起来。这时候关山月竟然站了起来,伸手邀请道,“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锦年跳一曲?”
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再要拒绝也太不给面子了,锦年看了看父亲,才点头站起身,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个关山月倒跟自己熟络起来了。他可能会是锦秀的丈夫,可现在锦秀却跟他好像并没有怎么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样下去,总不太好。
关山月也没有久留,一支曲子结束后,把锦年送回了座位后,说是跟别人一起来的,就向贺毅庚父女告辞了。顺着关山月指的方向,锦年望了过去,一颗锃亮的光头,在不远处晃动着。
这么大颗的光头,自己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呢?而那边,发现了锦年在看他,就冲着锦年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锦秀急匆匆地回自己家,一推开门,厅里黑黑的,心里就有气,阿姨怎么连个地灯都不点。正胡乱瞎想,就听见沙发那边有什么动静,仔细一看,一个黑影团在那儿。
060 做梦
“啪啦啦!”贺锦秀一哆嗦,一手呼拉下去,厅里顶灯射灯等等都亮了起来。
灯光照射下,沙发上正有一个人倚靠在那里,正是本该去看电影的李淑桦。
李淑桦双手捂着眼睛,“快关灯,照得我眼睛疼。”
“噢噢。”锦秀听了,忙又去关灯,只是和瞎开时不一样,看着开关面板操作。而沙发上的李淑桦背过身去,双手在眼睛处抹拭了下,又揉了揉双颊,才把双手放下了。
“姆妈,怎么没去看电影,爸爸人呢?你一个人在家?”锦秀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姆妈今天很累,人就不想出去,回来就捂在沙发上懒得动。你爸爸围在边上转来转去的,一歇歇问是不是这里痛,一歇歇又问那里怎么样。我是被他转得头昏,所以赶他出去转转了。”李淑桦笑得有些无力。
“啊?那姆妈有哪里不舒服?”锦秀听了有点儿急。
“没有没有,只是发懒而已。”
“那就好。只是,姆妈你多久没有跟爸爸一起约会了?多久没有俩人一起看多电影乐?这坏不算,爸爸围着你转,说明他关心你,你怎么能赶他离开?”锦秀得知李淑桦没有事情后,刚刚被吓得忘记了的不舒服又回来了。
“好了好了,姆妈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这样。锦秀乖噢,不生气呀。”李淑桦忙安抚女儿。
锦秀噘着个嘴,心里却舒服了下来,刚刚她还以为,爸爸把妈妈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又去看小三了。
而此时,贺毅乔还真的在病房陪着薛依婷。
“贺叔叔。我这没有死没有残,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我也就是一个草根,皮糙肉厚。不要紧的。”薛依婷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着,稍一动下身子。就能痛出一身汗来。
这个时候早就过了探视时间,可又怎么难得住贺毅乔。看到薛依婷这个惨样。贺毅乔实在痛惜的。现在又听见薛依婷这样说话,更是火气上涌:“瞎说什么呢。什么草根不草根的,这话我不爱听。你受伤了,我会难过的。而且,这些都是瞒着你妈/妈/的,要是她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难过呢。”
“叔叔!”薛依婷这时。还真有点儿想哭。
“好了好了,总归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了,婷婷,你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贺毅乔想了半天,还是犹豫着问了这话。
“叔叔,这些天,我也一直再想这个问题。可是你也是知道我的,除了让四小姐误会过,还真没有想起别的线索了。”薛依婷忽又惊惶的看着贺毅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这一急,眼泪就又下来了。
“别哭别哭。我知道了。你放心,你放心吧。”贺毅乔又手忙脚乱起来。
又说了会儿话,贺毅乔也看出薛依婷一身疲态,才走了。
薛依婷等人走了,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若说上一回,她还有些苦肉计的意思,而这回,还真是被揍蒙了。贺锦年,很锦年!薛依婷心里恨恨的,每多想一次这个名字,就更恨上几分。今日所受种种,改日定当让你也尝尝。
可是,两次受伤,甄柏都没有来看过自己,这,实在是让薛依婷太难过了。怎么甄柏眼中竟然没有自己?这怎么可能?
部,不可能。甄柏会爱上自己,一定会的。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还对贺锦年念念不忘?是了,现在的贺锦年,霁月风光的,高高在上。甄柏眼中当然容易忽视自己。得想个狠法子才是。
终究还是受了伤,薛依婷累得睡着了。可是身上的伤痛,在梦中都没有放过薛依婷。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薛依婷满脸痛苦,就是额头上,也迸出了汗滴。好在,身体的生理机制保护了她,让她猛地从梦里醒过来,“贺锦诚,贺锦诚!”怎么能把这个人放在一边?
贺锦年这几天都是规规矩矩的上班。只是,每天下午,总有一份小西点送到楼上来。虽然才刚刚送了三天,但办公室里都已经习惯的等着四小姐“减肥”了,并以猜测是什么小西点为乐。还有为这赌上彩头的,不大,无非是一顿下午茶或者是第二天的工作餐。所以,每次苏白拿了东西进来,总有人开心有人沮丧的。而每次,苏白的眼睛都特别的亮。
当然,这私下的八卦也少不了,大家都在猜测这四小姐新的裙下之臣是哪位。要知道,四小姐跟甄先生之间感情很好,所以,也弄得那圈人不再以海城贺四为目标。话说,怎么不见四小姐提及甄先生?好像也没有见过甄先生接送过四小姐。难道,这里头有花头?
锦年现在也很头痛。到了现在,她若说不知道关山月的心思,那就是太假了。若是别的人,锦年完全可以理都不理,随便人家送什么,她总不会搭理的。可,关山月有可能是她的妹夫,若要搞僵了,以后亲戚见面不别扭?而且,在锦年看来,若作为一位非关男女的朋友,关山月还挺不错的。但,若要回绝,关山月什么都没说过,自己怎么回绝?
其实,在第二次收到这个小西点时,锦年就给过关山月电话,让他不要再送这些东西了,自己还真是在“减肥”呢。没想到,关山月听了,哈哈一笑,“减肥,那可真是永恒的事业。虽然,我觉得锦年你不需要这个,但也不能阻扰你追求事业的热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