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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收敛脸上的笑意,低低笑着凑近,眷恋地蹭了蹭她还泛着酡红的双颊,低声喟叹出声,道:“小七,皇嫂又问起孩子的事儿了,你说我该如何回答?”
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畔,顾安年不禁打了个寒颤,酸软的腰再次酥了,她往后缩了缩,故意恶声恶气道:“该如何回答便如何回答,问我作何?”
“生孩子是你的事,自然要问你了。”宋祁凑过去,恶作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大手更是钻进里衣,抚上细腻柔软的腰肢。
“嗯……”顾安年不自觉低吟出声,明亮的眸中瞬间蒙上一层水汽。
宋祁还不愿放过她,一边享受着掌心滑腻的触感,一边低声道:“小七,你说是女孩儿好,还是男孩儿好?依我看。最好是龙凤胎,如此一来,既有儿又有女,你还可以免遭一次生产之罪,你说多好。”
“我……我不知道……”顾安年难耐地轻颦起柳眉,刚刚经过欢爱的身子异常敏感,稍稍一撩拨,便全身酥软发麻,让她全身颤栗。
顾安年推拒着在身上作怪的大手,无力哀求道:“不要了……好累……”
她是真的累。方才在净房已经被狠狠折腾了两次,现在她真的无力承受了。
感受着怀里的身子轻轻颤抖,宋祁心底一片柔软,怜惜她病愈不久,便没有再为所欲为。而是轻搂着怀中人柔声哄道:“好,都听你的。”
顾安年暗暗松了口气。得了保证。她不再忌惮,直接往宋祁怀里一钻,枕着大王爷的肩膀美滋滋地眯上眼。
宋祁宠溺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也跟着闭上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不一会。就相拥着坠入了梦乡。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便又过了一月,入了三月,正是春光烂漫之际。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玉壶关外,大匡军队依旧按兵不动,众将领日日聚在主帐内,商议着破关之计,而京城内,依旧繁华喧嚣,热闹非凡,朝中百官同样为着破关之计烦恼。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宋璟彻底了解了自西北剿匪开始后的所有战事,对眼下大匡与北羌的局势也有了更深的了解,然越是了解,他便越是烦恼。
如今虽是北羌与大匡大动干戈,但不难看出,北羌背后还有一个蒙达在暗中相助,要想彻底击败北羌,怕是极为困难,且,也要防备在破关之后,蒙达坐收渔翁之利。
是以,破关之时,大匡军队需要做的不仅是攻打北羌,还要防备蒙达暗地里使偷袭,这就让本就困难的破关之事,变得更为艰难。
长长叹出一口气,宋璟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思考破关之计,却始终没有万全之策,为此,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睡过好觉了。
“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宁秋霜的声音:“殿下,妾身来给您送午膳。”
闻言,宋璟不耐地皱紧眉。
这一个月来,宁秋霜也曾多次向宋璟献计,然而,她不是忽略了这里,就是没有顾忌到那里,想出来的办法没有一个可行的,这让本就烦躁的宋璟更为烦躁,现在单单是听到她的声音,便满心不耐烦。
宁秋霜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却没有得到回应,心中升起疑惑,正当她想要直接推门进去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宋璟出现在门内,冰冷着一张俊容,冷冷睨视着门外的宁秋霜。
宁秋霜被突然出现的宋璟吓了一跳,接触到那双阴鸷的目光,她赶紧喏喏垂下头,低声道:“殿,殿下,妾身来给您……”
“本宫要出府一趟。”宋璟不待宁秋霜将话说完,便直接越过堵在门口的宁秋霜,出了书房往外走。
情急之下,宁秋霜冲口而出:“殿下,您要去哪?!”话出口便后悔了。
宋璟不喜欢有人盘问他的行踪,宁秋霜这一句话,可谓是犯了他的大忌。
果然,闻言,宋璟眼中冻结一层寒冰,回头冷冷扫了宁秋霜一眼,眸底的冷意让宁秋霜背脊发寒,只觉背后冷风阵阵。
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宋璟只留下一个孤傲背影给宁秋霜。
宋璟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逸亲王府,他是要去向宋祁请教攻打玉壶关之事。
宋祁今日没有将参与商议攻打北羌之事的官员召来王府议事,而是与顾安年在书房中分析玉壶关的地势,以及可能会发生的情况,福禄领着宋璟进来时,便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神情异常专注。
“敌军定比我军更为了解玉壶关地势,若我军进攻玉壶关,对方十有**会在玉壶关设下陷阱,待我军入关后,便一网打尽。如今,我担心的是,即便寻到破关之法,也难以逃过敌方设下的陷阱。是以在入关前,我军必须探清敌军是否设下陷阱,设在何处,又是如何的陷阱。”
宋祁指点着桌面上的地图,俊眉轻皱。
顾安年赞同地点头,纤细玉指点了点玉壶关入口两边的峭壁,又在关口后的谷底腹地画了一个圈,正色道:“北羌大军极有可能会在入关的峭壁上埋伏,待我军进入腹地,便滚落大石,损我军兵力。我们要防备的,就是峭壁上的埋伏,还要确保后方退路的安全,不能让敌军两面夹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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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八十四 双计
“然,正如你先前所言,关口狭隘,我军要入关,必定要将兵力分散,如此,便是给了敌军可趁之机,一旦进入,我军便如砧板上的肉,没有了还手之力。如此情况下,还要防备后方可能会有的突袭,情况对我军十分不利。”
宋祁沉吟道,随后长呼出口气,捏了捏眉心。
顾安年沉思着点头,道:“只是玉壶关没有别的入口,如若不然,倒还有办法。”
别的入口?
听到这几个字,宋祁眼前一亮,如醍醐灌顶,脑中顿时有了主意。
见身边的顾安年还在皱眉深思,眸子狡黠一转,宋祁感慨万千道:“北羌开国大王不愧为一代枭雄,竟能寻得如此天险,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开凿山道,修建了如今的玉壶关与玉壶城,可以说,若不是有玉壶关在,北羌定无法安稳屹立至今。”
他感慨连连,特意加重了“开凿山道”四个字,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低头沉思的顾安年。
顾安年何等敏锐,立即就扑捉到了关键点,当即一拍桌子,双眼亮晶晶的,欢声急切道:“我想到了!”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气,高兴地手舞足蹈。
麻利地拽过一张宣纸,顾安年提笔一挥,两笔便将玉壶关的地势简易图画了出来,宋祁见她动作如此熟稔,诧异地挑起眉,探头看去,却见纸上所绘,与地图上的玉壶关如出一辙,他顿时暗暗咂舌。
这番功力,不知是画了多少次练就出来的。
而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心顿时被暖意占满,宋祁噙着宠溺的笑,深深注视着眼前的人。
顾安年全身心沉浸在寻到破解玉壶关之法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宋祁的深情目光,她专心地在宣纸上有标出了距离玉壶关一个山头外的一处谷地——月牙谷。一边画一边道:“这是月牙谷,地势与玉壶关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比之玉壶关更为狭隘,仅容三四人并肩通过,当初北羌开国君主也曾考虑在此设险关,然此处距离如今的玉壶城距离太近。一旦被攻破,城内根本无法及时做出反应。是以,北羌开国君主无奈舍弃了这处天然的险关,改为才有了如今的玉壶关。”
被无视的宋祁彻底郁闷了,他是喜欢小七做事时的专注模样,但专注到忘我的状态,甚至忽略了他,他就不乐意了。
伸手一把揽过顾安年的腰,宋祁不满嘟囔:“你眼里就只有这玉壶城的地图了是不是?”
顾安年一怔,觉出点味儿来了。
掩唇轻笑。她擂了一把宋祁,笑道:“胡说什么呢,我还不是为了你。”
若不是为了帮上宋祁的忙,她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来管这些事。
这句为了你,可是说到宋祁心坎里了。他顿时眉开眼笑,嘴角弯弯,颇自得地颔首:“除了我,你还能为谁?”
顾安年嗔怪地瞪了宋祁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说正经事呢。”
“嗯。”宋祁颔首,表情瞬间恢复严肃。指着顾安年画的图,道:“你特意指出月牙谷来,是有何打算?应该不会是想从这里突击攻打玉壶城这般简单吧?”
他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如此问,不过是想考考顾安年。
对宋祁这高超的变脸技能,顾安年已经习以为常了,见状毫不惊讶,淡定地正了正神色,道:“若是从月牙谷攻打,怕是我军还未入谷,就要被敌军剿灭了。”
她在“月牙谷”三个字上点了点,道:“不过我们可以效仿北羌开国君主之举,开凿山道,扩宽进谷的道路,营造假象。”
宋祁挑起半边眉,暗暗赞顾安年一点就通。心念微转,他故作沉吟道:“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抬眼含笑深深看了顾安年一眼,拿过地势图,在图上标出月牙谷的的位置,沉声道:“眼下,我军约有八万兵士驻扎在玉壶关外,而玉壶关内,约有六万北羌大军,在人数上,我军略胜一筹,若按你所言,完全有余力分出两层将士,用于开凿山道掩人耳目,将埋伏在玉壶关的军队引开,让我军剩下的士兵顺利进入玉壶关。只是……”
说到这里,宋祁故意停了下来,皱起眉,眼角若有似无瞟向顾安年。
见状,顾安年忽地想起更深层次的局势,微微一怔,叹道:“此计虽好,只怕北羌不会上当,且北羌还有蒙达相助,当时即便我军此战胜了,一旦蒙达军前来援助北羌,我军也是凶多吉少。”
宋祁假意若有所思地颔首,低低道:“看来,还要设法破坏北羌与蒙达的关系才行。”
“嗯,要安稳破关,这是必要的。”顾安年眉头紧锁,满目愁云。
宋祁抬头便见顾安年愁眉不展,心中一暖,不忍再为难她,安抚笑道:“无碍,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收起桌上的地图,宋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心中早有主意,方才之所以那般说,只是想要逗逗小七,看她能想到何种程度罢了,并不是真的希望她想出什么法子来,现在,已经得到了比预期更好的结果,足够了。
顾安年没有发现宋祁是在试探她,闻言,依旧闷闷不乐的,自责自己没能完全帮宋祁排忧解难。
见她如此,宋祁颇有些心疼,搂住她温声细语哄道:“好了,你不要多想,一切都有我呢,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能想出法子来?”
“怎么会……”顾安年勉强挤出抹笑来,宋祁不待她说完,岔开话题,兴致勃勃问道:“方才你所说那法子极好,是如何想出来的?”
说到方才的计谋,顾安年来了精神,笑道:“方才那法子乃是我从一本杂记上无意间看来的,乃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与调虎离山两计合并而成。”
“妙!”宋祁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着赞道:“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名取得好!一明一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