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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人疯忿忿说:“我容不得狗男女。”
邱少清“嘿嘿”笑了,他知道此人是谁了,便问:“阁下是花人疯吧?”
“不错,花大侠是也。”疯人疯话,自称大侠。
“我正欲找你。”
“?……”花人疯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睛。
“揍你!”
花人疯一听此人要接自己,拔腿就跑。邱少清一个箭步掠到前边,堵住去路。花人疯扭头回跑,邱少清闪身一晃,又堵在前面。花人疯恼羞成怒,挥掌砍上,欲与邱少清拼个高低。
邱少清再不玩笑,见花人疯挥掌击来,挪步外闪,弧步至他身后,速度快若电闪雷鸣。
待花人疯招数落空,欲转身再击,“百会穴”已被邱少清拍个正着。花人疯不动了。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感到一般暖洋洋的力量缓慢从头顶输人,惬意极了,好受用,不思离开。
这股力从“百会”闯“膻中”,下“丹田”至“涌泉”,到“会阴”越“长强”,冲“玉枕”止“百会”,行功周天。不一会儿,花人疯就觉脑中一片空明,驱散了那团团缠绕不清的黑雾。他一下子清醒了。
花人疯又叫花人风了。
邱少清闲了“劳宫穴”,把单从花人风头顶拿开。
花人风神色奕奕,目光炯炯,再无萎顿之态。
少妇惊奇乍舌。
花人风向着邱少清双手一拱,问道:“敢问公子大名?”
“邱少清。”
“啊,邱大侠!在下心念已久,一直无缘相见。没想到今天相见如此尴尬,海涵海涵。”
“花见客气!”
花人风“扑通”单腿跪地,感激地说:“多谢邱大侠再造之恩!”
邱少清见他如此重义,明了传闻不假,此人的确是重情守义之人。心下佩服,连忙弯腰扶起:“折煞兄弟了。”
花人风站起,满脸红云,吭吭哧哧地说:“在下之事,想必见台早听传闻了。丑闻呀、丑闻。”
邱少清一拍他的肩头,笑笑说:“花兄痴情固然可敬,但你想,为这种女人值吗?我劝你还是面对现实,振作起来,正义道上需要你。”
“邱见明言至理,怪我一时糊涂,才闹到这步因地,我谨记邱兄叮嘱。”
“花兄,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吧!”
花人风与邱少清萍水相逢,君子之交谈如水。但他总觉与邱少清有种说不出的亲切。邱少清在与花人风毫无瓜葛下施手相救,并损耗自身功力,实属大侠风范。花人民自叹弗如,他本想过邱少清去酒店畅饮一番,听邱少清这么一说,又见旁边焦急的少妇,知不好挽留,便一抱拳:“邱兄请了。”
邱少清和少妇走了,花人风恭敬地站着,一直目送身影消失在树林外。
花人风至此遁入空门,做了削发和尚,苦心修习,参悟样宗,终成一代名僧。这当属后话。
邱少清跟着少妇进了村子,一进村口,他就觉察到气氛不对。村头三五成堆,聚着一些老姬,交头接耳,麻雀似叽叽喳喳谈论着什么。见邱少清进村,眼光一下汇聚到他身上,大眼套小眼地盯着,里面写满诧异和问号。
邱少清身在江湖,对平常百姓一些习俗不甚理解,见有这么多人闲聚,指指戳戳,张家长李家短乱发议论,既感好笑,又觉可亲。江湖险诈,勾心斗角,人们在一块除了绞尽脑汁,用尽办法残害别人,就烧、杀、抢,哪有这样平和的氛围。
邱少清不知,平常百姓也有他们的苦恼。在封建社会,人民是不会有一天宁和日子的。
邱少清与少妇进了院门。
一群好事男女,怀着别样心情涌进来。
贫苦的乡村,无甚热闹,唯有无聊。无聊人生,无聊生活,无聊谈论别人。一个女人领来一个陌生男人,而女人本身又颇有些传闻,且女人的汉子又病卧床榻。男人是郎中吗?能治病吗?疑点重重。
邱少清也想故意露一手,让乡里人大开眼界。他站在院子中,少妇从屋中把丈夫搀扶出来。男人面黄肌瘦,肚子涨成一面鼓。邱少清放眼一瞧,微微一笑,小病一桩,气血不调,腹中淤血,只需打通气脉,多吃补药,很快就会痊愈。可恨庸医误入,亦更恨那小人乘人之危,若有一天碰到,定采不饶。
邱少清让少妇在地上铺一片席子,扶丈夫坐下,盘腿,五心朝天。
一切准备停当,邱少清在席上盘腿而坐。他吩咐男人左手贴地,自己伸出左手与其右手相对,右手“劳宫穴”对其“丹田”,慢慢揉搓。
时间不长,众人就见男人脸上大汗淋漓,头顶冒出袅袅烟气。村民都感到神了,这才仔细打量邱少清。这小子相貌平平,无甚稀罕奇人之处,为甚会有这般本事,莫不是神仙下凡吧!
议论又开始一边倒,说少妇有神灵保佑,善人善报,再不说有“克夫之命”了。嘴巴两张皮,反正都是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少妇看见丈夫鼓涨的肚子一点一点减小,村民纳闷、迷惑、惊奇、赞叹,而后又是一番感叹。
半个时辰一到,邱少清收功站起,冲少妇说句:“好了。”话未落,人已飘出丈外。村民还未及反应过来。再寻邱少清,早已踪影全无。众人都信神仙下凡,一片跪倒,连呼:玉皇大帝万岁。
男人自己站起来,脸上泛出红润,少妇扶住男人,紧张用手去抚摸肚子,哪里还有半点鼓涨,高兴的晕阙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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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天道无常 情有独钟
邱少清出了村庄,飞奔来到一座山前,见两个人正吵闹着,便停了下来,这两个人邱少清都不认识,可他们却都是武林中的圣人,一个桃花老人,一个“活济公”。
桃花老人道:“老乞丐,他们作恶多端,该是你显身手的时候了。”
“活济公”笑道:“桃花老儿,你的手段不比我差,这事该由你做才对。”
桃花老人哈哈大笑起来:“新鲜,连‘活济公’也有怕的时候。”
“活济公”道:“这有什么新鲜,我小时候连二傻子都揍过我。”
邱少清见他们两人有些趣,便说:“你们二人的手段都不小,既然害怕,那对手定然了不得,说出来看看,也许我会帮你们。”
桃花老人哈哈大笑起来:“好,年轻人有志气,我们老头子是不行了。”
“活济公”说:“这半年来怪事不少,连路人都成了高手。”
邱少清道:“你说得不错,高手总不是那个人的物件,谁能夺天地造化,得大宇之奇巧便可超凡入圣。”
“活济公”与桃花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邱少清,怎么也看不出面前的说话人会有能耐。
平日里,“活济公”只要一瞧对手,就知对方的武功深浅,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感不到邱少清身上有什么特别。
桃花老人说:“我们也许真不中用了,不妨把你害怕的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活济公”把眼一瞪:“什么时候我怕过人,你别胡说?”
桃花老人“嘿嘿”笑起来:“老乞儿,何必那么装腔作势,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
“活济公”笑起来:“桃花老儿,我终日只有施舍,何曾乞过,你知道我什么?”
桃花老人不言语了,其实他真不知“活济公”什么,两人相见不过投缘而已,谁也摸不清对方,或不被对方所知的朋友才能长久,而那两个人也是隐而不露的高人。他们似乎就符合这个条件。然而,现在邱少清在他们面前,他们才真正感到有必要修改自己的信念了。自己未必是高手,何必再做清高梦?
邱少清看了他们一会儿,淡淡地说:“你们两人也许太老了,问也无用。”
“活济公”笑道:“小哥儿,别那么说,我们是怕你不是人家的对手,才不敢说的。”
邱少清笑道:“你们过虚了,我只问你们一个地方便可。”
“活济公”说:“我们全告诉你吧,那个厉害的小子叫江俊生,可扎手了,我们哥俩怕也对付不了。”
邱少清说:“我早知你们要说这话。告诉我,三幻庄在什么方位。”
活济公道:“好找之极,你从这个方向朝东北走,准可找到三幻庄。”
邱少清点头,翻山而过。
“活济公”所指的方向是茫茫林海,巍巍群山。邱少清急驰一阵,刚要过一悬崖,忽听有打斗声,他向东南方向看了一会,飘然落下,无声无息地欺过去。
这时,白胜非一剑刺出,许一向左一转,随手点他的“合谷穴”。许一的身法虚虚实实,让人难变真假,故而连白胜非这样的剑手也伤不着他一根毫毛。可许一轻轻一戏,白胜非便手忙脚乱,不知何以应付。
周五在一旁技痒,突地纵上前一掌朝白胜非头顶罩下。周五的掌来势太快,白胜非躲闪不及,只有闭眼等死。
而奇怪的是周五的掌并没有拍到白胜非头上,反而因用力过猛,心里毫无失误的准备,一下子打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疼得他中吡牙咧嘴。
许一大惊,忙问:“你这是怎回事?”
周五道:“我哪里知道?”
司马青“哼”了一声说:“也许是你师叔捣的蛋,你须再击,看他还用何法。”
武精笑起来:“司马青,你真傻瓜到了家了,我离他们几丈远,身又受伤,怎会帮助他呢?”
周五旋转摆臂,跨步左边,骄指点白胜非助部,他的这一招不可谓不快,可还是走了空。
这下众人大奇。
邱少清从一颗树后走出来,笑道:“你们在此搞什么勾当?”
武精笑着说:“司马青,你的对手来了,若是你能胜了他,我永远听你的差遣。”
司马青打了他一眼,“嘿嘿”冷笑不已。
单文生一家和白胜非见邱少清现身,顿时欢悦万分,总算来了救星。
司马青把右掌抬起,移向前去。他一语不发,提聚了全部功力,欲一次功成,把邱少清劈死掌下。
邱少清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些好,否则的话,举起一次手再也没有举第二次的机会了。”
许一、周五趁机念起他们的“咒语”。可邱少清浑然不觉,二人不由大驻。
司马青大喝一声闪电般拍出一掌,劲道潮涌,压向邱少清,可邱少清比他还快,在他的劲力未达之际,轻轻一绕,仿佛给司马青的内劲准备好了通路,他的内劲果然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上。司马青这下可受不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会自己打自己,身子如弹丸般飞射而出,撞到一颗树上,把大树折断。
司马青血肉横飞,死于非命。
许一、周五见师傅完了蛋,便不顾一切地向邱少清击去。
白胜非见有机可乘,一式“长天落虹”向二人削去。他们纵是再精,这次也难逃厄运,惨嚎一声,两人被分成四段,血光四射,如碧绿山林里开了朵万恶之花。
武精见司马青他们完了蛋,长叹一声,灰溜溜走了。
邱少清解开单仁蕙的穴道,又走过去替单家父子疗伤。很快,他们全复了原。叶凤、肖妮也被治好。
单仁蕙在一旁默不作声。
单文生道:“少侠多次相救,实在感激不尽哪!”
邱少清无语地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们可回到繁华的地方去了,不必长住山林,以你们的武功,只要稍加注意,平常人便难以加害了。等我除去那帮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