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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清点头不语。
付大坏有些受不了。那是一次争风吃醋,两人同上了一只“花船”,因嫖妓争吵起来,安武生表面服输趁付大坏脱衣服的当儿,一掌把他打下水去,从此两人面和心不和。
那事也成了付大坏多年不愈的心病,只要一提,他就恨得要命。
安武生却不然,邱少清一扬一抑,他心中欢畅,完全不顾这是什么场合。当然,他们有恃无恐,以为稳操胜券。
付大坏沉默了一会子,忽然骂道:“奶奶的,暗箭伤人算什么本领。”
安武生笑道:“付老大,你不行就是不行,认了吧,何必强不认输呢?”
付大坏暴跳如雷,骂道:“你奶奶的若是英雄狼胆,咱们斗一斗,输了是儿子。”
安武生并不火,反而不急不缓地说:“大坏,你已输了一回了,再斗输的还是你,丢一回人就行啦。”
付大坏猛地跳起来,骂道:“安武生,你若不与我斗,你就是我儿子。”
安武生笑道;“你看,我这不又胜了吗?”
付大坏不解其意,众人也莫名其妙。
安武生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若是你的儿子,那么,你的年纪更大,人老不能以筋骨为能;老而无用,这样看来,你不是输定了吗?刚才你说话都额三倒四,可见无能之极,昏聩无比,还是乖乖认输吧。”
安武生的一番诡辩,付大坏无词了,如泄了气的皮球,懊伤地说;“奶奶的,我总是弄不过你,每次都是你占便宜。”
安武生哈哈大笑。
邱少清也在一边暗乐。
铁雄说:“你们两人上了他的当了,他是要挑拨你们相斗,好渔人得利。”
付大坏瞪着眼说:“奶奶的,还用你来提醒我们,难道我们不知道?我们是故意闹着给他看的。”
铁雄“哼”的一声,不再说话。
邱少清插言道:“你们四个人,以胡耳为最智,他曾两次斗败过安武生。对吗?”
付大坏跳起来笑道:“对极了。你不提起我差点忘了。”
绿氅老者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安武生纵身一跳,举掌向绿衣人打去,绿衣老者身子一转,绕过安武生说:“不可动手,你又上了人家的当啦。”
安武生说:“上当又如何,他还能把我们怎样?”
胡耳说:“古人云:骄兵必败。功夫纵然高到我们这种地步,也不可掉以轻心,否则会让人笑话。”
邱少清笑道:“安武生你看胡耳故意在众人面前教训你,这不是出你的丑吗?其实你比他不差嘛?”
安武生虽知邱少清在挑拨是非,可他受不了胡耳那副教训人的语调、面孔。他气愤地说:“胡耳有什么能耐,比猪狗强不了多少。”
铁雄在旁冷眼相观。付大坏却幸灾乐祸地说:“胡耳能言善辩,非我等能及,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安武生大怒:“放你妈的狗屁,难道我不会说鸡蛋有两只腿吗?”
胡耳笑道:“安武生,你别争了,我们都不如你,这该高兴了吧?”
安武生说:“事实如此嘛。”
铁雄不耐烦地说:“别再闹啦,人家在看我你的笑话哪。”
安武生说:“那怕什么,他们又逃不脱我们的手心。”
邱少清道:“安武生,我以为你很有才能,可铁雄最瞧不起你,不知你何以能忍下来?”
安武生是猜疑心最强的人,听邱少清这么一说,火立时窜了上来,铁雄看不上他,他还不买铁雄的帐呢。他骂道:“铁雄这小子就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可怜得很,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铁雄“哼”了一声,说:“安武生,你总该有个完,这不是在玩,对方可是我们的敌人。”
安武生火了:“你他奶奶的,又小看老子吗?难道我不知他们是敌人吗!”
铁雄道:“既然明白,又何必为一句话纠缠不休呢?”
邱少清不失时机说:“安武生,他这么教训你分明是瞧不起你,别怕他们,要有点骨气。”
邱少清如此三番地挑逗他们,连众美人们也笑了起来。
安武生以为是笑他的,英雄气顿时上了头,厉声问:“你们哪个敢与我较量?”
铁雄等人怕把事搅坏,只好闲言不语。
邱少清夸奖安武生说:“你就对了,你越怕他们,就越受欺负,只有与他们斗,才能保全自己名声。其实,不论在机智上,还是在武功上,你都居四人之首。”
安武生心花怒放。他明知邱少清在拿他开心,可他心里舒服,管他什么目的,我只要高兴就行。
付大坏等人见安武生没完没了地自醉起来,便厉声喝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还打算对付他们不?”
安武生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老夫自有妙计,还用你们提醒?”
铁雄说:“好,那我们听你的。”
安武生笑嘻嘻地说:“小哥儿,你在这儿是干什么的?”
邱少清笑道:“在下玉宫之主是也。”
“四哭”惊了一下,怎么,玉官有了主人?这小子怕不易应付。
安武生仍面不改色地说:“小哥儿,你既然认为我如此厉害,你们就投降吧。”
邱少清笑着说:“我刚才说你有多大能耐,是没有与我相比。如果两下比较一番,你就屁钱不值啦。”
玉门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安武生的老脸立时沉了下来,双目射出冷硬的寒芒,恶声道:“小子,你以为老夫宰不了你?哼,接招!”
他身子似乎向前一滚,看不出哪头哪脚,如云团向邱少清击过去。他的来势之快自然不必说,可邱少清仍然是笑着,轻轻道:“上几次我对恶人宽恕,受尽磨难,老爷我现在不那么干啦。”邱少清看似没动,实则换了好几个地方,话一说完,凌光立生,右手向里一旋,随之震击而去。
安武生本想消声匿迹,怎奈四面八方的内劲向里滚压,他施展不出功夫,冲向他的内劲终于合拢,如破石惊天,激起千堆雪,安武生大叫一声,人被卷出十几丈之外,蹦哒几下,倒地气绝。
剩下三哭见邱少清如此轻松毁了一人,顿时骇然万状,既恨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邱少清冷冷地说:“你们三个人若不想在玉宫为奴,我就一同打发了你们吧。留着你们在江湖上,不知要死多少无辜。”
付大坏阴恶地笑道:“小子,想让我们为奴,下辈子你也办不到,看我不把你挫骨扬灰!”
邱少清笑道:“来吧,天虎山风水不错,你们能葬身此处,也算我邱大爷慈悲。”
付大坏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幻作一团红云射向邱少清,他想把邱少清拦腰截断。邱少清使出玉宫的绝学,伸手一抓,付大坏便内气泄尽身子滞留在邱少清近处。
邱少清说:“归你姥姥家去吧!”掌向下一拉,猛地前推,付大坏惨嚎一声,飞下天虎山,被邱少清一掌击出数百丈以外。
另两哭这回真要哭了。邱少清的掌劲之大,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实在太可怕了。他们连与之相拼的勇气都没有了。
邱少清笑问:“你们愿归老家吗?”
铁雄道:“归老家不如为奴,我们愿听您的差遣。”
邱少清冷笑道:“你们怕没有毅力洗心革面,积恶如山,重而难返。”
胡耳说:“望大侠收为玉奴,我们是真心的。”
邱少清说:“好吧,既然你们有诚意,我就成全你们。”
他右手一挥,从“少泽穴”“商阳穴”发出两道劲气,点中他们的“印堂穴”。
蒋碧欣等见自己的宫主如此神圣不可侵犯,立时欢蹦跳跃。
邱少清冲他们笑了一会儿,问两哭道:“你们可曾见过夜晚有挑灯笼乱走乱跑的人吗?
是三盏灯笼。”
铁雄说:“回主人,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幻庄’的常氏兄弟,他们经常挑着灯笼在夜间作恶,方圆几百里,没有不怕他们的,官府与他们沉瀣一气,故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江俊生便是他们的小主人,江尊堂是三幻庄之主,也是江俊生的爹。这些人表面上彬彬有礼,坏起来比我们厉害得多。他们杀人如麻,特别是对敢于反抗的百姓。他们罪孽深重。主人,我们是不是把他们一同除去?”
邱少清说:“我正有此意,你们可前头带路。”
两个人高兴地点头。他们吃过江尊堂的亏,上次能在江俊生手中骗到玉牌一观,也是巧合。
现在他们不知是喜是优,天下四哭还剩下俩,也许值得庆贺,也许该大哭一场。总之,他们已把握不住自己啦。他们原想除去江俊生的,怎奈江俊生身上有种令人亡魂丧胆的绿光,只要一见他的眼睛,便要被吓瘫。
所以四个人便声称是玉宫的人,要看一下玉牌的真假,江俊生便交给了他们。
这时,玉童恰巧没在场,否则他们便不能得逞。
四个人反正面看了一会儿,安武生一叫,付大坏说:“我知道玉牌上的武功是属于什么性质的武学了。”他一运功,玉牌忽地化烟飘散,连一点儿粉末也没留下。四个人大喜。
江俊生猛地站起,他们拔腿便逃。江俊生并没有追赶他们,立即又盘坐入定。嘴里不住地说什么,好像在和另一个人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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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四哭贼胆 邪教恶主
“天下四哭”所以能骗得玉牌,也正是因为江俊生在功境中。那时他神智不清,才把四哭当成了玉宫人。
那么江俊生何以会周身发绿呢?说来也许别人不会相信,而实则是千真万确的,当他正人物我两忘之境,神物相混之际,在遥远的星空爆炸了一颗天体,天体上的部分生命之光被他吸收到“元神宫”,渐渐成了他体内的生命之气,所以周身绿光四射。天下四哭毁掉玉牌时,他正在行功的紧要关头,故而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玉牌一坏,天虚山灵气一灭,江俊生吸进体内没有转化成他的生命之气的那部分能量瞬间消散,可惜得很,他没能成为宇宙人。
那么,为什么玉牌一毁,外星射来的生命之光即刻消失呢?原来天虚山的灵秀之气与那生命之光有些相似,如果江俊生身旁没有玉牌,他也不能吸收到那种光芒。
江俊生在四哭逃走后半个时辰,便恢复正常,但他眼睛里闪动的已是绿色之光。
邱少清要去“三幻庄”,蒋碧欣等人依依难舍,她道:“你再过些时候去吧,你一去,我便有不祥之感。”邱少清用心稍感应,果觉有些不妙,这是怎么回事?
铁雄说:“我们展起神功,很快就到了三幻庄,一天的时间即可。”
玉玲说:“一刻的时间都会有变化,谁能保证宫主走后玉宫不会出事?”
邱少清沉默不语。玉宫在别人眼里是仙山琼阁,凡人进不来,怎么两三天内,山雨欲来风满楼啦?难道玉宫的劫数到了?他看了众人一眼,说:“好,三幻庄缓去,过些时候再说。”
铁雄、胡耳只好失望地站在一边。
邱少清说:“你们下去吧,待叫再来。”
两人垂头丧气离去了。
邱少清道:“你们有何异样感觉?”
蒋碧欣说:“我们先回大殿再说。”
众人进了殿,玉玲道:“我们总感到周围有许多影子重重叠叠,仿佛要遮住我们的眼睛。”
另一个美女说:“似乎有只手在向我伸来。”
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