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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的,没找到女的。”朱隶邪邪地笑着。
沈洁撇撇嘴:“没找到女的,男的也对付了。”
“嗯?”朱隶一时没明白沈洁的意思。
“我一到德州,就听到很多人在传,房统领本已经死了,让朱将军亲了几下,救活了。”沈洁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地嘿嘿笑着。
朱隶闻言郁闷地躺在床上,奇道:“他们怎么知道的?当时营帐中只有燕飞和三宝。”
沈洁忍住笑:“据说是一个军医说的,当时他向营帐中送开水。”
当时那军医将开水送进营帐时,正好听到房宽第一声历嚎,吓得一哆嗦,差点将开水倒在自己身上,等他镇静下来,听到燕飞说房宽没有呼吸了,想到自己可能被问罪,正想逃跑,就看到朱隶不停地亲房宽,他看得诧异极了,一时忘了退出去,之后就听到了房宽的呻吟和朱隶跟房宽对话,听朱隶的口气,房宽是活了。
晚上,那军医越想越奇怪,便与其他两名军医说了,房宽当时的情况他们都知道,用他们的眼光看,房宽是必死无疑,所以燕飞说房宽死了,他们并不奇怪,但那军医说朱隶把房宽亲活了,他们都不相信,那军医便赌咒发誓,而且房宽确实活了,因而朱隶亲活了房宽的事一夜传遍德州。
朱隶见沈洁还在边想边乐,一把拽倒沈洁,压在她的身上:“是不是你也想试试?”
沈洁嘿嘿笑着推朱隶:“不要,你刷牙了没有?”
朱隶哪管哪一套,强吻下去,很快感到沈洁已不再抵抗,而是很主动地迎了上来……
第二天去看房宽,房宽的精神已好了很多,朱隶进去时,军医刚给房宽换完药,朱隶认出正是当时送水的那个军医,想到沈洁说的话,狠狠地瞪了那军医一眼,那军医不仅没有害怕,还很兴奋,亲几下能把人亲活,已经不是人了,一定是神灵转世,被转世神灵瞪一下,也是无上的荣誉啊!
朱隶看到军医诧异的表情,懒得去想什么意思,径直走到房宽床前,看着房宽笑道:“好些吗?你可把兄弟我折腾惨了。”
看到朱隶,房宽开心地笑了:“朱将军,下官的命是你救的,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用就拿去。”
朱隶对房宽说过多次不要叫他将军叫他朱隶,可房宽似乎觉得朱将军是朱隶的昵称似的,坚持不改口,在他面前,还是自称下官,似乎下官也成了他自己的昵称。
“你的命值多少钱,折算成银子给我。”朱隶坐在房宽的床前,戏谑地笑道。
“下官的命,能值不少钱呢。”房宽故意用一种十分狂妄的口气。
“你最好卖贵点,不然我会很吃亏的。”朱隶表情很认真。
“哈哈哈。”房宽终于忍不住笑了,却牵动了伤口,又咧了咧嘴。
“大军明早出发,攻打济南,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可能没有时间过来看你了。”
“朱将军,”房宽伸手握住朱隶的手:“你一定要小心。”
朱隶用另一只手拍拍房宽,打趣道:“放心,我受伤不会挺着不说的。”
房宽脸微微红了:“当时你们都太累。”
朱隶态度诚恳:“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知道你受了伤,没有关心你。”
房宽心头一热,眼眶红了:“朱将军你不要这样说,有军医照顾,下官也没想到会这样。”
朱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却是一小段竹片,递给房宽。
房宽诧异地接过来:“什么?”
“我从你伤口里取出来的,你是被火器炸伤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差点要了你的命。”
房宽仔细端详着,感慨道:“这么小。”
朱隶心道:子弹比这还小,却更能要命。
第103章 白沟河之战“郊游”
沈洁这次带来了三十多名妇人,名为救护队。这些人都在北平的保卫战中参加了伤员的救护,而且绝大多数人的丈夫在燕王的大军中。
想到随队的几个军医虽出身医户,但医术都高明不到哪去,如果不是王先生年纪太大了,朱隶真有心动员他来,当年如果没有王先生,朱隶这条命也就gameover了。
如今这些妇人参加救护,虽然她们不懂医术,但对外伤包扎还是很在行,而且非常细心,有她们帮忙,对伤员的救治会大有帮助。
大军出发攻打济南,朱隶让沈洁带着救护队留在德州,在北平是不得已,如今有条件了,朱隶可不敢让沈洁冒险。
沈洁理由很简单,苏蕊留下我就留下。
朱隶吃惊地看着沈洁:“苏妃也来了?”
沈洁眨着眼睛点点头。
燕王的中军帐,苏蕊说出了同样的话:“沈洁留下,妾身就留下。”
结果当然是因为沈洁没有留下,所以苏蕊也没有留下,
因为苏蕊没有留下,所以沈洁也没有留下。
两个智慧超群的男人,让两个女人耍了。
不仅如此,整个救护队的妇人都没留下,她们的理由更充分,队长副队长都跟去了,我们为什么留下?!
于是燕王和朱隶看到身为队长的苏蕊和身为副队长的沈洁很得意地笑了。
沈洁来的这两天,一直跟朱隶一个营帐的燕飞住到了马三宝的营帐中,而因为苏蕊的到来,马三宝夜里也不再陪着燕王,两个人躺在营帐里,又想起了朱隶救房宽所用的方法。
燕军已经传遍了朱隶亲了几下房宽,房宽就活了,大家解释不了为什么,就传说朱隶是神灵转世,吹出的是仙气,房宽受了仙气,所以活了。
燕飞和马三宝当然知道朱隶不是什么神灵转世,可他们确实亲眼看到朱隶只是亲了几下房宽,房宽就活过来了。
“因为房统领并没有死。”马三宝猜测道。
“我能肯定他当时真没有脉搏了。”燕飞疑惑地说。
“真是奇怪,四哥用的什么方法?”马三宝嘟囔道。
“明天去问问他。”燕飞翻个身。朱隶就是花样多,救个人也能救出满城风雨。
第二天看见朱隶独自一个人营帐中,燕飞走进了去,坐在朱隶的对面。
朱隶等了一会,见燕飞并不说话,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燕飞有些尴尬,犹犹豫豫地说:“那天,你救房宽……”说着指指自己的嘴,朱隶哈哈笑了,这一笑,笑得燕飞脸刷的红了,起身就要走,朱隶一步拦住:“没什么好奇怪的,我用的是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这个名词对燕飞太新鲜了。
“当时房宽停止了呼吸,我帮他呼吸,叫人工呼吸。”
“你还能帮他呼吸?”燕飞更加惊诧。
“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来,躺下。”朱隶笑着看这燕飞。
“你?我?不行。”燕飞想到朱隶对待房宽的样子,忙摇摇头。
“体验一下,很简单但很有用的一个技巧,也许将来用的上。”朱隶很诚恳地劝道。
燕飞想想确实很有用,当时自己明明看到房宽死了,朱隶几下又把他救活了。
“怎么做?”
“躺下,全身放松。”
朱隶对躺在地上的燕飞详细解释了几个要点,然后做了一个示范动作,问到:“有什么感觉?”
燕飞想了想:“是有气进入体内。”
“因为你能自住呼吸,所以感觉不明显,但不能自主呼吸的,这点气就能救命,就像那天房宽。”
燕飞明白地点点头:“再做一次。”
朱隶正做到捏着燕飞的鼻子向燕飞口里吹气,沈洁推门进来,见朱隶在给燕飞做人工呼吸,吓了一跳,忙两步走过来跪在地上问道:“燕飞怎么了?燕飞?”
燕飞忙推开朱隶坐起来:“我没事,朱隶在教我做……”燕飞一下没说上来。
沈洁已经明白了,拍拍胸口坐在地上,埋怨道:“两个大男人干什么不好玩这个。”
燕飞以为沈洁误会了,就像当初他误会了朱隶,脸倏地红了,讷讷地不知道如何解释。
朱隶白了沈洁一眼争辩道:“什么叫玩,我是在教,要不你来教。”说着自己站起来走到一边。
沈洁感觉道朱隶的语气有些不对,笑道:“我教就我教,燕飞你躺下,我来教你。”
燕飞先是一喜,继而一惊,喜是从朱隶和沈洁的对话中,燕飞听出沈洁也明白朱隶讲的什么人工呼吸,而没有误会他和朱隶怎么样,沈洁知识渊博,燕飞早就感觉到了,无论朱隶做什么事情,沈洁从没感到过奇怪,惊的是沈洁竟然要给他做人工呼吸。吓的他跳了起来,夺门而逃。
“怎么了?”沈洁站起来问道。
“你好象很关心燕飞。”朱隶的语气中充满了山西特产的味道。
沈洁好整以暇地坐在朱隶床上:“你不是也很关心吗?”
“我关心他,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朱隶口气冷淡。
“我关心他,因为他是我哥哥。”沈洁语气轻松。
“是情哥哥吧。”朱隶压抑着怒火。
“你吃醋了?”沈洁很享受地看着朱隶吃醋的模样。
“我似乎没有权利干涉你的生活。”朱隶冷冷地扔下一句,转身向外走。
“朱隶。”沈洁慌忙跳起来拦住朱隶,“生气了?逗你呢。”
朱隶转过身背对着沈洁。
沈洁从后面拦腰抱住朱隶:“我关心他是因为你关心他,燕飞刚到农庄的时候,你那一个月几乎觉都没怎么睡,天天守在他身边,换了我,你都不会这样关心。”
“胡说,你被绑架的那个晚上,我连眼睛都没闭。”
“真的?”沈洁转到朱隶面前:“我以为你根本不会吃醋呢,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朱隶硬装:“我什么时候吃醋了?!”
沈洁吃吃笑道:“你没吃醋,是我吃醋了,你对燕飞比对我还好。”
朱隶猥亵笑道:“我还没试过男的,倒是可以去试试。”
沈洁贴在朱隶身上:“只要你不怕燕飞把你卸了。”
“别的地方卸了就卸了,弟弟留着就行。”
“色狼!”
朱隶咬着沈洁的耳朵:“你是圣女,手在干嘛呢?”
“我觉得有点硌,摸摸是什么。”
“摸出来没有?”
“没,我看看。”沈洁说着,索性钻进朱隶的衣服里。
明朝人穿衣服,外面一件大衫,非常宽松,腰部系个腰带,沈洁身材灵巧,一猫腰,从衣衫底部钻了进去。
这下朱隶把持不住了,连忙告饶。却已晚了,沈洁细腻柔滑略有些凉意的小手调皮地在朱隶的小腹部划了两圈,然后……
在燕王的计划中,济南会很容易拿下,李景隆十万残兵败将不堪一击,济南城又没有其他的守军,攻下济南,不会比拿下德州多费多少力气,所以苏蕊坚持同行,燕王也没有过分反对。
朱隶却不这样认为,靖难到现在为止太顺利了,照这样顺利的发展下去,靖难根本不需要三年,一年就够了。回到明朝十年了,他已经不会再自恋地认为历史因自己的突然出现而改变结局,他甚至认为也许历史上真有自己这么一个人,他不过按照历史的剧本重新演一遍自己而已。
德州距离济南不足四百里,大军四天后出现在济南城外。
***
李景隆一向都不会辜负燕王的厚望,这次也一样。
燕王的大军赶到时,李景隆带着十万余部在济南城外与燕军象征性地较量了一天,士兵们也都非常体谅统帅们的苦衷,举着刀枪很有条理地一板一眼的打,然后告诉导演,这段高速录像,正常播放。
给这样牛X的群众演员当导演,恐怕也只有燕王和李景龙。
当晚,趁着夜色,李景隆很有心情地邀请了两个知己好友一同去“郊游”,“郊游”的距离有些远,直接到了南京。
李景隆很明白“郊游”这种放松身心的事情,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