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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嘉颜从浴室里拿来了毛巾,开始为两人清洁起了身体。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这还是他们角色互换以后,他第一次为这个男人提供服务。
掏出了程鸿业体内的残渣,又为他擦拭了身上的Jing液,男人始终没醒的状态和他明显消瘦的身体,都让嘉颜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可是,当他的视线,又落回到程鸿业的脸上时,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却让他想起了记忆里的残酷容颜。想起了出事的那天晚上,当他打开主卧室房门的时候,他脸上露出的不肖和厌恶,以及交错着激|情和鄙视的眼神,还有很多很多令他心神俱伤的冰冷表情,那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践踏,一直都是他心底想忘也忘不了的伤痛。
渐渐地,随着记忆的不断涌现,嘉颜那美丽的脸庞上,也慢慢地浮起了悲哀的色彩。忘不了,也无法原谅,被这些痛苦的往事折磨着,嘉颜气愤地扔掉了手中的毛巾,拉起了身下的被单,自顾自地睡到了大床的另一边。
在其后的几天里,嘉颜就这样一直挣扎在矛盾的情绪之中,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他只能茫然地维持着以往的生活,继续接受着程鸿业无微不至的照顾。
望着已经康复恋人,非但没有出现预期中的雀跃,反而变得越发的阴郁沉闷,程鸿业那满怀喜悦的心情也慢慢地冷却下来。知道嘉颜还需要时间去忘却那些深入骨髓的痛苦,他不仅没有给他施加一点压力,还要求所有的家人和员工都不得违拗嘉颜的意愿。即便恋人的脸上,时而会出现怨恨或讨厌的神态,他也毫不在意地用热情和体贴,化解着那如寒冰般刺人的态度。
这天下午,怎么样也睡不着的嘉颜,慢慢地踱出了里间的休息室。
“嘉颜少爷,你不睡了吗?”
自从嘉颜复原以来,为了给他更多的私人空间,程鸿业便让看护他的芹姐在外间听候差遣。
“嗯,睡不着。”
“要不要吃点什么,你这样少爷会担心的。”
“不用了,我没事。”
听到了芹姐的这番唠叨,嘉颜只觉得一阵心烦。他知道程鸿业现在很紧张他,可就是这份深切的关怀,却也是使他痛苦的根源。再说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和男人Zuo爱,就没有什么运动量的他早已经被养得精力过剩了,再这样下去他可真的是要发霉了呢。
“谢谢你,芹姐。你出去吧,我想单独呆一会。”
打发走看护他的佣人,嘉颜无聊地逛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那是在他康复后的第三天程鸿业就为他准备下的,和他的那张一摸一样的桌子上面摆着的是一摸一样的用具。这两张并排的超大号老板台出现在这象征着权利的总裁办公室里,虽然不置于造成拥挤的感觉但却显得十分的突兀。
程鸿业大概是开会去了吧。经过了这一个星期的观察,他也基本上了解了男人的日程安排,只有当他午睡的时候他才会去办一些得离开办公室的工作。
随手打开了重未使用过的电脑,翻了几个网页以后,一条醒目的新闻,突然就印入了他的眼帘。
【鸿升集团总裁的同性恋情—××娱乐网。】
反射性地点开了这一菜单,只见一系列有关他们之间报道,便一条条地显示出来。有程鸿业的个人专访,两个人进出公司的照片,还有外界的各种猜测和诋毁,这一连串的事件顿时把嘉颜都弄懵了。
怪不得前段时间以来程鸿业会这么忙碌,也怪不得他进出公司的时候男人会坚持要他带上墨镜,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很轰动的企划,而是趁着他无只觉的情况下,那个可恶的男人把他们两的关系给公之于众了。
再看看那些关于公司营业的负面报道,嘉颜更是觉得心惊胆战。什么股市大战,鸿升勉强支撑啦;什么鸿升资金紧张,前途堪舆啦;什么鸿升高层出现分裂,财资部副总跳槽友信啦。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新闻,都显示着这几个月来,有许多企业在趁机打击鸿升,他们甚至还有内联的可能。
越看越觉得害怕,嘉颜随即又打开了公司内部的网站查看着鸿升的运作资料。还好程鸿业给他的权限始终都是毫无保留的,所以上到最机密的企划项目下到每一个部门工作报告,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翻看了近半年的各项业务数据和财资数据,嘉颜不禁为鸿升所经过的各场战事而捏了把汗。那突然下陷的可怕图形,以及慢慢回升的各条曲线,都让嘉颜感到又惊又怒。
枉费他还以为,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已经有了很大的长进,已经学会了去尊重别人的意愿,没想到,在那满是悔意的真诚背面,他居然还做了这么自私的决定。这不禁是用整个公司上下几千名员工的利益在做赌注,这也是在逼迫他不得不接受他的感情。
正当他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程鸿业和金跃铭一同走了进来。
“把财务的那部分资料留下,其他的就交给你们完成了。”
“嗯,没问题,哪怕就是不睡觉,我们也会在明天之前,把他赶出来的。”
边说边笑的两人,直至走到了办公室的中央,这才注意到了嘉颜的存在。
“嘉颜,你怎么睡得这么少,不舒服吗?”
看到嘉颜的脸色不善,程鸿业马上就冲到了他的面前,紧张地测探着他的体温。
“我没事。”
没好气地甩开了程鸿业的手掌,嘉颜光火地站起身来。
“啊,资料我放在这里,我先出去了。”
也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对,金跃铭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并为两人别上了房门。
“你怎么了,嘉颜。”
搂过了恋人的身体,程鸿业担忧的脸上,闪烁着欣喜的光芒。这么积极的嘉颜,可真是难得一见,不管是责难还是需求,只要嘉颜的眼里还有他的存在,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委,他到是一点都不在乎。
“我怎么了,我要还要问你怎么了呢?”再次拍开了程鸿业的一双手臂,嘉颜把他逼到了桌角的边缘:“什么你的伴侣,你一生相伴的对象,你这么说之前,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你就能这么自私,这么不顾别人的立场,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鸿升支持不住,你的任性会给多少人带来灭顶之灾啊。”
“对不起,嘉颜,事先没有和你说明,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也有做好万全的准备,绝对不会让鸿升垮掉的,你相信我吧。”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身体,气愤不已的嘉颜,转身便往外走。
“嘉颜,嘉颜,你去哪里?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走开,让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一个死命抱住,一个苦苦挣扎,两人就这样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
“嘉颜,别走,千万别走。”
将恋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惶恐万分的男人,捧住了他的脸庞,便激烈地吮吻起来。慢慢地,随着纠缠的不断进行,嘉颜的抗拒也变得越来越衰弱,到了后来,他干脆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了身下,主动地狂吻着。
“啊。。。。。。嘉颜。。。。。。。”
如果啃噬般沉重的吻,一路由脸庞落到了胸口,又由胸口下滑到了腹部,一阵阵的刺痛,也跟着遍布了程鸿业的全身,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连串的深色印记。
知道这是嘉颜给予的惩罚,程鸿业毫无怨言的忍受着这样的折磨。
粗暴地褪去了男人的上衣,又大力地扒掉了他的裤子。嘉颜的心里真是好不甘愿,为什么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一刀两断了,可是自己的灵魂却又不自觉地被他吸引。这俱美丽的身体,这个狂妄的男人,就像是妖艳的樱粟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他想戒也戒不掉,想分又分不开,他讨厌这个无法自持的自己,也讨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男人。
大大地扯开了程鸿业的双腿,嘉颜随即又拉开了自己的裤头,掏出了那已经发胀的分身。
“嗯。。。。”
看着恋人着一系列的动作,被强迫以青蛙状的姿态,仰卧在地毯上的男人没有一丝的振动。预料到将要被怎样对待,他狠狠地抓住了身下的地毯,等待着嘉颜的进入。
“放松,放松。”
就在那可怜的小|穴,将要受到蹂躏的时候,嘉颜却适时地看见了男人扭曲的脸庞和青筋暴起的手臂,还有那些纵横在胸口的丑陋疤痕,都不禁让他又想起了记忆里瑟瑟发抖的身体。
“别怕,我不会再强暴你了。”
胸口阵阵翻涌的抽痛感受,减缓了心底的恨意,慢慢地放低了身体,嘉颜伸手抚上了那朵紧闭的花蕾。轻轻地在皱褶上按压了一会,他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
每天都被开发的器官,并没有抗拒外来的侵入,稍稍地收缩了两下,它便很习惯地裹住了手指,一开一合地蠕动起来。
相较于曾经进入过无数人体的男根,这朵羞涩的密花,明显让嘉颜觉得喜爱多了。
只要一想到这是属于他的圣地,只有他才能触摸,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悸动。
用双手的食指扒开了红艳的入口,他忘情地舔拭着令他又爱又恨的洞|穴。
“啊。。。。。。嘉颜。。。。。。啊。。。。。”
濡湿而软滑的触感游走在敏感的内壁上,那种比虫蚁啃噬更为难耐的感受,以及被玩弄私|处所带来的羞耻和喜悦,全都催发着程鸿业旺盛的情欲,使得他那充血的前后两处,一个变得更加的坚硬,而另一个则变得越发的柔软。
感觉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嘉颜高高地抬起了程鸿业的双腿,把它们压到了男人的胸口,然后便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啊。。。。。。。”
“你真美,业。”
在所有体位里,嘉颜最喜欢的就是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亲手撕下那傲慢的外表,让他显出如此娇艳动人的一面。这份独享的征服感,比起情事带来的欢愉,更让嘉颜觉得万分的满足。
“嘉颜。。。。。。啊。。。。。。。还要。。。。。。。还要。。。。。。啊。。。。。。”
“业,真好,真舒服。”
抚摸着身下逐渐陷入狂乱的脸庞,嘉颜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入了火热的深处。在She精的那一霎那,他也激动地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稍稍地休息了一会,程鸿业慢慢地爬起了身体,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后庭,然后便转过身去,开始自行解决起还未消退的欲火。
“过来,坐好。”
每一次看到男人自蔚的行为,嘉颜就会有股说不出的气恼。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让自己的伴侣达到高潮,这样的缺失,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督着一张不服气的面孔,嘉颜将程鸿业拉到了桌缘坐下,让他的双腿搁在两边,打开成了M型。
说实在的,他还从未象现在这样,痛恨过男人的持久能力,即便试了再多次,就是无法让他用后面解放的事实,让嘉颜觉得无比憾恨,也无比地颓丧。
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得意洋洋的耸起,他无奈地把它放入了自己口中,用唇舌努力地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