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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攥紧手中的信。“其他人在哪呢?”一晚上都没看见他们踪影。
“‘照顾’那个司清淤呢。”宛翔耸肩。“你早点休息。”
“好!”展廷显推门进屋。
洗完澡,展廷显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坐在桌边打开信。一炷香之后,展廷显看完所有的信,才放心下来。看来庆元那边的局势已经被稳定下来,没有出什么大乱子,除了几个煽风点火的家伙被寒帝杀了之外。
没想到他落了一次崖,朝廷里马上就窜出一群人,想要废太子,然后外戚专政,看来他们还是没有放弃,他正好利用这次机会把后宫的事情处理完。展廷显站起身准备熄灯和衣而睡时,发现一个身影从窗边晃过,停在门口处。
“谁啊?”展廷显疑惑了一下,走都门口开开门,看见来人一愣。
……
“有没有往里面加糖?”医圣端着药问身边的毒怪。
“放了,哪次忘过。”毒怪搂着医圣说道。那么一个大男人,打架怕痛,喝药怕苦。从小到大喂药跟打架似的。
“这不是宝贝怕苦吗!”医圣推开房门,大叫道:“宝贝呢?人怎么不见了!”放下手中的药,冲出门外。“我在庄内找,你去地牢看看!”宝贝现在醒了也是神志不清,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别激动,先别激动!咱们分头去找。”毒怪安慰道。
“好!”宝贝啊,你可千万别出事!
医圣和毒怪分头去找失踪的上官羿,医圣却在长廊处撞到了从庆元京城赶回来的明熙。
“这事怎么了,这么着急!”明熙扶住撞到身上医圣。
“宝贝……宝贝不见了!”
“什么!”明熙大叫。他一接到消息就连忙赶了过来,本来是不想让羿和那个司清淤见面的,可防来防去还是没防住。“我这就去找!”
“明熙!”医圣叫住明熙。“宝贝现在应该是神志不清,你小心点!”
“记住了!”明熙赶紧去找人。
……
展廷显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一愣,“宝贝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站在门口的上官羿一动不动,只是两眼直直的看着展廷显。
“宝贝,快进来,别站在门口!”展廷显伸手去拉上官羿,却发现这人一动不动。“你怎么了?”展廷显终于察觉到手里人的不对劲。
“……为什么骗我……”
听见上官羿的话,展廷显一愣。“宝贝,你刚刚说什么?”
“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骗我……”上官羿反反复复的重复这几句话。
“宝贝……你……”展廷显吃惊的看着跟前的人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脖子。“放……手……宝贝放手……”展廷显试着掰开上官羿掐着自己的手。
“为什么骗我……”上官羿狠狠一甩,把展廷显重重的摔到床上。
“嗯……”巨大的撞击,让展廷显背后一痛,一口血土了出来。
“你说过让我相信你的……你说过不会让我失望的……”骑在展廷显的身上两只手掐着身下人的脖子。“你们都是要利用我而已……你们都只是骗我……”
展廷显试图挣脱出来出来,却发现这时的上官羿异常的有力。“放手……宝贝……把手放开……”挣扎时却发现有泪水滴在自己的脸上。
“你不是让我相信你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如果让我走,会亲口告诉我吗……为什么你要送我走……为什么送我走……”上官羿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双眼也越来越混沌。“背叛我的人都得死!”息斯底里的喊道。
“宝贝……你醒醒……”展廷显使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上官羿。“咳咳咳……咳咳咳……”展廷显趴在床边不停的咳嗽。
摔在地上的上官羿爬起来,嗜血的扑了过去。
明熙本来是想叫展廷显和自己一起去找人,见门开着就走了进去,可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上官羿扑在展廷显身上,使劲掐着那人的脖子。“上官羿,你干嘛呢!你疯了!”冲上前一把扯下上官羿,摁在地上。“你知道你再干什么吗?”一拳揍了过去。
“嗯~~”因为疼,上官羿卷缩了起来。
“你个笨蛋!”封住上官羿的周身几个大|穴,把人交给闻声赶来的几人。
“你没事吧?”医圣赶到展廷显的身边,看着脖子上的掌印,连忙开始检查。“还好,没有伤到气管和声带。”发现没事,才放下心来。
“你们带羿回去吧,这儿我留下就行。”接过医圣拿出的药。
“那好,明熙你晚上注意点,要是有事就叫我!”
“记住了!你们也歇吧,明天大家还得去京城。”看着人陆陆续续的出去,明熙坐到展廷显身边,打开药盒,小心的把药膏涂在展廷显的脖子上。
“宝贝……”展廷显忍着嗓子的疼痛,沙哑的开口。
“放心,他没事!他刚刚脑子不太清醒,你……别在意。”用绷带缠好展廷显的脖子。“明天你就能正常说话了,不过掌印要过几天才能消退。
展廷显拉住明熙的手,嘴动了动。
“我今晚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明熙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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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的上官羿,既不是上官家的当家,也不是明浩的羿亲王。平常的时候看起来又精明又腹黑,其实他里面单纯的不得了。在他的世界里面只有‘爱’与‘不爱’,‘恨’与‘不恨’,对他来说人生其实就是简单。他那人可能在别的方面脑袋里有还几根筋,但唯独面对感情,他永远就那么一根筋,认准了就绝不回头,直到遍体鳞伤。”明熙边收拾被上官羿弄乱的房间边对展廷显说道。
忙完手里的活,明熙拿过一张椅子,坐到展廷显面前说接着道:“当时司清淤还只是东川皇子,那日他和同父异母的的司云起一起狩猎,中途遇见了刺客,刚好羿路过,就顺手救了他们。说来也好笑,他上官羿一辈子就发了那么一次善心,结果就遇上了那兄弟俩。”看着手中的茶杯。“十年前的司清淤绝不是现在你看见的这个样子,那时的他真的让人有一种‘清馨’的感觉。也是在那一瞬间,羿对当时的司清淤有了心动的感觉,而司云起也是在那时爱上了羿。他们三人总是同进同出,那感觉很微妙,没有给人任何不协调的感觉。可这一切直到羿少为了让他们两兄弟在宫中提高一点地位不让人肆意欺负,而帮他们得到老皇帝赏识后改变了。”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变成一个受重用的皇子,这中间的差别有多大,相信你这个从小在皇宫长大的人,比我还要清楚。慢慢的司清淤变的,变的越来越热衷于权力,甚至开始想坐上皇位。于是他开始一次的欺骗和利用羿,也一点点的把紧贴自己的心推走。”
“人都是会累了,当一次次的原谅换来的只是利用和伤害时,羿他终于认清了事实,可当他和云起想要离开这个是非地的时候,司清淤抓了云起的母妃,威胁他们。他让羿帮他登上王位,到时就放了云起他们母子。五天,短短五天,羿用了五天的时间颠覆了一个朝廷,把司清淤送上王座。可当他连夜赶回去接云起时,所见的那一幕成为他心中的永远的伤痛。”
明熙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过了一会儿才对展廷显说道:“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从他们的对话,应该直到个大概了吧?”
展廷显点点头。
“但云起是羿少亲自杀的。”
听了明熙的话,展廷显吃惊的抬起头。宝贝亲手杀的,怎么可能!
“因为羿知道云起也有他的骄傲。所以当云起拉着他的手,让他亲手杀了自己时,羿知道那时云起最后的心愿,也许最后可以死在心爱人的怀了,对那时的云起来说,可能是最幸福的。”明熙无奈的叹口气。“那一根筋的人,把一切的罪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甚至把自己逼到一个死胡同里面,最严重时甚至用杀人来麻痹自己。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不相信人,总是疑神疑鬼,认为每一个人接近他都是有目的,包括那些侍寝的姬妾男宠,每次到最后,都会被他掐死在床上,这样的日子他整整过了三年。”
“所以当我知道他那时和你入宫时,我怕历史又会从演,所以费劲了心思拉拢要谋反的武王,让他带我进宫。”
“你……是那个……”假的刺勒王子,展廷显捂住嗓子,费力的说。
“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好好的对待他。他习惯了去做一个为人遮风挡雨的大树,可树也是需要土壤和灌溉。他没有外在的那么强势,他也有软弱的一面,只是外人看不见罢了。也许当日庆元皇宫中的‘羿宝贝’才是真正的他,一个被他舍弃在最深处真实的自己。我把他再次推回到你身边,可不是为了让你再害他受伤。”明熙笑道。
“放……心!”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明熙一脸坏笑的看着展廷显。“那个既然你们决定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就肯定避免不了,例如‘床事’。”调笑的对青了脸的展廷显说道:“那个……他天生的后庭窄小,不能在下面,当初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倌馆‘扫地出门’。虽然他本人在‘上下’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执着,但你可别忘了,他是最怕疼的,平常磕了碰了都要嚎个没完。再说你也不想看他每次都‘血流成河’吧?”拍拍展廷显的肩膀,“你就委屈一下,为爱牺牲吧!”
“……”展廷显看着明熙无语。这就是那个以文雅著称的明帝?看来以后传言不能信,那几个也和传言中的不一样。
“这个药你回去给那个李凌……麒,到时他就能下床,和平常一样了。”
“他……怎么了?”展廷显问。
“手筋脚筋都被震断了!”明熙一脸佩服的说道。“他是我见过最带种的,竟然敢和寒澈叫嚣,还敢动手。要不是翔少拉着,他的四肢早被澈澈撕下来了。”
“司云起……是什么样的人。”展廷显叫住走到门口的明熙。
“……一个从来不要回报,默默奉献,让人看着心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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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羿在展廷显的门外转了好几圈,不知道怎么面对里面的人。早上醒过来,明熙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他怎么就……,看看自己的双手上官羿垂下头。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狠下心,直接推门进去。“昨天……”上官羿一进屋就发现展廷显穿戴整齐,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