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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在他卧室的床上,石膏的沉重让雅古丁坐都坐不起来——范恩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暗红的胶囊堆到了瓶口,他取出了一颗放在自己的舌上,然后那个吻,带着一个掐住他咽喉的动作——雅古丁反抗,但没有用的将那药吞了进去……
“……什、什么?!”腰被抬起来了,范恩的吻落在他腰间……那种淫糜的感觉,带着一种不适感,但小腹猛得升腾起火焰……
“春药而已。”范恩轻描淡写的回答,满足的看着他的腰在自己的眼下舒展开来……
然后雅古丁就觉得身体失去了自控的力量……火热着,甚至流窜着液体,从嘴巴到身躯的每个部分,都流动着不知名的火焰,记得唯一的意识就是,范恩的唇火热的一次一次舔开试图紧闭的自己的唇……然后他的声音这样说道:
“睁开眼睛,雅古丁……听听,睁开眼睛听一下……”
——那是谁的声音?不知羞耻的呻吟的声音,在他的怀抱和冲击里一声一声清晰可闻的呻吟着的声音……他的肩膀牢固的环抱着自己因为石膏而翕弱的肩头,然后再又一次的撞击里,让自己听到自己的口里发出的那粘腻的声响……
啊……啊……啊——!
腰好痛……腰要断了……腰……
一双大手紧紧的固定着腰,让他的冲击结结实实落在自己的深处——然后腰被翻转着,抚摸着,他的叹息响在耳边……
“好美……雅古丁……好美……”
大叫着,尖叫着,堕落在无边的黑夜的欲里。
(下)
雅古丁早在17岁获得世界锦标赛的冠军之后就拿到了美国的绿卡,虽然有了,但是他只是过来拜访一些有名的教练而已——他在自己国家的个人教练刚刚去世,他还没决定投在谁的门下。新闻记者们挖到了他最近一直在纽约这所大城市里逗留,于是各种各样的猜测纷踏而至:
是要加入美国国籍了吗?
是要投到在美国的花样滑冰选手门下?
是……
记者在塔拉索娃开办的训练馆里逮到了他——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他精致的脸在记者围攻的闪光灯里闪烁,咄咄逼人的记者逼迫着问他:是否打算师从塔拉索娃?是否打算加入美国国籍?是否打算在美国长期居住?时代打算代表美国出赛?是否……
挣扎着想摆脱,还没有换下训练服,紧密包裹住他躯体的黑色上衣和裤子,甚至包括手套,似乎只有他的脸,浮在一片黑色的底色之上,在电视荧屏的中央开放——闪光灯,新闻里出现的他,蹙紧了眉头似乎在思索怎么回答记者的提问……
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插进来询问:“你变瘦了吧?——是不是刻意减重呢?!”
于是陡然被打断思维的他的眼睛里,掠过一刹那的慌乱、紧张……
的确……
的确是瘦了很多……
回忆着,于是整个下午心思都没放在公事上。
——连匆匆忙忙的记者都注意到了,范恩竭力的回想着——经常见,经常抚摸,经常一把搂到怀里的腰,有的时候能被那尖锐的骨节咯到手,但也只是想着只瘦了一点点吧?反正他的力量和精神并没有差别,反抗的时候一样哭叫着抵挡——肉是很紧致而细密的,他的腰可以看得出严酷训练的每条肌肉的走向,骨头也在青春期里控制了生长的势头……瘦了吗?有点吧?但依旧……美丽……可口……
意识到自己正对着严肃的金融报纸微笑出来的范恩,立刻收敛了脸上的乐滋滋笑意。
不是没有逃的。
只有脚能动的时候就开始逃了,却在电梯口就被范恩一把揪回来——于是在医院敲掉了石膏之后立刻逃掉……这次有了自己的信用卡和护照,趁着范恩上班的时候,逃的越远越好吧?!定了下一班飞回自己国家的飞机,在小小的饭店的小房间里泡在浴缸里,雅古丁终于可以用自己的手臂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变化,双臂的肌肤已经苍白了,活动着,前后左右,转着手腕,一点一点的转动,然后握住拳头,猛的张开!不痛了……将手臂充满力量,让力气涌向肢体……
还好,终于好了。
将身躯埋进干燥的白布床单里,有点粗糙,但有很香的皂味,身体很凉,五月初夏的夜晚里有着夜来香淡淡味道,这是个小小的家庭旅馆,记得是一个朋友步行旅行时推荐的,人不多,庭院里有各种各样的花草……身体总是被抚摸着……那双手干燥而坚硬,虽然是注重修饰衣冠楚楚的男人,但是欲望粗鲁的让人咒骂……痛,其实过程中并不是那么痛,记得被插入时总是已经被药和他的抚摸弄的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压迫开身躯的进入刹那间因为撕裂的痛楚会让意识被扎了一针一般猛然清醒!
但那是没有用的……
朦胧的药力会让力气随着不由自主的喘息流出身体,被压迫的肉体弯曲的不成样子,那个男人肆意摆弄的同时,热辣辣滚烫的性,一刻不停的压榨着自己……
砰砰——
被砸响的房门,那种急促的节奏打散了所有的思绪,店主在急匆匆的说着什么,然后声音停止了——锁在咯吱的响着,雅古丁半跳起来的同时,那个男人已经进到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舌头好象被打结了,张口结舌而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同时,那个男人关上了门……
“我说了你不要逃……雅古丁……”他逼过来,手心里露出着那令人窒息的药瓶——雅古丁喘着,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然后他重重的压过来……压在嘴唇上的舌尖在炙热的的一阵缠绕之后,顶开牙齿的舌尖送到喉头的药——一个咽气,药滑下身体的深处……
不敢尖声大叫,雅古丁望着他燃烧的眼睛,那双眼睛和着嘴唇里的一个一个发音的字母:
“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于是记忆中那张淡淡味道的布单里,不停的涌起着性的味道……
那个下起了小雨的夜里,范恩是用一张床单裹着雅古丁抱走他的。也许是那个愤怒的性过分了,或者是雅古丁在药力的冲击下不能自控,他疲软的躯体丧失了所有的力量——被安顿在那个熟悉公寓的床上的时候,雅古丁依旧昏睡——抚摸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摸着,整个手掌里,都是他冷冷肌肤,雨声在这样的高楼里淅漓可闻,在他的朦胧中,拥抱着他,沙金的发里,有着温暖了整个手心的他、他、他……
我的,雅古丁。
但清醒的时候范恩觉得自己根本说不出柔软的话来,虽然有拥抱,但是却不知道怎样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到他的心中——雅古丁在他的怀抱里哭了,清晨的第一眼,雅古丁对他的拥抱流出了眼泪……五月的清晨,下满了灰色的小雨,范恩用手指一点一点拭抹着点点滴滴的泪,我爱你……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你……无数的喃喃话语,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眼泪和吻的液体,整个揉乱了两个人的清晨……
雅古丁是4岁开始学滑冰的,到现在不过刚刚21岁,几乎整个人生都在不停的比赛和训练,为了获得至高的成就,连与人的交流也一般减在最少,所以对他来说,如何与范恩相处,或者说,根本没谈过什么是恋爱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接受范恩的“爱”——他比同年龄的人,在某些方面成熟:比如承受压力的能力,待人处世,面对记者和摄像机。但是,在另些方面,他还是个孩子。
至于范恩,他太过成熟了,心理上的经历太多,他有时候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雅古丁明白自己——但是日子这样一直过下去了,雅古丁没有离开纽约,没有离开他的身边,甚至于没有离开他的床……第一次,去他练习馆接他的时候,雅古丁微微一愣之后绽开的微笑,让范恩迷醉。
“你在减肥?”范恩盯着他在盘子里划来划去的叉子,这样的问道。
雅古丁无聊的丢下叉子,皱着眉似乎对他带自己来吃这样的大块文章的牛排很不满,范恩的眼光似乎是严厉的父亲,雅古丁再拿起叉,勉强的将肉塞到嘴巴里,匆匆忙忙的用水冲下去,然后坐着等他吃完:范恩买到了一票难求的爵士音乐会的票,雅古丁最近最迷的东西。
“不想吃……倒没重。”
“连记者都注意到了,太瘦也不好吧?”范恩也不得不吃快点,然后结帐,因为忍不了他渴望的眼神……路上,范恩谈起了中午电视上的事。
“哪有瘦……”继续嘴硬的雅古丁兴致勃勃的说:到了!
爵士这种东西果然还是比较难啊……惯于古典音乐的人果然还是不能习惯于自由发挥的音乐载体,雅古丁总是想如何将爵士的精华融合到自己的比赛中去,但是对于爵士的表现力不够出色的话,是不能在国际水平的比赛中取得实效的。范恩的有钱有势,座位在最好的地方,旁边的人也都一一的过来致意,而雅古丁在这里,反而不若范恩引人注目。
好好的听了一场演唱会之后,微热的夏夜里,冰冷的啤酒雅古丁也凑过来喝了一点,还是不会怎么主动要求的,范恩的手从衣服的下面伸到里面去……整个的摸着腰那边,再伸到皮带里,去触碰着侧腹——腰瘦了,被压在沙发的边缘的雅古丁,只有腰露出一点:他挺直着背然后一弯,柔韧度与常人不同的动作带来的奇怪弧度让范恩用两只手紧紧的握住——唇压在那圆的肚脐上,雅古丁猛的一颤……
他的腰可以整个的弯下去,脚可以轻易的举到头顶上,收紧腰部的旋转使整个身体纤细,有力量却又无比的优美……这就是花样滑冰,一种很恐怖的运动所塑造成的最美丽的身躯……
雅古丁在范恩的一个深吻里,吞下了一颗暗红色的胶囊——明明知道他含着药,却依旧张开着唇让他的唾液和着药,一起进入自己……
——那种暗红色的药丸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仪式,一种,雅古丁借以放肆的魔力之物。
抱着他,感觉着他的手臂与身体依偎在身边的温暖,范恩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出席过的Xing爱派对,那种疯狂之后,无聊和空虚有时候只能靠大麻酒精之类的东西填补,性是什么,不知道。但是唯有这个人,现在这刻,让自己觉得快乐,满足。
人生什么的,都无所谓,也没什么明天,唯有他,唯有现在,是真实的。
抱住他,雅古丁,微张开眼睛,露出一点困惑般的睡意——睡吧……这样的吻在他的额上,他就睡去,没有明天,没有过去,是爱吗?不知道。
那年剩下的日子里,雅古丁正式投入在美国定居的名师塔拉索娃,准备年底的冬季奥运会。还有一次在记者会上雅古丁还流露出打算加入美国国籍的意思,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一切,都在美国纽约这个城市里发生,而他一直在这里,留在范恩的生活里。
带着他各处去,甚至也邀请着到家族里的聚会,什么别的男人女人都不再看一眼——过的很快乐,很和谐……仿佛没什么特别大的激|情,日子就这么过着,雅古丁靠着春药在床上放纵着与他这个男人的性,那种依恋的感觉,绑着彼此,虽然,范恩没有把握雅古丁有同样的依恋。
在瑞士开幕的冬季奥运会,雅古丁从一个月前就开始严苛的训练,甚至搬到了训练馆住宿,一天一天练习着,范恩来,也只能在场边看着他在冰面上的舞蹈,旋转,渴望吻他的疯狂似乎只能通过眼神的交汇而表达……雅古丁会在成功作出高难度的动作后,或者训练完成后,过来与他说两句……
真是不够……
在一个周末专门在自选动作的那个夜晚来到比赛城市的范恩,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