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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很细……
他的腰……实在是美丽。
很细,却又很韧,可以清楚地看到交错缠绕的两条肌肉由小腹升起,攀爬上那起伏的肋骨,他从头上套下一件黑丝绒的衣服——柔软又紧密,整个的包住了他的肉体,沙金色微长发丝似乎喀嚓做响的被一双手揉了几下,而后他微笑的脸在一阵音乐响起的前奏里,配着观众嘶哑的呐喊声,他笑着,包裹着细致的腰的黑色长裤里,果然随着镜头出现了期待中的、金而小的侉骨,形状优美到令人垂涎欲滴的臀部……
“雅古丁——雅古丁——!”
电视里传出的尖锐呐喊,叫着一个古怪发音的名字。
他的腿真长……抬起的时候又直又长,姿态优美的在冰上滑行的时候,优雅的姿态宛如飘然风中的燕子——是那一身黑衣,是那一抹绚烂的苍白肌肤,沙金夹杂着黑色的发随着每一次干净利落的跃起、旋转飘动在风里……
音乐激烈,他跃得轻松自在,仿佛他本就是轻盈跳跃在冰上的精灵,在观众的呼喊里,他完美的一个旋转之后停了下来,幸福的美丽笑容溢在他的脸上——腰真细……再次赞叹着,将目光凝视在那仍在喘息的躯干上,又细、又韧,跃起转动的时候可以看到那腰肢的力道之强……
——不知道这样的美丽腰肢在床上的扭动会不会如同电视上重播的镜头一般,又快又准又稳?饱含着精美肉体力量与美的细腰……
那个夜晚亲自挑上的美丽男明星令范恩倒尽了胃口——美丽的容颜浮现着酒色过度的虚肿,精心修饰的五官,还有那保养过度的躯体——动都不会动的腰,贪图享乐的肉体,松弛、无趣。
记得是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那个人柔软又细韧的美丽腰肢抖动的无边瑕思里达到高潮……
那真是美丽的腰……
那真是一只尤物……
在这个国家举行的冬季奥运会,俄国的雅古丁 尼可斯基得到了花样滑冰男子单人滑的冠军,而那天被范恩 钱伯斯看到的,是一场比赛完后花样滑冰、冰上舞蹈所有冠、亚、季军齐上阵的表演,23岁的雅古丁正是运动生命的鼎盛时期,是他的国家的骄傲。
至于范恩 钱伯斯这个人,银行世家的新星继承人,也是唯一参与承接欧洲统一货币发行工作的美国银行的项目负责人,董事。
这样两个人命运的纠缠,开始于一个电视画面内外的邂逅。
而一个追求美色及性的享受的男人单方面的痴迷,就这样开始无边无际的蔓延开去,只缘于在画面上一闪而过的,暴露在镜头下的他的腰肢。
惯于严苛的训练,雅古丁在接下来的两年里除了重大的比赛之外都在自己的国家里毫不松懈的训练,两年之后与奥运金牌同等份量的世界锦标赛在欧洲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开幕。处于巅峰状态的他,唯有同队的年轻队友略有竞争力,不过仅仅在规定动作之后他就已经远远领先。比赛之后领队带来一个男人介绍这个人想索要签名。
——真的并没有什么变化……范恩望着他的脸,连条皱纹都没有的英朗的脸挂着微笑,刚刚招上制服的身躯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到过了,如记忆中细韧的腰肢配合着沉徐的音乐转动,跃起,举手投足间优美无改……
“很高兴认识你,”他笑着说:“我女朋友可是疯狂迷你呢!”
雅古丁从领队的态度及介绍中了解到他是整个国家队新的赞助商,挂上更深的笑容,伸出手来:“很高兴认识你。”——要签名也是家常便饭了,在他递上来的画像海报上签了名,然后这个美国男人又兴致高昂的邀请道:
“你比赛完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请赏光光临,也当是帮你庆祝胜利。”
不容推辞的话语,领队已经先一步答应下来了:没问题,一定去的。
这是不可推卸的外交手腕,那些有钱人花了大把钞票来赞助,要一两个体育明星光临他们的聚会添光加彩也是常有的事,雅古丁从大使馆的晚宴到奥委会官员的私人聚会都有出席过,只是没想到,他甚至亲自到比赛现场来观赏。
赛前练习时,礼貌起见的雅古丁在结束前特意滑到他座位前问了声好,范恩微笑着颌首致意,然后比赛开始了。他的服装是仿法式军队的制服,真是漂亮又适合他的衣服——古典音乐和他宛如法国宫廷翩翩贵公子般的优雅动作,正式比赛时的他并不笑,冷着一张脸全神贯注,让人想起俄国歌剧里俊美又冷漠的主角……痴迷的不仅是范恩一个人,旁边的观众感叹着:雅古丁的艺术表现力真是无人能比!
有点奇怪那个古怪的名词,不过立即就听到了:原来专门有一部分打分就叫艺术表现力。那个夜晚的雅古丁,是场上绝对的王者。赛后的记者招待会足足开了半个小时,冬天的布鲁塞尔下起了带着点雪花的冷雨,亲自开了车来接他的范恩,令雅古丁受宠若惊之外,也好象拉近了两个人距离。
在路上一直聊着刚刚他比赛时的音乐,从俄国的古代乐派说起,原来银行家也不都是铜臭派啊……因为胜利而不由自主有些乐陶陶的雅古丁,走进那温暖的小别墅,很放松,在比赛后终于可以轻松的放松下来,也架不住热情的劝酒,有着欧洲风味的起司,红酒,甚至是兑了白兰地的咖啡,放松心情享受成功,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他穿了比较正式的三件式西装,不过脱起来并难不倒范恩,惯于穿也惯于脱,这个人的体型之好果然让人惊羡:任何部分的肌肉都不是突出扭结的,上半身透过衬衣可以看出的细长形状,没什么皮下脂肪吧?刚刚抱他上楼,几乎如同抱个女人般感觉轻盈——将衬衣拉起,忍耐不住就从衬衣的下摆伸进手去,光滑的肌肤,骨头收拢的腰线,圆圆的肚脐,平坦但有肌肉均匀分布的小腹……仅仅如此就兴奋起来,也真够急的……
从皮带间塞入手去,爬在平坦小腹一路滑下去的手掌描绘着那细细腰肢的形状……圆的,灯光下扭曲的肌肉闪着光,真细……女子般的吸腰收缩在纤薄的胯骨上方——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是纤巧的,只有腿显得特别长,腰和臀部窄小而收拢……褪下的裤子里,是贴体的滑冰服装所描勒出来的小巧的圆丘……看得整个人都喷火一般,这就是苦苦念了两年的那腰肢啊!
掺在酒里的有安眠药、大麻和春药,雅古丁睡的昏沉沉的,可以自由的触摸他的身体每个部分,细致的腿根,任何眼光都无法窥探到的隐私地,看起来如同普通男人一般的器官,在抚弄的手掌挑动之下正常挺立起的欲望,难得他能喝下那杯混了多种料的酒……
好象外面的冷雨已经变成了没什么声音的雪,这个独立于其他房间的主人房有着燃烧的大壁炉,软的大床上堆满了羽毛和丝绒的感触,自在的触摸着怀里猎物的每分肌肤,感觉他属于自己的柔软。
反复涂抹上的润滑剂,但的确入口仍是干涩而紧缩的,这也许也是种乐趣吧?惯于男人间Zuo爱的范恩费力的做着前戏,用手指松懈着,越来越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火烫——将他的腰拉高,虽然那个人的身体完全疲软着,但还是用垫子支撑,从背后也许是最容易进去的,很费力,于是很易受伤的部分涌出了赤红的鲜血……不过范恩抓紧了那纤细的胯骨,狠狠的撞击着……真美丽……扭的真好看!夹的真紧……
洁白的背中央是突起的脊骨,一环一环美丽的脊椎的尽头是被自己填塞而鼓涨起的器官,鲜红的粘液顺着长长优美的大腿滑落……似乎因为春药和大麻的刺激而不明显起来的痛楚,让他的脸摩擦在羽毛枕里,汗水滚下额头……皱着眉,随着冲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喘息声……
艳丽,令人血脉贲张……
虽然知道他是第一次如此被如此对待,但还是忍不住做了好几次——途中他似乎醒过来一点,范恩用舌将更具麻醉力的春药顶入他的喉间,于是依旧沾着血纠缠在一起。
冷雪撞在窗玻璃上,渐次凝结成冰。
不过是最初的痴狂,却也是最后的飨宴。
清楚的知道唯有肉体的空虚,但也只会追求肉体的无趣男人。
那张苍白的脸在微弱的灯光里显得失去了冷静,他皱着眉,似乎因为意识外的痛苦而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很美丽的一个男人,如果他也是喜欢男人的人的话,自己会疯狂的追求他吧?——也许仅仅只因为他的美丽和肉体而已。一个轻易爱上人的男人这样想着,并不想睡的这样想着,雪和冷雨而落的空寂夜晚,这样想着:得到他同时也失去他。
范恩却依旧睡着了,被什么惊醒,只来得及望到门合起来时他的一抹眼光:惊恐,愤怒,深深被伤害的蓝色眼睛,一闪而过。
站在窗边,苍惶奔在雪中的人影,如惊跳的鹿,逃离开,飞奔而去。
(中)
其实想忘记这个人的。
生活里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有更多的美人陪伴左右,钱还有权势,虽然不公开,但是范恩喜欢男人的事实也并不隐瞒,自在的游戏人间,在家族里早已公开,不过能力放在那里,这个自由的时代,没人说三道四。
回美国呆了很久一段日子,欧洲支行的发钞工作顺利进行,所以范恩回国去总行坐着了。
美国也不错呀,毕竟是自己的国家,在这个夏天到迈阿密度假绝对是好主意。有的时候也带上一些金发美女,范恩不在意有时候换个口味来玩玩。
生命里有其他这么多的事情,那个人,那个冬夜,不过是个梦一般的记忆。
而雅古丁也非常正常继续出现在赛场上,根本冷静的一如既往。
范恩有次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比赛,屏幕上的他的脸冷静的时候平淡着,胜利的时候微笑了,一丝阴影都不曾出现,恬淡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
到了那一年的年末,收到的邀请函上写着:年度最杰出运动员的颁奖晚会……心里一动,让秘书去请副总裁前去。只是在热闹滚滚的比弗利的晚宴上,心里依旧恍然的在意着,推辞了朋友通宵达旦HAPPY的提议,酒店里的电视有体育频道,痴坐着,却并没有看到他的出现。
雅古丁的辉煌是上年度的世界锦标赛,而这一年并没有什么大赛,自然不会得什么年度最佳,作为要参加国际大赛的巅峰选手,他并不能参加美国国内的职业巡回表演赛,所以,不会再看见他了,除非到欧洲去,到他的国家去……
还是算了吧!
关掉电视,范恩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记忆都要快模糊不清了,不记得他的笑容他的眼睛,甚至投稿大哥身体——恍惚间,闭上眼睛,潮水一般,却怎么想不起所有的东西,笑容,脸,眼睛,他的腰……每寸肌肤……
时间渐渐淡去,伤痛就会这样消逝不见了吗?
虽然想起时只是一瞬间针刺的叹息,在安慰着自己的只是刹那的记忆就好的同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就这样永远忘记就好吧!
诅咒着老天,我只想要记忆就好,却连记忆都要被抹去。
美商年会在寒冷的三月初春的纽约开幕,就把它当成工作而自由周旋的晚会接二连三,身边理所当然的带着这种场所必不可少的美女为伴——最近觉得男人似乎有些乏味,在性上的满意度也下降了,难道是吃多了觉得索然了吗?作为礼貌周全的绅士送女伴回家,一同喝了点酒,吃了宵夜,觉得气氛不错就上了个床,却因为她房间里不习惯的床而洗了澡就在寒峭里出了那栋公寓的门。
用行动电话要了出租车,街上的寒风太大,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