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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刚将信给了尼凯斯不到一个晚上,威尔斯便迫不及待的半夜三更来找我询问究竟;他还真是无事生非!自以为大家都陪著他不要睡觉了吗?
当托马提著油灯擦拭著眼皮找上阁楼说威尔斯来找我时,真想下楼狠狠的揍这小子一顿。
这还让人活不成?看来他那两枚银币算是没白给。
我边打著哈气边听他唠叨'他看了没?怎麽说?'
'看了;我早就将信送给了他;看好後说你文采不错。'我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他的话。
'哦?他是这样说的?'显然那家夥听到夸赞之後高兴的手舞足蹈。
'他说那女孩文采不错。'我将原话传给了他。
'女孩?'他从兴奋中恢复,郁闷了片刻又振作了精神'算了;一步步来。'
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什麽伸手递给了我'明天我还让你给我带一份信;这个先送给他。'
他给我的是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瓶子,里面装著膏装半凝固物体。
'是蜂蜜,他这几天养伤得加点营养,你这里又没好的食物。'他有一丝抱怨,开什麽玩笑,我免费救人还要花大钱给他补虚?听了这些抱怨我斜了一眼这年轻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想的还真细致,有这份心追哪个女孩都会被打动,不免觉得体贴这点上我和他相比还欠缺了点。
'一样,别说是我给的。'他再度给了我银币,大少爷花钱还真是舍得。按这种情形看来我还真巴不得尼凯斯能慢点好起来,多住些日子。
次日杜塞来我这里取货时顺便上楼看望尼凯斯,他告诉了杜塞自己找到了亲人,小雨就是他失散的弟弟。并说等这里打完了仗打算带小雨回去。听到他说要带走小雨是我心中不免一惊,而小雨似乎也不舍得离开这里。
'看,尼凯斯我在啃你的丰乳。' 杜塞拿起桌上新鲜的圆型面包先放在胸前比划著然後将一棵葡萄干镶嵌在面包的正上方,色色的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著。
'该死的杜塞闭嘴别嘲笑我!' 尼凯斯看著对方那带著色情表情的举动不由涨红了脸。
'想让我闭嘴吗?那你快点把伤养好将我揍趴下吧。' 杜塞放下面包哈哈大笑著,我知道那是他们之间表示友情的一种方法,不由被他们的温情所感动,站在一旁也乐滋滋的笑著,只是刚才杜塞在戏弄尼凯斯时我的眼前出现的竟是解开裙子是那光洁而有平坦的胸,结实而又富有弹性。
杜塞舔过面包时我竟然真的感受到他舔上了那瓷器一般无暇的胸膛。舌挑逗著尼凯斯胸前粉红色的果实,有一种想将它含在口中的错觉。
'这是什麽?'他接过我递上的一杯蜂蜜。
'是蜂蜜。'我将勺在杯中搅拌了几下。
'蜂蜜?这样的时节很难弄到;你真是多费心了。'他向我表示感谢;而我当之有愧;不仅这蜂蜜不是我买的,还将他的瓜分,我给自己还有小雨也泡了一杯。
虽是如此,我依然面不改色的回复道'不用谢,你是小雨的哥哥当然好好照顾。'我并不是想领功,只是这蜂蜜的主人不让我说,自然只能将这功劳归於自己了。
'谢谢你照顾小雨这麽多日子,还救了我,我们戈尔蒂耶家族不会亏待你的。'他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摘下递给了我。
无功收禄我收之惭愧,但他硬要塞我,只能暂时替他保管。
(小卷:迦蓝你是贪这点小财吧?别给自己找理由!)e
当接过他的项链时我震惊的望著项链上的吊坠,上面刻著是汉语迦蓝两字。
'尼凯斯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我不由惊讶的问道。
'是我母亲给的,说那是她从家乡带来的物品,怎麽了?'他不解的望著我。
'没什麽,只是很巧。上面有我的名字。'我指著迦蓝两字给他看。
'是吗?好巧。'他似乎并不懂中文,看来他母亲是中国人。
'母亲曾说过这上面有守护神,让我别掉了,它会一直保护我。现在我将它送给你,祝你永远平安。'他显的很温和,与第一次相间时完全不同的气息。
我没有东西可以送他,於是答应为他特制一把剑,在剑身上刻上与项链上一致的花纹;也同样将我的名字赋在那剑上,作为礼物交换给他。
那把剑我打的非常用心,有一种当年莫干铸剑的气势。
不满意就从新打造,不仅在剑内用了在500年前欧洲罕见的生铁覆盖法和生铁浇淋法,它关系灌钢排除杂质均匀含碳量,对後期淬火有很大的影响。还将升温至800度以上退火6-10昼夜炼就出一种是黑心韧性铸铁,将白口铸铁放在中性。铁在氧化气氛下进行退火脱碳,只析出很小的石墨颗粒,从而成为钢。
我想在14-18世纪欧洲铸造铁器史上这是把标新立异而又坚不可摧的好剑。
最後心满意足的在它的剑身上刻下了我的名字。
当他接过此剑时爱不释手'每个男人都用一把属於自己的剑,它是力量与权威的象征。今後用你为我打造的这把在荆棘中斩出自己的前程。'
'放心,迦蓝我不会让这把好剑埋没的。'他将它放在自己的枕边,我的胸口是他送我的那条项链,同样拥有我名字的项链。
第 11 章
考虑到这里,再度将信交给了尼凯斯,几乎像是订阅了晨报一样没有间断过,他也就习以为常了。
'我想见一次那女孩,你能帮我约她吗?'尼凯斯合起信对我说到;,看来他是被信中诗词所打动。
'尼凯斯,我想和你坦白。'犹豫著是否要告诉他事实,免得他继续作白日梦,通常这样的情况下多半以上是见光死,对威尔斯对他都不会是一个好的回忆。
'什麽事?'他正在床上穿换下衣服,再一次的露出了光洁的肌肤。不由自主的视野随他的举动而偏移,并非我想偷看而是无法移开视眼,就像是在欣赏一场曼妙的舞曲。
'她长的不怎麽样。'我不知该如何向他开口说那些打动他的话是出至於他下铺的威尔斯之笔。
'没关系,我并不只看中长相,我喜欢的是她的修养。'他脱下衬衣;换上床头干净的那件,半身赤裸在我的面前;突然让我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似乎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响。
'她真的不怎麽样;连我都看不下去,我怕你会失望。'而此时莫名的感到心跳加速;骚热蔓延在我的体内,让我说话时口齿不清。
'没关系的啦;若实在不怎麽样我也不会当这人家小姐的面拒绝,你放心的帮我转告她;我想在明晚傍晚去小树林见她。'他起身跳下床;而此刻下半身就著一条小内裤;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展现在我的面前;他弯下细腰拿起手边的长裤时;隔著内裤我竟然看见那挺翘的双臀内的细缝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突然感觉到下体的肿胀;不安与尴尬下将手移到了腿间;尽量维持著镇定;双手放前挺直的站著。
'你真不後悔?万一出了丑别怨我。'我再三的提示他;而他一脸不介意的样子。
'不管怎麽说;人家小姐为我写了这麽多份情书总得给个机会不是吗?'他穿好裤子之後跨步向我走来。
'好了;好了迦蓝放心的去告诉她吧。今天的你是怎麽了?犹豫不决的样子。'他凑的我很近;说话时呼出的气让我感到骚痒,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全然不知。
'但愿你见了之後不会拿刀砍了他和我。'在他转身开门之际;我祈祷著。
无奈我真的将这个事告诉了威尔斯,他欣喜若狂。
'你真的要去?'我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强!'他整了整衣领。
'佩服你的勇气。'我只能保持沈默并祝愿他别出什麽意外。
数日来他在逐渐的康复,而我早已在他的身上捞到了不少的油水,威尔斯这一个多星期每天送我两枚银币收到手酸。看著自己的小金库在逐渐壮大,却没有了当时的憧憬,以前存钱是为了和小雨去他国开一个小酒馆,而现在他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或许不久之後就要离开我了,自己又将怎麽办?继续作一个小镇上的铁匠还是在500年前战乱纷扰的法国虚度光阴?
反正是回不去了,必然得策划一下自己今後的人生。我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莆公英随风飘荡,然後在一个莫名之地停靠,为了生存必须生根发芽。
当傍晚他们分头进入森林里时;我却莫名的感到不安。尼凯斯会接受他吗?
不接受的话我为威尔斯而捏了一把冷汗;而尼凯斯回来一定向我抱怨,按理说我当然是希望他能接受他的,但不明所以的暗暗期待他别真的好上了。不知原因,只是非常不愿意见到尼凯斯春风满面的回来跟我说他也喜欢威尔斯。
'你是怎麽了?无精打采的样子。'小雨在一旁推著走神的我。
'没什麽,在想一些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知道大概自己喜欢上了尼凯斯,对他居然有性冲动,当时一直以为因他长的像小雨才会如此,现在看来不是,因为我对小雨本人都不曾有非分之想。
我指的小雨就是眼前的米歇尔,唯一一次主动过是因为他像我在500年前的那个初恋情人。
很喜欢米歇尔给我的感觉,温和而又乖巧。但不曾想过那并非是爱;而是一种照顾小弟弟一般的感受;尤其是他曾遭遇过得那些事更让人怜惜。
但尼凯斯不同;怕我真是被他吸引了。不管那是否是爱;至少我的身体开始对他有了反应,甚至在一不留神时会对他有性幻想。
见他躺在床上;竟然会幻想他敞开双腿,羞涩的扭动腰。我本来就对健康又匀称的身材著迷;而他不仅拥有那些;更要命的是他说话时的声线;沈稳而又低沈。很喜欢在思考问题是将指甲划拭著自己的唇;他或许不知这对生为同性的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修长的手;并不细腻;不满了突起的血管和筋骨,但依然很美,那些练剑时的伤口密布在哪双手之上并没有损它的美,而是平添了几分想要去触摸的诱惑感。
不安的等在门口徘徊著,等他回来。
而再度出现在我眼前的尼凯斯显的无精打采。
'怎麽了?见到没有?'我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
他摇著头,不再多说;而我心急如焚的追了上前去'怎麽了?同意不同意,总该说句话吧?'
'没见到;我在林中等她;但她迟迟未来;後来居然撞见了威尔斯;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约了女孩子於是躲在树後等他走;没想到他似乎也在等人;避了好长时间他才离开;女孩始终未出现,真是场糟糕的约会'他拖下自己的外套一脸疲倦的倒在床上。
我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若他接受了威尔斯说明他不排斥同性示爱,是否自己也有机会?但他们成双成对了自己又怎麽能不嫉妒?
第 12 章
晚上可怜的威尔斯与我又一次的不期而会;他询问尼凯斯为何会爽约。
'或许不见还比相见好。'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怎么?他知道是我了;所以没来?'威尔斯一脸沮丧的样子。
'不知道;但他似乎对这次的约会颇为期待;要是让他知道是你的话绝对失望。所以再这种情况下约他只会反其道而行。'虽很不愿见威尔斯和尼凯斯有什么瓜葛;但现在却不由自主的给失落的他打起气来。
'是吗?这点还是你想的周到。看来的确旁观者清。'看着脸色转好的威尔斯;我真想自扇两巴掌。
'那我该怎么办?'他筹措着。
'顺其自然;有些事强求不得。'说的轻巧;其实自己何尝能看得如此开明?
'迦蓝;你以前有没有恋爱过;觉得能说出这些话的你必然比我要有经验。'他将我再度拉进酒吧;似乎想向我请教。
'有过;不过没你这样复杂的状况。'我们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前;点了些菜以及啤酒'他是我同学;就坐在我前排。时常在一起;久而久之就顺理成章了。'
'情况和我差不多;你那时是怎么提出的?'他听的仔细仿佛是补课的学生。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