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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时不时看看洛弋轩消失的地方,最后求助般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懒
逍遥侯奸笑着摸摸自己的两撇八字胡,优哉游哉地喝了杯酒,才摆着大哥步朝萧羽凡身边走去,一路上不怀好意地将趋炎附势的官员们打发走,然后走到萧羽凡身边,语重心长地拍拍萧羽凡的肩膀,“儿呀!不是当爹的说你,你就是吃了年轻的亏。”然后朝洛弋轩消失的地方看了看,摇摇头继续语重心长,“你边上候着去,剩下的交给老爹来摆平!”
“爹呀…”萧羽凡有些苦恼,“这怪我么?你媳妇儿本来就有些缺心眼,我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嗤~!”逍遥侯恨铁不成钢的挖了萧羽凡一眼,“缺心眼的你都偏不到手,你还好意思说,走开走开,看看你老爹的…”
“是是是!那凡儿就祝爹爹马到成功,旗开得胜!”萧羽凡咂咂嘴,朝自家老爹抱抱拳。
看着逍遥侯一脸猥琐地朝皇上走去,萧羽凡也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静观其变,刚坐下不久,便看到洛启延端着杯酒水朝自己走来,萧羽凡点点鼻子,心想:该来的总会来…虫
“恭喜逍遥王!”洛启延对着萧羽凡举杯,面无表情道。“逍遥王这招…真是阴险得紧呐!”
萧羽凡听着洛启延生分地唤着自己的封号,暗暗叹了口气,扯出一抹无奈地笑容,端起酒杯,“太子严重了!微臣恭喜太子喜得如花美眷!”
“呵呵…”洛启延皮笑肉不笑,“若不是逍遥王从中作梗,本宫…。呵呵…看来,本宫真是小看了定北王之女了,原本以为轩儿生性单纯毫无心机,不会…呵呵,虎父无犬子,定北王那只老狐狸又怎会生出一只小白羊…哈哈哈…”洛启延笑着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本宫千想不到,万想不到,轩儿竟会如此欺瞒与我…哈哈哈…”洛启延笑得没心没肺,但眼角的湿润,却出卖他失望,难过,绝望…
“太子,这件事与轩儿无关,是微臣一个人…”萧羽凡有些不忍地看着眼前有点痴狂的洛启延,心里也隐隐作痛,与洛启延公事多年,刀尖舔血的日子数不胜数,不管遇到多大的危机,甚至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也不见洛启延有如此失态的模样。萧羽凡握着酒杯的手指有些泛白,最后,还是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好!好!好!哈哈哈…”洛启延拍着萧羽凡的肩膀,连说三个好,眼里银光若隐若现,一脸复杂地看着萧羽凡,眼前飞速地闪过和萧羽凡,洛弋川二人情同手足,一起抛头颅洒热血的日子,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将眼角的湿润深深逼了回去,“羽凡,从今以后,你我兄弟二人的感情…犹如此杯…”洛启延说完,将手里的酒杯碾得粉碎,然后当着萧羽凡的面,将碎片扔到了地上。
“启延…”萧羽凡有些震惊地看着洛启延,突然很多想说的话如骾在喉。
“叫本宫太子!”洛启延狠狠拽着拳头,“逍遥王,你记着,本宫并不会因为你而放弃轩儿的!即使轩儿成了你的王妃!本宫,不会祝福你们的!”洛启延说完,狠狠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
萧羽凡看着地上略带血迹的碎片,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希望,如果弋川在就好了。萧羽凡坐下后,将洛弋轩的耳环从怀里摸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在自己手中熠熠生辉的耳坠,再看着自己大拇指出细微的伤口。不由想到几天前和洛弋风的谈话。
“洛兄,轩儿的性子洒脱不羁,如今却被困在宫中,难道洛兄忍心看着轩儿被囚禁在这个华丽的鸟笼里不得善终?”萧羽凡一脸严肃地看着喝茶的洛弋风。
洛弋风听着萧羽凡的话,提起眼皮笑了笑,然后喝了口茶,慢悠悠地将茶盏放下,理理衣袍,“当然!轩儿当然不会被这区区皇宫给困住。”
“可是…如今轩儿身为秀女,怕是身不由己…”
“呵呵…”洛弋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萧羽凡,“别拐弯抹角好不好,简单点儿行不行,我很忙…”
“额…”萧羽凡抽了抽嘴角,索性闭着眼睛想了想,然后道:“轩儿是我的妻子,容不得别人染指!”
“噗~!”洛弋风顿时将刚喝进去的茶给喷了,然后悻悻地擦擦嘴,“够简单的…”洛弋风看着萧羽凡一脸鄙夷地捂着自己的茶盏看着自己,不由咂咂嘴,“我又没病,你那么紧张作甚?”
萧羽凡摇摇头,“不敢尝试…”
“咳咳咳…”洛弋风尴尬地咳嗽两声,站起来将手负在身后,“办法么?我倒是有,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只要能让轩儿离开皇宫,别说三个,就是三百个也不成问题。”
洛弋风听后,复杂地看了萧羽凡一眼,半晌才奸笑道:“嗯…那感情好!”然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量了萧羽凡一眼,“你可记住了!”
“不敢食言!”
“嗯…”洛弋风点点头,转过身背对着萧羽凡,说道:“轩儿自小百毒不侵,你可知道为何?”
“愿闻其详!”
“轩儿一出生便戴上了南疆至宝五毒珠制成的耳环,所以百毒不侵,可是…这个耳环戴上后,确
没那么容易被取下来…相传,要轩儿的命定之人才能摘下…”
“命定之人?”
“呵呵…你也信?”洛弋风揶揄道:“狗屁,戴上后谁都摘不下来!”
“那为何…”
“你别慌,听我说。。”洛弋风喝口茶,“摘下耳环的方法很简单,将成年男子的血液滴到耳环上,任其吸收,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将耳环取下…”
“这么简单?”
“当然没那么简单,怎么说也是南疆至宝…耳环取下后,轩儿自然就不可能百毒不侵了…反而,那男子的血液,将是轩儿的致命毒药,无药可治!”
“无药可治…”萧羽凡喃喃道,“那若是再戴上耳环呢?”
“再戴上当然还是百毒不侵了,但是,就任谁也能取下了,而且,那男子的血液仍然还是轩儿的致命毒药,无药可治…”
无药可治!无药可治!无药可治…
萧羽凡捏着耳环,脑里一直盘旋着这句话,有些头疼地扶扶额头,低声喃喃道:“轩儿…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洛弋轩迷迷糊糊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忆轩阁,抬头看见忆轩阁三个打字,临走时洛启延纠结又幽怨的表情又不断出现在自己面前。
明明萧羽凡只说用耳环的事儿,让洛启延知难而退,可是…可是…怎会料到萧羽凡突然来这招。
“唉…现在启延表哥肯定以为是自己和萧羽凡联合起来的了,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洛弋轩撇撇嘴。推门走进忆轩阁。
小瓶子和程尧尧不在,院子里安静的有些过分。没有星星的夜里,洛弋轩的心情就像这黑夜一样沉重。
洛弋轩抬着椅子坐在小院里,抱着酒坛长吁短叹,还没感叹到高。潮,就听到慌乱的脚步声和小瓶子撕心裂肺的声音。洛弋轩抱着酒坛翻了个白眼,空间啊!空间啊!连个感叹人生的私人空间都不给!这社会还给不给人身自由了!
“小姐!小姐!不好啦!”小瓶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把扑到洛弋轩身边,“小姐,好多人朝这边来了,小姐啊,你这得罪了太子可不得了呀,咱么快跑路…”
“好多人?都是些什么人?”洛弋轩灌了口酒。
“哎呀,小姐啊!这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酒!”小瓶子抢过洛弋轩的酒坛,“再不跑路,咱俩就等着吃牢饭!”
“嘭!”小瓶子刚说完,院子里的门就被推开了,小瓶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看着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公公侍卫什么的,顿时焉巴了,苦着个小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洛弋轩道:“看,现在走不了了…。呜呜呜…这年纪轻轻的就去坐牢,小姐你让小瓶子今后怎么嫁人…”
“额…这…”洛弋轩挠挠脑袋,听小瓶子这么一说,还是觉得有些愧疚,于是伸出手去摸摸小瓶子的脑袋,语重心长:“小瓶子,我对不起你爹…”
然后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们走来的太监和侍卫,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小瓶子,你放心,就这些草包,你小姐我一掌把屎都给他们打出来…”
“秀女洛弋轩接旨!”带头的公公尖着嗓子叫道。
洛弋轩和小瓶子顿时有点懵,居然不是来抓人的。洛弋轩和小瓶子相视一眼,然后都走过去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秀女洛弋轩,才貌出众,贤良淑德,…。。与逍遥王萧羽凡天缘一定,特此封为逍遥王妃,择日成婚,钦此!”
“吾皇万岁!”洛弋轩双手举过头顶,颤颤巍巍地将圣旨接着,然后心里暗骂,这皇上怎么和自己老爹一个德行,婚姻大事,怎么都不给当事人商量商量…
小瓶子扶着洛弋轩站起来,然后狗腿地从荷包里掏出一定银子交到公公手里,一脸谄媚,“小意思,不成敬意,公公拿去存着买媳妇儿…嘿嘿…”
“嗯?”公公阴阳怪气地哼唧一声,然后很不高兴地接过银子,不满道:“你们还是快收拾收拾,赶明儿就和逍遥王一起离开罢!”
“那是!那是!”小瓶子露出满口白牙,“不送!不送!”
你的狐臭,真是无处不在…
()()待公公们走后,小瓶子才兴奋得跑到洛弋轩身边,将洛弋轩拽着大叫道:“小姐啊!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不用呆在皇宫里了!我们解放了!啊呀呀…这是谁,帮咱们翻了身呢…”
洛弋轩看着小瓶子高兴地围着自己打转,不由撇撇嘴,鄙夷道:“你就那么高兴!”懒
“那可不!小姐怎么说也是嫁出去了,小瓶子回去也好跟王爷交代了!噢噢噢噢!”
“回去?”洛弋轩轻哼,“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呵呵呵…”洛弋轩奸笑几声。“看在咱们俩情同姐妹多年的份上,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留在定北王府?怎么说,那逍遥侯也是孤寡老人一个,你就委屈着和我一起嫁过去当那逍遥侯的小妾好了,家和万事兴…”洛弋轩说完,拿着圣旨敲敲小瓶子的脑袋,“你放心,嫁妆是有的…爱情么?应该也是会有的…”
“小…小姐…”小瓶子顿时有些语塞,“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好得很!”洛弋轩说完,白了小瓶子一眼,然后走进屋,狠狠将门关上,顺手将圣旨扔到床上,有些烦躁地朝软榻走去。
“唧唧唧唧…”正在睡梦中的小火狐被突如其来的东西给打醒了,很是不情愿地爬起来,盯着洛弋轩满脸幽怨。
洛弋轩走到软榻上坐下,看着小火狐盯着自己,眼泪汪汪,时不时扇扇小耳朵,歪着头似乎在质问洛弋轩为何下此毒手。虫
“拜托!你一只狐狸装的跟小白兔似的你还不害臊啊!”洛弋轩指着小火狐没好气地说道,“跟萧羽凡一个德行,扮猪吃老虎,装什么纯!”
“唧唧唧唧…”小火狐顿时不满地辩解。
“嘿!你还不高兴了?”洛弋轩走过去伸出食指戳戳小火狐的脑袋,“你有没有点危机感呐,看到这是什么没有?”洛弋轩指着旁边的圣旨,“皇上下旨让我嫁给萧羽凡呐,虽然嫁的人是我,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