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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指着洛弋轩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说算了就算了?”张凤娇走到洛弋轩身边,“别以为你有张妖言惑众的脸,现在把太子迷惑得七荤八素就能取代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呵呵…听说你一出生,就天有异象,一生气,就雷霆暴雨!说什么大齐福荫,呸!我才不信呢!邑城山高皇帝远,穷乡僻壤,指不准定北王一时鬼迷心窍就娶了你那个妖精娘亲,生了你这个妖精孽种!”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众秀女也是目瞪口呆地盯着洛弋轩,而张凤娇则是睁大着不可置信的双眼,捂着自己被打的脸,直勾勾地看着洛弋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扯着嗓子尖叫道:“你竟敢打我!孽种!妖精的孽种!我给你拼了!”嘶吼完,便朝洛弋轩扑来。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这次张凤娇可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洛弋轩一耳光扇飞到地上,顿时那半张脸就肿了起来。张凤娇神情凄厉地望着洛弋轩,大吼道:“如意!如意!给我打,给我打死她!啊!啊!打死她!”
我不是妖怪
()()洛弋轩站在原地,似乎在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怒气,奈何怎样压制着,浑身也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顿时,天空雷霆乍起,乌云密布,一道道响雷惊天而过。霎时,周围围观的秀女个个神色惊恐,更有甚者尖叫着跑开了,生怕下一秒就被洛弋轩挫骨扬灰!不一会儿一大群人就呈鸟兽状四散开来。
只剩下倒在地上的张凤娇和蔻丹,还有一旁不知所措的雅雅和小瓶子。
张凤娇仍然凄厉地吼叫着,“如意!给我打死她!听见没有!打死她!”
本来已经上前的如意,被突如其来的炸雷也下了一跳,愣神在原地,也因为洛弋轩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而迟迟不肯上前,无奈张凤娇一意孤行,只好硬着头皮朝洛弋轩攻来。
甚至还没有近身,就被洛弋轩反手一掌,硬生生用掌风劈开!如意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朝后面摔去,落地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四肢抽动两下,就不省人事了。
张凤娇看到自己丫鬟在洛弋轩手里如此不堪一击,顿时哑了嗓子,不可置信地盯着洛弋轩,连连朝后爬去,嘴里还叫着‘妖怪妖怪!‘
洛弋轩走上前,踩住张凤娇的衣摆,张凤娇立刻吓得魂飞魄散,睁大着双眼惊恐地看着洛弋轩,嘴巴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洛弋轩捏着张凤娇的脖子将张凤娇提了起来,拽到自己身前,幽幽地说:“你真不该骂我娘亲…“说完,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只见张凤娇脸涨得通红,拼命地挣扎着,犹如偷生的蝼蚁。
一旁的小瓶子见洛弋轩神色不对,大惊!想起三少爷曾说过小姐受不得刺激,一刺激就会变了一个人似的,而这时需要一个和小姐亲密的人将小姐唤醒,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瓶子如今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但这里除了自己小姐就没有什么熟识的人了,看着张凤娇怕是凶多吉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上了。
“小姐…小姐…呜呜呜…你看看我啊,我是小瓶子啊小姐…你放开她,她的脖子都快被你掐断了!”小瓶子抱着洛弋轩的胳膊,哭哭啼啼地道。
顿时,洛弋轩像是醒过来一样,暮然手一松,将被自己掐得快死的张凤娇像破布似的扔到地上,张凤娇顿时受到解放,瘫在地上捂着脖子一个劲儿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惊恐地看着洛弋轩,慢慢朝身后爬去。
洛弋轩见张凤娇朝后面爬去,立马抬脚上去,小瓶子一看大惊!这小姐莫不是还要去掐人家的脖子!说时迟那时快,小瓶子一个扑身上前视死如归地抱住了洛弋轩的脚,大叫道:“小姐!小姐!掐不得了!掐不得了!”
洛弋轩看着抱住自己脚的小瓶子,皱皱眉头,“谁说我要掐她了?”
“额…”小瓶子眼泪汪汪地盯着洛弋轩。
洛弋轩拍拍小瓶子的脑袋,示意小瓶子放手,“我只是去威胁一下她而已…”
小瓶子放手后,洛弋轩走到张凤娇面前,阴狠地说:“你丫鬟我没打死!但是,要是你再不尊敬我爹娘,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剁成肉泥,包了饺子一个个喂你吃!”
还没等洛弋轩说完,张凤娇便咻的一声晕了过去。
洛弋轩咂咂嘴,起身,看向蔻丹和雅雅,两人接触到洛弋轩的眼睛,顿时也都瑟缩了一下,洛弋轩苦笑一声,走到两人身边蹲下,“我不是妖怪…”说完,将蔻丹的穴道解开,看着蔻丹道:“你内伤很重,需要有人为你运功调息,将胸口的血块打散,你随我回去,可好…”
然后转头看像雅雅,你不放心,也随我回去好了,顺便包扎一下你的伤口。
说完,便扶着蔻丹起身,正欲走,看见蔻丹闪躲的眼神,洛弋轩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撇撇嘴说道:“我真不是妖怪…”
你女儿的德行你自己心里清楚
()()洛弋轩将蔻丹扶回忆轩阁,让小瓶子拿些药给雅雅受伤的地方敷药,便自顾自地将蔻丹扶到自己床榻上,然后自己也上去盘腿坐好,问蔻丹是否能自己坐着后,便让小瓶子和雅雅在偏房等候,切莫让人来打扰,便运功给蔻丹疗伤起来。
洛弋轩先调息好自己的气息,再将内力运及掌心,轻轻地贴在蔻丹胸口,闭眼为蔻丹舒缓气来。
殊不知这时,在慈宁宫已经闹翻了天!
太后将手里的茶盅狠狠扔到地上摔碎,震得一屋子太监和宫女都心惊胆颤的。太后伸出带满首饰的手指着大殿下跪着的丞相道:“爱卿所言可是事实!爱女张凤娇可真是被洛弋轩打伤的!”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丞相跪在殿下,神情诚恳,“当时小女的丫鬟也在场,也被洛弋轩打得晕厥过去!请太后为微臣做主啊!”
“哼!”太后将手收了回来,“在宫里居然明目张胆地打人生事,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后了!来人!”
“是!”一旁的太监立刻站出身来。
“立即传哀家懿旨,将洛弋轩一干人等压入死牢!听后发落!”
“且慢!”洛启延大步走进慈宁宫,跪在丞相身边,“曾孙向皇奶奶请安。”
“平身…延儿阻拦哀家,所谓何事?”太后端坐着太椅上睥睨着殿下的洛启延。
“皇奶奶,具启延所知,这事可不是丞相大人说的那样,其中…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太后将目光落在丞相身上,狐疑道,“难道丞相对哀家还有所隐瞒?”
“太后明鉴啊!”丞相立马匍匐到地上,“微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太后啊!”
太后听后,半信半疑地看着洛启延道:“既然延儿说另有隐情,丞相又说句句属实,就不知,这隐情,隐在何处?”
“回皇奶奶话!丞相之女张凤娇被定北王之女洛弋轩打伤,确是属实,但是…这事儿的缘由,还得从张凤娇说起…”
“哦~说来听听…”
“张凤娇在御花园与蔻将军之女蔻丹发生争执,争执不下,张凤娇竟让贴身侍婢将蔻丹打伤在地,并加以言行侮辱,洛弋轩好言相劝,却遭张凤娇侮辱谩骂其父母乃妖孽一行,谩骂洛弋轩乃妖孽孽种,洛弋轩忍无可忍,才出手伤了张凤娇,倘若算起来,张凤娇辱骂皇亲国戚,并妖言惑众扰乱宫廷秩序,理应当诛!”洛启延义愤填膺,甩袖怒指丞相,“而丞相不明是非,颠倒黑白,其心可见!”
“太后!冤枉啊!”丞相狠狠磕了三个响头,“爱女自小温柔体贴,言行举止无不温文尔雅,怎会言行粗鲁,不知轻重啊!”
“这…”太后见丞相神色诚恳,态度坚决,也不像是在说谎,而延儿也不是会胡编乱造之人,不由有些问难地在两人之间举棋不定。
“丞相大人!本宫想,你自己的女儿你应该比谁都清除,可是这辱骂皇亲国戚,扰乱宫廷,这罪名可不是你一家能承受得了的…况且,当时众多秀女也在场,爱女的表现,大家都是看的很清楚的,丞相可要想好了!”洛启延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阴森森地盯着地上的丞相。
“噢~既然有其他人在场,何不宣进殿将今日之事阐明,是非曲折,一目了然!”太后由身边的公公扶着起身,走到大殿,“丞相,意下如何?”
二十大板
()()跪在大殿上的丞相,顿时瑟缩了一下,索性几十年混战朝廷,并没有表露出多大的惶恐,只待片刻,便扶身道:“太后,小女自小乖巧可人,只是进宫这段时日,一直与侍婢如意一起,那侍婢本就是山野出生,微臣见她有几分自保之力,便将爱女托付与之,本想让爱女在宫里有个玩耍之伴,没想到几日不见,就…唉…想来也是爱女涉世未深,受那贱婢挑唆,才酿成大祸!”丞相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胸顿足。“都是微臣的过失!如今错已酿成,微臣不求太后宽恕,只是小女天真单纯,也是无心之过,只肯太后看在微臣为朝廷尽心尽力的份上从轻发落啊!”丞相说完,一张脸都贴在了地上,誓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身之势。
“唉…”太后轻轻叹口气,走到丞相跟前,“爱卿起身!这事儿既然是个误会,哀家也不想多多追究,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太后顿时怒目圆瞪。
“丞相误用歹人,才酿成今日之祸,看在丞相多年为大齐鞠躬尽瘁的份上,哀家也不罚你,只是你的爱女,可就免不了责罚!丞相之女张凤娇,从即日起,在静心阁面壁思过,吃斋念佛十日,修身养性,潜心思过后即可出门,否则遣送回府!贱婢如意,道德败坏,挑唆生事,即刻杖毙!定北王之女洛弋轩出手伤人,虽说情有可原,但毕竟扰乱后宫,特此受杖刑二十,以儆效尤!”
“皇奶奶!”洛启延听后大惊,杖刑二十,以洛弋轩那小身板,怎么能经受的住!
“延儿不必求情,哀家已经很开恩了!”太后挥手制止洛启延的求情,看向地上的丞相,“这处罚,丞相可还满意!”
“谢太后开恩!太后明鉴!千岁千岁千千岁!”丞相叩头谢恩,嘴角勾起一抹奸笑,黄口小儿,想和老夫叫板,真是自不量力!
“好了,你们跪安!哀家累了…”太后说完,便有着公公扶住朝大殿深处走去。
“恭送太后!”
“皇奶奶万安!”
太后走后,丞相从地上起身,若无其事地拍拍衣摆,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启延,踱到洛启延身边,拍拍洛启延的肩膀道:“看不出来太子殿下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只是娇儿今后可是太子的妃子之选,太子今日的举动,让这么多年来一心向着太子的老夫,有点心寒呐…红颜祸水,太子可当心呐,他日东宫不保,可别怨老夫不顾多年的君臣情谊了!老夫告退!”丞相对太子抱拳后,自顾自地离开。
留下洛启延一人在大殿上站着,洛启延不由捏紧了双拳,轩儿,明明说好不会让你受伤的…转身看着丞相得意洋洋的身影,洛启延眼中闪出一丝阴狠,轻哼一声,朝另一边走去。终有一天,大齐将没有你们张家的立足之地!
忆轩阁。
洛弋轩为蔻丹运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