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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背上的箭伤叹气:“怎么好的这么快!”叶凡在一旁听得满脑门黑线。
送上门的豆腐
()()月黑风高。洛弋轩像往常一样悄悄地潜进萧羽凡房间,知道萧羽凡肯定是睡熟了,都懒得试探了,直接将萧羽凡翻了个身,撩开衣服,抹药。
洛弋轩看到好的差不多的伤口,嘀咕道:“这药真管用,只可惜就这一瓶,都让你给糟蹋了。”萧羽凡听后嘴角抽了抽,然后听到洛弋轩继续说:“看你好的程度,明天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睡个好觉了。”
萧羽凡一听洛弋轩明天就不来了,心一急,连忙翻身将准备走的洛弋轩一把扯到床榻上,翻身就压了上去,洛弋轩大惊,这床上的人不是睡着了么,怎么…
“把我看光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了?”萧羽凡压着洛弋轩,盯着她一脸慌乱的样子说道。
“你怎么醒了,不是。。不是…”洛弋轩看到萧羽凡醒了,瞅着自己面前的大脸结结巴巴地说。
“哼哼…若不是我早早醒了过来,岂不是白白让你占了个大便宜。”
“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那郡主大晚上的不在房里睡觉,跑到我房间,又脱我衣服,又是摸我的,这作何解释?”
“那个,那个…”洛弋轩看着萧羽凡的眼睛,心虚得咽了咽口水,半天说不出话来。
“难不成轩儿是梦游了?”萧羽凡凑近洛弋轩的脸,在耳旁轻轻地说。萧羽凡的的鼻息喷到洛弋轩的脸上,痒痒的,洛弋轩别扭地动动脑袋,说:“嗯嗯,我肯定是梦游了,对,我有梦游症,羽凡就当没看见我就好,你继续睡,继续睡,我不打扰了。”说完,就想从萧羽凡身下出来,可是挣扎了半天,身上的萧羽凡仍然纹丝不动,洛弋轩只好谄笑着转过头对萧羽凡说:“羽凡,你往旁边挪挪好不好。”
萧羽凡看着一脸讨好的洛弋轩,扯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说:“我其实也有梦游症。”说完一口堵住了洛弋轩喋喋不休嘴巴,轻轻地啃咬起来。
洛弋轩顿时脑里一片空白,瞪着个大眼盯着眼前闭着双眼的萧羽凡,忘了反抗,任由萧羽凡轻轻地啄着自己的唇瓣,萧羽凡见洛弋轩没有挣扎,心中一喜,准备再进一步,不安分的大手慢慢朝洛弋轩的小胸袭去。
直到萧羽凡的大手附上洛弋轩小胸,洛弋轩才回神反应过来,又羞又怒,心里一急,催动内力将压在身上的萧羽凡挣开,萧羽凡正陶醉其中,没想到洛弋轩会来这手,来不及收手就被洛弋轩用内力挣飞到床下。
在屋顶的叶凡听到屋内有声响,以为有刺客,急忙跳下来一脚踹来房门,结果看到萧羽凡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而洛弋轩满脸怒色地从床上爬起来,顿时明白了什么,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洛弋轩看见破门而入的叶凡,知道他误解了,更是羞愧难当,赶忙从床上下来,捂着脸跑了出去,跑到萧羽凡的身边时还不忘踹上一脚,骂道:“色胚!”
叶凡看到洛弋轩跑后,才进门将萧羽凡从地上扶起来,看到被踹了的主子不仅不生气,反而嘿嘿嘿地傻笑,无语地说:“看来主子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明天就让主子把最后一剂药吃了。”
萧羽凡仍然盯着洛弋轩逃跑的方向嘿嘿傻笑,也没注意听叶凡说的什么,一个劲儿地点头说:“好,好,好,都依你。”
不能说的秘密
()()洛弋轩一口气跑回房关上门,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脑袋,用手使劲儿擦着嘴,心里骂道:“死流氓,死色胚,活该摔死你,活该你被箭射死!”自己好心好意去给他上药,还落得个占他便宜的罪名,还被…还被…
洛弋轩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洛弋轩盯着纱帐顶,嘴里嘀咕道:“也不知道有没有摔怎么样,他身上的伤还没怎么好,可是谁让他毛手毛脚的,哎呀,哎呀,不想了,明天去看看便是。”
清晨。洛弋轩端着一碗清粥去看萧羽凡,房门仍然紧闭着,这次居然没有人守着,叶凡呢?洛弋轩一脸纳闷地走到门前,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呻吟声,这声音…明明是萧羽凡的。。难道他…洛弋轩哗的明白过来,顿时脸红到脖子根,手一抖,托盘里的粥碗一滑,便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洛弋轩来不及走开,房门就被叶凡打开了,洛弋轩一脸惊奇地盯着开门的叶凡,再看到叶凡身后衣衫凌乱,面色绯红的萧羽凡,瞬间明白了,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没来过。”
叶凡听到洛弋轩说的话,知道洛弋轩想多了,顿时满脸黑线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洛弋轩似懂非懂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替你们保密的!我也不会歧视你们的。”
叶凡听后脸黑的更厉害了,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真的不会歧视你们的!”
“……”
“轩儿,你怎么也在这?”身后传来了洛启延的声音,洛弋轩立马转头,看见是表哥,赶忙说:“我不是故意打扰他们的!”
洛启延听的云里雾里的,走过来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洛弋轩赶忙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表哥你来干嘛?”
“噢,我来找羽凡商议点事儿。”洛启延走到洛弋轩旁边说:“你一起来么?”
洛弋轩听后大惊,立马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大叫一声:“不要!”便跑了。
洛启延皱了皱眉头,心想:轩儿今天怎么了,如此古怪。然后转头对立在房门口的叶凡说:“你且在门前看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洛弋轩捂着脑袋在后花园一个劲儿地疯跑,嘴里呐呐道:“太刺激了!简直不敢相信!3P!3P!3P啊!啊啊啊啊!”
洛启延走进房间,就看到萧羽凡躺在软榻上,衣服凌乱不堪,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顿时一愣,指着萧羽凡说:“你…!”
叶凡赶忙走进来对洛启延抱拳道:“太子,我家主子刚把最后一剂药喝了。”
洛启延大惊!转身指着叶凡说:“你…!”
叶凡看到洛启延和洛弋轩同样的表情,大汗!立刻跪下说:“太子误会了,我只是用内力协助主子调息而已。”
洛启延听后才松了口气,摆摆手说道:“你且下去,我与你主子有事儿相商。”
“是!”
叶凡退下后,洛启延走到软榻前坐下,说:“这几日身体怎么样?”
“欲仙欲死!”
“…。。”
苏家深浅
()()洛启延早对萧羽凡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习以为常,只是用鄙夷地眼神看着萧羽凡,然后沉默。
“这几日调查的怎么样?”萧羽凡理理头发,坐了起来。
“差不多了,就是还没有证据。这次遇袭,也是苏家搞得鬼,刺杀我的那批黑衣人,正是黎国的死士。”洛启延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说道。
“黎国死士?看来这黎国沉不住气了,连刺杀这种自露马脚的事儿都做出来了。”
“何止这样,苏家暗中在邑城为黎国运筹帷幄,这几年更是为黎国提供了大量的粮草军饷,恐怕边关不久就会有一场恶仗仗要打。可我不解的是,我们根本没有掌握有力证据,为何苏家会做出这种打草惊蛇的事情,只要我们一日拿不到苏家通敌叛国和与朝廷官员勾结的证据,就奈何不了他们,这种刺杀的事儿岂不是多此一举!”
“启延分析的是,我也对苏家弄的这一出很是不解。苏家本是一介商贾之家,为何会与朝廷官员,甚至和黎国扯上关系,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暴露自己,似乎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和黎国有关系一样。”
“这事儿羽凡就不知道了,苏家可不是什么商贾世家,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用的,早在十几年前,父皇就暗中派人调查过了。苏家并不是邑城本地商贾,十几年前苏家在邑城落户后一夜撅起,大街小巷的商铺一夜之间便大都换成了苏家的商号,当年叔父察觉后便向父皇禀明了此事,奈何当时与黎国战事吃紧,父皇也就派了几个官员去调查,没有什么异常后便不了了之。没想到几年后苏家竟然与朝中官员来往密切,父皇看在战后百废待兴,需要休养生息,而苏家财力雄厚,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如今,苏家在朝中的势力已不容小觑,父皇这次派我前来,一是为了摸清苏家的底细后将苏家这个肉中刺除去,二是想把这些年与苏家来往密切的官员的名单掌握,将这些吃里爬外的朝廷蛀虫绳之以法,来一次大换血。”
萧羽凡听后,神色不由严肃起来,说道:“苏家这次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难不成要在邑城掀起什么风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苏家这事一起,定北王府以后的日子也许会有点难过,毕竟苏家是在叔父的封地上出了事儿,就算叔父与苏家毫无联系,但是父皇生性多疑,恐怕…”
洛启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还没说完便沉默了,萧羽凡也知道洛启延最后的意思,心里不由为定北王担忧起来,这些日子在定北王府,对定北王也算是有几分了解,若是这样和睦的一家因为皇上的猜忌而举步维艰,那轩儿…。不!决不能让轩儿有半分委屈!萧羽凡在心里暗暗下决心。
洛启延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也不必太担忧,毕竟,定北王与父皇是一母同胞,况且定北王的性行父皇也了解,父皇不会怎样为难叔父的。”
洛启延说完,起身理了理衣袖,对软榻上的萧羽凡说:“你既然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就随我去躺百花楼,这几日,可把我和弋川忙坏了。”
“百花楼?难道启延…。”
“别瞎想!那种庸脂俗粉岂能入我眼?”洛启延白了萧羽凡一眼说道:“你可记得,当日我们一起出游,本是临时决定的,为何会有人知道我们的去向,并暗中做好部署刺杀我们。”
“定北王府有苏家安插的线人?”
洛启延摇摇头说:“王府的家奴都是叔父旧部的家人,亲自由叔父挑选,这么多年都不曾换过,而以府中暗卫的部署,飞鸽传书是不可能的,况且当日并没有其他人出府,除了…。”
“除了谁?”
“轩儿的贴身丫鬟,小瓶子。”
“小瓶子,不可能!”萧羽凡听洛启延怀疑小瓶子,立马否定了。
“当然不可能,但是小瓶子去的是百花楼,是替她家小姐去告诉百花楼的花魁施玉儿,她小姐陪我们去寒苍山踏青去了,今日不来听琴了。”
“嗤~!主子没脑子,丫头也没脑子,真不知道这几年轩儿是怎么平平安安地活下来的。”萧羽凡听后不由嗤笑出声,打趣说道。
“好了,你且收拾一下,我在房里等你。”
四哥,我会对你好的
()()洛弋轩一个劲儿地在后花园疯跑,脑袋里全是表哥和萧羽凡赤条条地在床上翻滚的画面,怪不得萧羽凡在百花楼对着那些大**们不感兴趣,原来不是大**们的风骚魅力问题,是她们的性别有问题!原来是断袖啊!原来是断袖啊!原来古代也流行搞基,搞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