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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还以为王妃会跟去单家茶庄看一看……”晓露忍不住道。
萧如玥挑眉:“我为什么要过去?”
晓露瞧着萧如玥并没不悦,还示意她说下去,也就放开了胆子,道:“禄亲王贪玩耐不住不愿住寺庙有可能,可怎么就忽然结识了单家茶庄的庄主?还竟然就住进人家茶庄去了?还替单庄主邀请王妃和果亲王等人一起去,未免也太……”
萧如玥笑了,又问:“所以,我为什么要去?”
晓露怔了怔,道:“难道王妃不担心那单庄主……”话到一半断了,敲头:“奴婢真笨,那单庄主要真有什么坏心眼要害谁,关王妃您什么事,禄亲王好歹是个亲王,有个闪失他们单家茶庄保准吃不了兜着走,跟王妃您扯不上半个筒子关系。”
一旁闲不住,坐下来就捏起针线活的丑姑也笑了,倒是常喜常乐,神儿不知飞到哪去了。
萧如玥瞥了两人一眼,道:“常喜常乐,你们到街上去给我买些小吃回来吧,忽然想吃,不过也这个时候了,就不挑剔了,有什么就买什么吧,没所谓。”
常喜常乐愣了一下,还是应诺着从丑姑那里领了银子出去了。
趁着两人不在,晓露忍不住问:“王妃,关于常喜常乐,您到底什么打算呀?难道就由着……”那个二皇子搅,然后回到京都,他说不定就求皇帝下旨赐婚了!
丑姑忽然看了过来,本是要出声的萧如玥一下就合上了嘴,淡定喝起了茶,搞得晓露莫名其妙时,听到了脚步声,而后,门敲响,唐镜明的声音传来:“是我。”
晓露惊愕,丑姑如常的低头绣东西,萧如玥则笑了,示意晓露去开门。
“小师弟妹,有时间不?我想跟你说点事,要紧事。”唐镜明笑得有点谄媚。
丑姑自觉起了身往外,顺道还把晓露一块儿拖出去了,而后掩上门,把房间留给两人。
唐镜明一窜就坐到了萧如玥对面,张嘴,却忽然觉得很尴尬似得闭了个紧,一眼瞧见桌上的茶,二话不说就倒了几杯灌下,而萧如玥也不出声,就静静的等他自己开口……
心里嘀咕着坏话,而嘴上却不敢这时候抱怨出来,拖来拖去,还是开了口:“那个……小师弟妹啊……能不能……帮四师哥个忙?”
“什么忙?”萧如玥明知故问。
你这么机灵会不知道?唐镜明暗恼一句,却挤出一脸的可怜相,叹:“唉,说起来,你四师哥我真是个可怜人,自小无父无母,全靠师父他老人家不嫌弃收养还传授了武艺,可如今师父他老人家年纪也很大很大了,还是个和尚,啊不,是位得道高僧,红尘间的有些事嘛,他就算知道也不好插手,所以就只好我自己来了,可有些事呢,你也懂的,也不是我自己说来就能来的你说是吧?好像总该有点程序的是吧?”
萧如玥抬眸看着他,一言不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绕多大的弯子。
“我说小师弟妹啊,你是个明白人,明白人就该摆出明白人的样来,能不能不要用那么纯,洁,无,暇,的眼神看着我?”唐镜明有些耐不住了,他怕刚出去的那姐妹两回来撞上。
萧如玥眨眨眼,很果断的说:“四师兄的话,我确实听得很清楚,但也真的,一句没明白。”
唐镜明瞪她,指着自己:“你没瞧见你四师哥我二十好几孤家寡人就罢了还得天天瞅着你们出双入对很可怜吗?”
“对啊,外面花花世界无限美好,我就纳了闷了,个个在江湖中名头不小的师兄们为何就一直赖在武王府里不肯走呢?”萧如玥笑眯眯反问。
唐镜明窒住,看着萧如玥的眼神多了一抹戒备,身子也不由微微往后仰:“小师弟妹呀,做人要厚道,你不能用人家的终身幸福作威胁呀,毁人姻缘是要下地狱的!”
萧如玥冲他嫣然一笑,废话不说。
唐镜明纠结了,定定的看着萧如玥好一会儿,似下了重大决定一样,伸头凑近道:“总之,姐妹两,我只娶常喜一个,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好,绝对不能让皇帝下旨赐婚给二皇子!”
萧如玥挑眉:“那常乐呢?”
张嘴,闭上,又张嘴,再闭上,反反复复数次,唐镜明终于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狂挠头:“我不知道啊,我知道的话我还用得着求你?虽说常乐也很好,可是……可是……”半天,没有下文。
“奇怪,常喜常乐长得一模一样,又受着一样的教育从小一起长大,平常言行举止都没差别,你为何就只选了常喜而不选常乐呢?”顿了一下,加一句:“啊,齐人之福似乎也挺好呀。”
“你我心里都清楚,姐妹两确实长得很像,言行举止也如出一辙,但其实,根本是不一样的好吗?”唐镜明没好气的横她:“还有,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回头我也让那死孩子娶个妾回家天天抱着,看你还福不福!”
萧如玥怔了一下,反而笑了。唐镜明的比喻用得不那么好,可意思却不坏,简直就变相的说,我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想不到四师兄平常勾三搭四一副花心大少的模样,却是个痴心种儿。”
唐镜明顿窘,尴尬得咳了几声,道:“好歹是个王妃,说话注意点啊……”
后面嘟嘟囔囔太小声,萧如玥没听清,只知道是抱怨的话,但她无所谓,也不在意唐镜明事后会不会耍赖不认账,有些事,该知道的她总会知道的,他们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她有的是时间和耐性跟他们慢慢耗。
常喜常乐回来,唐镜明已经离开,萧如玥没提起,丑姑和晓露自然就噤了声。
一个多时辰后,太子和二皇子回来了,瞧样子虽然互不顺眼,却没打起来。太子只敷衍性的打了个招呼,并告诉萧如玥禄亲王明天会和他们一起回京都,让她别那么早启程,态度有些趾高气扬略显命令,说完便走了。
萧如玥只是淡笑,没跟他计较,也没必要,而二皇子凤子弦倒是留了下来,态度好很多,却也是委婉的围绕一个话题:“我知道武王妃婶婶急着赶回京都和武王团聚,但十八皇叔毕竟受着伤……”顿了一下,瞧着萧如玥并无不悦,才道:“所以,能不能请武王妃婶婶稍微照顾一下十八皇叔,放慢一些速度?”
萧如玥笑,直接道:“其实你们大可另走一拨,不必非跟着我不可的呀。”
二皇子凤子弦倒真是没料到萧如玥会这么说,怔了一下才道:“这不是看武王妃婶婶带的人多,跟着您比较安全么?再者,我跟皇兄……”讪讪笑。
萧如玥恍然大悟般:“搞了半天,原来你是用我做挡箭牌。”
二皇子凤子弦顿囧,连忙否认,可似乎自己也觉得否认太虚假,又讪讪笑了笑,干脆认了,抱拳深深向萧如玥一鞠道:“果然还是瞒不过武王妃婶婶。”
萧如玥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可……我凭什么帮你做挡箭牌?你们兄弟两可不是一般的兄弟,可都是皇子,这么明显不~讨~好~的事情,我为什么非要插进去不可?”
二皇子凤子弦顿时变了面色,看了萧如玥好一会儿,咬咬牙,横了心道:“武王妃婶婶是精明人,子弦也就不绕着弯说话了,虽说回京都的路程只是同行而已,对武王妃婶婶而言实在是件小事一桩,但对子弦而言却不一般……只要武王妃婶婶肯帮子弦过这一关,日后需要子弦帮什么忙,只管开口便是,只要子弦帮得上,定义不容辞!”
回程了才担心会被下黑手……当初何必自不量力的掺这一脚?
萧如玥暗暗冷笑,却笑嗔道:“呵呵,瞧你这话说的,可你忘啦,你还欠着我三件事没做呢。”
这话直白得,让二皇子凤子弦又呆了一呆,而后脸都控制不住的扭曲了,暗骂是哪个混蛋说武王妃温婉恬静清新可人犹似一朵纯洁无瑕的玉兰花来着?眼前这人,分明……
想太多,反而心凛了,二皇子凤子弦慌忙收敛神色,虔诚道:“所谓愿赌服输,那三件事子弦自然不会赖了,而这件,自然要另外算。”总之,平安回到京都再说。
他那点花花肠子,萧如玥岂会看不出来,却也懒得跟他计较太多,笑道:“既然二皇子这么诚意,那我就不客气的直接说了……”
咦?现在?这么快?
二皇子惊愕的看着萧如玥,就见她笑眯眯道:“我要二皇子帮的忙很简单,就是……”
正文 169 是你是你,绝对是你!
“莫~要~,强!我!身!边!人!所!难!”
萧如玥字字清晰说得轻轻慢慢,听得二皇子凤子弦略微一怔后便反应了过来,本能就往闻言而错愕住的常喜常乐姐妹两看去,面色,顿时有些微妙起来。
“我的事情很简单吧……”凤眸微抬,萧如玥浅笑嫣然的淡瞥着二皇子凤子弦:“二皇子是聪明人,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该~是~懂~的~。”
所以,我若不点头答应的话,你就用办法直接阻止我,甚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我?
二皇子凤子弦俊美的脸庞,忽的止不住就抽搐了起来,猛然发现那身量小小甚至填不满太师椅一半的人儿,已非深藏不露不简单而已,而是,可怕至极!
有了林冰兰那件事,再联想武王府近来所发生的一切……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从中出了什么力,但,他还真不敢赌她现在只是装样子恐吓他而已,而现在的他,与其与这样不知底细还背靠大山的人闹翻,还不如……互换人情买个交情,不伤和气为妙!
脑中一阵权衡,二皇子凤子弦咬咬牙,正要应诺,却猛然又想到了些什么,确认般的问:“不强人所难的话,是心甘情愿的话……就可以?”
萧如玥浅笑,点头:“没错。”
这声一出口,满腔感激的常喜常乐顿时懵了,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萧如玥到底是帮她们还是在害她们,而二皇子凤子弦却顿时就乐了,还生怕萧如玥反悔似的:“好,我凤子弦在此承诺,绝不强武王妃婶婶身边人所难,一切,靠自己诚意实力去争取!”
“既然说好了,那就给我个信物为证吧……”
萧如玥说得依旧轻轻慢慢,看着再度愕住的二皇子凤子弦,歉意道:“不好意思二皇子,我发誓绝不是针对你,而是……你该是也听说过,我从小就被养在外面,所以,不太懂规矩礼数,还发生了些不那么好的事情而特别的没有安全感,总怕被人坑了,所以……”
事已至此,二皇子凤子弦还能说反悔的话吗?再说了,他若敢反悔,恐怕,她明天就直接甩下他领着人先走了,然后……管他不去死!
“理解……理解……”二皇子凤子弦抽搐着嘴角道:“不过,武王妃婶婶认为什么信物才能让您有些安全感呢?”
装模作样沉吟一阵,萧如玥道:“就你那枚皇子印章吧。”
刹那间,二皇子凤子弦有种被十万道雷同时劈中的感觉,好一阵外焦里嫩滚滚冒黑烟后,还是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武王妃婶婶说要我的……皇子印章?”
无视二皇子那“你当我的皇子印章是路边的泥疙瘩”的表情,萧如玥浅笑点头,脸不红气不喘道:“二皇子你没听错,我确实说要二皇子的皇子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