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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刀并不是后来造的“玥”,而是当初从塔娜那里赢来那柄!
“玥”,太招摇了。
“虽然他出言不逊诬赖在先,确实不对,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小兄弟卖我点面子,高抬抬贵手可好?”董正奇边笑着说道,边抬手把程庆往后拨。
“啧,赌不起就别赌。”
目的达成的萧如玥斜了他一眼,抽刀回鞘,转身回了桌后,挑衅的看着董正奇:“还赌不赌吗?”
程庆绝对信得过董正奇的耳力,但刚才却邪门了,而且那嚣张小鬼貌似不好惹,第一赌坊后台又硬……综合下来,赌怕继续邪门,不继续赌又没面子,难以决定。
“赌,当然赌,这点小钱哥哥我还是输得起的。”董正奇笑得邪魅不减。
萧如玥又摇了次骰子,随便得欠扁,而后问:“买大买小。”
“小。”董正奇笑着又随手拨了一堆银子和银票过去。
这回,后面还有银子跟的赌民,本就因为谨慎而剩有银子,现在忽然邪门了,更谨慎起来,跟还是跟,却不敢再像刚才一样大下大吞。
买定离手一开,竟然是五五六,大。
顿时,大片哀嚎声不断,董正奇那一脸邪笑也僵了僵。
连着几把后,赢的小山一样的银子就剩可怜兮兮一点了,肉疼得不行的程庆又忍不住道:“我们要检查骰子!”
听清楚了,是我们,不是我!
萧如玥毫不掩饰的嗤笑,捏了一颗骰子:“一颗一千两。”声落,根本不等人反应的就啪的一声,细指间的骰子硬生生被她捏碎,随手撒在赌桌上:“瞧清楚了?还要验吗?”
程庆顿时面红耳赤,而董正奇却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有点意思。”
“你朋友更有意思。”萧如玥勾唇笑道,继续挑衅的直直看着董正奇:“还敢不敢继续?”
敢不敢,就是敢和不敢两个选择而已,而继续这么邪门下去,敢,等同丢钱,不敢,就意味着他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半大的孩子……直接丢人!
程庆气得面色发黑,而董正奇却愈发欢乐了:“继续,当然继续。”边说着,边慢悠悠的从怀里摸出厚厚一叠没长都千两的银票。
一般人,八辈子都赚不了那么多钱,哪有这样的手笔?就算有,除非烂赌成性否则又谁没事带这么多钱进赌坊?
顿时,好多倒吸气声。
看着外露的眸无惊无波的萧如玥,董正奇兴趣更浓了,却不想她竟道:“时候不早,小弟该是时候上床睡觉了,一把定输赢如何?”
换言之:哥哥,你全押了吧!
董正奇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的爽快应了:“成。”
那厚厚一叠银票,起码八九万两,虽然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但继续输下去,貌似真的太没脸了,所以董正奇这一把也十分谨慎,可……
果真是邪门到家的输了个精精光!
“多谢小兄弟高抬贵手,没把哥哥我这身袍子一块赢走。”董正奇起身对转身要走的萧如玥抱拳拱手,笑道:“相逢便是有缘,何况小兄弟赢了哥哥这么多钱,交个朋友如何?”
萧如玥没吭声,头也不回的抠着耳朵离开了。
“这小鬼什么人啊,也太嚣张了!”程庆气得抓狂。有个丞相表哥又是董家女婿,谁不对他点头哈腰给足了面子的,就是赌坊当家方圆镜见了他也得和和气气,那小鬼却……
“好了好了,不就输点银子。”董正奇笑眯眯的够住程庆的脖子,往外拖带,余光淡扫一圈最后斜向二楼一角,两人近身才听得到的低声:“想活着出去,就别惹事。”
不声不响竟然一下多了这么多高手,都是保护那个小鬼的?他……啊,也可能是她,到底什么来头?又跟额尔族那些人什么关系?
诶呀诶呀,额尔族这块肉似乎不是面上看着的这么好啃嘛……
直到萧如玥彻底消失在巷子另一头,那些看了半天热闹的才冒个声。
“呵呵,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难怪主子定了她当继承人。”声音娇媚得就足以让男人听声就麻了身。
“怎么你也来了。”低沉的中年男声透着一股不欢迎。
“诶哟,这不是听说小主子在这边吗?来凑凑热闹呗,还有啊,秦哥哥……”娇媚声嗲嗔:“你我好歹一个主子底下做事,别一见我就臭着张脸呀。”
有个年轻的男声直笑:“柳姐姐心眼太坏,明知道秦大哥对花粉过敏,还次次知道他在就使劲了往身上扑花香水粉。”
硬逼得某人闻香黑脸。
“挑个日子,过门吧。”
沉静许久的冷声忽然起,顿时除了那个年轻的男子直笑外,再没了别的声……
*分界分界*
萧如玥回到新房的时候,皇甫煜已经靠在床头睡着,垂在背面的手里还卷着本书,显然是等她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走到床前,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肆无忌惮的抬手拿走了他手里的书,掀开被子拖他躺好,才转身去沐浴。
他会不知不觉睡着,拖都不醒,是因为她在房里的灯油中,混了无色无味不会伤身但可以催人深度睡眠的药。
就此,皇甫煜晚上莫名其妙的睡得不省人事,醒来身边的人又早出了房间,连着整整两天,他都没机会见她,更别说跟她说上一句话。
他没笨到不知道房里什么东西被她做了手脚,可她不在的时候,他已经让人换过床上所有东西和熏香,还是不行,直到……
换了蜡烛和灯油,他才总算有一夜没莫名其妙的睡着,但,她却为了等一批偷偷送来的医书回得格外晚,他真的等睡着了,再醒来,就听到不停的不停的翻页声。
不知为何,那个声音让他开不了口……
次日,在京都一间不起眼的客栈里,连着四天只要了一间房却窝了一群的家伙们,拎着被非法拘留了四天,此时不但被网裹成粽子嘴巴也被绑住的爪白,鬼鬼祟祟摸回武王府。
咳咳,那什么,他们可不是因为担心某个死孩子才没有离开京都,全都怪因为大师兄和三师兄不捎上他们偷偷跑了……
几颗脑袋挨个儿从新房小院外的墙头露出,往同一个方向望一下缩一下。
“怪了怪了,怎么这么安静?那死孩子该不会……”抹脖子:“了吧?”
“你猪啊,如果真的……”抹脖子:“了,还不得满城哭丧!”
“至少府里也该到处挂满白绫。”
“那现在是个啥情况?”拽着圆滚滚想偷跑那只:“二师兄,你要去哪?”
“爷爷我……”
“等等,有没有听到什么……”
话没说完,满府猫狗鸟狂奔乱叫,往这边来。
“糟糕,死孩子要放狗咬人。”
惊呼一声,全窜上墙头去,而后就看到房门打开,那个因为使不上劲走路像龟爬的武王大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和善不染纤尘的笑。
“二四五六七八师兄,好久不见。”
脚下一地猫狗虎视眈眈,头顶盖天鸟群使劲泄粪,墙头几个赶紧投奔屋檐下给某王爷小师弟捏肩捶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王爷小师弟啊,我们快十三个秋没见了,想死你了。”
“王爷小师弟,这力道如何?舒服不舒服不?要轻点还是重点?”
皇甫煜笑得见眉不见眼:“托师兄们的福,我彻底变成废人了。”
“一群猪,没瞧着外面风大吗?还不赶紧吧王爷小师弟抬进屋去!”
“啊啊,对对对。”
拔尖一声大叫,众人立马七手八脚就把皇甫煜抬进屋放床上,恨不得供起似得虔诚。
老八四下扫了扫,瞥老七:喜红这么快就撤走啦?
老七茫然: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小幺会挂一辈子不撤。
唐镜明左右斜眼:一群猪,这反常显然非常不妙啊,再斜来斜去,小心一会眼珠子没了。
药痴倏地转身瞬间,五只手同时搭上他的肩和头按住他,齐声:“小师弟,我们帮你抓到凶手了,要杀要刮你出个声就成,我们帮你动手!”
“爷爷我X……”
一指落身顿消声,被五人按着挣不脱的药痴立马气得两眼翻白。
“别这样,大家都是师兄弟,要相亲相爱。”皇甫煜一脸的笑意只深不浅,看着药痴道:“二师兄,帮看看那些灯油。”
药痴一听,顿时神气的抖了抖,左右横眼:听见没听见没,没爷爷我不行的,撒手撒手!
众人撇撇嘴,撒手各使了把暗劲,药痴咚一声就给跪地上去了。
跳起正要发飙,脊背陡然涌上一股寒气,传来凉飕飕的声音:“入,夜,前,能,给,我,解,药,吧?”
于是……
“昨晚你进房了?”萧如玥问秋月。
被某人特别慎重又特别有道理的交代了的秋月童鞋琴瑟了下,低着头纠结,不知到底该不该帮王爷撒谎。
撒谎吧,是不忠,可是不撒谎吧……看着跟自己一个年纪的主子夜夜那么辛苦的翻书,她都觉得心疼。
萧如玥看了看她,却误以为她是怕自己责怪而不敢出声,叹了声:“别怕,我没有要骂你,只是想谢谢你。”
无功受禄的秋月飞速摆手,却一慌,道:“不用不用……”
萧如玥笑了,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去熬粥。之前古医书上看到的新药材今早送来了,带着几分毒性,分量拿不好还得坏事,所以还是她做比较好。
只是……
连着几天都只是稍微趴一下就莫名其妙的睡沉,还趴着睡一夜竟然都不会有半点身骨僵痛的感觉,就未免太奇怪了!
“小表嫂,你意下如何?”
萧如玥想得正出神,冷不丁就听到了佟怜香的声音,抬眸就见一厅子的人在看着她,暗暗汗了把,自己竟然在宁景苑发起呆来。
好在,虽然没听完整,倒也不是完全没听到,知道那几位表小姐一唱一和的,在邀她切磋武艺,笑应:“你们不嫌弃我就没意见。”
“你们小表嫂可跟你们这些从小就舞刀弄枪的丫头不一样,别没轻没重的,伤了她我可不饶你们。”老王妃皇甫佟氏笑道。
也就是……比武,完全不反对!
这虎婆婆一向作壁上观,会这样萧如玥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倒是铭王妃皇甫韦氏担忧的看着她,道:“三弟妹,你可以不必勉强的。”
“谢谢二嫂关爱,我没事。”萧如玥笑应。
“小表嫂,你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佟妙香笑嘻嘻的问,但其实自发现萧如玥也习武之后,大家都注意到了,萧如玥平时和现在穿的袄裙都有共同的特点——
整体清雅端庄,绝对不失她的王妃身份,很少穿广袖,倒是裙子百褶纹虽然不一样,但清一色裙摆都很宽,她随时劈腿都不会被妨碍!
萧如玥笑:“不用。”
而,事情被某老王妃暗暗那么一交代,传到皇甫煜那里就成了——
“王爷王爷,不好啦,王妃跟几位表小姐打起来了!”
100 逆天托儿
不过切磋而已,不需要特地去找地方,宁景苑正屋前的小院就够宽。
趁着粗使仆妇在院里摆茶几椅子的时候,几位表小姐商量着谁先上,而晓雨也借这个空隙偷偷低声问萧如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