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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
云蘅心知,姚国公面上所有对她这个所谓的太子殿下的尊敬,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的罢了,稍微的惩戒下展穆可以,但如果是直接开口说杀了他,那姚国公指不定的就会立即翻脸。
目光匆匆的掠过展穆,看着他自受伤以来就一直没有血色的面容,她开始恶毒的在想,若是那五十军棍捱了下来,再加上先前所受的伤你还能扛得下来,那是你命大,那本姑娘往后也就不跟你计较这事了。
姚国公的目光一时深深的望着云蘅,但云蘅也无所畏惧的看着他。
最终,他还是收回了目光,沉声的吩咐着:“来人。展穆对太子殿下不敬,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
展穆被带下去的时候,看着她的目光是有几分仇恨的。但云蘅在他这仇恨的目光中,只心里变态的十分想笑。
她觉得她真的是完了。她老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云蘅了。
可是有什么法子?她其实也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展穆,别恨我。也许等到你捱完那五十军棍的时候,我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到时若还是有什么仇怨未了,黄泉路上,我们再细细的算一算。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来了,感觉脑子都要笨一些,码字码的都没有往常的那么流畅了。。。
话说,这个算虐不?下章师父会出来,再黑化下吧。
第65章 蛇鼠一窝
云蘅的女儿身身份很快的就被姚国公发现了。
负责给她梳洗的婢女惊慌失措的前来禀报姚国公,甚至都忘了要行礼。
“国;国公大人;那个太子殿下;她;她是个女子。”
彼时姚国公正在安置了展穆的房间里;沉痛的叙说着他不得不给云蘅面子;所以这才让展穆捱了这五十军棍;同时也表示着;绝对不会让他的这五十军棍白捱。他日等到他大事成功,一定会给他论功行赏。
但展穆却只是淡淡的说着;他所为的不是他日的荣耀,他只是要报答国公当年于死人堆里将他救起的恩情。
姚国公听得此话,立即滴了两滴眼泪下来。并且表示着;同样是受了他恩情的李翊就绝对没有展穆这般的对他忠心,反倒是自己找到了前朝的太子还藏匿起来了这么多年,最后还将前朝的玉玺和藏宝图据为己有。
这边姚国公正述说着自己的衷肠,那边那个负责给云蘅梳洗的丫鬟就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了。
来不及敲门,直接双手推开撞了进来,恰巧看见了正俯趴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的展穆。
但现在她也来不及回避了,甚至连脸都来不及红,只是慌乱的说着:“国公大人,您快去看一看,那个太子殿下,她是个女子啊。”
“什么?”
姚国公立即起身站了起来,中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
便是展穆,那也是立即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名婢女。
若是云蘅是个女子,那他岂不是找错了人?
那这一路上他对她所做的那些事,她一个女子,竟然是一声都没吭?
展穆忽然就觉得有几分对不起云蘅来。
而姚国公已经是大踏步的走出了门,阴沉着一张脸对那婢女道:“前面带路。”
姚国公到了的时候,云蘅正将一套全新的茶色织金绸袍穿到身上。
手摸着绸缎的柔滑感,她在想,不错啊,死之前不但能干干净净的洗了个澡,还能穿到料子这么好的衣服,真是值了。
腰带刚刚系好,她不过才刚转身,就见到两扇木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拍开了。
老早就预见到现下的这个状况了,所以云蘅反倒是相当镇静的捋了捋衣服上的皱褶。
怕个球?大不了再死一次就是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穿了回去。
她这般安慰着自己。所以面上反倒是没有害怕,反而是笑吟吟的望着大步走进来的姚国公,开口调笑道:“呐,姚国公,要见本太子,不应当是先让人通报的么?这般不经通报就推门撞了进来,可不是为臣之道哇。”
呸!全他妈的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给劳资装什么伪善?今儿个劳资也好好的跟你们玩一玩。撒旦试爱
听得她这般说,姚国公更是愤怒了。
以往也有那些年纪相仿,右眉处有红痣的人被不断的送了过来,虽是各方探查后知道那些人并不是真正的曙国太子,但姚国公却并没有杀他们,只是将他们囚禁了起来,依旧有吃喝供给。
要是等到他羽翼已丰,但真正的曙国太子还未找到的时候,他可以将这些人推出来,向外宣称这是曙国的太子,到时打起了反昭复曙的旗号,定然会一呼百应。
反正真正的昭仁公主在他的手上,到时便一并推了出来,谅别人就算真的质疑什么,他也是丝毫不惧。
但是对于云蘅,他这一刻真的是不想留她的。
从始至终,那么多找来宣称是前朝太子的人里面,只有云蘅是一上来就摆了架子,让他下跪的。
那时他以为云蘅真的就是前朝太子,想着跪便跪吧。待他日大事得成,再来讨还这笔账就是。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个女子。那她又怎么可能会是前朝太子?
姚国公气往上涌,一时大踏步的就走上前来,也无二话,大掌伸来,抓住云蘅的衣服,就直接往两边一扯。
云蘅欲待要躲,可一来姚国公很明显的就身怀武功,二来他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这无论如何的躲,终究还是被他抓住了两边衣襟,而且就这么直接扯了开来。
雪白的双肩很快的就露了出来。因着先前那名婢女没有想到云蘅会是个女子,所以拿来的自然是男子的衣袍,因此上云蘅这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穿。
所以同时露出来的,还有十六岁少女那柔润挺翘的胸部。
云蘅这会早就是已经存了必死的决心。所以这时候心中不但是没有半分畏惧,反而是继续开口调笑道:“乖儿子,这么着急的就来扯为娘的衣服,是饿了,要吃奶了吗?”
姚国公见着云蘅果真是个女子的时候,原本就已经是气的七窍里都往外冒烟了,这时听得云蘅既然还开口调笑他,他那都是直接气的头发都快着火了。
于是他右掌扬起,重重的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云蘅躲避不及,直接被他的这一个巴掌给打的朝后撞到了桌子上。
腰部被撞的生疼,而左边脸颊处更是火辣辣的一片。
至于唇角处,她抬手一抹,果不其然,满手鲜血。
她呵呵的就笑了,继续道:“乖儿子,对你娘都敢出手,这可是大不孝啊。”
她现在只求速死,所以才这般的激怒他。
姚国公再无二话,大步走上前来,又是反手重重的一巴掌甩了过来。如沐春光
而后他单手卡住了云蘅的脖子,阴森森的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右手愈收愈紧,眼看着云蘅紫涨了脸,就要昏厥而死时,门外有人来报:“国公大人,李翊公子求见。”
姚国公的手卡着云蘅的脖子,头都没有回,直接寒声的道:“他还有脸回来?先前不是早就吩咐过,若是李翊进了青州城,杀无赦。你们这群饭桶,怎么还让他活到了现在?”
那人惴惴的声音在道:“城内的守卫原本是要阻拦李翊公子的,但是展穆公子亲自出来,说是国公大人您说要见他,所以,所以属下这才带了李翊公子前来这里。”
“哼!”姚国公终于是松开了卡着云蘅脖子的右手,却还是冷声的道,“连展穆都去帮他!什么东西!将他们两个都给我射杀了。”
那人却是踌躇着,一时没有走。
姚国公虎目一瞪,威严十足:“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还是你也活腻了?”
那人一狠心,终于是开口道:“可是李翊公子说,他有方法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就将冀州城攻下来。”
姚国公沉吟了片刻,而后一挥手:“既然如此,且让他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法子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就占了冀州城。”
他历来便深知,李翊其人心机颇深,此人若是能为他所用,那是大幸。但如若不能为他所用,则是大不幸。这些年来,他所仰仗的无非就是当年曙国宫破之日,他从死人堆中将李翊给救了出来,这份恩情,李翊他不得不还。只是李翊为人素来淡泊,所有军国大事,他从来不发表任何意见,所以姚国公最后无法,也只得将寻找曙国小太子的事交给了他。
不想他给他找来的却是一名女子。
姚国公想到这里,又再狠狠的瞪了一眼云蘅。
而云蘅此时正双手反撑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
他妈的!她在心中说了一句,没想到窒息的死法竟然是这么的难受。
只是李翊要来了么?来做什么?救她啊?
别说,云蘅一想到这里还真的笑了。
他妈的这也太滑稽了吧。
而李翊此时已经急急的走了进来。
几日没见,他形容清减不少。往昔总是一身整洁衣袍的他,现在那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几日没有换了。
纵然先前心中其实是有再不想见他,觉得再见到他一定会觉得恶心之类的,可现在云蘅看到他这幅样子,还是莫名的觉得鼻子酸了一酸。
然后她就飞快的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而此时李翊眼中所见到的云蘅形容岂止是狼狈?炮灰逆袭'重生'
她发丝凌乱,双颊高高的肿起,两边唇角都是血迹,白皙的脖子上一圈青紫的勒痕很是明显。
而她的衣袍更是被人大力的扯开了,虽是现在被虚虚的掩了起来,可内力还是有一半春光裸…露在外。
李翊瞬间杀心顿起。
但姚国公此时仍旧是不知道他的杀意,反倒是又用手钳制住了云蘅的脖子,偏头问着李翊:“翊儿,这就是你给我找的曙国太子?”
他右手又再收紧,云蘅吃痛,一双远山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李翊一时只觉得心中痛的无以复加。
只是云蘅在姚国公的手上,只要他右手微微的一用力,那她就是喉间骨头碎裂的下场。
李翊对着姚国公跪了下来。
他垂头,低低的叫了一声:“义父。”
姚国公哈哈大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义父?”
云蘅此时心中却是冰冷一片。
呵,义父啊。他妈的果然是蛇鼠一窝啊。
李翊低声的道:“我可以现在就将冀州城双手奉上,只希望义父能放了阿衡。”
姚国公挑眉,眼光扫过云蘅,再是看向李翊:“阿衡?她对你竟然如此重要?”
李翊低声称是:“阿衡是我至爱之人。”
姚国公先是诧异了片刻,继而大笑。
“至爱之人?哈哈,翊儿,你竟然爱上了一个小女孩?”
而云蘅此时只觉得心中一痛,瞬间就觉得鼻子更酸了。
至于姚国公,笑声已然停了下来,正在问着他最感兴趣的地方:“你有什么法子,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就将冀州城夺了过来?”
李翊依旧双膝跪在地上,不敢稍有轻举妄动。唯恐只要他一动,教姚国公发觉,那云蘅定然是性命不保。
他开始慢慢的述说着冀州城现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