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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赵泽兰的?”
云蘅撇嘴:“你倒很清楚我要问什么的嘛。”
叶肖洋洋得意:“那是。今晚这么一闹啊,你要是不想问关于赵泽兰的事才奇怪呢。只是你要是跑去问李翊,依照他那惜字如金的性子来说,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所以你就只能来问我了。”
云蘅听了叶肖的话,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李翊他在唠叨我的时候,惜字如金这四个字估计都要羞愧而死了。
而叶肖还在那讲着条件:“告诉你赵泽兰的事情可以,可是云蘅,有没有什么好处呢?”
云蘅转身就走。
叶肖急忙拉住了她:“哎,哎,你怎么这样呢?我不过就是想让你给你再做一次拉面嘛。你做什么这么小气。”
云蘅回头,咬牙切齿:“成交。”
于是叶肖拉着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跟她说着赵泽兰的事。
如同先前云蘅所猜想的一般,这赵泽兰果真就是赵御医的女儿。也是被送到这冀州军营来做军…妓的。只是有一点云蘅没有猜对,那就是,赵泽兰之所以能来这医药院,不是将军大人钦点的,而是她自己跑过去争取的。
一般来说,朝中获罪的大臣,子女被发配到这里来之后,很少有见到将军大人这种大BOSS的机会。只是军中向来不养闲人,军…妓闲暇之时还得做一些杂事。而偏生那么的巧,那日有一士兵晕厥倒地,赵泽兰正好在侧,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将那士兵瞬间救醒了过来。
那个士兵是展穆的手下。闻听此事过后,展穆亲来看望了一番赵泽兰,确信她有一身医术之后,上禀了将军大人。于是将军大人亲自接见,仔细的询问了一番过后,那赵泽兰竟然自己请愿要去医药院。
正好医药院此时甚为繁忙,将军大人略一思索,也就答应了。
这个中曲折,云蘅委实不知啊。
也就是说,这个赵泽兰,肯定原本就知道李翊在医药院,所以这才自己要求要来这里了?
云蘅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不明白。
想她一个闺阁千金,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何得知李翊在何处?还是说,她来了这军营之后,打听到的?可要是按照常理来说,一般她不知道李翊在这里,不大可能会跑去跟别人打听,哎,你们医药院的军医叫什么名字?而且她和李翊初见的那时,她那样子,看不出来一点惊诧的表情,反倒像是早就知道会在这里碰到李翊一样。
云蘅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决定,算了,还是不要想了,反正她这智商也就那样,还是不要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了。
搞不好人家真的只是无意之间听别人说了这医药院的军医是李翊而已呢。自己也许是把原本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
其实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云蘅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李翊和赵泽兰当初是怎么相识的呢?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33章 相识始末
叶肖拼命的忍着想出言打趣云蘅其实是不是吃醋了;所以这才巴巴的站在这盛夏的晚间,不顾浑身的蚊虫叮咬;只是为了问李翊和赵泽兰之间的事?
可是他不敢啊。他估摸着他这句话要是问出来,依照云蘅那小心眼的劲头,弄不好就得三天不给他饭吃。
所以他唯有将这话给囫囵吞了下去;转而去跟她说她想知道的事。
原来李翊那句话确实说的对,他和赵泽兰之间,并不算熟悉。
也可以这么说,赵泽兰对他很熟悉;但他对赵泽兰不熟悉。
八年前,十八岁的李翊单枪匹马闯京城,前去挑战当时还没有成为御医的赵冶初;也就是赵泽兰的父亲。
一番医术之间的较量过后;便是名满京城的名医赵冶初也对李翊赞不绝口,言是此子医术精湛,假以时日,他都不会是李翊的对手。
而此次较量过后,李翊便在京城开办了一所专门教人学医的学堂。
其时赵泽兰便是第一个报名前去就读的学生。
李翊与她父亲较量之时,她便在旁观望。彼时李翊一身白衣,容颜俊雅,气质沉稳,真乃浊世佳公子。所以虽然赵泽兰当时才十四岁,可也一见倾心了。
入了学堂之后,她时时刻刻欲接近李翊。但可惜的是,李翊真的只是将她当做普通的学生来看待,没有流露出一丝特别的情绪来。
至于说赵泽兰的情意李翊心中是否明白,经过叶肖和云蘅二人的一番商谈之后,二人皆一致认为,李翊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又不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心较比干多一窍的玲珑人,这个他岂会不知道?
也就是说,面对着如此美人,李翊他都能坐怀不乱?
云蘅第一反应就是柳下惠,第二反应就是鲁男子,第三…反应就是,丫的该不会是有隐疾吧?还是他其实是喜欢男的?
联想到这段时日以来他对自己的亲密举动,云蘅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她默念,一定是她想多了,一定是的!!李翊长的那么正人君子那么禁…欲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会这么重口味呢?
“哎,叶肖,”云蘅急着开口说话,以转移她心中那隐隐的不安感,“所以你那时候也就是跑到李翊开的那个学堂里学医去了?”
叶肖撇嘴:“我不过就是陪我阿姐去的而已。我才懒得学医。好男儿就应该驰骋沙场,跃马杀敌。”
言下之意就是看不上学医的这个行当。
云蘅也撇嘴:“那有本事下次你上战场受伤了别来找我师父啊。”
叶肖觉得这辈子他能碰上云蘅那就是他的劫。
明明云蘅比他小了个六岁,怎么看那都应该是他在她面前撒欢欺负她,可末了却是倒了过来,经常没事的就要被她给挤兑几句。
关键是,还挤兑的他没话可说。
叶肖嘿嘿一笑,手拍着云蘅的头便道:“小云蘅,你说你要是个女孩儿该多好啊。那我肯定得想方设法的把你娶回家去,然后被你挤兑一辈子都乐意。”
云蘅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朝着他摸着她的手拍过去,鄙视的说着:“其实你是想着,把我娶回家了就不用再请厨子了吧?还能天天想吃啥就吃啥?”
叶肖接着笑:“云蘅你真是太不可爱了。小爷我为了你都纡尊降贵的亲自洗碗去了,你怎么就是不感动一下呢?”
云蘅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碎草叶,拿眼斜他:“您老那碗好像不是为我洗的吧?而且我还纡尊降贵的亲自给你烧饭了呢,你怎么就是不感动一下呢?”
“我感动了啊。我怎么没感动了?你没看到今晚你呛赵泽兰的时候我都对你竖大拇指了么?小云蘅,往后有小爷我罩着你,甭说这赵泽兰了,就是这整个冀州军营里你都能横着走。反正吧,往后要是谁敢欺负你了,甭客气,照死里打,小爷我给你兜着。”
。。。。。。
云蘅无话可说了。
听着本来该是很感人的一句话,可怎么自他的口中说出来,就是透着那么股嚣张和自负呢?
往后的日子还是照旧的忙。
夏药配制了出来,云蘅每天的工作就是熬药,然后分发给各个营地里的士兵。不过好在有个赵泽兰,在医术上比她厉害多了,所以云蘅比以往反而是轻松了些了。
至于说赵泽兰和李翊的关系,依旧是那般。一个是想尽了法子想靠近,一个就是淡淡的没有任何回应。
云蘅也习惯了。没事的时候还能和叶肖打个赌,赌最后李翊到底会不会对赵泽兰动心。
然后叶肖就被她逼着赌李翊最后会动心了。
叶肖气的直跳脚,一叠声的嚷嚷着,你这不是摆明了让我输的吗?就李翊那个石头人,我怀疑他压根就不知情字怎么写,怎么可能会动情?还是对赵泽兰?你还不如让我赌他会对你动心算了。
云蘅得意的笑。一边啃黄瓜一边抖腿:“大不了我答应你我要是输了就连做十天拉面给你吃怎么样?”
“一个月!”叶肖斩钉截铁的讲着条件。
云蘅不以为意。怕什么,反正他肯定会是个输。
所以她也就斩钉截铁的回答:“好。就一个月。”
击掌为誓!
捧着被叶肖击的有些发红的手掌,云蘅喜滋滋的乐着,看来这一个月的菜都不用她洗了。
但是她很快的就发现,只怕她真的要给叶肖做一个月的拉面了。
夏末秋初时分,她好不容易清闲了点,没事还能捞个闲暇时分晒晒太阳了。
这天她正猫在一运药材的木板车上晒太阳。
药包堆的很高,她躺在里面,轻易有人看不到她。
晒的时间长了,身上暖洋洋的,她正要昏昏入睡之时,忽然听到了很轻的脚步声。
从药包后面微微的探起了身,她不甚在意的望过去。
一眼看到的却是展穆。
展穆俊脸肃穆,依然是她前几次看到的那个冰山样子,一丝一毫融化的迹象都没有。甚至准确点来说,连一个小小的冰碎屑只怕都没有少。
他所去的方向正是李翊的帐篷。
云蘅知道,李翊这几天一直都待在他自己的帐篷里看医书没有出来。
因为前两天来了个小士兵,得了个什么不确定的病。李翊不敢下确论随便的开药方,所以这几天都待在自己的帐篷里翻医书了。
展穆来找李翊,这原也只能算是个平常的事。毕竟李翊是军医,他来找他,也许是有要事。
可是,展穆的身后却跟着赵泽兰。
赵泽兰粉面低垂,正款款的跟在他的身后向着李翊的帐篷走去。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云蘅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奇怪。
然后她就趴在药包后面一直看着。
他们两个人在李翊的帐篷里待的时间并不算长,前后也不会超过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展穆大踏步目不斜视的走了。而赵泽兰是低着头去了她自己的小帐篷。
云蘅从木板车上坐了起来,尚且觉得还是有些发懵。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她觉得,也许只是展穆来找李翊,恰巧便碰到了赵泽兰,问一句李大夫在哪里,而后赵泽兰便带他来找李翊了呢。
只是从那之后,她却忽然发现,李翊和赵泽兰之间的关系,似乎是有了点变化。
其实她算是比较粗心大意的人。他们之间的变化,最开始发现的并不是她,而是叶肖。
叶肖那天蹲在灶台下给她塞火,忽然就那么说了一句:“云蘅你发现没有,李翊和赵泽兰之间,好像跟前段时间有点不一样了。”
彼时云蘅正在炸茄盒。
嗤啦啦的油响中,她一个个的将弄好了的茄盒放下去炸。
闻言她也只是利索的将油锅里的茄盒挨个的翻了个边,连头都没有抬,不甚在意的说着:“哦,是吗?”
她以为叶肖是不想洗菜了,又或者是想吃拉面了,这才这样说。
叶肖有些不满的将手中的一根柴火扔到了灶里,又加重了语气:”我说的是真的。“
云蘅只好敷衍的回答着:“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叶肖气的将手中的烧火棍不住的捅着灶里正在烧的木材。
云蘅大叫:“叶肖你火弄小点。茄盒都快炸焦了。”
这可是关乎到一个月拉面的大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