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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司棋虽然人在西域,但对于中原的诗词歌赋她也阅读过许多,那时候对于这句并没有多上心,可是看着雪晴那坚定的样子,她突然理解到了其中的精髓。
司棋的手伸入怀中,那里有一瓶药。司棋这个动作做了很久,终于还是没有拿出来。虽然她不希望上官楚逸有事,但是既然林雪晴嫁给少主可以救他性命,那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也许自己可以慢慢去体会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而上官楚逸他心爱之人已嫁作他人妇,那自己的胜算是否更大一些呢?
司棋也站起身来,看着雪晴笑道,“今天受教了!”说完,人便离开了雪晴的房间。
待司棋离开后,雪晴脸上的笑容已然不见了。她刚才可以侃侃而谈“爱”这个字,可是明天她要嫁的却不是教会自己这个“字”的人。
其实刚才司棋的条件真的很诱人,她有一刻也险些动摇。楚逸可以解毒,她也可以不必嫁给戚羽落。只是一想到要与别人一起分享上官楚逸,即使上官楚逸不爱她,她的心还是疼得要命,她根本无法看着上官楚逸娶别人。那自己要给别人,楚逸知道了,会不会亦然呢?
雪晴房门又一次被推开,这次没有敲门,那人直接进来。
雪晴抬头一看,竟然是黎勿雍,不由问道,“你不是去找听琴了吗?”
“你先回答我你明天要嫁给戚羽落?”黎勿雍着急地问道。
雪晴点点头,让她说出嫁戚羽落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那上官兄怎么办?即使他体内的落霞真的解了,可是没有了你,你觉得他跟死人有什么区别?”黎勿雍也是真正爱过的人,他当然能体会“爱”这个字。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不能看着他去死!”雪晴问黎勿雍这么一问,泪水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那能看着你嫁别人?他要是知道他的毒是这么解的,他还会苟且偷生吗?你以为你是为了他,你以为自己多么伟大?”黎勿雍反问道。
“不然呢?大哥,其实我也很自私,我不能看着楚逸娶别人?”雪晴的眼泪已经夺出眼眶。
“此话怎讲?不是你要嫁给戚羽落?怎么变成上官兄娶别人了?”黎勿雍不解地问。
“刚才司棋来过,她说她可以帮楚逸解毒。但是……”雪晴一想到这里,心就疼。
“但是什么呀?你快说啊!”黎勿雍有些着急。
“但是她要楚逸娶她!”雪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什么?”黎勿雍与雪晴听到时的反应都是一样的,都不由大惊。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吧?
“你没听错,司棋要嫁给楚逸!”雪晴竟然苦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上官楚逸的 魅力如此之大,不认识的人都要嫁给他。原来自己身边的一直是个宝,可是自己还把他当成草。
“这太荒谬了吧!她与上官兄认识?”黎勿雍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唯一的交集应该是抱琴山庄那次!”雪晴猜测道。
“这就是所谓一见钟情?”黎勿雍这是时候这没心情开玩笑,可是这个消息比刚才戚羽落要娶雪晴还让他震惊。
“她说楚逸是可以配的上她的男子!”雪晴想起司棋这句话,就总想自己是不是可以配的上上官楚逸的女子。她与上官楚逸除了冷月风荷的宿命外,还有什么是相配的。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背负着两个人的辛苦,这一路他付出的要比自己多得多。
“这是什么理由!不行,我去找听琴!让听琴去问司棋要解药!”黎勿雍说到这就要离去,却被雪晴叫住了。
“大哥!不要难为听琴了!她为了你太累了!她与司棋是一起长大的姐妹,那感情是不言而喻的。而司棋也说过如果她把解药给我,那就意味着她背叛了赫连伯空,背叛了赫连山阙,那她以后如何在赫连山阙立足。所以算了吧!一切都是命,也许我与楚逸缘尽于此,想也许我们有缘无分,总之明天你带着解药回去吧,如果楚逸毒解了告诉我一声,如果没解,我会拉着赫连伯空一起随他而去!”雪晴看着黎勿雍说道。
“你竟然这么久妥协了?”他认识的林雪晴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然又该怎么办?人不能和天争!还有不要告诉楚逸解药是怎么来的,他要是问起我,就说我以为他不在了,四处游荡去了!”雪晴嘱咐道。
“你这又是何苦呢!”黎勿雍此刻不知是哀其不幸,还是怒其不争。
“大哥!就当我求你!不要阻止我!就让我为楚逸做一件事!”雪晴哀求道。
黎勿雍看看雪晴,叹了一口气,“希望你们以后都不要后悔!”他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而雪晴与黎勿雍的谈话也一字不漏地落到了戚羽落的耳中。其实他一直在雪晴门外徘徊着,知道明天他们要成亲,雪晴的心情一定不好,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所以他只能守着她。
但是他听到的内容又一次把他的心揪得生疼生疼的。尤其她说到“爱”时,那么深刻,那么刻骨,却不是对自己。
戚羽落望着天上那清冷的月光,绝美的容颜也笼罩着浓浓的悲伤,化不开散不去……
第一百零四章 羽落的放手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赫连山阙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
今天是赫连山阙少主的大喜日子,这一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西域。上至皇室贵族下到商贾平民,无一不来捧场。一时之间,人声鼎沸,门庭若市。
当然来参加婚礼的众人至今还不知道新娘子是何方神圣,可以俘获赫连山阙的心。所以人们都纷纷猜测,新娘子一定美若天仙,一定多才多艺,一定……
而此时被大家想象如此完美的新娘子,因为一夜没有睡,顶着两个黑眼圈正被丫鬟梳妆打扮。按照礼节戚羽落应该去雪晴的娘亲迎娶她,但因为绿琼山庄与西域相距甚远,所以雪晴由赫连山阙出发,然后绕着戈壁转一圈,再回来。
吉时已到,新娘该上花轿了。可是丫鬟费了好大劲儿,还是遮盖不中雪晴的憔悴,她现在着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要成亲,而且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悦。丫鬟不禁想雪晴真是不懂好赖,他们少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嫁的如意郎君。
说起赫连山阙的嫁娶,绝对不必皇室逊色。单看他们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如此庞大。十里红妆,百里锦绣,在荒芜的戈上,绘成了一幅特别的画卷。
戚羽落身穿红色礼服,这应该是他这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穿红色,如此的红火,如此的耀眼。他骑在高大的白马上,他身后的花轿里就是他今天的新娘,他心心念念了许多的女子。而是他的心此刻并没有多少喜悦,而是被另一种情绪充满了。
雪晴坐在花轿里,因为头上盖着喜帕,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看着她双手紧握的样子,知道她此刻心中也不是很平静。
迎亲的队伍在戈壁上了绕了好大一圈,终于停在了赫连山阙的正门。新郎要接新娘下花轿,然后二人进入礼堂拜堂。
戚羽落跳下马,一步一步朝着花轿走去。很短的路程,戚羽落走得却格外的缓慢,他的脚步也越来越沉重。轻轻地掀起轿帘,戚羽落就看见身穿凤冠霞帔的雪晴。他的手有些发抖,牵出雪晴,却发现雪晴的手比他的手抖得还要厉害。
戚羽落看着雪晴那微微抽动的肩膀,心里好像被撕开了一口子,而且伤口越来越大。终于心里的某根炫断了,戚羽落一手掀开雪晴头上的喜帕,果然此刻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本来周围的人看见新郎没有拜堂就去掀盖头,已经惊呼了。可是看见新娘子那满脸的泪水,又陷入疑问之中。这倒是是什么情况?赫连山阙的少主娶亲,莫非是强取豪夺吗?
周围的吵杂声对于戚羽落来说已经自动被疲敝掉了,他看着雪晴的样子,终于还是舍不得。这一路他想了很多,确切地说,应该是昨晚一直想到现在,最后他还是舍不得难为她。
戚羽落把手探如怀中,取出一瓶药来,递到了雪晴手中。
雪晴抬起朦胧的泪眼,不解地看着戚羽落。她很想止住眼泪,可是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一想到她要嫁人不是上官楚逸,她的眼泪就自己流了下来。
“落霞的解药,你拿去吧!”戚羽落淡淡地说道。但是他是下了多少的决心,才能对她放手。
“就……就这么给我了?”雪晴还是不相信他们还没有拜堂呢。
“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走吧!”戚羽落仍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雪晴看着戚羽落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勉强的婚姻没有意义,我也不屑!”戚羽落冰冷地说道。
“可是你义父……”雪晴知道如果自己拿着解药就这么离开,赫连伯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走吧!”戚羽落把解药直接扔到了雪晴手中。
雪晴握着手中的药瓶,想了片刻,一咬牙对着戚羽落一拜,“这份恩情我和楚逸一定会还的!”说完转身朝着中原奔去。
“等等!”戚羽落突然叫住了雪晴。
雪晴的身子微微一震,以为他反悔了。可是谁知道,戚羽落只是牵过自己刚才骑的那匹白马走到雪晴面前。“骑马快些!还有你不欠我什么!”说完整个人背对着雪晴。
雪晴牵过马,白马上面还帮着红绫。上一刻它还是新郎的坐骑,这一刻它就变成落跑新娘的工具。雪晴看着戚羽落背影,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不过这次是感激的。这一生,她注定要欠眼前男子的颇多,可是她的来世也许给了上官楚逸,只希望来世他不要再遇到自己。
戚羽落听到马蹄远去的声音,才转过头来。戚羽落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双拳紧握,薄唇被鲜血殷红,青丝倏变如雪。相思蛊,心之所思之人若不心之所向不能离开周身三丈之外---这是义父对他最后的妥协。
昨晚他回到义父书房中,义父的桌上摆了两瓶药。一瓶是落霞的解药,另一瓶就是相思蛊。
“义父,这两瓶药……”戚羽落不由问道。
“一瓶是落霞的解药,一瓶是相思蛊!”赫连伯空说道。
“相思蛊?”戚羽落不解。
“相思蛊,顾名思义,相思之情炼成的蛊。心中所相思的人说过心中所想的人不是自己,那么不能离开你的周身三丈。也就是说林雪晴不可以离开你超过三丈,除非她也爱上了你!”赫连伯空解释道。
“义父,我不懂您的意思!”戚羽落问道。
“落儿,我太了解你了!我怕你最后还是会忍不住把解药给她。所以你服下这相思蛊,就不能让她离开你了。除非你不要命了!而且你不想看看,当林雪晴知道你身中相思蛊后,还会弃你而去吗?你不想自己你与上官楚逸在她心里究竟差多少吗?”赫连伯空语重心长地说道。
戚羽落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他还是不想让她为难……
赫连伯空看着戚羽落那一脸纠结的样子,又道,“落儿,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想你那么傻!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