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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断魂+番外 作者:沾沾(晋江vip3-20完结,清穿)-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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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思悔改。今日朝堂之上,居然敢直言皇兄不事军务,不堪将才!如今朝中大臣察言观色,见风使舵,见皇兄对他一再宽容,便纷纷帮腔作势,替他歌功颂德的倒是不少。”
    十三说得忿忿不平,她似乎能够想象,如同那时她便是矗立在哪里的。
    “与年嫔何干?”她问道。问完又低笑出声。
    “前日,皇兄无意间碰巧听到她跟禧妃嚼舌根,挑拨你和弘历的关系。”十三低声道。
    蕙宁突然一仰头,诧异的说道:“对了。我终于想起她像谁了!”
    “谁?”十三诧异的问。
    蕙宁摇头不语。
    淑贵人像谁,像谁呢?
    像极了她,像极了五年亦或是更久之前的她。
    这样突如其来的相似,让她更加不知道如何与人说。
    她随十三一直走到养心门前,她抬头仰望,望着高高的门楼,门楼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金光,金光折射四散,仿佛利刃般将眼前的一切割断开。
    高无庸弓身前来,低语道:“娘娘,皇上让您过去呢。”
    她回头冲十三一笑,转身便走。十三却唤住她,示意高无庸先行退去。
    “你真的决定了?”他问。
    “决定什么?”她笑着反问。
    “也许皇兄能明白。可是,蕙宁,我想知道,你决定这一切的后果是否是你能承担的。毕竟你的心里也有皇兄,不是吗?”
    她不再回答,脚步轻缓的往前走着,没一步,都像是踩在金色的刀刃上,鲜血淋漓,却不是她的。
    她无法回答她的胆怯,一如无法回答他的疑惑。她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切是否是她能承受的,抑或是她肯定马上便会后悔。但是,她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没有别的出路可以追寻。
    只能顺着自己的心,走下去,便是尽头了。
    东暖阁里生了炭火,空气里有木炭烧焦的香味,让她忍不住深呼吸几口。
    他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依旧在生气,沉着脸色。她上前握住他的手,在他身侧坐下。他手下用力,捏得她生疼。
    他咬牙道:“朕方才便可以杀了他们!”
    “那就杀吧。”她接着说:“听说年羹尧一走,西北又吃了败仗。只怕如今朝中大臣更加亲信与他。可你终究是皇帝,是大清的主子。他不过只是个奴才而已。”
    她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却听得他心生诧异,转而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她又道:“既然是个奴才,让主子不高兴了,就该打该杀!你还烦恼什么,不过是下道折子罢了。不过往下的路便要各自承担了。也许有人心寒,有人迎头赶上。谁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年羹尧不比别人笨。再响的鼓不敲也只是个架子。”
    他伸手抱住她,埋头在她肩上,低低的说:“如果是皇阿玛,你说他会如何?”
    蕙宁轻抚着他的肩头,没有回答。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心里有了自己的思量。
    转眼已过了四月。蕙宁依旧住在养心殿侧的东暖阁内。她没说离开,他也不提。
    谁都不肯去碰这个话题。怡然居三个字,不知何时成了养心殿的禁忌。
    他每日忙碌到很晚,裹着深夜的寒气,钻进被褥中时,她清醒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同他说话,只是由着他抱着自己,一夜过一夜。她珍惜眼下的平静,因为这样的平静太过于短暂,谁都能打破它,然后灰飞烟灭。
    四月中,已经怀胎四个月的年嫔突然传来消息,说孩子没了。
    孩子是怎么没的,没人敢问,没人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面的《说给自己听》的那首歌,作者是台湾女作家三毛。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她,然后重新翻读她的书籍,在网上搜寻她的录音,还有关于荷西的点滴。
    这首歌,是《回声》专辑中的,齐豫和潘越云共同演绎,声音空灵而寂寞。悲伤却可以忍耐。
    如果你也喜欢,可以找来听听看。
    或者,希望你会喜欢。
    故事即将走向完结,此时,我阅读的书籍,包括我的桌面主题,是安妮的《春宴》。
    我如此喜欢的两位女写作者,她们以及她们笔下的文字,陪伴我度过许许多多个青春年少的日子。
    如今,我已然不再青春,却爱她们如入骨髓。
    也许,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蕙宁的结局,以及包括下一本书女主阮歌儿的结局,是命中注定,无可厚非。
    她们操控着我。
    我是沾沾。 。        。        。 。

 
                  
 第八十七回
 。 第八十七回。 高无庸急匆匆跑进东暖阁时,蕙宁正替弘佑换衣裳,他不肯睡,吮着手指不时咯咯直笑。
    弘佑极其爱笑,一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眯成了一条缝,挥舞着双手故意从被褥里挣脱出来。母子俩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高无庸一边抹汗,脸色苍白的说:“娘娘——”
    “又怎么了?皇上又在朝堂上发火了?”胤禛近来脾气暴躁极了,养心殿里伺候的宫人个个胆颤心惊,拾掇不过来时,便来求她。她也不是有求必应的人,何况,这种事,谁都帮不了谁。
    “是四阿哥。四阿哥跪在殿外,从早上跪到现在。这不,宝格格也跪那儿了。”
    高无庸说着又出了一身冷汗。
    今儿皇上下朝时,瞧神色还不错,和十三爷议了会儿事,还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四阿哥说有要事求见,没等通报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争执声,接着便是皇上大骂四阿哥,然后罚四阿哥跪在殿外。外面正飘着小雨,皇后和禧妃也来了几趟,求皇上开恩,饶了四阿哥这回。可四阿哥似乎铁了心,跪在那儿,谁拉也不肯起。这会儿雨又下大了。宝格格又跪过去。
    他们一干人也只能干着急的份。两位主子精贵着呢,万一要是出了岔子谁也担待不起。
    皇上又不肯松口发话,他们也只能来求宁主子了。
    蕙宁一听,心里明白几分,却依旧不急不缓的替弘佑穿好衣裳,交给候在一旁的喜环。喜环抱着弘佑,弘佑却怔怔的望着她,脸上的笑有几分落寞。
    不过刚满一周的孩子,他又如何知道什么是落寞。
    屋外已近漆黑,雨声淋漓不歇。
    随高无庸来到养心殿外,禧妃在宫女撑起的油纸伞下低声哭泣,弘历跪在那儿,他身边跪着的是宝儿。
    宝儿垂着头,不声不响。
    蕙宁走过去,高无庸连忙撑伞赶上。禧妃见是她,张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起来吧。弘历随你额娘回去。冬竹,伺候宝格格更衣。”她轻声说,“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得知道心疼别人。”
    弘历回头望了眼宝儿,随即起身。冬竹立刻撑伞过来罩住宝儿,便要拉她起来。
    宝儿猛一挣脱,脸色惨白,抬头问她说:“姑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阿玛不是我真的阿玛,我阿玛是……”
    “宝儿!”她笑着弯腰扶住她的手臂,暗地里使力,将她拖了起来,塞进冬竹怀里,道:“先换了衣裳,再要紧的事,总有说的机会。”
    宝儿呜呜的哭着,扭头便跑至雨中,她示意冬竹跟过去,才低声问弘历道:“怎么回事?”
    禧妃接口道:“妹妹,不碍事的,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而已。”
    弘历一抬头,正要反驳,见养心殿的门被人拉开,胤禛立在那儿,身后是灯火忽明忽暗的朱漆木门。
    “过来!”
    弘历拖着沉重的脚步上前,随他皇阿玛进到殿内,不时便传出尖利的耳光声。
    禧妃突然伸手抱住蕙宁,低泣道:“求妹妹救四阿哥。就看在他唤您一声姑姑的份上,救救四阿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他的,我若早点告诉他,就不会出这等事。”
    蕙宁拉住她,问:“娘娘是不是劝四阿哥娶福晋了?”
    未等她回话,高无庸便唤道:“宁妃娘娘,皇上要见您呢。”
    她递给禧妃一个安心的微笑,进了养心殿,雨水落在身上,凉凉的,却没有多少寒意。
    弘历跪在殿内,脸上有鲜红的掌印,额际渗出几缕血丝,却依旧挺直了脊梁。胤禛背身立在阴暗处,许是情绪激动,肩膀微微耸动。
    她上前对弘历道:“你这是何苦呢?那是你妹妹啊!”
    弘历嘴角抽动,厉声道:“皇阿玛说过她不是的!既然她不是,我为什么不能娶她!宝儿不是我妹妹,也不是十三叔的女儿!我为什么就不能娶她!”
    “弘历!”
    “姑姑!她不是我妹妹!她不是!”
    胤禛猛然转身,一脚就踢在弘历胸口。蕙宁拦他不住,只得拖出他,朝弘历喊道:“你疯了不成!那是你亲妹妹!”
    弘历吃疼,勉力稳住身子,抬头道:“她不是!她不是!她父亲是江南——”
    “弘历,你要害死她吗!”蕙宁突然高声吼道。不管宝儿身世如何,只怕弘历一说出来,宝儿再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弘历素来冷静沉着,今日何来如此有失分寸。
    胤禛已然怒极,一手撑在桌子上,推开蕙宁,便道:“来人,把四阿哥拖下去,责打二十大板!高无庸,你亲自监刑!关他半年禁闭,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得前去探视!”
    眼睁睁看着弘历被人拖下去,他已经面如死灰,如一堆破败的棉絮,渗透着湿答答的水气。
    蕙宁只敢望着他,这样便可以暂时避开身后人的寒意。
    宝儿到底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宝儿要如何活下去。
    “蕙宁——”
    他低声唤她,却让她身子一僵。
    “弘佑该哭了,我得去看看他。皇上批完折子,早点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她仍是不敢转身看他,她怕只看他一眼,便会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可什么样的回答,都敌不过她心里的揣测。
    她相信他的,相信得让自己惧怕。
    弘历一向是他最看重的阿哥,还是被责打了二十大板,关了半年紧闭。那么弘佑呢,弘佑该怎么办?
    胤禛伸出的手,在她身后无力的落下。
    他日防夜防,终究还是防不住的。
    回了东暖阁,便听见宝儿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弘佑也在哭。两人哭得此起彼落,好不惬意。
    她推门进去,让喜环抱弘佑去嬷嬷处,遣散了冬竹,见宝儿趴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滴着水,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雨水,打湿了一地。
    “忘了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总是惦记了从前的事,如何活下去呢。”
    宝儿抱住她,哭喊着:“姑姑——姑姑——姑姑——”
    一声声,把她的心揉碎,纠缠着她每一根尚有知觉的神经,然后狠心的打上一个个死结。
    她只能紧抱着她,紧紧的,仿佛要把她塞进身体里,好填补失去心魄的空缺。
    从何时开始,别人的心伤心痛与她生生相息。她望着怀里哭泣的少女,心中无声的呐喊。这墨一般黑的夜,何时才有尽头。
    然而,黑夜总有退散之时,白昼如约而至。深锁枯朽灵魂的囚笼却再没有张开牢门的一日。
    年玉萱冲进东暖阁是在一个有风的早晨,风极大,不像是春日里该有的暖风,夹杂着彻骨的凉意。
    她一整夜未睡,疲倦的趴在桌上小憩,却还是毫无睡意,不过闭眼假寐,脑中一片清明如常。
    风声裹着石砾钻进她耳朵里,沉闷而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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