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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瞧不上血未的出身么?”见他不作声,叶音竹顿时怒目圆瞪了。敢说瞧不上你试试!
“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的思想跳得太欢脱了,我跟不上。不过我平时是怎么对映岚的,你自己没看到吗?竟敢这样误会我,讨打!”岑翰墨说着扣在她腰际的大手滑下,在她臀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死丫头,不对他温柔体贴就算了,还敢冤枉他!
‘啪——’的一声闷响,臀上的嫩肉被打得陷下,而后立刻反弹了回来,即使是隔着两层衣服,他仍然敏感无比的感受到了那一片柔软与滑腻。手心一酥一麻,岑翰墨莫名的红了脸,连忙不动声色地将做了坏的手藏进袖中背到了身后。
老实说,这一下虽然有点儿疼,但却离她的承受能力相隔得太远了。但是因为感受到了他的那一份尴尬,她立刻就捂着被拍了的臀跳起来痛呼着活跃气氛:“混蛋,臭鸡蛋,竟敢打我屁股,你胆儿肥了。看我怎么教训你!呀!”
说着,就扑到他身上,去掐他脖子。
岑翰墨微微一怔,立刻哈哈大笑着单手揽住她,另一手开始挠起她的痒来。他知道她怕痒,无虑说的,可是从前他自己从没能亲自尝试过。
虽然她已经答应了三年后会接受他,但他们之间分明还有那么些儿陌生与生疏,这让他在面对她的时候莫名的拘束。
就好比今天,很多心里面的话都不敢大胆的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所以不能说,说出来除了可能会让她为难,也有可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变故。
因为爱,在她面前,他渐渐变得小心翼翼了。只因她说了三年后才要他,现在他们的关系还是尴尬的,所以他顾虑重重。
可是因为她突然主动亲近他的可爱动作,他心里那些顾虑与拘束,还有的生疏与谨慎在这一瞬间全都灰飞烟灭。
原来,他也是可以跟其他人一样,与她玩闹的。
“打你屁股怎么了?为夫今日也得震一回夫纳,叫你冤枉我,叫你不温柔,叫你想卖我妹……”不止挠她痒痒,把她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手也迅速自她玲珑的腰肢滑下,来到臀部一下一下地拍着那一团软绵绵的嫩肉,肆意的享受着那种又酥又麻的销、魂滋味。
“啊,坏蛋!哈哈,你住手,好可恶,唔,啊,哈哈……”颈项,腋下,腰际,躲了这里躲不过那里,叶音竹跟着去挠他的痒,但他虽然也笑得浑身打颤左右闪躲,却怎么也不肯放弃自己的游戏,因为她的笑声,太美太动听!
鼻中,是她沁人的馨香;怀中,是她柔美的娇躯;面前,是她美丽的笑颜她被他圈在环里笑得花枝乱颤,空荡荡的甬道上尽是她清脆欢乐的笑,心荡神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是什么,在他的胸口跳得如此之快?
脸烫了,心烫了,在她脖子上挠着痒的大手忽然穿过她的发,按住她的后脑壳往自己的方向一带,俏臀上的大手也及时来到纤腰处握紧,他突然低头噙住了她笑得如月牙儿一般裂开的粉唇,温热的舌只在一瞬间便热情地直接蹿进了她口中,将自己所有的疼惜与爱尽数交付于她,换回她口中无数的甜蜜与美好!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叶音竹还是微微顿了下,而后握住他的胳膊眯上眼睛,无声地任由他疯狂的索取。
【四面楚歌】178独孤空PK岑翰墨
三年离别,分开在即,她能懂他心情的。 可是,他不敢轻易说出口,因为他怕自己并不关心她,若是说出来了逼得太紧,会让她不高兴。
可是他又怎知,她的心不止一颗,她天生就是一个多情的人,看着他黯然却假装无事,她一样会心疼的!
从前,因为对他无心,所以她看不懂他那些被深深地隐藏在心底里的心情与感情。可是现在,她不再无心,自然也不会再无情。
她没有抗拒,这让他欣喜若狂。铁钳般箍在她脑后与后腰不让她挣扎退开的猿臂,不自禁就放松了许多,变成了拥抱的姿势。他的吻亦不再如狂风暴雨一般急切而疯狂,开始渐渐变得温柔而缱绻……
在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渐渐爬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时,他激动到浑身都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在她尝试着伸出丁香小舌,怯怯的回应起他时,他激动到几乎要跳起来放声欢呼了。
可是,怎么舍得在这时候放她离去?
将她小心的探过来的小舌卷入口中,拼命的吮吻,要将她口中所有的甜蜜全部都搜刮。他更紧地拥住她纤细的身子,令她完美的镶合在自己怀中,几乎要与他融为一体。
热情的温柔的,缱绻的深情的热吻,持续了足有两刻钟,才在她快要无法呼吸时,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放过了她。
“九儿,我舍不得你走!”火热的呼吸喷在她晕红的耳廓处,他终于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声音嘶哑到仿佛伤风破了喉。
叶音竹微微一颤,倚着他的胸膛,羞涩地垂着眼帘道:“等你培养出了一个足以担当大任的继承人,就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可是还有三年时间,我会因为想你而想得疯掉的。”因为她这一句话,岑翰墨满足地长叹了一声,离别的愁绪已有一半被满心的欢愉所取代。他靠着身后的墙就地坐下,将她抱起来放进自己腿上横坐。这一刻,时间是单独属于他们的。
“我有时间会来看你!”这是她的承诺!当初她之所以给他定下三年的期限,是因为她心里还带着最后一丝侥幸,倔强的以为自己现在就可以斗得过那安排她命运之人。
直到清缘的事发生,她心脏分裂,她才知道事情远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多了。所以,她接受了命运,也接受了他们。这一个三年之期,也就没必要那么严苛了。
“真的吗?”听说她会来看他,岑翰墨笑眯了眼,乐得都快找不着北了,那剩下的一半离愁也迅速离家出走,声称要与他断绝关系了。
“多久来看我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被他吮的艳丽红肿的唇瓣上,再次重重一亲。
叶音竹的脸更红了,她道:“最近因为搬家的事,会有一点儿忙,等到给岚讨回公道的事都处理好了,我每个月都来看你一次。”
“好!”岑翰墨大喜地亲了亲她火辣辣的脸,“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敢骗我,看你来的时候我怎么罚你!”
“哦,这才刚开始,现在就想着要罚我了?你敢罚我试试!”叶音竹嘟起嘴巴,努力把眼睛瞪大。
岑翰墨哈哈笑道:“当然要罚,这夫纲还是要振的。”说完,他俯近她耳边,坏坏道,“要是敢骗我,你来的时候,我就让你这小骗子几天都下不了床。”
‘轰——’本就红红的脸颊顿时被他一句话炸成了血一样的颜色,叶音竹又羞又躁地抬头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呸你妹个大色胚!”
“噗,哈哈……我怎么色胚了?”岑翰墨笑着一脸无辜外加惊奇,“咦,九儿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事啊!”
“啊!”若是闹着玩的,她脸皮绝对堪比城墙,谁也休想羞到她。但若当真论到调戏,显然她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句话就被打趴到无话可说,只能扑过去再去咬他的脸。可是他似乎早料到她有此着,忽然转了下头,就直接迎上了她凶巴巴地张开来的嘴巴,一口含住,吞掉!
因为知道叶家离开甫京,以后岑翰墨想要见到叶音竹就难了,月如玉与独孤空一致的都将今晚的机会留给了他,无人前来打扰。
安静的通道里,他就坐在地上,而她被抱在他怀里。二人相互依偎着谈天说动谈情说爱,过了岑翰墨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爱到了一定程度,灵魂的爱比肉|体更珍贵。并非说有了灵魂之爱,就可以不要肉|体之爱,而是因为有了灵魂之爱,那么其他事自然就不需急在一时草草完事了。他爱她自然就会尊重她,当然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就把她怎样了。
可即使是除了亲吻,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双方却仍然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安稳与幸福。
早上,岑翰墨意气风发的抱着跟他说了一个晚上的话,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的叶音竹回到玉竹园时,早已等候在此只差没直接进去将他们拖出来的独孤空顿时双眼一绿一火,嫉妒地哼哼一声,立刻不爽的别过了头。
岑翰墨也不以为意,他泯唇一笑,温柔地将叶音竹放到床上躺下,拨开她额间几许碎发在她眉间轻轻印了一吻,才拉了毯子为她盖好。
起身,对气得眼睛冒火的独孤空无声地抬手作请,他知道他有话对他说,但这里不是地点,不能吵着九儿睡觉了。
独孤空虽然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这里不是发作的地方,要是叫九儿知道他找岑翰墨麻烦,怕是他后面的日子不太好过。可要让他凭白的咽下这一口,他也不爽,怎么说也得把这小子教训一顿再说。
二人出了院子,先后以轻身功法蹿出叶家大院。
这种时候的男人,当然明里暗里都是要来较量的,首先第一个要先决胜负的,就是这轻身功夫了。
【四面楚歌】179两位,上哪儿野、战了
首先第一个要先决胜负的,就是这轻身功夫了。 这一个起跃,二人都看似轻松随意,如闲亭漫步一般,然他们哪个不是暗中使尽了各自的技艺。
包括速度,包括姿势,包括耗力的大小,都要比。
起初,二人各自不分轩轾,看似不相伯忡,但渐渐的胜负就出来了。虽然还不明显,可双方心里知道,第一局已经有了输赢。
岑翰墨知道,自己能有这个速度已经是极致了,而独孤空看起来分明还进退自如。的确,独孤空这时候还有所保留,而且他业已经看出来岑翰墨就算未用上十二分真气,也该打上十分精神了。
所以,他不如他!
得到这样一个结论,独孤空满腔的郁卒消了不少,似乎是为了显摆,他故意带着岑翰墨在城中兜起圈子来了。眼见着他被自己甩得越来越远,独孤空眼中难掩得色,他明目张胆的嘲讽道:“原来这就是传言以武道名动天下的六公子,失敬失敬!”
岑翰墨轻功比不过他,心里原本就有点儿呕血,不想这家伙竟然还落井下石,他差点儿就没差真吐血了。其实他的承受能力真没这么差的,可今天不一样啊!今天这对手,那可是他的情敌,当初为了独孤空,他还曾数度黯然神伤,如今竟然输在他手里还被他公然讽刺,他忍受不住也是应该的。
不过,就算是忍受不住,岑翰墨还是理智地将那一口唾沫咽了下去。明知道已经输了,自然就不再浪费力气去与他比了,岑翰墨瞬间改怒脸为笑脸,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非常客气的抱拳回独孤空道:“昨晚消耗过度,以致今日精神虚浮,四肢无力,让独孤兄你贱笑了!”
“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岑翰墨一句话就反败为胜,把个独孤空气得刹那鼻青脸肿,他回头就朝岑翰墨攻击了过来。
昨晚消耗过度,这句话太有内涵了!虽然独孤空知道就算岑翰墨与叶音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