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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生爱你+番外 作者:润心无声(晋江2014-08-14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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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三下学期,课程减少了一些,而且多数集中在上午和下午前两节。所以安安每天都可以早早的回到家,整理房间,做饭,等着聂以舟下班回来。
  聂以舟那段时间似乎也不忙,基本上下班就回家了。安安听说他们医院新近引入了几个不错的外科医生,所以他的工作量立刻就得到了减轻。
  对安安来说,那是一段幸福快乐的时光。她每天都可以有很多时间和他腻在一起,做一些琐碎却幸福的小事。
  她做他喜欢吃的菜,他有时候倚在门上看她忙,有时候帮着剥一下豆子,或是摘一下菜;
  他们一起吃饭,她往桌子上端菜,他就帮忙放放隔热垫,摆好餐具;
  他们一起看书,他看他的外科专业书籍,或者纪实文学,她就在旁边捧着一本言情小说偷看他;
  他们一起听音乐,他喜欢听经典老歌,她就学着唱,他说她唱的《飘雪》很有感觉,于是她唱得更起劲;
  他们一起看电视,他陪着她看她喜欢的韩剧,看着她跟着着急,跟着难过,泪流满面,他就笑着叫她“傻丫头”
  有时候,他在阳台抽烟,她就靠在他肩上,给他讲讲网络上的八卦和各种奇葩,他只是揉着她的头发安静的笑;
  有时候,她粘着他让他给她吹口琴,他只是宠溺而无奈的摇头,然后一遍一遍吹着同一支曲子。
  有时候他们会聊天,多数是她说他听;更多时候,他们只是安静的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偶尔他抬起头,会看见她凝望的目光。
  这种宁静、温馨的生活,令安安的心里感到深深的满足。她的QQ签名改成了,“愿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贺丹跳出来说,“陈安安,原来你的心里,真的藏着一个人。”
  安安以为,生活可以一直如此的继续下去,他和她,在平凡的一粥一饭中相依相伴着走过一生。
  然而,命运终究还是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她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坍塌。
作者有话要说:  

  ☆、再爱也来不及

  安安接到赵远帆的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家里练字。放暑假了,开学就是大四,她的学分已经修满了,只等着实习就可以。实习单位已经联系好了,是一家加拿大的医药公司,做药品销售。
  因此,她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好做,于是安安就想要利用这个假期,好好的临摹一下聂以舟的字。
  她总觉得他的字特别的好看,有一种清俊的风骨在里面,说不出来具体好在哪里,但你就是会被吸引。
  赵远帆的声音有些低,透着焦急。“安安,你尽快到医院来一下。”
  “远帆哥,怎么了?是,聂以舟有事?”尽管安安非常不愿意这样问,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可能。
  “以舟…早上晕倒了,情况…不太好。”
  安安的心就要跳出胸膛,不太好,什么叫不太好?“他怎么了?”
  那边似乎在叹气,“你来了再说吧。”
  安安满头大汗的赶到医院的时候,赵远帆正脸色凝重的站在大门口等她。安安心里的不安迅速扩大,她几步跑到他面前,仰着脸看他,“远帆哥,聂以舟,他到底怎么了?”
  赵远帆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们一起去找他的主治医生吧。安安,你必须冷静。”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有什么事需要我冷静?安安的腿有些软,她拼命控制自己不要让那些不好的预感涌出来。
  当安安跟随赵远帆走入肿瘤病区的时候,她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尽,身体摇晃了一下。周围人来人往,她统统看不见,只是眼神无助的看着赵远帆。赵远帆神情担忧的看着她,顿了顿,“安安,…你…”
  冷静,冷静。安安甩了甩头,使劲儿吸了几口气,“远帆哥,我没事,我们进去吧。”
  主治医生是一位年龄很大的女大夫。赵远帆叫了一声李教授,指了指安安,“这是陈安安,以舟的…家人。”李教授看着安安惨白的脸,“你是聂医生什么人?”
  安安直视着她的眼睛,“医生,我是他的家人,唯一的。什么情况,您跟我讲吧。”
  李教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赵远帆,赵远帆对她点点头。她温和的开口,“孩子,既然这样,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聂医生。。患了肝脏恶性肿瘤,也就是你们说的肝癌。现在…已经到了晚期。”
  尽管心里预感到情况不太好,但是安安还是被她的话震惊了。她茫然的看着她的嘴唇开阖着,却一句也听不见了。赵远帆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摇晃,“安安。”
  安安回神,声音很轻的问,“李医生,您说什么,我没听懂,麻烦您再说一遍。”
  李医生担忧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
  “不对,一定是搞错了。”安安摇着头轻声说,声音有些空,“他身体那么好,连肝炎都没有,怎么会是肝癌呢?不会的。”她抓住赵远帆的胳膊使劲儿的摇,“远帆哥,你告诉我,他们搞错了。”
  “你快说啊,远帆哥。”在赵远帆的沉默中,安安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带着哭音。“求求你,远帆哥,你快说!”她使劲儿的跺着脚。
  赵远帆看着她,眼圈有些红,“安安,她说的…是真的。以舟他,得了肝癌。”
  安安尖叫了一声,“不!你们胡说!”然后靠着李医生的桌子蹲下身,开始竭斯底里的哭起来,边哭边大声喊,“你们全都不是好人,你们胡说!”喊声渐渐低下去,最后只剩下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明明是夏天,安安却觉得冷的彻骨,让她恨不得往胸口浇一盆热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安终于渐渐地找回了理智。她扶着桌子站起来,眼睛通红,满脸泪痕。
  “医生,还有办法吗?不是可以换肝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李教授叹着气摇了摇头,“发现的太晚了。”
  安安的手指抠在桌子上,指甲都几乎抠出血来,“那…他还有多少时间?”这句话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的,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大概6个月到一年吧。”
  钻心的疼痛瞬间刺穿了安安的心脏,6个月到一年?6个月到一年!他们的一生一世,怎么就变成了6个月到一年呢?
  她把嘴唇咬出血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再嚎啕大哭。过了很久,安安才又问,“他会很痛苦吗?”
  “这两个月用药物控制,应该还好。后面,…”医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叹气。
  安安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她只是被赵远帆拉着手腕茫然的走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走到一间虚掩着门的病房门口,赵远帆停了下来,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很久,缓慢的转过头去,从虚掩着的门缝往里面看。门缝只有两三公分宽,正对着窗子,阳光打过来,晃得安安睁不开眼睛。
  在刺目的光晕中,安安看见聂以舟支着一条腿靠坐在床头,手腕随意放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烟,眼神远远地投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拿着打火机比了一下,顿了顿,却没有点燃,反而把打火机拿到眼前细细的看,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淡漠的神色逐渐温柔,
  安安认识那个银色的zippo,那是前不久她用奖学金买给他的。
  阳光在他的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色,他的身影有些朦胧而飘忽,似乎稍稍不注意,他就会像人鱼公主一样变成水泡,消失在阳光下。
  安安呆呆的看着他,不敢动,不敢说话。怕只是一声,就惊扰了他。
  也许是感觉到了安安的目光,聂以舟转过头来,视线穿透门缝静静地落在她脸上。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安安在他貌似平静的眼眸中看到了深藏着的不舍、担忧还有一些复杂的看不懂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一个人在门里,一个人在门外,通过窄窄的缝隙,在午后的阳光中互相凝望着。在凝望中,所有过往纷至沓来,慢镜头一样的在眼前展开,一幕一幕。
  那年那月,那个好看的年轻男人眼中的悲悯和爱怜;
  那年那月,她午夜惊泣时候那个温暖的带着绿茶芬芳的怀抱;
  那年那月,桂花香中他和她紧扣在一起的十指;
  那年那月,他纷飞的手指在她的鞋尖上绑出的漂亮蝴蝶结;
  那年那月,他们在漫天星光下合着的那一曲琴音
  ……
  过去的所有美好都将成为记忆的碎片,在未来的午夜梦回中纠缠低泣。而那多年以来憧憬中的岁月静好,它再也来不及了,永远来不及了。
  安安的心渐渐碎成了一片齑粉。
  很久很久,传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安安,来。”
  安安突然转身,喊了一句,“等我一下。”飞快的向洗手间跑去。她在水池边捧起冷水往脸上拍,不停地告诉自己,安安,冷静。你们的时间宝贵,由不得你浪费一分一秒。
  洗了脸,照了照镜子,眼睛和鼻子还是通红的,有点像小丑。安安摇头,算了,就这样吧。从他刚刚的眼神中,她知道,也许不需要再假装什么了。
  聂以舟这个人,就是太通透、太从容、太…了悟的让人心碎。
  安安回到病房门口,轻轻推开门,探进去一个小脑袋,笑,“聂以舟,我来了。”
  聂以舟招手让她过去,安安走过去坐在床边,目光胶着着他的脸,用力的向上弯着嘴角。他也看着她,皱了皱眉,“安安,,不想笑就不要笑,看看,这么漂亮的脸,笑的这么丑。”
  安安的笑脸垮下来,她索性爬上床,和他并肩坐着,把头靠在他肩上。使劲儿的呼吸着他的气息,心里是漫无边际的疼痛,每个毛孔,每个细胞,都疼的她想哭。于是,她咬住嘴唇。
  “对不起,安安。”聂以舟的声音低沉,是安安最喜欢的完美的磁性,只是现在里面含着很多的情绪。
  你是对不起我,聂以舟,你让我如此深爱上,却又要留下我一个人。从此以后,生命洪荒苍凉,再没有你的温暖,我这漫长冰冷的一生,该怎么熬得过去呢?
  你明明知道,我是最怕冷的,你却狠心带走我所有的阳光,聂以舟,你让我怎么办呢?
  聂以舟,你,的的确确对不起我。
  安安更用力的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把他夹着烟的手抓到自己手里,拿掉那根烟,用手指在他的每个骨节和纹路上细细抚摸。
  “嘴唇都出血了,别再咬了。”他的声音淡淡的。“既然已经哭过了,现在又忍着干什么。索性,一次哭够吧。”
  “聂以舟……”安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再哭,只是红着眼圈抬眼看他,眼神极尽温柔,抚过他的眼角眉梢,如此珍惜,如此眷恋。
  既然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需要隐藏?
  很久,聂以舟竟然淡淡的笑了,“安安,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强颜欢笑,然后对我隐瞒病情吗?连电视里面都是这么演的。你怎么就把眼睛哭成了这样呢?”
  安安说不出话,隔了半晌,挤出来一句,“我是不是很差劲儿?”
  聂以舟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叹气,“和你没关系,安安,我也是医生。”
  “还有多少时间?”他问的很随意,就像问什么时候吃饭。
  “李教授说,6个月到一年。”安安的声音很轻,很飘忽,只是转过身,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精瘦的腰,用力的把自己往他怀里埋,像要把两个人的骨骼血脉生生揉在一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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