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汗,这是拍马屁,还是真话。
坐在大厅上,瞧着莺莺燕燕的男女调情,话说,这些色狼大小不等,年轻的只有十四五岁,老的足有六十岁。
言水仙苦着脸,这妓女怎么能与这些恶心男做肉体交易,光闻着糜烂的气味,她就想吐。
感觉有些不对劲,直觉有人大胆注视。
言水仙抬头,楼下是一片热闹哄然,楼上的雅间全都关门或放下门帘,许是错觉。
忽然,一道粗骂谩骂压过重重喧闹,穿透隔膜。
那声音恶狠狠道:“你这臭婊子,两年前你是这里的头牌老子没有银子动你,如今你年老色衰,装什么清高,只不过要你脱下外衣就推来推去,你这破身子早就不知被多少男人看去了!”
“刘老爷,不是奴家不给你,而是这大庭广众的不方便啊,要不咱们回房好好玩儿。”
这不是刚才在门口邀酒的娟娟吗?浓郁的妆容依然透着苍白,纤瘦的身材不算丰满,此时强笑着柔声道。
“本老爷就要在这里玩!你还要面子?哼,什么都不用说,现在就脱!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
说话的人满脸皱纹,一口黄牙,句句话粗鲁不堪。看起来足有五十几,还能玩女人?竟然强迫一名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清光,还是不是人啊!
四周的男声一哄而起,个个脸上流露着露骨的色相,响亮的淫笑声声道:“脱!脱!脱!”
“刘老爷,求求你了!如果真的这样,奴家宁愿现在就去死。”娟娟看到这阵势,泪流满面,跪下来苦苦哀求。
“啪!”响脆脆的一声。
“臭婊子,你收了老子的银就得照老子的做!”刘老爷给了娟娟干脆一巴,开始动手去拉扯她的衣服。
“刘老爷,我不要你的钱了,我还给你,你放过我吧。”娟娟的手颤动不能自已,伸入袖中取钱,抖动的手怎么也掏不出来。
言水仙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走过去一个推踢,那老傢伙哐当倒地。
“你TMD不是人!马上滚!你这个恶心的人渣!”
言水仙扶起全身颤抖,重新披上脱落的轻纱,遮住娟娟的身体:“没事,这种人不用理他,他敢打你,你就打回他好了,呆会我教你防狼术,保证管用。”不过,妓女学什么防狼术,心中暗暗鄙夷自己一把。
娟娟面容呆滞,定定地看着她。
这时,地上的人渣在家丁帮助下站起来,“哪来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胆敢坏本老爷的好事,反了你,不过,”人渣上下打量着言水仙,眼露淫光,“真是个漂亮的小子,来人,将他捉起来脱光,爷今晚就要他了!哈哈哈!”淫笑葛然看中断,不知怎的比巴掌更响亮的啪地声响起。
但见人渣屁股着地,听那声响,不会是股骨断了吧?
任凭人渣大呼小叫,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言水仙恶意地坏笑着,不知是哪个跟她一样看不过眼的人做的手脚, 她对着外围的春花得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完全没有留意对面的杀气。
娟娟急急地道:“不好,公子快走!”
言水仙愣愣地转过头,这才注意到人渣身后的健壮家丁面露狠厉神色,刷地,刀剑出鞘。
言水仙当即往外冲。笑话,这阵势,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无奈胭香楼生意太大,外围的人太多,根本逃不掉。言水仙手探到腰间,风云出。
当剑刃刺过时,言水仙头一侧,化为刀的风云堪堪划断剑刃。这,就是风云的秘密,化笛为刀,是最高明的暗器。
接着,言水仙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窜到他的后背,给他重重的一拳。哼,胆敢欺负圣手琴仙的徒弟,找死!
这人一愣,根本没有想到言水仙有此等宝捣。但是他眸中凶光一闪,扔掉手中剑,腰间一闪,软软的腰带一抖,忽然变作一把剑。猝不及防之下,软剑堪堪划过脸庞,险些毁容。可恶!居然跟白楚一样阴险,用软剑的傢伙!
言水仙很想用师父教的音攻试试,但是她根本无从吹笛,也没有琴让她拨弄。几番较量之下,她渐渐力不从心。
忽然一支筷子以破空之势袭到,从那人握软剑的手掌穿透而过,血流如注。
与此同时,言水仙以一个漂亮的360度旋转踢,带着冷厉的劲风横扫他的右面,那人狼狈地在空中转了半圈,终于嘭地摔倒,不欲与他纠缠,施展轻功飞往楼上,要找出暗里出手相助的人。
却不料,扑到一名胸部平坦的……男子,嘴唇贴到温凉的两瓣。
心念闪过,又是一个色男!可恶!
☆、第四十一章 是白楚杀的!
言水仙愤愤抬手一个勾拳打去,却在触碰到他的脸时呆愣,黑曜石的眼眸流光溢彩,密长的眼睫毛微翘,冰冷面具下的鼻梁正对着她的,如艺术家雕刻的轮廓绝美的清俊脸孔,不是白楚是谁?
那刚才破空的筷子也是他的?
此时,四瓣唇在力的冲击之下没有一丝缝隙地紧紧贴在一起,言水仙惊讶过后,感觉脸颊前所未有的热烫,不用说,清丽的脸蛋肯定红如朝霞。
“你,你……”运气好过头了,这样碰碰撞撞都能扑倒绝世美男子!呃,好吧,她猜的。
一时不能接受这个“飞来”意外的事实,言水仙无意识地撑着他的胸口,离开他的唇,语无伦次。
只见他呆滞过后,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戏谑,冷着声道:“你可以起来了。”
“哦,”言水仙这才意识到手下有节奏的跳动,更不好意思,“啊!”起到一半,不明所以地被白楚拉下,手肘弯曲,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紧接着他快速翻身,霎时变成他上她下的姿势,这画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他的黑眸如漆黑夜空的星辰,此时却只看着她一人,名贵的檀香味萦绕鼻端,她的心漏跳了一拍,继而有节奏地用力跳动,清晰可听。
葛地,白楚环着她的腰身,冷酷肃杀的姿态翩然跳落一楼。神秘,迷人的冷,他一出现,全场皆静。
落地,言水仙才发现地下躺着个死状可怖的男子,双眼突出来,脑浆爆洒,血红一地,正是那个要杀她的家丁。
言水仙立马背过身,震惊在心中一圈圈扩散,不敢置信,这个人就这样死了,刚才还气势汹汹要杀她的人,凸出一双死眼,死不瞑目。
她没有想过要杀死他的,即使他要致她于死,她仍然以躲避为主,谁想到会有这一幕。
“公子,公子!应应春花!”
言水仙勉强看向春花,扯了个极难看的笑容,无意识地掉头就走。
她并不是没有见过死人,那年爹娘的死,她亲眼见着了。那夜的雨不是很大,淅淅沥沥的,却血流成河。从那时起,她拒绝一切血腥。
等等,言水仙止住脚步,是白楚杀的!
回头,见到白楚用一种深思的眼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见她顿时回头,恢复冷嘲的神情,拇指抚摸着玉掰指,向她走来,“这个狗奴才在背后偷袭,罪该万死,莫非郡主不赞成本尊的做法?”
冷漠残酷,是他的代表词语。他轻轻一动手指头,就主宰了一条生命的消亡。言水仙拧紧眉头,杀手组织里的人,都是这样轻易结束一个人的性命的?但他确实在帮她。言水仙无凌两可地道:“我不知道。”
白楚簿唇一抿,言水仙叹口气,直视他黑熠的眼眸,闷闷地道:“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只是,你看,他的家人会不会打官司告我们,或者需不需要赔偿一些费用给他的家人,毕竟,他死了。”
黑眸微不察觉地轻轻滑过耐人寻味的光芒:“卖身为奴的人本身的性命就是属于主人的,现在身死,他的主人可不会怜惜。更何况此人人品败坏,为区区金银铜臭卖身于贪官污吏,做尽坏事。但是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赔偿一些身外之物也无防。”圆弧的抛物线尽头,一锭黄金在地上滚动几下,停在死尸微张的嘴边。
不忍再看,她瞥过头,也不问白楚,大步流星地朝外走,想要甩掉身后的罪恶,不知在气自己还是气白楚。
“小仙,你等一下。”
言水仙脚步没有停,回道:“我还有事,有话下次再说吧。”
“你就真的那么接受不了杀戮吗?”
言水仙脚下一顿,却更加快脚步走出去,到最后是用跑的。他的话透着泌入骨髓的苍凉,像一把匕首直直刺进她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般痛苦的无奈?
“站住,他妈的,臭小子,就是你!给老子站住!”
言水仙皱皱鼻子,心想,怪不得胭香楼打斗的时候不见这人渣,原来是回去搬救兵了。
看看这些救兵的服饰,似乎非比寻常啊!
做官的吗?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利用职权谋私的官,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每月领着高薪,过年过节过生日还有津贴,可他们仍不满足,能贪就贪,古代的官更不是好东西,天高皇帝远,光明正大地搜刮民脂民膏,甚至官官相护,尽做些贪污摸狗的事,想不到这人渣竟然带来这么多正规士兵。
既然鱼死网破,就无需顾忌,再加上心情极度不好,无论拼不拼得过,出口恶气再算,叉着腰狂骂道:“站你的头!你这人渣怎么还没死? 真可惜只死掉你家的一条狗!我看呀,让你这种人渣活着,简直就是在浪费国家粮食,那个任命你做官的人真是瞎了眼!像你这种没才没品没貌的二百五根本没有资格当官,除了吃喝瞟赌,你大概最擅长的就是色欲熏心!怎么着?我害你瞟妓不成,你现在是要欲加之罪吗?”
布满皱褶的老脸很快涨到通红,气到极致:“睁大你的狗眼,本老爷的靠山是当朝蔡丞相,身后的全是蔡丞相麾下的精兵良将,本来还想留你一命做个男宠,现在,不折磨死你,本老爷就跟你姓,来人!将这两人给本官拿下!”
正所谓寡不敌众,言水仙眼见那些人一个个真刀真枪的,来真的!赶紧抽出风云,放到唇边,嘹亮清新的笛鸣声响起。
那些大部队果然禁不住,一个个头痛欲裂,抱着头无法前进。
言水仙见状,一把拖着春花加足马力飞奔而逃,“春花,跟着我跑!”
穿过拥护的人群,跌跌撞撞,惊险灵巧地避过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各路有钱人的法拉利(马车)、捧着鲜花叫卖的贫穷女孩……
“小……小……小姐,我,我不行了,真跑不动了……”春花跌倒在地有气出无气入,“你别管我了,自己跑吧,我不要紧的”。
“呼!呼!呼……”言水仙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客一条大柱子,大口大口的吸入更多的氧气,真想念宫房里的摇摇椅,如果这时能躺在摇摇椅上睡大觉,十两银子一天她也愿意支付。
“快追!他们就在那儿!”
身后的声音宛如追魂咒,言水仙一惊,没有回头就拉过春花的手马力全开。
☆、第四十二章 夏侍郎,拉错了
不知跑过多少条巷子,越过多少辆二轮货车,最后她决定往深山密林中去。今日的她,遇到太多事情,此时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只顾着逃,根本没有想过用福顺郡主的身份压下。
走进一个半人高的山洞,她对春花道:“快帮我把石头搬到洞口!”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大石头,好不容易堵住洞口。
言水仙拍干净手掌,劫后余生的欢愉涌进胸臆:“春花,你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