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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园的恋情 作者:陈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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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玉哼一声,意思仿佛是说,我家才不要你啦。
  你真没趣! 洋玉又说。
  洋玉一个小崔庄的女孩子,敢说老杨没趣,也让大家莫名其妙。而洋玉似乎还没有完,她又恶狠狠地说,还喝水,你也怕死啊,有本事再吃一筐啊!第七章  老杨
  老杨干了这回愚蠢的事,让植物园的人当着笑话讲。
  老杨,人家没吃到鱼,还沾了一身腥味,你没吃到鱼,连腥味都没沾上,哈哈……
  老杨也跟着哈哈。
  老杨,咬没咬啊?
  还没,哈哈……老杨自己哈哈了。老杨脸上是一种尴尬的笑。
  老杨,准备咬哪里啊,是上边还是下边啊?
  都咬了,怎么样? 哈哈哈哈……老杨渐渐的,也就习惯人家说他了,他反而放松地开起了玩笑。
  老杨,什么味儿啊? 甜的,咸的,还是腥的?
  又甜又腥,味道好极了哈哈哈哈……
  小崔庄的人,还常到植物园来玩,晚上看电视就不用说了,那是小崔庄人的必修课。平时常来的,还是豆叶带着银花、洋玉两个女孩。
  银花和洋玉,一左一右跟着豆叶,照例的还是少说话,豆叶呢,还是呱呱叽叽地说这个说那个。小谢那几个年轻人,便跟豆叶说笑。小谢说,豆叶,你让没让老杨咬啊? 豆叶脸红红的,说,我想让他咬就让他咬,碍你不着。小谢说,你要是让他咬,你准备让他咬哪里啊? 豆叶说,我想让他咬哪里就让他咬哪里,碍你不着。
  小谢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他咬啊? 老杨都等不及了,老杨汗都下来了,我猜他做梦都在咬你。豆叶说,我什么时候都能让他咬,碍你不着。小谢便学着老杨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豆叶也报以喳喳喳的笑声。但是,隔一天,有人又说,豆叶,让没让老杨咬啊? 豆叶会把脸一沉,说什么呢,他老杨算哪个林子的鸟啊! 豆叶的脸说变就变。可再隔一天,她又会变另一副嘴脸,喳喳喳地跟人说笑了。
  有一天,是下午吧,豆叶和银花、洋玉刚来,大白牙就从后边跟来了。大白牙把银花拉到一边,厉声说,你天天乱跑什么啊? 你魂掉啦? 你天天不跟人在一起,你跟鬼混! 你赶快跟我回家去! 哪天我再看到你跟豆叶混在一起,再看你没事就往植物园跑,我把你腿敲折了!
  银花鼓着嘴,不想走。
  大白牙看文的不行,来武的,她抬脚就踢。
  银花朝后退一步,让大白牙踢个空。
  滚! 大白牙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银花不想走,她想跟她们在一起玩。但大白牙太凶神恶煞了,银花扭不过大白牙,抹着泪,走了。
  听话听音,豆叶听出大白牙话里的意思,她冷冷地笑着,嘀咕道,老骚货!
  大白牙找到了正在干活的丁家干。大白牙说,丁所长啊,这事你再不管,要真出大事了,崔二朋一走就是十好几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个大活人就没了,你说这事情弄的。豆叶这个骚婊子,看来她植物园里真有人,不把这个人挖出来,二朋这家人就要散了。二朋也真够可怜的,没爹没娘的孩子,好容易找一个老婆,成了家,豆叶又不替他争气,唉——二朋他瞎眼奶奶天天哭,三天没吃饭了,她就是再有两只眼睛,这回也哭瞎了。
  丁家干觉得这个事情确实严重,不管是不行了,可想想,又不该他管,应该归崔园长管。
  丁家干哄走了大白牙,决定向崔园长汇报。
  丁家干就找崔园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说到最后,丁家干也很有情绪地说,崔园长,不把豆叶那个野男人挖出来,二朋这家人就要散伙了。
  崔园长转着手里的大玻璃杯,玻璃杯里紫黑色的药饮也跟着转。崔园长转了一会儿,眨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以为我不想管,我不光是植物园园长,我还是小崔庄的人,我还姓崔,咱们老崔家的事,我也有责任管管啊。可这事不好管,一来,无凭无据,你说我们植物园谁作风不正? 不好说,有人还跟我反映,说你老丁和大白牙什么什么的,当然,你和大白牙,属于正常恋爱,你是光棍滑脱脱一个大鸟人,大白牙是光棍滑脱脱一个寡妇,可你们毕竟这么大岁数了,何况,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们眉来眼去,打打闹闹,影响也不是很好,是不是? 这事就先不说了。还是说二朋和豆叶的事吧,说到几啦……噢,二来,对吧? 二来,对我们植物园生产建设没有任何影响,从何抓起? 我最多在全园大会上讲讲,要大家注意生活作风,可这又起什么作用? 隔鞋搔痒罢了,你说是不是老丁? 你老丁也是抗美援朝的老革命,资格比我还老,你要是有兴趣,你把豆叶的情人给我找出来,我立马处理他! 第三呢,我们又不是民政部门,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来调解民事纠纷,老丁你说是吧? 不过你老丁要是有兴趣,搞搞调查,我也不反对,好吧?
  丁家干嘴上没答应,心里却说了,你崔园长既然这样说,我就真查给你看看!
  这天晚上,丁家干看完电视,把电视机搬进会议室,一转身,看到大白牙站在门空里。以往,大白牙看完电视就走了,这回,她没有走,而是鬼一样躲在门空里。丁家干觉得大白牙还有事,他也觉得跟大白牙有话可说,说不定大白牙是想通了,该跟他谈谈爱情了,想给他睡了。丁家干便说,哟,不走啦? 上我宿舍谈谈去?
  大白牙说,就在这里说。
  到宿舍去,方便。
  这里也方便。
  说吧。丁家干有些不愿意。
  我约摸着,豆叶的野男人是老杨……
  你小声点。
  是老杨……
  什么根据?
  老杨半夜里去过小崔庄。
  不会吧? 丁家干若有所思地说,老杨他太老实了啊,他脸上成天笑嘻嘻的。
  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老实,还能不会男女那档子事? 还能不会脱裤子?
  丁家干又想了下,恍然大悟道,对呀,那天老杨吃大蒜吃醉了,就是为了豆叶……对了对了,老杨怕别人去占豆叶的便宜,才拼死拼活吃大蒜的……哎呀,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个脑壳子,是不是猪脑壳子?
  你不是猪脑壳子,你是脑壳子里装了猪粪!
  对,就是老杨! 丁家干很兴奋。
  没错吧?
  没错!
  那你就得找老杨谈了,二朋和豆叶将来要是出什么事情,他老杨要负责任的。
  不能找老杨谈,这事,要跟崔园长汇报。不过,丁家干停顿一下,说,这事还急不得,万一要不是老杨呢? 这捉奸要拿双,你是懂得这道理的,没把这对狗男女抓个现行,恐怕还不好弄。
  这还不简单,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的,我镖着豆叶,你镖着老杨,谅他们也走不出我们手掌心!
  也只能这样了。
  那行了,我得赶快回了。
  丁家干一把捞住大白牙的手,说,急什么,今晚就不走吧,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就睡一回……我不信你就不想!
  大白牙让他拉住了手,便往他身上靠靠,声音温柔地说,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睡,等过几年,我闺女长大了,嫁人了,再谈我们的事,好不好? 你放心,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硬上也没用,上了也只能解解眼前的馋,啊? 听我的。
  丁家干的手就在大白牙的身上乱摸一通。
  大白牙说,好了好了,你狗爪子太重了,我回了。
  大白牙走后,丁家干在自己的手上闻闻,他闻到大白牙留在他手上的体香。丁家干心里有很大的遗憾。好在丁家干心里经常有这样的遗憾,他也习惯了。丁家干想着大白牙的话,丁家干越想越觉得大白牙说的对,不是老杨是谁个啊,你瞧他那天吃大蒜的败气样。丁家干走回宿舍的时候,决定拐到老杨的宿舍门口,听听老杨屋里的动静。
  老杨的屋里没有动静,黑灯瞎火的。这让丁家干一下子警惕起来,不是刚看完电视吗? 老杨这么快就睡下啦? 不会不在屋里吧? 不在屋里干什么? 那就是约会去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丁家干看到豆叶也混在小崔庄的人堆里,他也看到老杨了,他扶着电视天线的时候,还让老杨替换替换的,一眨眼就能睡啦? 丁家干心里有些紧张,老杨要是不在宿舍里,他能在哪里呢? 和豆叶躲在哪个草窠里、树林里,干好事啦? 可这么大的植物园,又是黑夜里,上哪里去找这对狗男女呢?
  丁家干拍拍老杨宿舍的门。
  丁家干以为老杨不会在宿舍里的,吓得丁家干一跳的是,里面有人说话了,谁? 谁呀?
  是……我……丁家干有些语无伦次,我是……丁家干。
  丁所长啊?
  是我。
  有事啊?
  没,没事,丁家干急中生智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干什么活。
  你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明天继续铡益母草。老杨说。
  呀,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对对对,明天继续铡益母草,老杨你不开门呀? 你不开就算吧,我……我走啦。
  丁家干没有走,他把耳朵贴在老杨的门上,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鼾声。
  老杨果真这么早就睡了。可丁家干回到宿舍,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老杨早早关了灯,说不定屋里有人,说不定豆叶就在他屋里。
  老杨的鼾声,说不定是装出来的,轰隆轰隆的,哪有这样的鼾声。丁家干后悔没叫他开开门,后悔没进老杨的屋里坐坐,要是进去了,就真相大白了。
  老杨的事,丁家干想了一会儿,没有多想,他自然就把心思想到了大白牙身上。大白牙真是一块好肉,肉腻腻,香喷喷的,都到嘴边上了,可在嘴边也吃不上。他想想,心里很难受,便在被窝里自己安慰自己。捣鼓了半天,啊啊狂叫着,过后,更难受了。他就在难受中睡着了。
  有一个人没有睡着,他就是老杨。
  老杨拿过床头的电棒,看看手表,夜里十二点多了。老杨起了床,出了门,走到丁家干的宿舍门口,丁家干的鼾声呼呼的。这是真实的鼾声。
  老杨便像夜一样隐进了夜色里。
  老杨在夜色里穿行,十多分钟便来到小崔庄。小崔庄家家都是黑灯瞎火的,路是黑的,树是黑的,草垛是黑的,房舍是黑的,猪圈和鸡舍全是黑的,老杨能分辨出这些黑的轻重,他像一只黑猫,和所有的黑混为一体,黑夜里划过一道黑影,一路蹿到一户人家的门口。老杨从半人高的墙头上跳进院子里。有一条狗,比猫大不了多少,蹿过来,往老杨的身上跳,被老杨一把拨弄开了,可小狗还是对老杨亲密,趴在地上舔老杨的脚,又被老杨一脚踢开了。
  老杨躲着上蹿下跳的狗,摸到西厢房,又从西厢房摸到堂屋,他在堂屋门上摸到了锁。老杨又摸回到西厢房。老杨学一声猫叫,便开始推西厢房的笆门。笆门被一根顶门棍顶住了,没有推开来。老杨又学一声猫叫,笆门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谁家死猫呀?
  我。老杨说。
  我以为是死猫的,你走,我家有人。女孩说。
  说瞎话,崔老鳖去断魂岗偷药还没回来。
  老杨说。
  一睁眼就回来了。女孩说。
  回来也不怕。老杨说。
  我怕。女孩说。
  你也不怕,老杨说,有我。
  可我就是怕,女孩说。
  你怕怕就不怕了。老杨说。
  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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