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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的所作所为比不上他们,可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看上我,决对不是错。”
“说得好!”康俊瑭在那边夸张的鼓着掌,大声喝彩,却换来魏蓝一顿好打,最后还是齐天拉开了魏蓝,康俊瑭才免了“毒手”。
九月和游春两人往那边看了一眼,相视而笑。
“不过,你想为我撑一片天有点儿难,因为这天,有一半是我的。”九月心头的最后一丝阴霾也在她自己的豪言壮语中驱散,既然两情相悦,又何必惺惺作态?无视于一边围观的人,九月很大气的伸手戳着游春的胸膛,“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收回我那句话,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游春开心的笑了,正当他要伸手握住她的手里,便听九月继续说道:“不过,你去了京都之后,不许接近你那些莺莺燕燕,有什么事儿,你让康俊瑭去,他那张脸,保准比你好用,多好的美男计不用,太浪费了你。”
“哈哈~~”这次是魏蓝在那边爆笑,康俊瑭不满的在边上跳脚,要不是被魏蓝拦住,他只怕会跳过来与九月理论。
黄锦元带着两个侍卫远远的站着,却也听到了九月的话,忍不住撇开头暗笑,肩膀一抽一抽,忍的很是辛苦。
九月却只是瞟了康俊瑭一眼,继续对游春说道:“你也不许离他太近了,他那张脸太妖孽,我看着碜得慌。”
这回儿,连游春都忍不住笑了,他是被她的话逗的,抬头看了看暴走的康俊瑭,他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好。”
“告诉你哈,机会只有一次,要是再有那样的事,你也别回来找我了,我直接嫁人去。”九月撇了撇嘴,借着撂狠话的空档掩饰住了心头的不舍和担心,这一次去,他们能安然归来吗?据说,当年的主谋后台强大,如今在京都,只怕也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了吧?这样的势力,能撼得动吗?
这一恍惚,便被游春抱了个正着,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这样做已经有些逾越了,不过,他不在乎,趁着这机会,向众人宣告他的主权,上次黄锦元当着他的面把她抱走,心头那丝不舒服直到这会儿才算彻底消弥。
铁臂紧紧锢着她的腰背,感受着怀里的温暖,心底的不舍如潮水般冲破,有那么一瞬,游春真想放弃所有,留下来陪她,可是,放弃,可能吗?如今那些事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有那么多兄弟为他奔跑忙碌,有那么多人把身家性命系在他身上,他要是妥协,对手就会凶猛的反扑过来,到那时,他护不住任何人,被斩草除根在所难免……
“等我……”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两个字。
“嗯。”所有埋怨气愤,只剩下柔柔一应。
再不舍,也挡不住分离的脚步,两人都不是不理智的人,相拥了一会儿,已是众人对他们的宽纳了,九月轻轻撤出了游春的怀抱,什么都没有说,彼此的眼神已经传达了他们的心声。
祈丰年在车厢里并不是看不见外面的情况,恰恰相反,他全部看在了眼里,他的心里五味纷杂,当年,他砍下了游家人的脑袋,他也为游家担了这么多年的风险,可现在,他的女儿却与游家的儿子绑在了一起,这,算不算是因果循环?
“祈姑娘,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啊?”康俊瑭吊儿郎当的看着九月笑,方才被九月取笑,让他着实郁闷了一会儿,不过,他这人的性子就是这样,忘得快,“京都繁香楼的头牌,可是这小子的忠实粉丝呢?你就不担心吗?”
他从小跟着他爷爷长大,自然知道他爷爷的所有事,这会儿和九月说忠实粉丝,何尝不是带着试探的意图。
“粉丝?”九月眨了眨眼,笑道,“康公子爱吃粉丝么?等你下次来,祈福巷的铺子应该做得不错了,到时候我让他们做给你吃。”
“呃……”康俊瑭顿时滞住了,她不懂吗?可是那些香熏烛,看着很像他爷爷以前逗他奶奶开心时的招术啊,她若不是与他爷爷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怎么也会?
244生老病死的商机
京都繁香楼的头牌?
九月挑了挑眉,随即便抛之脑后,目送他们离开林子,她才重新登上马车,在黄锦元等人的护送下前往镇上。
康俊瑭着实纳闷了一番,方才还在为那些莺莺燕燕吃醋的九月,这会儿竟无视了他说的京都繁香楼头牌?唉,女人啊,真是琢磨不透的东西……
九月可不管康俊瑭怎么想,坐在车上开始整理盒子里的东西,除了那几间本来就写着她名字的地契和房契没有更改之外,其余有游春名字的全都加上了她的。
游春、祈福……
九月不由轻笑,这组合就好像游春祈福似的,外人要是不知情,谁能联想到这是俩名?
放回了地契房契,九月开始清点那些皱皱的银票,一张一张的展开抚平,一张一张的数过,竟比她之前给的十五张还多出了十张。
两千五百两,都用在祈福巷必是够够的。九月开始想怎么安排这些银票,听过了方才游春的话,她如今心里已然豁然开朗,他想为她撑起一片天,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雨,康镇不是他的地盘?没关系,那就让她来为他奠基吧。
很快,马车就停在了铺子后门,九月抱着盒子下了车,黄锦元跟在她后面,其他人自去安顿。
舒莫听到敲门声打开了门,便看到了九月,不由惊喜的喊道:“姑娘回来了。”
紧接着,张义、阿安还有五子呼啦啦的从屋里跑了出来,皆是一脸打忧的看着九月。
舒莫的目光落在九月额上,没发现什么不妥,才疑惑的问:“姑娘,前几天镇上传言你受伤了,你伤哪了?”
“没事呢。一点小伤,已经好了。”九月心里暖暖的,额角的伤被她用发头挡住。这样看根本瞧不出来。
“是真受伤了?”五子皱着眉问。
“小伤罢了。”九月笑笑,抱着盒子走了进去。“阿安,去帮我把杨掌柜和吴掌柜请过来。”
“嗯。”阿安隐晦的打量了九月一番,见她气色确实不错,这才点了点头,往前面铺子走去。
张义见没他什么事,便回杂物房去忙了,只有五子还一脸狐惑的打量着她。
九月想无视都不可能。便笑道:“五子哥今儿不上工吗?”
“上工。”五子竟脸一红,看了看舒莫,舒莫白晰的脸上也现出可疑的红晕,借着关门的时机掩饰起她的不自在。
九月见状。会意一笑,看来两人有进步了。
“九妹,你没事吧?”杨进宝和吴财生没过来,祈梦和葛根旺先跑了进来,祈梦紧张的拉着九月上下打量着。“他们说你伤了,伤哪了?”
“三姐,我没事呢。”九月无奈的笑笑,镇上都传开了?“你们这几天生意怎么样?还好吧?”
“除了头两天险些应付不过来,这几天倒是稳了。小英一个人就能管好棉花糖,还多了不少回头客呢,小山昨儿已经交了束修进学堂了。”葛根旺和阿安一样,见九月气色不错也就没有细问,简单的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倒是挺让人欣慰的。
九月知道他们做的挺好,也就彻底的放心了,以后如何,还得他们自己去打拼。
没多久,阿安跟着杨进宝和吴财生回来了,少不了又是一番询问。
九月体会着众人的关心,心情极好。
絮叨完闲话,葛根旺和祈梦担心着外面的摊子,便又匆匆回去了,五子替舒莫抱了一捆柴去了厨房,两人虽然面薄,却也没有因此避讳,大大方方的一起准备午饭。
“四姐夫,吴伯,楼上说话吧。”九月拍了拍手中的盒子,笑着说道。
杨进宝和吴财生立即明白,九月这盒子里肯定有重要东西给他们看。
到了依然净洁的楼上,九月直接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里面的两千五百两银票,加上之前她留下的五百,一共三千两。
“这儿有三千两银票,其中两千我要拿去还给外公,余下这一千两就作为祈福巷的本钱,你们看可够?”九月数出了一千两放在杨进宝面前。
“这是……”杨进宝有些惊讶,短短几日,她去哪里寻来的这么多钱?
“这一千两,是游公子投的,账上也不用细写,我们心里有个数就好了。”九月笑着解释了一下银票的来源,“反正这生意也有大半是他的,他投些钱也是理所应当。”
吴财生眼尖,看到了敞着的盒子里最上面的契书上两个名字,会心一笑,点了点头:“东家说的是,有了这一千两,我们的铺子马上可以正式开业了,这几日,已经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了,你交待的几个铺子也在准备中,扎纸的艺人、做寿衣的、制冥童的都齐了,只是那花圈,还没个章程。”
“那个简单,有扎纸的艺人就行了。”九月点了点头,“另外,在那边贴个告示,就说铺子还接主持丧葬事宜……”
“九妹,我们难不成还要招师婆和道士?”她话没说完,杨进宝就脱口问道。
“师婆就免了,那些事,我也会。”九月笑道,“至于道士,也无须特意去招,和人打听打听有没有那口碑好的,互相合作就行了,还有和尚,也行。”
“东家,你这是……”吴财生和杨进宝面面相觑,人家做生意的,对这些可是敬而远之,便是张师婆那时,也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她倒好,一条巷子还特意设这个,就不怕影响到别的生意?
“生老病死,这是人之常情,这病的,我们怕是也赚不了,生、老、死,可做的生意多着呢。”九月忍不住轻笑,她就知道他们不会容易接受,“再说了,如果我能为那些过世的人主持一个体面又省钱的葬礼,让死者安息,生者岂不也受益?这对我来说,未偿就不是个积德的事。”
她前世干的就是这个,自然深深知道这生意里面该有多大的市场和利益,更何况,这是重孝道的古人世界呀。
兴许,就是她前世积德了才会重生这一世?九月眨了眨眼,继续与杨进宝和吴财生分析起这其中的细节来。
主持一个葬礼收多少钱?葬礼上一应要用的东西又是一笔钱吧?要是与道士、和尚结盟,这中间的抽成也是一笔吧?
一个县城,一天会死多少个人?又会出降生多少个人?
死者的生意可做,那么新生的呢?
杨进宝和吴财生互相对视一眼,思绪飞快的转了起来,他们是生意人,对生意之道的感觉自然敏锐,九月的一番话下来,他们已经迅速衍生出更广远的路子来。
福女的名头,是不是可以更好的运用一下?
“是了,险些忘记一件事。”九月听他们说到福女,才想起自己之前的决定,“香烛铺里也出个告示,每个月初一十五派发十个福袋,至于怎么派发嘛,就劳四姐夫和吴伯提点提点喽。”
杨进宝不由笑了:“想通了?”
“想通了。”九月咧了咧嘴,“与其让别人挣,不如自己好好运作,兴许,还真能帮一帮一些人。”
“符,真的能帮人?”杨进宝是知道内幕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符能安人心,合香才是根本。”在明眼人面前,九月也没想装,再说了,合香不宜,成本可不能折了去,她自然得和他们交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