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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真的想和你撇清关系,就不会把清白之身交给你了,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会有特别的依恋之情。我也不明白她这么说,究竟是想欺人还是自欺,说不定,连她都没发现自己那份微妙的感情吧!”
有如当头棒喝,唐逸幽惊诧地差点儿回不了神。“妳……妳是说……”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方才,他一径地陷入自身的懊恼及悔恨中,从没定下心来好好思考,如今听语嫣这么一说……是啊!他怎么没想到,映蝶是那么倔强的女子,她如果无意,不管他对她情深似海还是恩重如山,那都勉强不了她一丝一毫,她没必要主动引导这一切。
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应该是还有一些特别涵义吧?否则,无尘同样代她用心良苦,为何她没这么做?
他早该想到,映蝶习惯了冷漠,也习惯了孤傲,感情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就算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情愫,不识情滋味的她,又怎会明了?
正如嫣儿所说,女人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都会有抛不开的依恋情怀,也许如今的她还学不会爱他,但他能教她,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他定会很有耐心地教会她!
这一生,他无法再放开她。
“嫣儿,妳说,如果我依着她对我这份特别的依恋之心留下她,那么,我与她是否犹有转机?”他思量着问。
“也许吧!”掩去眸中的哀戚,她回道。
他一扫霾,露出欣喜的微笑,一时情难自禁,感激地拥抱了她一下。“妳真是朵可人的解语花。谢谢妳,嫣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后,他放开她,奔回屋内,未曾留意在他转身之后,泪雾漫上眼眶的语嫣。
唐逸农幽深地望住她,良久,低叹了声。“妳这是何苦?”
明明无法断情,又为何要故作潇洒,成全了他,却苦了自己?
他一点也不希望她太善解人意,因为这样的她,总是亏待自己,让自己受伤,也让他心痛!
“又让你逮到机会了,尽量嘲笑吧!”她别开脸,黑暗中,两颗清泪悄悄流下。
一贯的嘲谑并没有出现,他双手轻轻搭上她挺得僵直的肩。“别武装自己,想哭就哭出声来吧!”
她再也压抑不住,紧咬着不放的唇松了开来,逸出低低泣语。“你——肩膀借一下。”
靠在他怀中,颗颗断肠泪跌落下来。
心,好痛、好痛,碎成片片。
“真的,我只想让他快乐,其它的,我不在乎……”
他默默无语,张臂轻拥她,黯然神伤。
她的感觉,他懂,他与她,有着同样的痛。在心爱的人面前,强作无谓,背过身后,伤口独自舔舐。
闭上幽戚的眼,怀中女孩一颗又一颗清泪,将他泛起疼意的心淹没。
※※※
回到房内,映蝶才正要将衣服穿上,可见之前她也用了好长一段时间发呆。
看来,有困扰的并不只是他,对吧?
“想去哪?”他一步步走近她。
虽然尚未有所行动,他就是看出她有离去之意。
“我不再欠你什么了。”是走是留,他无权过问。
“是吗?”缩短距离,两人近在咫尺,独特的男性气息再一次缠上她未自迷雾中逃脱的心。“我一再地告诉妳,妳并不欠我什么,但妳依然用了妳的方式来诠释——一种最伤人的方式!如果妳真想在我们之间论断什么,好,由我来告诉妳!
“是的,妳是欠我,这笔债,没到妳用尽这一生都还不完!两回的救命之恩,并不算什么,差点命丧妳手,我也不在意,但是蝶儿,这一切的一切,背后所蕴藏的深情,不是任何有形无形的事物所能比拟的,妳晓不晓得?我请问妳,这一片痴绝之心,妳该如何去还?就凭一夜缠绵吗?这一夜过后呢?妳知道妳带给我的是什么吗?是无止尽的痛苦!是让我一生活在悲恨当中!我再请问妳,这到底算是补偿还是更深的伤害?”
“你——”她哑了声,无言以对。
他从来不会去向她计较什么,真受了苦,也只会往腹里吞,头一回,他将累累的伤痕一一剖开,鲜血淋漓的摊在她面前,她竟觉得好心酸。
“妳想偿还一切,好,我成全妳;妳想用这种方式,也可以!但是蝶儿,妳真的认为,这一夜过后,妳我便已两不相欠了吗?”
“我……”她答不上话。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的想法有多可笑,她怎会以为,区区一夜,便足以抵偿他拿生命去诠释的一切?
“那么,你希望我如何呢?”只要能让他好过些,她会依他。
“留下来。”抬起的手,流连在他珍爱万般的娇容上。“我知道我无法永远留住妳,那么,既然妳的一生不是我的,就给我几个月,让我完完全全地拥有妳,之后,我便能释怀地放妳展翅高飞,不再有遗憾地忘了妳。”
这是很冒险的赌注,赢了,是上苍怜他,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这样,你便能不再有怨?”她凝思地问。
“是的。”
“好。”她没有迟疑地点头。
轻吁了口气,他收拢双臂,将她纳入怀中,唇依向她。“今夜,妳是我的。”
柔情万千的吻,辗转爱怜着她,攫取她口中的诱人甜蜜。他低吟一声,吻得更深入,缠绕的唇舌,难舍难分。
柔软的床铺迎接着两具火热交缠的身躯,他没再等待,褪去她的罗衫,也让她褪去他的。双手游移在白玉无瑕的娇胴上,有如采蜜蜂儿的唇舌,渴切地汲取她的美好,粉红的蓓蕾,在有情人儿的爱怜下,娇艳宛如盛开的红梅。
她低低轻吟。
“妳令我疯狂!”天,他真的沈沦了!
两个初尝情滋味的人,恣意浮沈于爱欲情潮中。
轻颤的香乳,似在邀他承欢。他没有犹豫地覆上它,轻揉慢捻,挑出更烈的火焰狂烧——
她意识迷眩,除了攀住他、将身子更迎向他、大胆地要求更深的欢愉外,她已无法可想。
“噢,天,妳——”她的热情令他失控。
火热的欲望探寻着柔软的宣泄处,深深埋入,她同时以不亚于他的热情响应他,雪白修长的玉腿缠住他,配合着他销魂狂野的激情节奏。
深入悸动的欲望,一次次探入更深的甜美幽谷,将两情欢爱的愉悦推到极致,她忘我地吟叫出声,不自觉地扣紧他肩膀,指尖深深陷入——
他闷哼了声,以更为紧密有力的频律,燃烈狂爱欢情,冲淡那微不足道的痛楚。
直到娇弱的身躯再也承载不了更多的极乐狂欢,他释放了一切——包括他最真、最深、最无悔的浓情痴爱。
第八章
映蝶依着自己的承诺,让自己完完整整地属于唐逸幽,两人出双入对,形影相随。
白天,一同上药堂,陪着他忙碌,夜里回到房内,便是属于他们的两人世界。
他把握任何能与她共处的时间,就像他一开始说的那样,努力掬取有限的缠绵,补足了满怀空虚幽凄,他就能一生无憾,并且忘掉她。
总之,有唐逸幽的地方,一定找得到映蝶,而有映蝶的地方,当然也少不了唐逸幽,就连济世堂的几名伙计,背地里都已暗称她“唐夫人”了,面对这些,映蝶也只是淡然抿唇,不多说什么。
如果这似真似假的梦幻能够安慰他,那便由他去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转眼间,月余的时间已过——
※※※
寒月当空,星儿满缀,柔风似蝶轻栖。
唐逸幽靠坐床头,怀中佳人体态慵懒。映蝶偏着头靠在他肩上,未着寸缕的光滑玉背贴靠在他胸膛上。
“蝶儿。”他沈醉地低唤,轻吻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她明眸经合,任他去亲个够。
大手轻滑向她平坦的小腹。“妳说,我们这样夜夜不虚度,会不会有孕?”
此言一出,她神色微僵了下。“我没怀孕。”
他是大夫,她有没有怀孕,他当然不会不清楚。
顿了顿,他语带试探地又道:“我是指,如果有机会——”
“抛开你脑中的想法,我不会让它成真的。”
唐逸幽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妳并不乐意孕育我的子嗣?”
“愿意的人很多,但不会是我。”既然不可能天长地久,便没必要再去弄出一个孩子来让他们更加纠缠不清。
“我却只希望是妳。”
“那你最好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
够伤人了,是吧?
一抹苦笑隐于唇角。
都一个多月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还不足以让她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眷恋吗?如此缱绻如醉的日子,她如何能把持自己的心涟漪不兴?
真不愧是冷情杀手寒月,她够冷酷!
有时想想,利用欲望来迷惑一名女人,还真是有点让人唾弃,他一生光明磊落,偏偏却碰上她,太君子风范只会让自己有更多心碎的机会,于是他抛开所有不必要的顾忌,生平第一回不去管道德的问题,也不想太光风霁月,他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去为自己的爱情努力。
他在玩火,这他也知道,但他别无选择。
孤注一掷地赌下所有,他再无回头的机会,只能衷心祈求上苍见怜,否则,往后漫漫岁月若无她相伴,他真的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低低叹息了声,他的唇移向她纤美的颈子,轻轻啄吻,顺着细致的曲线,滑向纤肩,再往后移。“蝶儿、蝶儿……人如其名,妳是我抓不住的蝶,徜徉天际中,不为谁而停留……”温存的吻,落在某一定点。“妳肩后有道蝶形胎记,妳晓得吗?”
她模糊地点了一下头。“小时候娘好像说过。”这也是她名字的由来。“我想长大之后应该模糊了吧。”
“不,它非常清楚,好美、好美……”他沈醉地轻吻它,静止的手往下移动,循至幽密诱人的幽谷,轻轻拨弄起来。
映蝶轻喘了声。他愈来愈没君子风范了,说偷袭就偷袭!
紧缩轻颤的反应,说明了她的悸动,沁出的蜜汁是对他的回应。他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深深探入——
“啊!”她失声惊喊。
感受到她的渴切,他没让她失望,阵阵有力的冲刺,将她所需要的欢愉给她。
难耐的娇吟,听在他耳中,是最磨人的考验,他咬紧牙关,压下自身的需求,只想让映蝶充分得到满足。
浓重的喘息低回耳畔,映蝶听到了。
她微偏过头,望见他压抑的容颜。
这傻瓜!他总是以她为第一考量,从来不会去顾虑自己,在男女情事上也是这样,只会付出,却不曾要求她回报。
她心领神会地笑了,轻巧地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颈子,送上火热的一吻。
灵巧的丁香如一条滑溜的小蛇,探入他口中,密密实实地缠上他,挑动狂野热烈的原始情焰——
“噢,天!蝶儿——”他现在是一团火——想将她焚化成灰、融入他血液之中的熊熊烈火!
两人身子贴得这么密,他悸动的欲望正抵着她女性的柔软,他随时都会失控!
没等他要求,她主动迎身向他,让他深深滑入她体内,以她的温暖包裹住他濒临爆发的灼热欲望。
他倒抽了口气,在她轻巧的移动下,千般思绪全炸成粉屑,他扣紧她的娇躯,与她一道深猛狂切的律动,勾魂摄魄的云雨欢情,舞出恒古痴狂的情爱韵曲——
微低下头,他含住眼前颤动的诱人乳尖,轻巧地吮啮,阵阵战栗情潮,传遍四肢百骸,她头微往后仰,朱唇逸出娇喃轻吟,不断往前推进,回应他炽烈的探索,迎向不可思议的极致狂乐。
掬取了足够的刻骨铭心,他在最深层的冲刺中,将一道暖流深深植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