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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丫的,叫你重生! 作者:琨冈(晋江vip2013-11-27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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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

    宁阔却笑着将头凑过来,“不如你帮我擦?”

    她现在顶着符悠容的身份,总不能一直拒“夫君”于千里之外,推掉夫君的要求,况且只是擦个头发而已,就当给狗洗澡擦毛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不觉有些想笑,起身将帕子拿回手上,包住他的头发揉搓着,完全是对待狗狗的架势。

    灯笼里的蜡烛稳稳地烧着,屋里的光线宁谧又安详,借着浅浅淡淡的光晕,她看到宁阔后颈上有一小粒暗红,本以为是沾上的脏东西,用手指肚擦了擦,才发现那是颗痣,囧……

    等头发上的水分被匝干了,将帕子晾起,她才一脸郑重地坐下。那郑重的神色实打实太重了些,脸宁阔都看出她是有话要说,便眉眼含笑地将人看着。

    “阿诺要六岁了,也识得一些字,府里虽有先生教授功课,却对他颇多宽容。我虽不巴望着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也不想养成他懒散的性子,染了纨绔子弟的毛病。是以,想给他换个严格些的先生,带他好好念念书,不许外人打扰,” 陶晴早打好了稿子,这番话说得十分流畅,又情真意切。

    宁阔思忖了一下,倒也认同,并表示第二天就亲自去请先生。

    陶晴本来只想借着读书将阿诺和其他人隔离开,可稍早些时候问他时,他却不经意间提到蒋姻也常去明德轩走动,那是阿诺读书的地方,陶晴怕蒋姻已和现在的先生熟识了,所以,这才有了换先生一事。

    眼下,阿诺的事情是办妥了,姚韶然那边却很不好办,陶晴总不能挟着主母的身份硬是要求姚韶然不同蒋姻往来。抬头见宁阔悠然愉悦的样子,陶晴顿时计上心来,然后安心看书。

    下人将宵夜端上来,她伺候着他吃完,打了两个无声的哈欠:“听说蒋姻在院中的水缸里植了几株夜莲,开得正好,你可要去看看?”

    他的目光在书页上凝固了片刻,才道:“也好,许久没过去了。”说完起身将书放回去,转身走了。

    陶晴总有一种他头顶冒怨气的错觉,但既是错觉,必然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没有办法,毕竟美色就是拿来利用的,尤其是帅哥的美色!

    因为她思虑再三,能够让姚韶然主动疏远蒋姻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了——嫉妒。只要让宁阔一连几天留宿在绿茵阁,即使再聪明理智,姚韶然作为一个女人,心里还是要翻起滔天醋浪;而没有让宁阔去韶光阁,是因为重生后的蒋姻一门心思扑在杀人报仇上,大约很难再有嫉妒心了;此外,陶晴很想试探一番,若宁阔夜夜留宿在那里,蒋姻到底肯不肯怀上孩子,若是不肯,那就是真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由此可见,宁阔这个帅哥还真好用,可她却有种对不起人的错觉,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是错觉,那肯定不是真的,嗯嗯!

    陶晴欢快地上床睡觉,将寐未寐时,迷迷糊糊想起,自己已经穿过来已经一个多月了,那距离蒋姻前世的亡故的日子还有多少天来着?

    宁阔果然是个说话算数雷厉风行的人,第二日中午的时候,便领了个年轻书生回来,又差人将阿诺带至前厅,两人见面,竟意外地合得来。

    当然这些都是陶晴通过语秋知道的,晚上才从宁阔嘴里得知,根本不存在什么合得来,只是阿诺单方面拜服那人而已。

    陶晴看完了一个故事,趁换书的间歇问他昨夜睡得好不好。

    宁阔保持先前的看书姿势动都没动,神色也淡淡的,回了句,“好,一躺下就睡着了。”

    这货竟然真的只是去睡觉?!

    宁阔半天没等到她说话,又抬头问,“莫非你想我睡得不好?”

    这本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可奈何眼下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符悠容,陶晴放下书,抬起头,诚恳道:“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

    他扯着嘴角,勉强笑笑,又好像早料到这个答案一样,笑容变得有些勉强,道:“那就好。”

    过了一会,他见她没有搭话,便又补充道,“夫人昨晚要为夫去那边歇息,为夫便只好去那边安心睡觉。”

    夫人、为夫……这是宁阔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两个词,陶晴只能干干地“呵呵”笑了两声,可是你丫这么坐怀不乱,完全帮不上我的忙啊!

    那就只能等着蒋姻的下一步行动了,可蒋姻的下一步行动着实快了些,让陶晴有些措手不及。

    第二天下午,陶晴唤醒午睡的阿诺,又将他送进明德轩,便如往日那般拿着书去亭子看,翻了没有几页,忽然想起来,于是问语秋:“将军昨夜宿在哪里?”

    语秋是个思想觉悟很高的丫鬟,经过这么多天,已能挣扎着不再对自家主子争宠抱什么希望了,淡定地说是韶光阁。陶晴有些诧异,宁阔竟然没有去绿茵苑,还没诧异完,就见姚韶然穿着一身浅紫迤逦着到了跟前,福身行礼。

    姚韶然虽是庶出的小姐,但到底出身大户人家,自小便在勾心斗角中长大,心机必然少不了,好在是个知进退懂分寸的人。是以,陶晴对她并不反感,眼下便将书收了起来,打算跟她闲话几句家常,“日头这样大,怎么过来了?”

    姚韶然浅浅笑着:“想着有几日不见了,便过来看看,夫人果然在这里。”

    陶晴点点头,又问:“身体好些了么?”

    “夫人体恤,免了请安,又送了那么多补品,托您的福,韶然的身子确实好多了。”

    是啊,陪着你跪了十个下午,你身体再不好都对不起我!陶晴点点头,刚想客气两句,却见茵翠沿着□,一路小跑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就“噗通”跪在地上,两眼红肿,哭道:“求夫人救救我家二夫人吧,就当是念着她曾经跟您那么多年的情分上也好,求夫人……”

    蒋姻总算是行动了,可眼前又是唱的哪一出啊?陶晴一时吃不准,只好端出主母的架势,问:“有话好好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二夫人她怎么了?”

    茵翠已被语秋扶了起来,两眼通红,大约是怕说不清楚,耽误了自家主子,嘴上只哽咽着一个劲地哭求:“求夫人移驾绿茵苑,您看了就知道了。”

    看丫鬟哭成这样,莫非自家主子要死了,蒋姻在玩上吊自杀那一套?也太俗气太没创意了!陶晴心里想着,人已经提着裙子快步走到了绿茵苑,跟着茵翠直接进了蒋姻的卧房。

    不得不说,蒋姻的戏做的极好,眼前那是满屋子的凄风楚雨,将军府常请的老大夫吴先生一脸苦相地站在旁边,一个老婆子跪在床边正在给床上的二夫人擦眼泪,而主角蒋姻呆呆盯着头上的床帐,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眼泪成串地往外流,全身散发的信息量大得惊人,可概括成一句话,牛就是“我想死,别跟我说话”!

    不得不说,此情此景确实是一副绝望的派头。陶晴心中自是百般感慨,面上却还是“焦急忧心”地忙问吴先生:“到底怎么回事?二夫人她怎么了?”

    那吴老头子垂着眼,十分恭敬地回道:“因为前面两次小产,二夫人身体本就有些不好,难得有了身孕,如今肚里的孩子已有一个月了,却在这个当口上中了毒,只怕……只怕大人孩子都会……保不住……”

    蒋姻竟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难怪俞本一个月前没有看出来,看来一切都是算好的啊,如今中毒自然也是算好的,可她既然出了招,那陶晴自然该接下来。

    心里头正绕啊绕,她忽然想起眼前的吴先生貌似好像大概就是蒋姻前世收买的老大夫,这样的人自是不可信的,于是赶紧唤了语秋进来,“将军在哪里?”

    语秋道:“自出去早朝,至今还未回来。”

    陶晴敛容,挑眉吩咐道:“救人要紧,这个时辰,俞御医应该已经从宫中回来了,你立刻差人到他府上,就说优容郡主有要事相求,性命攸关,务必请他过来一趟!另外,找几个稳重的小厮,去将军常去的几个地方看一看,尽快把将军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宁阔不开心了;

    蒋姻终于出幺蛾子了;

    俞本那货终于又要出来了;

    下章,宁阔好像真的要cu了~~~~

    好销魂~!

    PS君:看文不收藏是不科学滴……

正文  第9章 吃醋了

    陶晴敛容,挑眉吩咐道:“救人要紧,这个时辰,俞御医应该已经从宫中回来了,你立刻差人到他府上,就说优容郡主有要事相求,性命攸关,务必请他过来一趟!另外,找几个稳重的小厮,去将军常去的几个地方看一看,尽快把将军找回来!”

    吩咐完了,她才走到床边,拿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蒋姻的眼角,带着呜咽之声说:“既怀了身孕,就该事事小心些,怎么会……”

    一旁的茵翠很是委屈,小声回答:“二夫人也不知自己有了身孕,前两日还到韶光阁赏花,只是回来后就嗜睡得十分厉害,这才请了大夫,谁知……”

    原来早就选好了姚韶然做靶子啊!陶晴心痛地皱着眉,实实在在地安慰床上的人:“姻姻你莫要担心,我已让人去请俞御医了,将军也很快回来,会没事的……”

    “郡主,那人如此狠心下得了手,姻姻本来就出身贫贱,死不足惜,可肚里的孩子到底是宁家的后啊,求您救救他吧……”蒋姻紧紧抓住她的手,眼里的恐惧和悲凉那么深那么厚,让陶晴差点信以为真。

    可蒋姻有身孕已经一个月了,而一个月前阿诺和姚韶然已中了毒,如此看来,蒋姻便是算准了,要在怀上孩子的同时,对阿诺他们出的手?!

    或者是她寻到了对付姚韶然他们的办法,然后才肯怀上孩子?但不管哪一种,都绝不是偶然,而是一早计划好的。

    眼下一团乱麻,陶晴只好先等俞本来看过再做计较,也许会有其他发现。

    半个时辰后,俞本对着蒋姻一番望闻问切,开了方子,又施了针,最后才走到陶晴跟前道:“如今的情势确实凶险,还请郡主借一步说话。”

    陶晴吩咐茵翠好声照顾蒋姻,然后就跟着俞本出来了,等身边没了人,才开口询问情形,不想俞本的答案竟是:“大人无碍,可肚里的孩子确实凶险得很。”

    她本来还怀疑这是蒋姻自编自导的一出戏,可眼下连俞本也说肚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的,如此她就真有些拿不准了,毕竟蒋姻最大的心愿就是生个儿子,眼下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怎么可能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俞本看她不说话,也跟着沉默,过了许久才淡淡道:“和阿诺身上的毒一样。”

    啊?!竟然和阿诺身上的毒一样?!

    陶晴在花圃前站了许久才理顺思路,阿诺先前中的毒绝对是蒋姻下的,那如今来看这绝对是她自己导的一出戏!另外,她要做戏,却偏偏选了这样毒,怕是已经意识到阿诺中毒的事情被揭穿了,然后让自己中了同样的毒,那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姚韶然了……

    还有一种可能,她这是一种试探,试探阿诺中毒的事情是否已被察觉。但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蒋姻这次是真的狠下心了,甚至把腹中的孩子都赌上了,怕是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誓要除去姚韶然,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栽赃嫁祸了吧?

    俞本又重复了一遍:“和阿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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