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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凤落地的瞬间,苏青立马举着冰棺碎片上前查探。
竹海听风见苏青收起气刃,才松了口气又眉头紧蹙,这丫头该不会认为琉璃凤变成这样是他干的吧?果不其然,他才这样想着,大大小小的气刃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你丫练吸星大法啊?把它弄成这样?!”竹海听风不闪不避,任由苏青撒气。琉璃凤是她的心头肉,也的确是因为他而变成这个样子。当时的情况它大可一走了之,虽然他知道琉璃凤是因为想着保护苏青才大伤元气,可没有它,他也不会站在这里。
苏青打着打着,忽然发现不对头,这厮居然不闪不避,莫非有内情?思及此处苏青收了手,其实并无多少气刃劈中竹海听风,苏青只是拿他撒气般乱丢气刃,可纵然如此,他也中了冰封、滞血状态。
“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苏青转过身,心疼的抱住琉璃凤。自从进入禁地,她的宝贝遭了不少罪,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到现在她也没从中捞着什么好处。
竹海听风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很多细节都轻描淡写的带过。
苏青听罢,也自个儿脑补了一会儿,便道:“我猜你也不是这种人,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会想到会这样。”只是这只傻凤凰,怎么自己独挑大头,弄成这般模样。
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深入禁地了。苏青举着冰棺碎片照明,刚想抬脚整个身体突然一震,怎么回事?!
面前的苏青身形一闪一现,竹海听风忙问道:“怎么了?”
“卧槽!”苏青突然爆了粗口,“刘婉君你居然私自进我房间!”游戏的画面和现实的房间交织,苏青来不及对竹海听风多说,便下了游戏。谁知道她母上大人动了什么东西,弄坏了她可没钱再买一台登陆器!
苏青诗,刘婉君;苏青、刘婉君!竹海听风内心惊疑不定,有了大胆的猜测。不管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他都必须去确认一下!
如是想着,竹海听风也下了线。
“我说刘婉君同志,您能不能不要随意进入他人房间?”苏青从登陆器上坐起身,无奈的看着母上大人。
“老娘不进来还不知道你在屋里藏了宝贝,”刘婉君围着围裙,单手叉腰,“叫你起来吃早餐,半天不应门,合着是我白担心。”刘婉君作伤心欲绝状,扭头就走。
苏青翻身跳下登陆器,从背后抱住母上大人的腰,撒娇道:“好好好,是我不对。”认错必须态度诚恳啊,谁知道刘婉君会不会食言而肥,把她住的地方告诉她爸。要知道她有一个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大学还没毕业就盼着她嫁过去。
当年她的外祖父与她那个青梅竹马的爷爷一同上过战场,是过命之交,曾经帮祖父挡过子弹,还差点因此而丧命。她的那个青梅竹马姓宋名轲,刘婉君怀上苏青的时候,他已经在地球上生活了五个年头。两家交情本来就好,苏青还是胚胎的时候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根本来不及反抗。
当然,她铁定是不同意的。虽然外祖父极为疼爱她,但感情这种东西如何能够强迫,于是在大学毕业的前一天,她就做好了逃家的准备。好在她的外祖父身子骨硬朗,七十九的高寿并未因此而气出病来,照样天天去跳广场舞。如今外祖父八十四高寿即将来临,苏青在社会摸爬滚打这几年,方觉自己不孝。
当年离家出走有一部分原因是父母,也是因为这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婚姻。双方家长屡屡催促,当时苏青发现了自己粉红色的心思,当然不甘就范。如今细细想来,她作此举动并无结果,还累得家人担心,此为不孝;而带来的后果……苏青没敢多想,好在外祖父尚健在,双方家庭的关系并未受到影响。
不然她只能自刎了。
刘婉君当然不知道女儿愁肠百转,既然抓住她的辫子,就别怪她趁人之危。得意一笑,刘婉君挣脱开来,回过身又换上一副凄婉的表情:“下个月初六你外祖父就要过八十三大寿了,这么些年在外你也不知道回去看看他,亏得他疼了你这小白眼狼许多年。”
本来老娘还想着你既不喜欢宋轲那孩子,另外帮你物色,眼下你自己往枪口上撞,被抓住了把柄也怪不得我了……刘婉君哭得稀里哗啦,内心早已乐翻了天,她刘家就得她一女,父亲的心愿便是她的心愿。再说宋轲那孩子模样俊俏,为人又稳重,最重要的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方方面面她满意得很。
“是,母上大人您安排吧,届时我回去便是了。”外祖父的确年纪很大了,她再不回去看他,恐怕以后再见的机会就更加少了,时间匆匆如流水,最是不饶人。
苏青话音才落,刘婉君水龙头似的眼泪立马收住,色厉内荏的指着女儿的鼻子道:“苏青你这回要再跑,老娘剥了你的皮!”
瞠目结舌的看着母上大人扭着屁股走出房门,苏青竖起大拇指:“狂拽酷霸刘婉君,我有生之年终于见识到——您不止是传说!”
“猴儿崽子皮实了是吧?病好了就起来洗漱吃饭!”刘婉君的声音从外间传来,苏青嘴角抽了抽,这样也听得见?
而某四合院的高墙外,一辆黑色的因菲尼迪驶了过来,停在了东南角的大门外。不过一会儿,朱漆的大门缓缓打开,车子调转车头开了进去。
宋轲停好车,穿过外院进入隔墙的拱门,各色的菊花映入眼中,在秋风里迎风摇曳。顾不得欣赏美景,宋轲沿着游廊快步向北面的正房走去。宋家爷爷酷爱花草,早年都是他自己打理;如今上了年纪顾不了那么大的院落,但主院的草植还是不肯假手他人。
若是苏青此时看到宋轲,定然会认出此人就是游戏中的竹海听风!虽说与苏青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两人也常常一同玩耍。只是后来苏青稍稍懂事后,明白了指腹为婚的意思。终归是女孩子,再怎么皮依旧会撑不住门面,于是两人来往慢慢变少。
当时宋轲19岁,苏青14岁。大了苏青5岁的他在那般年纪当然以学业为重,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渐渐的,邻家女孩初长成,再也不似小时候那般调皮,每每看见他也是打了招呼后埋首匆匆离去。直至后来,他应了爷爷的强烈要求进入部队当兵,二人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不怪苏青没认出他。
说不清什么滋味,但他在很多年前早已把苏青例为囊中之物。宋轲狭长的眼闪了闪,如今也是他探囊取物的时候了……
要说苏青其人,其实也是随了年轻时候的刘婉君。她外祖父虽卸了军权,在家养老,但家底还算殷实。只因外祖母跟苏青的母亲一样,也是独独的掌上明珠;只不过外祖母是富商的女儿,母亲是军人的女儿。早年间的事情家里的大人们从不轻易提起,但苏青从小就知道,其实她家挺有钱的……
无奈外祖母去得早,苏青至降生从未见过她。外祖父也并未再娶,每次回到那圈套圈的四合院,苏青总是能在外祖父的屋里看到外祖母的黑白照;确是个美人,只叹红颜薄命。
虽往事不明,苏青却也知道,她家的四合院与她那青梅竹马家的一样,是后来新建的,并无多久历史。这些年也隐隐明白父母为何离异,大抵是女方在各方面都太过强势,才在感情的路上结出苦果。她的母上大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外祖母与外祖父就得刘婉君一个女儿,所有的遗产全都落在她的身上。因财产而起的争端,当然不会有好结果。苏青早早就成了众矢之的,多少双眼睛盯在她的身上,她这第三代过得并不幸福,以至于才想着逃脱这个枷锁。这也是为什么,对待颜恒之的感情她为何止步不前的原因。
或许,宋轲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苏青苦笑,关上卧室门朝客厅走去,是时候和刘婉君谈一谈了。
“是,过几天我就带苏青回去,下月初六她外祖父寿辰……”刘婉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苏青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对,还是你这孩子懂事,不像我们苏青,这几年尽让家里操心。好,带我问候宋伯伯……”
刘婉君收了线,看到拐角处苏青露出来的衣角,操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就扔了过去:“好好一姑娘学人偷听墙角,你老娘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你听!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干嘛,给我出来!”
“嘿嘿,母上英明。”苏青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嬉皮笑脸的凑了上来:“您在和谁打电话?”
睨了苏青一眼,刘婉君伸出食指顶住苏青的眉心推开她,笑骂:“少跟老娘装傻充愣,听了那么久还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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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四方天,焉无梦?
更新时间2014…2…17 15:00:40 字数:3253
饭桌上,刘婉君第一次不再絮絮叨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苏青叹了口气:“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咯噔”一下刘婉君的汤勺落进碗里,浓汤四射。苏青慢悠悠的摸过桌面上的纸巾擦了擦脸,也不忘给刘婉君递了两张过去:“明天就回外祖父那里吧,我们一起……”
忽略了女儿递过来的纸巾,刘婉君随便抹了把脸站起身道:“我去收拾行李!”
那您脸上的汤这样擦能擦干净吗……苏青看着母上大人消失在拐角,无奈的起身跟了过去。
“喂,德妈,你立刻带几个嫂子过来帮我们苏青收拾收拾行李,我们马上回去……对,就是那个小区……什么?可是她亲口说要回去的!”刘婉君左手插着腰,时不时比划两下,右手扶着电话,“……这事儿缓着点跟我爸说。对,你立马带几个嫂子过来!”
苏青站在房门口满头黑线,弱弱的开了口:“刘婉君同志……我说的是,明天……”
刘婉君收了线,立马打开衣柜把苏青一年四季的衣服全搬了出来:“对于昨天的我来说,今天就是明天!”谁知道这臭丫头会不会又抽风反悔,还是先下手为强!
……这是什么歪理?苏青扶额,指着床头柜上的纸巾道:“脸给擦擦。”说完转身回客厅继续享受阳光早餐,管他今天明天,反正早晚都要回去,她母上大人爱折腾由得她……只是再回来住的话,得费点力气搬东西罢了。
今天刘、宋两家的老人都非常高兴,因为两家的孙儿双双把家还。
本来隔壁家宋老头的儿子回来了,刘长远还非常吃味儿,丢下手里的锄头就躲进房间不让人靠近;后来德妈来报,说是他家的猴儿崽子就要跟婉君一起回来,让她开车去接,刘长远立马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把家里所有人都派出去!于是又兴冲冲的拾起小锄头,边哼歌边刨土。
两旁的钢筋铁林不断后退,苏青坐在车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盼。因刘婉君得的是女儿,父亲那方的长辈并不如何疼爱她,反倒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更得宠。中国的传统向来如此,以儿为贵。爷爷奶奶虽然不苛待她,却从未像外祖父一般,常常抱抱她;所以苏青和爷爷奶奶并不亲近。
消失这些年,她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外祖父,所以时不时跑去偷偷看外祖父跳广场舞。外祖父的喜好,她从来就了然于心。因而,相较父亲她总是愿意多亲近母亲一些,多少也是收到外祖父的影响,刘婉君毕竟是他的女儿,只要是他关心的,苏青必定上心。
车子缓缓驶过她那个青梅竹马家的门口,在西北角的门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