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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然而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苏青心急,但心急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找。
但好景不长,现实时间又过了一天之后,苏青还是被踢下线了。
于是乎,留下宋轲一人在云城里继续做贼。
苏青醒来的时候,刘婉君惊呆了,苏青也惊呆了。
诺捏地拍开母上大人在眼前晃动的手,苏青开口问道:“刘婉君同志,我……在这儿躺了多久?”
“你还好意思说!两天两夜不见人影,玩游戏不要命了?看老娘今天不砸了这个害人玩意儿!”
刘婉君当时就暴走了,亏得苏青以命相拦:“母上大人,您千万要冷静啊!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着,她操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对苏青就是一通抽。
苏青自知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说什么刘婉君都听不进去,只能抱头鼠窜:“我觉得我应该吃点东西,不然没力气一会儿就萎了,这样您抽得也不爽啊是不?”
刘婉君被女儿的油嘴滑舌气笑了:“你还用吃吗?啃那台破机器好了!”
苏青一路逃向外间,见着吃的就往嘴里塞,还要躲避刘婉君的鸡毛掸子,那样子活像一饿死鬼。刘婉君打得累了,坐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臭丫头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老娘就扒了你的皮!”
“唔呲完在嗦……”
就不能假装上当受骗一回吗?!苏青原地跺了跺脚。她自认演技不错,这厮居然不上当!
“客官……”
苏青咬牙切齿:“结账!”
次日一早,整个云城都沸腾了。因为几乎家家户户都被翻箱倒柜了一番,有的人家还丢了不少宝贝!哪里来的如此猖狂的飞贼?如此大规模的盗窃,绝对不是凭一己之力能够做到的!
于是乎,盗窃事件闹得满城风雨,家家户户人心惶惶,深怕下一次受害,把值钱的玩意儿都可劲儿的藏了起来。有的藏在了井里的吊水桶,有的埋在院子里的地里。有的甚至包好了藏在粪坑里!等等等等。藏匿手法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这些都不算奇怪,奇怪的是当天夜晚被盗的东西又一一被送了回来,简直怪到了姥姥家。众人不禁怀疑,此飞贼是否脑子被烧坏了?
然而这还没完。这样的盗窃、送还,整整持续了一周!
“其实我觉得,你的骨子里就潜在着这种无聊的属性……”
难得找到机会以牙还牙,苏青当然不会放过,然而当事人却一脸的满不在乎:“是啊,所以我才会喜欢你这款的。”
她这是……被骂了?苏青抬起桌子下的脚踹向宋轲,然而这一脚仿佛踢在了铁板上,疼得她差点痛呼出声:“你丫的,是铁打的吗……”
“哦。我知道你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对我动手动脚,于是我在说那句话之前,放了根铁棍……”
“算,你,狠!”
时间一天天过去。然而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苏青心急,但心急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找。
但好景不长,现实时间又过了一天之后,苏青还是被踢下线了。
于是乎,留下宋轲一人在云城里继续做贼。
苏青醒来的时候,刘婉君惊呆了,苏青也惊呆了。
诺捏地拍开母上大人在眼前晃动的手,苏青开口问道:“刘婉君同志,我……在这儿躺了多久?”
“你还好意思说!两天两夜不见人影,玩游戏不要命了?看老娘今天不砸了这个害人玩意儿!”
刘婉君当时就暴走了,亏得苏青以命相拦:“母上大人,您千万要冷静啊!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着,她操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对苏青就是一通抽。
苏青自知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说什么刘婉君都听不进去,只能抱头鼠窜:“我觉得我应该吃点东西,不然没力气一会儿就萎了,这样您抽得也不爽啊是不?”
刘婉君被女儿的油嘴滑舌气笑了:“你还用吃吗?啃那台破机器好了!”
苏青一路逃向外间,见着吃的就往嘴里塞,还要躲避刘婉君的鸡毛掸子,那样子活像一饿死鬼。刘婉君打得累了,坐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臭丫头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老娘就扒了你的皮!”
“唔呲完在嗦……”
其实苏青并非是身体不见了,只是登陆器上蓝光笼罩,她也变成了蓝色。以至于刘婉君没看到上面躺着的人,而是一团冰蓝。至于副本里的苏青自我感觉过了一个礼拜,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晚上
其实苏青并非是身体不见了,只是登陆器上蓝光笼罩,她也变成了蓝色。以至于刘婉君没看到上面躺着的人,而是一团冰蓝。至于副本里的苏青自我感觉过了一个礼拜,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晚上。
进入剑阁后,时间更是翻了百倍的慢了下来,至于饥饿的感觉……谁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不饿?!
刘婉君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宋轲的电话。她正踅摸着怎么处理,报警又怕惊动了刘老爷子,再三衡量之下决定给游戏公司打电话。
没曾想电话刚打出去,登陆器上就有了动静。蓝光消失,苏青的身形现了出来。睁开眼翻身坐起,第一个反应就是饿,第二个反应就是呆怔。在剑阁的一半个多月里,她的身体竟然没有被饿死,莫非是真的得道成仙了?
同样呆怔的还有刘婉君。电话接通之后那边有甜美的声音传来:“您好,tl客服。”
“你好……我……打错了……”刘婉君见鬼般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像苏青挪去,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现实时间一天前,游戏里——
“完了,我觉得我们都要死在这儿了……”身体不见了,这要如何回去?
“……”
“你还真敢来!”苏青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办,我们肯定是史上第一个玩游戏饿死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厮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当这是在游山玩水呢吗?
“你之前说你在这里呆了快一个礼拜。可是我想告诉你。我来找你之前也不过是过了一个晚上。也就是说,昨天中午到现在,你不过是没吃晚餐和今天的早餐,怎么会饿死?”
一个晚上?也就是说……这里的时间比外头的要慢?苏青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然而下一秒她反应了过来:“逗我很好玩吗?你丫的为什么不早说!”这厮竟然敢糊弄她,不可原谅!
“你又没问我。”
“你!”苏青气哼哼地剜了他一眼,而后走到白不素身旁站定。
余光瞥见身旁的人,白不素道:“可以走了?”
苏青点头,三人继续上路。
终于上了栈道,苏青有种热泪盈眶地感觉。游戏里她也没少干体力活,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吃力。这一定是饿的,因为没吃饱所以才会觉得累……苏青在心里自我安慰。
白不素把他二人领到了一处观景台,台上有一亭子。亭子里的石桌石凳均是就地取材,与山体连在了一起。
“二位在此处稍作歇息,我去去就来。”
待白不素离开之后,苏青从乾坤袋中翻出许多吃食放在石桌上,也不招呼宋轲。独自大快朵颐。
“不用吧唧地那么响,来之前我吃过,不饿。”宋轲心里有些好笑,于是笑容不自觉地便爬上了嘴角。
苏青差点没噎着,灌了一大口水才把堵在嗓子眼的食物拖吞下去:“我还说看着你感觉很奇怪啊,妈蛋,你捂脸的那块破布哪儿去了?”
这丫头说话越发没有节操了,宋轲有些无奈:“苏青你再这么粗俗,我就把你说粗话的录音刻成盘,送到你家里去。”
“粗话怎么了?闷骚男……”苏青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没过多久,白不素回来了。
与他一同来的,是位英气勃发的女子,大概三十岁左右。只见她一根木头簪子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长发披散于身后,面容和婉但双眼透出一种洞若观火般的自信。
“师父,便是他二人了。”
随着话音响起,苏青与宋轲站起了身。听得白不素的称谓,俩人心下颇有些吃惊,她的年纪看起来比白不素大不了多少,居然是他的师父?!
“请问……尊上如何称呼?”压下心里的惊讶,苏青问道。
“你二人并非我门下,直呼我名'念慈'即可。”
倒是人如其名,不过又如何好直呼她大名?
双方见礼之后,苏青也不磨蹭,直奔主题:“念慈师父,在下因机缘巧合来到这儿,然而此处地势过低,要离去除了登顶可还有其他办法?”
“莫着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且坐下说话。”四人入了座。念慈继道:“我徒儿白不素下山正为此事,掌门师兄正闭关,姑娘一踏入剑阁境内他就知道了。只是眼下他不方便出来见你们,特派我前来料理此事。”
众人点头,念慈又道:“如今我剑阁若想发扬壮大,传承祖师爷的心血也是不易。上万人里也难以挑出个资质好的,何况如今这里常年处于封闭之中,实在不利于发展。因此,我们一直期盼着有缘人能出现。”
“有缘人?不会指我们……吧?!”见念慈点头,苏青更觉得不能理解了,“即是你说的‘有缘人’,那需要我们做什么?”苏青暮然间想起前些天在那城里看到的奇怪景象,加之不能退出游戏的设定,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这么说来。其实她依然是处在游戏里,并不是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云城',我需要你们去那里找一样东西……”
情况有些急转直下,千辛万苦的找到了那柄巨剑,然而没在那里坐够知道时辰,二人便被送下了山。此后苏青与宋轲骑着琉璃凤,来到了苏青初临此地时落脚的那座城。
要命的是,念慈只让她来找东西,具体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也没个定型。只说那东西是苏青命里有的,她就是有缘人。除了她别人还真找不到!
这等难度已经不能总大海捞针来形容了。须得说是宇宙寻一粒微尘方才贴切。没有具体的解释没有外观上的形容。鬼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说不定还能是个人!什么有缘人、非你不可、命里有,说的神乎其神,耍表哥呢吧?!
返回云城的路上,苏青跟宋轲详细地解说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最后做了个深刻的自我检讨,她觉得应该熟悉地了解自己的所有技能,若是一早知道'同气连枝'能跨地图传送,她又何必受这等苦楚。
“傻眼了吧?知道什么叫有去无回了吧?”见宋轲一言不发,苏青忍不住损道。
“又不是回不去了,你可知系统有安全设置,玩家超过48小时不退出游戏就会被踢下线。”都不带正眼看人的,宋轲只是用眼角斜了苏青一眼。
“卧槽,我怎么不知道?!”后者听闻惊呼。
“谁知道你成天在干什么。”
“你丫绝对故意的。亏我之前还感动了一把,感情你丫的有备无患?”
“我猜不能退出游戏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不在服务区。这个地图的位置实在是太正了,离地面得好几万米吧?”
苏青点头,而后又跳将起来:“少转移话题!”
“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