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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半夜三更时分,窗户被人推开,浅眠的她立即惊醒,刚想唤连婆婆,熟悉的味道却传入鼻翼。
是他!
心,没来由地一喜。
却,下一刻听到外边有人大喊‘抓刺客!’
头脑倏地冷静下来,在这之前午夜时分监视她的人都会放松下来才那么容易被撂倒,但今日分明是多了人守在远处,她疏导内力的时候忘记去听周围动静,现在才导致他进来被人发现。
不对——她想起他武功高强,怎么那么容易被发现?
这时候她敏锐的嗅到了那掩在那香味下的丝丝血腥之前,顿时明了,腰间白绫一震,将欲转身走的他卷回来,焰飞扑出去把窗户给关了。
“别动!”
她按捺主他的身体,飞快地穿好衣裳、鞋袜,手快速一挽发攀着床榻站定。
“何方贼人竟夜闯他人府邸?!”
护卫拦在了外边,拔出了武器和追人的官兵对峙。
“三皇子在府遇刺,在下是奉三皇子的命令捉拿刺客!”那官兵的头儿说完又道,“我们的人亲眼看见贼人往这边来了,还望配合。”
“这里可是将府,岂容你们胡乱搜查!”尤其这还是大小姐的院子,侍卫自是不让。
“若让这贼人为非作歹,这院子里的主人怕也是有生命危险吧!”那头儿倒是显得相当镇定。
侍卫们面面相觑,都知道大小姐没有外人的协助难动一步,这若是遭了贼人要挟,那后果不敢设想。
那头儿眼见着他们有退让的心思,就要叫搜,却在此时里屋传来女子惊慌的声音,“巧儿你去看看,外边儿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刚醒不知,是一群人抓刺客呢!”另一道声音应道。
“刺客,有刺客?”女子的惊慌的声音夹杂了一丝恐惧,“那刺客怎会到我院子里,快,掌灯,速速快为我更衣!”
“是,大小姐!”丫鬟乖巧的声音如此应道。
一点灯亮,灯影摇晃里听得丫鬟压低了声音道,“大小姐你月信来了,还是躺着别动,迟些等人走了奴婢再为你擦洗身子。”
外边都是功夫不差之人,听得这般的话,都是往后稍退了几步。
“诸位还是请回吧!”连婆婆挡在门前,她已经派了人去请上官鸿,他们若不走,再拖片刻也就成了。
这下轮到追人的官兵犯愁了,京城脚下三皇子固然是尊贵但是上官鸿的官职真说起来比三皇子更大,好死不死地这房间还是上官鸿那瘫子女儿的闺房,他们一大帮人若是硬闯进去,闹出个什么事谁担待得起?
就在他们犯愁之际,上官鸿也是到了,一大帮人齐刷刷向他行礼。
“大半夜不睡,当本官将府是实绩,想搜便搜吗?”上官鸿冷厉的眸子扫过一群官兵,一脸怒色,说完又重重地冷哼一声,“哼!”
官兵的头儿忙回道,“回大将军的话,卑职是追着刺客来这,是……”
“你说有刺客,那现在刺客呢?!”上官鸿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兴师问罪。
“在令千金的闺房,卑职没……没敢搜。”官兵头儿压低了声音。
“窝藏刺客那是掉脑袋的事!”上官鸿朝着京城的方向一拱手,“明日本官自当将此事呈给皇上,让皇上一查事情究竟!三皇子好大的本事,竟让部下夜探将府,好、好、好!”
一个字比一个字更重的语气,像是一座比一座更重的大山迎面压下,几乎让官兵的头儿跪下去。
“卑职眼花,冲撞将军,还望海涵。”连忙道歉,脸上冷汗涔涔,却不敢抬手去擦。
“还不快滚!”上官鸿怒地一拂袖,那群人哪里还敢留?
待得他们走后,上官鸿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今儿好生守着这院子,别说是人了,就是连半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
“是。”一帮人齐声喝应。
上官鸿目光在连婆婆脸上瞟过,一抹凝重掠过眸中,没说话,大步走了。
“你们好生守着!”
上官鸿走后,连婆婆推门而入,借着那如豆灯光,她一步步地朝塌前走去。
“连婆婆,我身子不适,你去取套干净些的衣裳来。哦,对了还有我刚才听到有刺客惊慌之余划破了手,顺道弄些金创药好不好?”柔柔的声音如此道,是从帐中传出。
“是。”连婆婆明白了,出去了。
“你待着别动。”待得连婆婆出去后,上官莺传音入他的耳,坐下,手去揭他身上的被子。
“别动!”入耳的是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压抑且隐忍。
看来受伤不轻。
上官莺心里了然,沉默只是一瞬,下一时间手快如闪电揭开他身上的被子。
“你……”那声音隐隐有些怒意,焰这时候蹦出来双爪抱住他的手,上官莺趁此机会快速点住他的穴道,借助良好的夜视能力,她一眼就看出那藏襟口上一个黑色伤洞,其上衣衫残破,皮肉隐隐泛着乌黑之色是中毒之状。
“我知道你会挪穴,但我要警告你,不想死就别乱动!”她把这话还给他。
他果然不动了,深黑的眸子透过夜色盯着她的眸,紧紧地,像是要将她看透一般。
上官莺低下头去,传音道,“就当还你一命,我不喜欢欠人东西。”毫不避讳解开他的衣衫,仔细看那一个血洞,想是那暗器涂了毒药所以整个伤口都泛着乌黑之色,而他现在手脚不灵便定是这毒药里还有麻沸散这种药。
“忍着点。”
按动机关取出血煞剑,她细心地将他乌黑的肉刮去,期间也注意着他的举动,想着只要他忍不住要发出声音就直接点了他的哑穴。
只是,这人自始至终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即便是她用剑尖转去周围血肉,也仅仅只是闷哼一声便是作罢。
倒是条汉子!
她心里低赞一声,不久,连婆婆拿了衣衫和药来了,还令人抬了搬了浴桶备了热水来。
“都外边儿伺候着。”待得家丁将东西放好后,连婆婆赶人走,也没人敢留,一个个的都退下了。
“大小姐,奴才伺候你沐浴吧!”连婆婆走上前去,却站在离榻外五米外的距离。
“都这时候了不可能点灯,你身形比我可高大多了,将就着点。”上官莺话说完,也不管人怎样用眼神瞪她,利利索索伸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人衣裳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少主……
连婆婆在帐外看着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歹那也是男子,这样做是不是太彪悍了点?
“连婆婆,巧儿力小,还得烦劳您抱大小姐起来。”上官莺学巧儿的声音惟妙惟肖,唤连婆婆前来。
连婆婆无奈,硬着头皮行来,上官莺以白绫为男子遮住重点部位后,怕他挣扎又用软剑将他捆紧了这才把人交给连婆婆,期间自动忽略某人愤恨、羞恼的目光,她显得相当的淡定。
直到某人顺利入水,上官莺终于是背过身去掩唇而笑,她说到做到,这人敢脱她一次,她见他一次就脱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在她面前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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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绝境逢生
凡事留一线,虽然是刻意挟怨报复但到底上官莺还是没有做太过份,在他入浴桶之前就隔空解了他的穴道,示意连婆婆退了下去。
他沐浴,她也没什么兴趣,只是对于他消失几日又受了伤来这觉得有点意思。不过,在他没主动开口前却是不好问的,毕竟在一个伤患面前不问人家伤势,去问人家的好药,这事做起来有点缺德。
还是等等吧!
百无聊赖的倚在榻上,上官莺抚着焰的小脑袋玩,权当打发时间。
玄渊沐浴完,换上干净的新裳走到榻边坐下,明明是关心的话听起来却是冷冷的不带丝毫感情,“好了吗?”
“好多了。”上官莺这么应着,抬起头来看他,他却是扬手灭掉了灯。
大眼瞪小眼,王八瞪绿豆。
上官莺最先挪开视线,压低了声音道,“你现在行动不便,外边人又多就姑且在这住几天,待得这边守卫松懈点了,你便离开吧!”
玄渊眉头一紧,固执道,“我的事自有决断。”
也就是说不用她插手,难得好却被当驴肝肺上官莺微蹙眉,“随你。”
“这个,给你。”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檀木盒递给她,冷声道,“别丢了。”
“这是什么?”上官莺接过,就要打开却被他制止,那别扭的声音有了丝懊恼,“反正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你只管收着便行,哪来这么多废话!”
还是被嫌弃了!
上官莺无语凝噎,将盒子收在榻下抽屉,应一声,“好吧。”
“不许丢、不许送人!”他想想,又语气十分不好的哼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
她其实也想这么说他,不过看他之前送了她好药现在又给她东西就算了吧!人嘛,总得记得别人的恩德是吧!
“嗯。”模糊不清的应一声。
站了一会儿,玄渊也想不到什么要说的,看时候不早了,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要去哪?”她叫住他。
“回去。”冷冷的声调。
“黎明时分是防御最松懈的时候,届时你再出去。”她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万一府外还有埋伏的人,那他真会倒大霉的。其实吧,他倒大霉是何她没关系的,但要是从她院子出去被抓到的话,那可是跟她有大关系。
她可以不管他是怎么和什么三皇子扯上关系的,但就一点,在他身体里麻沸散的功效未散尽时他是绝对不能走的。
“你留我?”他转身,深黑的眸子直直望着他,隐约见一丝疑惑,还有一丝隐藏的暗喜。
这口气……
上官莺其实很想说巴不得他早点走,想想还是作罢,“嗯,我留你。”
一个女子肯留男子,这不是代表她对他……
终归是少年心性,一丝晕红悄然染上他的脖颈,明明是欣喜,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别扭,“既然你开口求我留下,那就留到黎明时分再走。”
说完,一旋身就坐在榻上,舒服地躺下。
上官莺纳闷,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这脸皮厚度都能赶上她了,她什么时候求他来着?
算了!
懒得跟他置气,她明儿还有事要做,要早点休息了。
身体滑下床榻,她拉起被子盖住身子,眼睛一闭放松地睡去。有焰和冰皇在,量他也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这么一想,加上今夜实在很累了,她很快便睡熟了过去。而玄渊却是难眠,却不敢支起身子看她,脑海里一遍遍的想着她先前说话的口气,一丝难得的笑意悄然染上唇角。
许是因为累极,一向浅眠的他也是极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二人直接睡到了天明时分,又因为上官莺的睡相实在够差,睡前他们离得很远,但睡醒的时候却几乎是她整个人像八爪章鱼粘在他身上,迎着他那一双深沉的黑眸,饶是脸庞厚如她,也觉得面皮发紧。
“那个,我说榻子怎么这么软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