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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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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再生之故

    大军整整休整三月后,已经彻底齐整,接下来的日子里北央那边并未传来消息,上官莺命令将士不得一日懈怠训练。而她自己则是白日里抱着兵书读,晚上就到偏僻的树林练习剑法,专心之下剑术突飞猛进,已经到了可以和剑人剑合一的地步。本来她练剑只当做是睡不着打发时间的,现在这样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时间推移,到了十月金秋之季,丛林里野兽开始多了起来,晚上上官莺练剑回来总会捎带回几只野兔或山鸡来当夜宵。每每这时候焰都显得十分高兴,在上官莺烤肉的时候毫不吝啬的献出自己光滑的皮毛给她暖身子,然后乐滋滋的等着吃她烤好的野味。而它的一干狼部下则是躺在它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它,以防备青云白虎的偷袭。

    说到底,猛兽的地盘意识比人类还要强烈。

    月倾邪和上官莺因为带的猛兽不同,除了在营帐谈论正事以外只要单独在一边儿,两大队猛兽必定躺得泾渭分明,戒备森严比之将士站岗只强不弱。丛林里哪怕只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难逃它们的耳朵。

    拓跋玄渊对于焰的表现十分满意,而焰也十分认同拓跋玄渊当自己的好伙伴儿,一人一兽处得那叫一和谐。其重点在于拓跋玄渊将焰的喜好弄得特别清楚,并且投其所好;而焰则是像守护神一样守着上官莺,非常有意识的不让上官莺在外边儿和除了拓跋玄渊之外的男人多亲近。当然,这一切都瞒不过月倾邪的眼睛,但是他见上官莺丝毫未觉得不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管好自己的虎伙伴儿了。

    十月中旬的时候,一骑飞骑从北央城出,经过数日抵达上官莺所在的营帐,将战书呈上。

    上官莺接过部下呈上的帛书,淡淡吩咐道,“准备一副薄棺,葬了吧!”

    部下微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话还未说出,就见那送信的使者身体一歪,整个人仆倒在地。他面呈青色,眼下有浓黑的阴翳,肌肉僵硬,分明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是。”部下两股战战,退下。

    “且慢。”已经将帛书看了的上官莺叫停,对那停下的部下道,“用木叉将他叉下去,准备干柴将其尸骨焚烧,不得留下半点尸骸,否则斩首示众!”

    那部下一愣,回过神来惶惶应一声,出去找工具了。

    待得那尸体被清扫干净后,上官莺手微微抚弄皱起的额心,对下面的诸将道,“这人身上有尸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北央已经是一座死城。”

    “那这帛书?!”月倾邪一惊,瞬间站起身来。

    “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上官莺挥挥手示意他坐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凤惜此次来战是用什么样的战术。”

    说罢,苦笑一声,“我心里有一个答案,但也不怎么确定,诸将有想法者,可献上。”

    月倾邪深锁紧眉头,没有出声。

    卫贞道,“军师,末将以为自当派出探子,来探明其底细。”

    上官密卫里,就有擅长探听消息的,尤以金子最为厉害。

    上官莺一笑,“卫贞,你知道什么人最能保守秘密?”

    卫贞一怔,“死人!”

    “是。”上官莺道。

    “怎么可能?”金子惊叫出声,“北央成为死城有可能,但千军万马皆不为活口,怎么可能?”

    营帐里惊呼声成片,显然诸将都不愿意相信这可怕的事实。

    上官莺没有答话,而是看向月倾邪,“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

    月倾邪手指摩挲着金折扇,半晌之后才不确定的道,“枯骨幻阵。”

    上官莺面色倏尔一变,沉痛的阖上眸子。

    “也有可能是……”月倾邪不想她陷入这巨大的打击里,试图扯向别的方向。

    “有八成可能是枯骨幻阵!”上官莺缓缓睁开已然血红的眸子,牙关咬紧,“以他的谋略和大才,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军师……”月倾邪担心的看着她,手紧紧捏着扇柄,不这样的话,他怕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劝慰。

    “这枯骨幻阵是何阵法?”白连问出诸将的疑问,上官莺和月倾邪在他们心里都属于是‘战神’一样的存在,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是面不改色的,怎么今日就一个阵法就让他们露出这般神色?

    “这阵法……”上官莺深呼吸一口气道,“这是上古阵法里最为阴毒的阵法,机关一开,无数骷髅从四面八方一起奔来,带着怪声惨叫和骨头互磨的吱吱声响,十分骇人。这些骷髅看起来好像是由白骨牵边而成,每走一步都要摇晃一阵,但动起手来快得出奇,即使有血剑护身也难以脱困。上古时期曾有一兵法大家为此阵所困,万念俱灰,英雄气概尽失,被骷髅装进石棺,险些葬身深渊。此阵除了机关操纵之外,含有五行相克、奇门八卦之理,乃是夺神鬼之机变,参天地之造化,只是太过阴毒,为天下兵家所不耻。”

    “要攻克,很难。”月倾邪接着道,“对于鬼神,无论是我们的祖先还是我们,都存在信仰和畏惧。一旦将士们起了畏惧之心,被困入此等大阵,定会兵败如山倒。”

    月倾邪担心的不无道理,可上官莺真正忧虑的却不是这些,她站起身来,含泪道,“最重要的是,那带领骷髅们的首领,必定会是我上官家的先祖!”

    一句话,让整个营帐的将士都为之惊讶,一双双写满不可置信的眸子都是盯紧了她。

    上官莺抬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咬牙道,“凤惜死后留下遗训,要保他凤氏江山必要我上官一族九代家族心头血祭!我上官家七代家主被毒死,枯骨困于荒井跪伏在凤惜那活死人身前,如今凤惜已经复活,那最有资格带领骷髅大军的不是我上官家的先祖,还会有谁?!”

    她声音嘶哑,“上官家的先祖啊!如果您在天有灵看到今日之情形,是不是后悔错看了凤惜?”

    他们大概至死都不会想到,誓死效忠的国君竟然是夺他们性命、欲灭其族的仇人!

    灼烫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她却逞强的笑着,一双按在案台上的青筋暴凸的手透出森冷的白色,“那一夜我在枯井下多么想毁掉凤惜的尸体,可是我做不到!我没有那样的能力,更怕自己不但毁不了凤惜的尸体,反而会害先祖尸骨成齑粉。那一刻,我多恨自己的无能,多恨!”

    “军师,冷静!”月倾邪眼看着她陷入痴狂里,担心的叫出声来。

    “军师,冷静!”

    “军师,你若不冷静下来,谁能破了凤惜的阴谋?”

    “是啊,军师,没有你,谁能阻止凤惜?!”

    “天下百姓都需要你,军师,你要冷静啊!”

    “军师,你千万要冷静啊!”

    诸将皆惊叫出声,上官莺的神色实在太不对劲,让人忧心。

    可男女有别,他们之中的男子又不敢太靠近她,而那些女子,却碍于没有她的命令,也不敢靠近她。

    那么多的声音都在唤着同一个称呼,充满着担忧、关心、还有很多很多的忧虑。

    军师!

    他们在唤她的称谓,对,他们在唤她!

    眼前的血雾渐渐散去,上官莺面色渐渐恢复平静,眸底的那一抹疯狂之色也被暂时的压了下去。

    “我有一计,可破这枯骨幻阵!”她的声音,也平静下来了。

    众将顿时一静,屏住呼吸看她。

    “是很残忍的阵法。”上官莺眼底疯狂之色再现,“只有我懂得排列,即便是凤惜,也不懂。”

    “为苍生之宁,为百姓福祉,我们愿意牺牲!”

    只要能将凤惜这魔鬼诛杀,他们都愿意牺牲!

    众将齐喝,“求军师指点!”

    上官莺双眸再度赤红,唇边逸出森冷的笑容,“这个阵法是我根据枯骨幻阵而研发,名‘一针诛仙’!你们知道什么叫一阵诛仙吗?”

    她唇角的笑容越发森寒,面孔诡异而扭曲,赤红的眸子一一扫过众将坚定的面孔,声音轻而嘶哑,“一阵诛仙,就是这阵法一旦开启便是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哪怕是神仙下凡也必死无疑!”

    月倾邪想到那一夜在皇城尸骨无存的阿离,面色骤变,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很快将这预感止住,一万个祈祷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但是上官莺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狠狠戳破了他的自我催眠,“能开启这阵法的必定是武功高强之人,而真正能激发这阵法的是人心头的血和全身的骨头,当然最不可少的是赴死的决心!此人在最后关头必定受尽万般痛苦,却不能生出半点退却之心,否则的话这阵法会需要更多人的血来祭!这阵法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阵,正好是枯骨幻阵的克星!”

    一瞬间的鸦雀无声,众将脸上各种情绪浮上,上官莺看着,却笑了,“不要怀疑这只是纸上谈兵,因为第一个用这阵法的人就是……”

    心头倏尔一阵绞痛,她不得不屈身捂住胸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一手撑在了案台。

    “快,叫大夫!”

    意识恍惚里,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她陷入了一场血腥的梦里。

    她看见崩塌的城池、看见有人惊慌失措的脸、看见那被血色环绕的月亮,却惟独看不见那一个粉身碎骨的自己。

    可奇怪的,她不怕。

    然后她看见自己前生未能看到的那一幕,第二日朝阳冉冉升起时朝堂鸣响了丧钟,数万穿着锦衣的禁卫在废墟里不停的掘着人,而随后有一大队飞骑狂奔而来,白发黑衣和凤骑所有将士发狂一般将禁卫驱逐,一干流血不流泪的儿郎跪在废墟里嚎啕大哭,一声声凄厉的呼唤都在唤着她的名字,悲声震天。而也在此时九天穹苍响起响起一道雄浑的声音,——上官莺,魂兮归来,再回从前,命运之始,去!

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温柔

    西凤行,东隐月、北折衡、南断

    苍天不仁,灾祸频生;帝王残暴,饿殍遍地。

    她的重生,不是上苍给予的机会,而是上天安排的一盘棋,她是不可缺失的那一颗棋子。

    从混沌中渐渐恢复意识,她吃力的睁开眸子,迎上那一双盈满关怀的黑眸,心头一酸,眼泪就这么的滑了下来。

    “别哭。”

    那一双最温暖的手,为她拭去流下的泪水,将她的掌心紧握,声音柔和。

    上官莺吸吸鼻子,唇张了张,喉头干涩却如火烧,说不出话来。

    “你昏迷了两日,现在醒了,真是再好不过。”拓跋玄渊端起桌边的水,先用棉布轻轻为她润了润唇,再把水喂入她的唇里。

    清凉的液体一入喉咙,那如火灼的感觉便是缓和许多,喝了一些后,她侧过头去,拓跋玄渊将杯子搁置一边,温声问,“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

    “你再睡会儿,我陪着你。”这几日为了就近照顾她,他把桌子搬了过来,只有看着她,他才能放心。

    “不用了。”上官莺摇摇头,“外边怎么样了?”

    凤惜既已递来战书,断然没有不战的道理。

    拓跋玄渊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随即道,“月倾邪主持大局,一切尚好。”

    “带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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