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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都只有隐隐约约一点轮廓,全部汇集在一起却又觉得牵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之前就问过,可是她不肯说。
“我们买了很多草药。”她指车上的药材,笑容满面。
“大小姐,你那是人家送你的。”阿黎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转啊转,毕竟年纪不大,在人前那成熟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在她面前,他总不自觉的就露出本性,这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此言差矣。”上官莺故作玄虚的摇摇手指,“我这是用我的脑子里的计谋跟人换的,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阿黎有些恼了,委屈道,“大小姐,你就别绕弯子了,告诉我吧,我都好奇死了!”
撒娇十足的语气,就差没上去扯她的袖子了。
“初一,你想知道吗?”上官莺瞥他一眼,侧头问于初一。
“大小姐愿意说,属下自当洗耳恭听。”他的声音,一贯的冷淡。
明明就想听,还要说这样的话,真是……
上官莺在心里嫌弃他一番,趁着难得的心情好说道,“沉府兵器利刃暗地里生意做得极大,又有皇商的保护伞,一般人想拿到东西没那么容易。这沉府,大概是那沉老爷亏心事干多了,一亩三分地就沉濯那么一根独苗,却偏是个闷骚的痴情种,喜欢人姑娘都只敢暗暗地保护她,不敢露面。好了后来他爹要强娶人家,他这才急了,布了一系列后招,像是引开家丁啊、放人、装病扰乱家人的心、私下派多人寻人、又找了所有能用的人,明里一点事都没有,却暗暗锣鼓喧天折腾得厉害。”
“我明白了!”
阿黎眼睛一亮,“大小姐你是看上了沉府的兵器,于是趁着这一次布下大局,握住他的把柄,为以后将士们所需要的兵器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武器提供商户。”
上官莺但笑不语,低下头,扬手抚摸焰毛茸茸的小脑袋。
眼底,阴暗的光芒,一闪而逝。
不止这些,却也相去不远。
不过,谁能想到,这一场大局的布置,只来自于她念及寻花子惜,见那一副画而起?
前生,沉濯浪荡花丛,书房重地却只有一个女子的画像,那女子国色倾城,却是红颜命薄,教他爱而不得,痴恋一生成狂,直到死也是令家丁将女子尸骨和她所有画像和他合葬。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子惜的姐姐——花月儿!
那一日听百姓八卦,去沉府查探消息的时候,她于阿黎的怀里无意中看到了那一副挂在沉濯书房的画像,本是救人的计谋瞬间加了连环。她不但要将花月儿这个绣娘收入麾下,更要沉濯的承诺!
而那在公堂的陷害戏码,不过是她用来试探花月儿才智的。她早就布置好了一切,若是花月儿愚钝,她能救她,却不会让她担当大任;若是能过关,那就代表她手上能重用的棋子又多了一枚。
而整个局里最重要的人——
目光远眺,远处城门之下,那骑于烈马上青衣墨发的少年正好看过来。
两道目光,顷刻交汇。
无言,却用她和他都能懂的眼神在交流。
“下辈子,我们还当兄弟!”
前生,她抱着他满身鲜血的身体,含泪许下承诺,忍痛,颤抖着手为他合上那一双至死都是圆瞪的双眸。
今生——
“子惜,我能活一日,便护你一日安然,此生粉身碎骨永不相负!”
在心里,她高声对自己发誓。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少年,她双眸慵懒之色顷刻敛尽,凌厉光芒大盛,“初一,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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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坏不坏,嘻嘻,她不坏你们也不爱不是么?
其实这戏份到这没完呢,嘻嘻,日后还会挖出来的,接下来要放美男咯,诸位美人儿,你们准备好了吗?
正文 归——祸水东引
星夜兼程,马不停蹄,整个队伍,以最快的速度向京城进发。
第三夜的暮色四合时,终于是到了城外的客栈。
“大小姐,补给食物后继续赶路还是就此住下?”
在马车将停时,于初一隔着门帘沉声询问道。
“这几日大家也是累了,今夜就歇着吧!”将夜明珠和书卷收纳入袖中,上官莺活动了下僵直的脖子,肩膀不期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微蹙眉。
“毕竟耽误了些时日,要不要派人通知将军我们明日到?”
“不用了。”上官莺拒绝道,“只是回府,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眼睛,却是微眯了眯。
既然是要归家,那用来对付‘某些人’的人,也该找找了。
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更不会做毫无准备就迎敌的傻事。
于初一却是想到了她身上的伤口,也便没有多说什么,交代了下去,就此打马住店。
“各位爷,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于初一刚下马,酒瓯热情的店小二迎上前来,一甩肩膀上搭着的布巾,吆喝道。
“住店,这个客栈我们包了。”
说罢,于初一大步走进客栈,由小二带着去柜台,缴纳住宿费用。
“清场,这边有人包了。”
掌柜的一咬黄澄澄的金子,顿时眉开眼笑,吩咐小二准备房间去。
“手脚利落点。”
在小二离去时,于初一不忘打赏小二一锭银子。
那分量十足的银锭让小二刚还有些难看的脸色顿时乐开了花,躬身连连答应,将银锭揣到怀里,这可能算是他半个月都拿不到的小费呢!心思活动着,外面马车里的肯定是个大人物,伺候得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拿更多的银子嘿。
这么一想,那做事速度更是快了。
客栈这时正值闲时,过往商旅并不多,住宿的也是极少,小二说要清场,也没多少人留下来,很自觉的吃完,缴了银子便是离开了。可这些人里,却有两人只是喝酒,完全置之不理,像是没听到一般。
“客官,小店有人包下来了。”
面有难色的小二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只期待喝酒的二位能听进去他的话离开,别再为难他了。
那拼酒的二位继续,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这二人,虽无侍从,却都是锦衣玉服,即使不语,那眉宇之间散发的睥睨之气却不是能让人轻易直视和靠近的。
小二多年混迹客栈,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两位爷,可否移驾,小店今儿有人包了。”
再劝一次,小二真可谓是苦口婆心了。
“本宫……公子就要住这里怎么着!”着一袭紫色长服的‘男子’重放下酒杯,厉眸一抬,被打扰的怒气蕴于深蓝色的眼眸,像是酝起的风暴,即将爆发。
“小……小的……”被那一瞪,小二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话不成句。
“兄台,做人要温和些,你看你看,就吓到人了吧!”白衣男子轻摇折扇,唇角勾起,戏谑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偏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娘娘腔,少罗嗦!”那紫衣‘男子’一瞪那白衣男子,削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她,此刻相当的不悦。
白衣男子并不怒,一收折扇,“男人婆,永远这么粗鲁。”
“你混蛋!”
“你有不犯浑的时候吗?”他单手托腮,眉梢向上一挑。
“你乌龟!”这话,紫衣‘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看就要抓狂。
“谢谢你让我知道你是活的王八,受教。”
说罢,还朝她一拱手。
紫衣‘男子’拍桌而起,“月倾邪,你这鸡婆娘娘腔,老子迟早带兵……带人砸了你那乌龟壳!”
“琅琊枫,你那蟹夹子可要好生守着,螃蟹的夹子可是最好吃了。”月倾邪唇角一勾,眉梢挑起,舌尖似回味般在下唇暧昧一卷,啧啧叹息出声,似在回味美味一般。
“你……”
相识十载,斗了十载,这一次无意外的,又是琅琊枫败。
于是,她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小二头上,“都是你,叫什么叫,人家出银子住店,老子出的就不是银子了?”
小二瑟缩得不敢抬头,她确实越说越气,“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横着走的敢跟本公子抢地盘!”
这货完美的把嚣张、霸道发挥到了最高境界。
话刚说完,一阵风般的卷了出去。
“这……”小二都快哭了。
“人哪,要淡定。”月倾邪举杯敬外面的琅琊枫一杯,祈祷她不被打死,不然以后没人斗嘴他会很无聊的。
“谁、那坐马车里的,给老子出来!”
琅琊枫一跑出去,见到马车,便大声喝道。
“阿黎,是谁?”
在马车里等待已久的上官莺闻声问道。
“突然冲出来的,是客栈的住客。”阿黎回道。
上官莺微蹙眉,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还有种让她头皮发麻的错觉。
却还未等她说话,就听到春桃怒道,“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竟敢冲撞我家小姐,想死了不成?!”
能给上官莺添乱,春桃是一个机会都不会放过的!
上官莺眼中杀气一闪而过,真该在林子里就结束了这贱人的命的,要不是后面的布局……
她阖上眼眸,齿陷入下唇,不语。
却在思索,解决的办法。
春桃这话听似仗势欺人,却并无大错,若是她不能做到恩威并施,或许就会有人的忠诚度减低。死一个丫鬟其实对她掌握的大局并不影响,但要是动摇军心,那就不是她乐意见到的了。
沉默,只是一瞬。
那琅琊枫自幼养尊处优,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除了在月倾邪手上栽,何时受过别人的气?
现在看去,不过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骂到她头上?!
怒火瞬间成倍飙升,正欲卷袖子揍人时,那一直没有动静马车车帘在此时,被车内一只手清勾开。
那手,肤若凝脂,美若白玉,骨节分明,根根纤长如葱,完美修长,一抹碧绿垂在手腕,翠白相映,更添一份尊贵。
柔婉动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春桃,你逾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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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各位滴,灵2不多说,速度上妖娆美男,霸道美女,后面一系列帅哥即将出场,JMM还等什么呢?
YY美男,玩转宅斗江湖天下就此开始,快,随灵2一起,踏上征程!
正文 归——恩威并施
声音清脆儿悦耳,若潺潺清泉在流过的声响,让人心头一阵舒畅。
琅琊枫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松动了些,运足目力望向那车帘,猜测着那会是怎样一张绝色容颜。
当马车里的人儿被人抱出来,那一张脸映入她眼帘之时,她眉心,顿时一皱。
很普通的一张脸,一点特色都没有。
她失望的收回目光,双臂环胸,冷哼出声,倒是要看看这女子怎么处理。
那般打量的目光呵!
上官莺小嘴微悄吐出一口气,难怪她觉得这声音耳熟,这作男装打扮的人可不就是前世闹着一定要娶她为皇夫的琅琊女儿国的九皇女——琅琊枫吗?
她顿时有扶额的冲动,春桃惹谁不好惹,惹到这以彪悍、执着出名的皇女?
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