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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面又平添了几分血/腥,阮瓀立刻偏头,强忍下要呕吐的念头挣扎着站了起来,这一刻她心里很难受。这就是她要走的路,一条被乱七八糟的人欺负的路?阮瓀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得罪谁了,从原来的世界来到这么个破地方,还要被帮这副身体承受如此多的迫害。为什么是她呢,全国有那么多人,偏偏挑中她来这里,她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学校里的优等生,凭什么要遭受这种待遇,凭什么受那样的侮辱,越想阮瓀心里越难过、越愤恨。
“哼,就这本事还敢跟我抢人。”青衣男子戳掉了大刀疤最后一口气,送他归了西。
其余的人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残兵,这都不足畏惧,青衣男子扔掉手中的剑往马车的方向走去,恍然间看到看到的景象让他停下了脚步,他皱着眉喊道:“站在那儿作甚,回到这儿来!”喊完他的眉头就更深了。
阮瓀站在悬崖边上发愣,对身后的喊声置若罔闻,她慢慢地向前移动。
“不要再走了!”青衣男子明显有点着急,他不想任务砸在自己手上。
阮瓀停住脚回头问:“不往前走,往哪儿走呢,你能告诉我吗?”
青衣男子被问住了,他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你可以跟我走。”说完他招招手,“从那儿过来。”
“跟你走,你能保证我安然无恙?”
青衣男子沉默,这个他当然保证不了。
“果然是这样,那我还是自己走吧,至少主动权在我手里。”
“别。。。。。。。”青衣男子施展轻功赶到崖边,但是为时已晚,阮瓀已经跳了下去。
悬崖下江水湍流,岩石上激起水花,哪里还有阮瓀的身影,即使是有一定功力的人跳下去也够呛,别说是她这弱辈女流了,青衣男子气愤,咬牙切齿地道:“该死!”
杂草丛生的山头只有风呼啸而过。
丞相府客房珠帘外。
“主子。”
“说。”
“她跳崖了,他们的人去搜巡没有发现,应该是凶多吉少。”
“嗯,退下吧。”
“是。”
房门合上的一瞬间,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王爷。。。。。。。”话音透着暧昧,欲语还休。
湛宸洛玩味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席淳半露着香肩,双颊上点着红晕,丰润的粉唇半张着,一双美眸顾盼生辉,怎能不让人怜惜。
湛宸洛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席淳的跟前,细长的手指挑起粉嫩的脸颊仔细地端详,像是在找什么残缺一样,然后露出个摄人心魄的笑容,让美人的红晕不断扩大,随即他抱起席淳走向了内间。
席淳软糯的身子顺势靠在湛宸洛怀里,白瓷的藕臂搭在宽厚的肩膀上,被紫色的绸布衬的更加白嫩。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让席淳娇羞地低下头,这将本来就单薄的衣衫又褪了几分,今晚对她来说意味着许多。
床幔慢慢散下,屋内的红烛也跟着熄灭了。
你总会有后悔的一天,只要我还活着,不只是报复,也是我所期盼的。
赴宴
天瑞三十二年,京城来了一家新商户,短短几个月就发展壮大,由最开始的酒楼发展到珠宝首饰和文墨书画,逐渐享誉盛名,人们都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经营这么大的生意,这也成为一段京城的传奇。
“查到了?”问话的人漫不经心。
“是的。”回答的人相当恭敬,“这家商户是有名的穆家,家里几代经商,主要经营米油、茶叶、钱庄和酒楼,最近几年又开了颖穆商号,经营首饰、古董和书画类,现在最有名的是聚贤楼、瑞宝斋和墨云阁,商号开到了全国。”
“聚贤楼就是酒楼,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菜式,吸引了不少人,几乎每天楼内都满客;瑞宝斋有新式的首饰和服饰,还有一些精美的瓷器;墨云阁是做书画买卖和文人相会的地方,这个由穆家世代交好的西南书画世家云氏的孙子云逝接管。”
“穆家和云氏?来头不小嘛。”那人玩味的念着这两家的名字。
“今晚城北的宋员外请到了穆家的掌门人穆翎。”回答的人迟疑了一下道:“宋员外也送了帖子来。”宋员外虽然富甲一方,但终归是个一手铜臭的商人,跟这样的人结交没什么用处,而且主子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轻易去他设的宴。
“去准备下。”
“主子要去?他那种。。。。。。”
“这种人还是有用处的。”
“。。。。。。是。”
城北的宋员外刚得了小孙儿,特地摆宴邀请五湖四号的朋友以及朝中的官员来欢庆。宋府相当的热闹,没几步就点着大灯,把府宅上方的夜空也染红了,从远处看还以为燃着大火,
宋员外站在大门外喜盈盈地迎着一拨又一拨的客人。
宋宅大门外停下一辆富贵堂皇的紫色马车,宋员外一看马上迎了上去。
“王爷大驾光临,真是小的的荣幸啊。”
马车旁一个仆人拉开了帘子,穿着紫色锦袍绣着金线莲的湛宸洛露了面,带媚的丹凤眼扫过帘外的人,他下了马车勾着薄唇道:“恭喜宋员外。”
“岂敢岂敢,王爷能来,让小的这儿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宋员外哈着腰行礼又不停地拍马屁,洛王可是皇上的最宠的皇子之一,虽然太子是二皇子,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一定要押对宝,两位都不能怠慢。
门外的人也都向洛王行礼,湛宸洛挥了挥手手道:“今天是宋员外的大喜日子,不用拘谨。”他的身姿卓越,衣袖飘拂,面上挑着微红的薄唇,引得一群女眷不停注目,传说洛王面带柔媚,凤眼潋潋,却又不失翩翩的风姿,这样完美的容颜在世上真的是找不到第二人了。
来往的其他客人也大感洛王的不凡气度和平易近人,这样的皇子自然是得民心,看来谁能坐上皇位还不能下定论。
“王爷,请这边走。”宋员外亲自为湛宸洛引路。
此时,又一辆马车在门外停了下来,这辆马车比较素雅,不是那么华丽,宋员外与湛宸洛闻声一同回头。
车上下来一位剑目星眉的男人,面容清俊,气宇轩昂,又惹得女眷们改向他注目,他微笑着转身向马车内伸出了手,人们也随着向马车内看去,只见一支细嫩纤长的手搭在了上面,下一刻就露出了一个清秀的面容,嘴边上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笑颜盈盈,身上穿着白色素衣长裙,在一群穿红抹绿的女眷当中相当扎眼。
宋员外纳闷,不知这是谁。湛宸洛眼露讶然,转瞬即逝,他眯起了眼。
“宋员外,恭喜了。”清俊男人已经走到了宋员外跟前张口道喜,声音醇厚悦耳。
“你是?”宋员外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努力地回想。
“在下穆翎。”
宋员外这才想起来,忙道:“原来是穆贤侄,你瞧我这记性,我和你爹可一直交好呢。”他又打量了一遍,略带羡慕地说:“你小小的年纪真的厉害,这么年轻就当了穆家的掌柜。”
“宋员外谬赞了。”穆翎笑着回复,他看向了湛宸洛,不卑不亢地做了揖,“见过王爷。”
湛宸洛嗯了一声作回应,他望向了穆翎身后的女人。
“贤侄稍等片刻。”宋员外又面对湛宸洛向门内做了个手势道:“王爷请。”
湛宸洛没有反应,依然盯着那个女人,宋员外也不得不再回头看,这女人是什么来头,让王爷这么关注。
“见过王爷,见过宋员外。”女人出声了,她走到了穆翎身旁又向宋员外问好。
“这位是?”宋员外又一头雾水。
“这是颖穆商号的老板,阮瓀。”穆翎介绍道。
颖穆商号的老板?!宋员外很意外,他盯着眼前瘦弱的女人,好像她脸上开出了花,这么一个女人经营着这么大的商号,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湛宸洛更是意外,两年没见,她不但没死,还成了商号的老板,看这样子跟穆家也很熟络,他除了惊讶以外还有探寻,就像当年一样,对此刻的阮瓀饶有兴趣。
“怠慢了,还请姑。。。。。。还请阮老板见谅。”宋员外觉得不妥改了口,来者都是客,更何况还是这么大商号的老板,虽然有点不信,但穆翎是不会骗自己的。
“宋员外客气,阮老板我听不习惯,还是叫我阮瓀吧。”阮瓀加深笑意,那对酒窝更加明显,眼角也弯了。
宋员外没想到她这么随和,也不那么客套了,笑着说:“那请阮姑娘入府吧,定要好好的款待款待。”
“先谢过宋员外。”说完阮瓀莞尔一笑,看来心情不错。
“王爷请吧。”宋员外又作出请的姿势,示意湛宸洛入府。
湛宸洛再看了看阮瓀就进了门,阮瓀和穆翎跟在后面。宋府真的很富贵堂皇,阮瓀转着脑袋左看右看,就像她刚来这儿时上街逛的情景一样,惹的穆翎轻笑出声。
“你笑啥?”阮瓀歪着头问。
“你这样子很好笑。”穆翎一边笑一边摇头。
“我这是在取经好吧。”阮瓀一副你不懂我的表情也跟着摇头,穆翎笑声渐大。
前方的人停住回头不明地看这两人,湛宸洛盯着阮瓀,眼光锐利。
见前面的人回头,阮瓀干笑道:“宋员外家很别致,有点看花眼了。”小酒窝俏皮地点在嘴角边。
宋员外听她这么夸奖自己的府邸很是高兴,“阮姑娘过奖了,只是个小别院而已。”
小别院?这跟都可以媲美帝王家的建筑了,阮瓀想他还真是“谦虚”,这府邸从外面看挺普通,里面是别有洞天,不过不是特别的华丽,可以说是那什么“低调的奢华”,这宋员外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宋员外谦虚了,呵呵。”阮瓀笑。
“阮姑娘喜欢,一会儿让下人带着你四处转转。”宋员外掩饰不住自满。
“这个自然,麻烦宋员外了。”阮瓀嘴上道谢,心里叫苦,这么个客套法真是累。
宋员外转身恭敬地道:“还请王爷入座吧,宴会要开始了,王爷尽管吩咐。”
湛宸洛收回目光,笑着点头,走到主席位坐下。
“穆贤侄和阮姑娘也入座吧。”宋员外向湛宸洛右边的副席位做了个手势。
待二人坐下,宴会也正式开始了,古代的宴会无非就是跳跳舞,弹弹琴,喝喝酒,吃吃饭,没有其他。从宴会开始到现在,阮瓀觉得有人一直在看自己,第一次抬头是宋员外,她也就点头示意,第二次、第三次是对桌的一些人,可能这是她第一次露面,引起了别人的好奇,但第四次到第N次抬头都是湛宸洛在往这儿看,她就以微笑回应。待过了一会儿,她坐不住了,左顾右盼,一会儿跟穆翎说说话,一会儿又再观看后方的景物。
“来人,带阮姑娘去四处观赏一下。”宋员外循着湛宸洛目光看到阮瓀正在四处观望就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