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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星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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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颖摆手说道:“我绝无轻侮祁兄之意。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是怕暗算。

  在天都峰上,没有和你硬拼硬斗,祁兄纵有惊人之功,也徒唤奈何。”

  祁灵豪气又减,朗声叫道:“鲁姑娘。。”

  鲁颖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轻轻地说道:“祁兄!请原谅鲁颖如此冒犯,涉嫌不敬!为了证明鲁颖并无勾结陷害之心,言词之间,也就不免稍有得罪,但是,祁兄当能相信,鲁颖句句言出由衷。”

  祁灵此时也觉得自己也确是有些过分紧张,而易起疑窦。当时鲁颖如此侃侃而言,反而一时无话可说。

  鲁颖眼看着祁灵一脸窘意,不觉又嫣然一笑,说道:“鲁颖一时为证心迹,口不择言,祁兄幸勿介意。你我这一段争执,原为这封书简而起如今我当面拆开这封书简,公开内容,以消祁兄心头之疑,以平祁兄胸间之气,如何?”

  祁灵此时倒是不好意思看这封书简的内容,当时拱手说道:“为了避免别人生疑,祁灵此时不便过目。”

  鲁颖略一思忖,将书简放进腰间,说道:“这样也好!客待鲁颖说明一切之后,再看这封书简不迟。”

  谁知道就因为这刻时间的耽搁,几乎断送一对良缘,也几乎将祁灵毁之于黄山天都峰下。

  这一场似真似假的拼斗,由于这一封书简突如其来,而形成中断,这千招之约,是否就如此了事?祁灵尚未决定,忽然山上号角大呜,到处火光闪动,隐约之中,人影到处闪动。祁灵觉心里一惊,回头看鲁颖时,鲁姑娘也正露出惊诧之色,转头向身后不远,叱声问道:“小云去察问一下,山上出了何事?”

  说着转面又向祁灵说道:“若无重大事件发生,不致如此深夜,全山齐动,祁兄请勿惊,稍待自有分晓。”

  祁灵心里忽然有一种想,不觉脱口说道:“莫非天都峰另有外客到此,引起全山齐动。”

  鲁颖脸色沉重地说道:“天都峰十数年来从无外人撞进。”

  祁灵有意地说道:“啸傲风云的游客,伐柯为生的樵夫,追膛虎豹的猎人,难道都能够裹足不前么?若是无意之中撞来,那倒挥之不尽,而禁之不绝的,天都峰只怕难得落到如此安静。如果明目张胆地禁止行人,岂不是铁于引起武林人等的多心,越发终朝多事,难能安静?鲁姑娘方才所说的十数年从无外客,倒是令人莫测高深,难知所以。”

  鲁颖抬起头来,看了祁灵一眼,微笑着说道:“说穿其中奥秘,毫无可怪之处。此时无暇多说,回头祁兄自然明白。”

  祁灵接着说道:“如此说来此刻黄山天都峰,全山齐动,如临大敌,不是有外人到此,又何至如此。”

  鲁颖眼睛凝神望着前面,只轻轻地说道:“世事尽在意料中者,毕竟不多,黄山天都峰不惜运用一切方法,保持其中遗世独立,与外界断绝往来,谁又有料到今日此时,会有天翻地覆的骚动呢?”

  鲁颖姑娘这几句话,说来确是无限感慨。物极必反,天理循环,像万巧剑客鲁半班这等深谋远虑,险阴毒辣,十数年来虽然未曾露面江湖,但是在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丧在他的手下,冥冥之中,能让他如此称心如意,阴谋得逞么?正如鲁颖所说,谁又能料到方才的无边安静,顷刻就会变得天翻地覆、亦乱非常呢?”

  从鲁颖这两句无意之中的感慨,祁灵仿佛看到了这位玲珑心窍、狠毒心肠的万巧剑客鲁半班,凄凉的下场与应得的报应。

  此刻,山中雾气忽浓,冷露加重,黎明前的黑暗,无疑是告诉人们,曙光将临,深夜已逝。祁灵静静地站在一旁,藉着高挑着纱灯的光亮,看着那位白衣素裳,人间绝色的鲁颖姑娘,站在那里,像是一尊塑像,庄严肃穆圣洁美丽,但是,却也给人有一种寂寞的感觉。

  忽然一阵衣袂的飘风,灯光闪动,一位白衣小婢,飘然落在鲁颖面前。

  鲁颖眉头一皱,轻轻说道:“为何去得如此之久?”

  那白衣小婢也轻轻地回道:“少庄主回来了。”

  祁灵一听,不由心里一动,暗自闪电一转,忖道:“少庄主不就是鲁沂么?”

  心里如此一动,立即凝神贯注,仔细地听下去。只见鲁颖一双秀眉越发地深锁起来,问道:“少庄主回来,为何如此全山齐动,如临大敌?”

  那白衣小婢接着说道:“少庄主带回来一位外人。”

  此言甫出,祁灵与鲁颖异口同声地不约而同惊呼了一声。在祁灵的心里,自然知道这同来之人,便是丛慕白姑娘。如今他既然知道天都峰的情形,是如此险境处处,丛慕白姑娘果真深入其间,其危险情形,不难想像。

  鲁颖惊讶地是鲁沂居然敢冒此禁例,带人入山,真是令人意外。她当然也奇怪祁灵为何也如此惊讶,当时觉回过头去,看了祁灵一眼。

  祁灵虽然定力不差,但是,事到如此,他也忍不住要插嘴问道:“天都峰既然严禁任何人擅自入山,你们少庄主胆敢触犯这项禁令么?”

  那白衣小婢只看了祁灵一眼,没有出声回答。鲁颖倒是点点头,向白衣小婢问道:“同行而来的何等样人?庄主如何处理了这件事?”

  白衣小婢这才回答说道:“听说是一位极其美貌的姑娘。”

  鲁颖一听这句话,便若有所悟,而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回头望了祁灵一眼。这一眼看来似乎有着意味深长,情感奇妙的韵味。但是,这只是一瞬间情形,顷刻鲁颖仍然是沉静依旧,仪态依然的白衣小婢点点头,毫不经心地问道:“是一位姑娘么?”

  祁灵此时内心急灼之情,不言而喻,当时又禁住插嘴问道:“不知贵庄主究竟是如何处理这件事,譬如说,鲁少庄主,还有那位姑娘。”

  白衣小婢没有理祁灵,只是对鲁颖说道:“庄主震怒之下,将少庄主和那位自投罗网的姑娘,双双囚禁在‘巧悬千斤闸’和‘力托天王塔’两间死监里。”

  白衣小婢言犹未了,祁灵抢上前一步,口不择言地急切问道:“什么叫做‘巧悬千斤闸’和‘力托天王塔’?他。。们在何处?”

  白衣小婢奇怪地看了祁灵一眼,身躯微闪,早就回到鲁颖姑娘身后。祁灵还待上前时,一抬头只见鲁颖一双晶莹大眼,冷冷的两道眼光,瞪住祁灵,宛如两支冷箭,透人肺腑,祁灵不觉为之一颤,脚下顿住,怔在那里。

  鲁颖慢慢地脸上冷云开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对祁灵说道:“家兄为了整治背叛他的人,尤其是对于身具武功的人,设计了两桩刑具,这就是方才小云这婢子所说的‘巧悬千斤闸’和‘力托天王塔’。受刑的人,任凭他力道千斤,金刚不坏之躯,也挡不住缓缓而沉的较,绞动机关下压合榨的力道。那位姑娘我不知道她是否身具武功,以及功力如何。不过,以鲁沂的功力而言至多能支撑一两个时辰,便要榨得力尽精疲,成为肉酱。”

  祁灵站在一旁,凝神一志地听着鲁颖的说明,听到后来,止不住浑身微微的颤动,两支眼睛迸射出神光。站在那里半晌不曾说话。

  鲁颖姑娘复又收敛起那一丝似有如无的笑容,沉重地说道:“祁兄来到黄山除去千招之约,另外便是与鲁沂叙旧,可惜鲁沂刚一回到黄山,便遭受到拘禁,叙旧不成,反要成为永诀,是苍天有意作弄人么?”

  祁灵突然跨上前一步,右手伸爪便抓,抓向鲁颖姑娘左腕。但是,出手未及半途,便又忽然垂手长叹,接着说道:“鲁姑娘!祁灵此刻有事相求,不知姑娘能否应允?”

  鲁颖点点头说道:“在这以前,祁兄有何相求,只要鲁颖力之所及,无不竭力以赴,以报祁兄千里迢迢前来赴约之意,但是,如今鲁颖也有一项请求于祁兄。”

  祁灵一听鲁颖口风一变,不由地脱口说道:“鲁姑娘有何指教,祁灵自然无不敬聆。”

  鲁颖沉静如常地说道:“鲁颖请求祁兄即刻离开天都峰水莲村,即刻离开。”

  鲁姑娘说到最后这“即刻离开”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落地有声。

  这一个突然的变化,使得祁灵一楞,若依照祁灵的个性,宁断不弯,宁玉碎不瓦全,当时不需要鲁颖再说第二句话,便立即掉头挥袖而去。可是如今不同,祁灵有两种心情,使他按住已然抑住的一口气。

  其一,祁灵已经从鲁颖的断续谈话中,知道鲁姑娘满怀心事,郁郁难言。

  她是黄山天都峰污泥中的一朵白莲,她是黄山天都峰成败的关键,无论多大的立场,就个人的情感而言,像鲁颖这种人,是应该援之以手,乃至于是应该掌握为锁天都峰、败鲁半班的有利契机。祁灵不应该小不忍,而有乱大谋。

  其二,丛慕白姑娘如今身陷虎穴,生命垂危,若要解她,鲁颖只能伸手相援,无论她采取任何方式,以她在天都峰与万巧剑客的关系,以她生长在天都峰十余年,都较为容易。否则,若凭祁灵如此单身一人,难望有绝对把握。万一丛慕白姑娘因此身丧天都峰,祁灵将永生难安于心。

  所以祁灵当时听了鲁颖如此突然冷峻无比地断然下了逐客令,脸上一红,依然站在那里不动,缓缓地说道:“鲁姑娘!除去千招之约,姑娘尚有用心,已经不容祁灵稍尽绵薄之力么?姑娘是否别有误解。。”

  鲁颖脸上微微地扯动了一下,晶莹大眼已经微有湿润之意,但是只一瞬间,姑娘便一咬牙,脸色沉说道:“是的!我还自有用心,但是,我太相信自己一眼之间的相人术。我应该告诉你如果换过我平日对待天都峰上请人的脾气,水莲村此刻早已腥风血雨,但是祁兄既是我应约而来,在我未送你出村之前,仍旧是水莲村的宾客,现在我请你走!”

  祁灵此时知道事情已无法可挽回,他也就豪然地说道:“鲁姑娘如此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本无不可,不知尚能以理相告否?”

  鲁颖一双晶莹大眼,并射神光,沉声问道:“祁兄来到黄山,确是为应约而来么?确是认识鲁沂而来么?还是另有其他。。”

  祁灵这时候不由气馁,委惋地说道:“原来姑娘为了此事,若容祁灵说明,姑娘必然能谅解于祁灵。”

  鲁颖这才忍不住冷笑出声,严峻地说道:“天下能有被人容忍的谎言么?

  谎言若能解释,还有何事不可解释?天下从此是非不明,黑白不分了。”

  姑娘说到此地,语气一转而为冷讽嘲弄,说道:“如果此刻换是我,早就仗剑而去。让花救美,当有丈夫气概,如此畏首畏尾,如何能算一个丈夫?”

  祁灵此刻已经全然明了,鲁颖之所以突然怒下逐客令,那是因为她极其聪明地推想祁灵真正来意。尤其她推想的来意,是为了一个极美丽的姑娘,以至于鲁颖自己认为,所谓的“千招之约”,也不过是成了他上黄山的借口。

  这是一件事实,但是,也是一个误会,因此,祁灵是很难说明的,何况此时鲁颖已是怒气填膺,甚至冷言尖损也断难容祁灵解说下去。

  祁灵此刻忽然没有了一点怒气,他觉得鲁颖姑娘有她发怒的理由,他丝毫也不怪她。但是,他感到有一点可惜,那便是,鲁颖姑娘约他前来的一点真正的用心,没有真正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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