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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星剑-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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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比丘,从此遁迹红尘。所以丛慕白的去向,则是前往舜耕山寻找一座涸没无名的尼庵,寻找鲁颖姑娘,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幅天都峰的要图,丛慕白叩别恩师,与祁灵分手便独自一人,欣然就道。

  夕阳余晖已尽,微月未升,浮云掩尽星辉,大地显得一片昏黑。丛慕白策马驰骋,倒是给这舜耕山附近的宁静田野敲破一派寂寞。

  田野间,疏林处处,摇着村庄的灯火,丛慕白的坐骑蹄声,也引起不少村人,掩扉惊视,指指点点。

  丛慕白忽然自己也不禁在马背上笑了起来,既然已经到了舜耕山附近,也正是到了鲁颖,隐居的附近,如此蹄声震地,往来驰骋,岂非有意暴露自己身份?

  一念既罢,丛慕白徒马到一丛树林旁这,飘身下马。轻轻地拍着这匹性极通灵的“雪盖灵芝”,这匹“雪盖灵芝”不愧是金沙伯乐白完元的宝马,深知人意,不嘶不叫,只轻轻地挨擦着丛慕白的手,微微地点着前蹄,和丛慕白亲热了一会,忽然一折身,独自轻驰碎步地跑走了。

  丛慕白如此“一叶渡江”越过了拦路的河流,不曾稍歇,便向前面疾奔而去。

  河岸相去山丘,也不过数十丈之远,丛慕白可消片刻,便已经停身在一片翠竹林处,凝神望着竹林里那一座小得可怜的茅庵。

  庵门半掩灯光外泻,而且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一位灰衣老尼,此刻正跪在薄团之上,诵经礼佛做晚课。

  丛慕白见庵内老尼正在做着功课,又不便进去惊忧。丛慕白只好站在这一片竹林之外。驻足而立等待老尼做完晚课再进去不迟。

  但是,丛慕白此刻又有了犹豫不决之情,进去进入尼庵究竟用何种态度和老尼讲话?如若她对鲁颖的下落,推辞不知,将又如何?

  正螋她意念完,主意未定之际,忽然,隔着竹林,前面灯光一亮呀的一声,庵门悠然而开那位灰衣老尼,正站在庵门之内,面对竹林屹立而立。

  丛慕白心里一惊,不禁暗自忖道:“难道这老尼已经发觉了我的行迹么?”

  丛慕白隔着竹林,人是站在暗处,她估计站在灯光之下的灰衣老,是看不见她的。她镇静下心情,运足自力,打量着对面相隔数丈的灯下老尼。

  垂眉闭眼,宝相庄严,瘦矮的身体穿着一袭灰衣,站在那里的却有一种令人无形之中肃然起敬的感觉。

  丛慕白心里暗暗吃惊,暗下忖道:“看去这位老尼,功力精湛,道行极深,如果说是鲁颖藏身此间,倒是令人匪夷所思,无法想出其间的道理来,难道她与天都峰也有什么关连么?”

  想到这里,心里惊觉又生:“她如此当门而立,是发现我的来临,抑或是另有所事?”

  丛慕白正在思考看,究竟是挺身而出相见?还是另俟时机,再进庵门?”

  忽然,那灰衣老尼抬头来,睁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仿佛是有两道精光,倏地射出,正是看着丛慕白所站的地方。单手立胸,低低地喧了一声佛号,缓缓地说道:“林外女施主!既然有事光临小庵,何不请进待茶?庵外夜露风凉,殊非老尼待客之道。”

  丛慕白此时的惊诧,已不止是这位灰衣老尼发觉到她的所在,而是现惊诧她出口之际,指明她是:“女施主”,这真是骇人心神的事。千面狐狸亲传的易容之术,竟然被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老尼,在昏黑夜里,隔着竹林一言道破,这几乎是说来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但是,丛慕白的惊诧只是一瞬间的,顿时她应声而出,飘然穿过竹林,来到庵门之前,立定脚步,拱手一躬谨声说道:“晚辈丛慕白深夜惊动大师,荷承不加责斥,反劳示意想迎,使晚辈既愧且感。”

  那灰衣老尼打着问讯还礼,口念“阿弥陀佛”低低地说道:“丛施主人中之凤,夜至荒庵,蓬筚生辉。请施主移驾庵内,稍作叙述如何?”

  这灰衣老尼虽然说话声音低沉,却是字字入耳,清晰有力。而且她这次虽然没有说明“女”施主的字佯,却在字里列间,仍然把丛慕白当作女客看待。当时丛慕白心里一动,丝毫不露声色,抱拳拱手,朗声说道:“深夜惊扰,已是抱罪良深,何敢再去渎犯净地,忧乱大师静修?晚辈只有一事,请教于大师之前,如能获得大师一言相告,晚辈即刻拜辞,所有冒渎之罪,容待他日,踵前当面谢罪。”

  灰衣老尼微微地一顿,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丛慕白一眼,又喧了声佛号,低声说道:“丛施主所有尊意,老尼恭敬不如从命。”

  丛慕白连称“罪过”接着说道:“晚辈敢先请问大师上下怎么称呼?”

  灰衣老尼说道:“老尼一了,静修此间,结茅为庵,礼拜佛祖,丛施主尚有他问否?”

  丛慕白点头说道:“请问大师,黄山天都峰水莲村一位鲁颖姑娘,是否住在大师庵内?”

  一了老尼眼神一亮,接着说道:“三天之前,确曾住在小庵。”

  丛慕白闻言精神一振,但是,立即又有一丝失望的“啊”了一声,接着问道:“听大师言下之意,鲁姑娘如今已经远离此地?”

  一了老尼点点头说道:“三天前,她离开荒庵,另到。。”

  丛慕白没有等到一了老尼说完,不由地脱口叫道:“大师此话当真?”

  这句话刚一出口。丛慕白立即又察觉到自己言语有失当之处,当时紧接着说道:“大师信人,自然不打诳语。晚辈可否能请问大师,鲁姑娘她现在何处?能容晚辈一见否?”

  一了老尼低喧了一声佛号,低低地说道:“一念归我业真,灵台清净无尘,忏悔前因,种善后果。往事尽化灰尘,权当镜花水月。丛施主!你如此深夜,寻找鲁姑娘,是有极深嫌隙,还是另有他图,老尼不当此问,却又无法不作此问。施主如不能作答,老尼先当谢罪。”

  丛慕白摇摇头说道:“晚辈与鲁姑娘之间。。”

  这句话说到此处,丛慕白顿住了,她与鲁颖之间,谈小上有任何 嫌隙的, 至于鲁半班的血海深仇,乃兄行为,与乃妹何干?但是,如果说鲁颖与丛慕白确实没有嫌隙,在丛慕白的心中却对于鲁颖,始终耿耿在心,难释于怀。

  这一点微妙的情感,是无法为外人道的。

  丛慕白如此一怔之际,一了老尼微微睁开双眼,对丛慕白说道:“丛施主易容之术,当今无二,必是出身名家,一身功力自是更属不凡,定能宽阔胸襟,稍远一步。对于一位业已回头红尘的人,尚请丛施主多存佛心,多种善果。”

  丛慕白心里一动,而且脸上也随之微微一红,立即摇摇头说道:“晚辈与鲁姑娘之间,原无嫌隙。”

  一了老尼立即低喧了一声佛号,眼睛里闪起一刹异样的光芒,顷又缓缓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丛慕白接着说道:“晚辈如此行,只在寻找一件东西,去了结武林一宗公案。大师能否告知晚辈,鲁姑娘离开此地,何去何从?”

  一了老尼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缓缓地说道:“跳出红尘三千里,便是还她自在身。。”

  下面的言语,便低声不能辨闻。

  丛慕白心里霍然一振。拱手当胸,朗声说道:“晚辈愚蒙,不谙禅机,不明佛理,大师能使顽石点头,奈何晚辈无领悟之得。’但是,晚辈但知佛家有云,除恶人即是行善事。晚辈只要找到鲁姑娘,获得所祈望之物事,了结武林公案,免却多少生灵涂炭,除祛多少流血伤亡。我佛慈悲,渡人救世,大旨不相违,大师何不能助此一臂之力?”

  一了老尼此时睁开眼睛,望着丛慕白,露出微笑说道:“丛施主!老尼斗胆陈言,施主之意会悟错了!”

  丛慕白朗声说道:“晚辈会悟错了,大师何以正我?”

  言犹未了,突然竹林之外,远远有人应声叫道:“丛姊姊!休要如此顶撞大师。”

  语音一落,身畔一阵微风闪动,一条人影悠然飘落,和丛慕白并肩而立,对一了老尼拱手躬身。

  丛慕白一时惊喜意外,立即叫道:“灵弟弟!你何来到此地?”

  刚一问完这句话,她又脸上颜色一变,拂袖埋怨地说道:“灵弟弟!你说话就是如此口没遮拦。”

  来人正是在黄山和丛慕白分道扬嫖,和妙手空空古长青随同找回春圣手逯雨田,寻找“十载陈雪水、百年黄连根”的祁灵。

  祁灵如此突然出现,对于丛慕白而言,倒是极大的意外。但是对面的一了老尼,却是平静依然,毫无惊异之状。

  祁灵用手轻轻拉住丛姊姊的柔荑,不让她再说下去,自己却转过身来,向一了老尼深深一躬,说道:“晚辈祁灵,来得鲁莽,尚请大师大量海涵。”

  一了老尼轻轻地喧了一声佛号,一双老眼,在祁灵身上看一下,然后垂眉闭眼,缓缓地说道:“祁施主你就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奇人神州丐道的高足么?”

  祁灵立即肃然垂手,应声说道:“晚辈正是。”

  一了老尼点点头,又睁开眼睛,对二人看了一遍,说道:“祁施主和这位丛施主,正是一对壁人,是乃天作之合,颖儿一缕柔情,空付飘渺。总算她能及时回头,把这大千世界的烦恼,付之天外。不过,情丝难断,红颜薄命,自古皆然,颖儿又何当独能例外?”

  一了老尼说到“一对璧人,天作之合”,丛慕白不由满脸飞红,羞意无限。可是,一听下面那几句话,又不由地为之霍然心惊,回头一看祁灵,只见祁灵也正是神色黯然,泪光隐隐,微有颤抖之意,低沉地说道:“请问大师,莫非这鲁颖已经跳出红尘,在这舜耕山下,长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么?”

  一了老尼顿时一双有,停在祁灵身上,突然光芒四射,凌厉惊人,语气一变而为沉重,严厉地说道:“祁灵施主!老尼尊你为当今第一奇人门下,所行所为,均是正大光明,所以在这茅庵之前,才待之以客礼,你若如此虚情假意,老尼荒庵之前,不容如此无情之人立足。祁灵施主,请你和这位姑娘,立即离开此地。”

  一了老尼突然如此一变严厉无情,倒是大出祁灵和丛慕白的意外。

  丛慕白本是对于这位老尼,再三顾左右而言他,不说出鲁颖的下落,心中已经老大不快。但是,丛姑娘敬老成性,才没有轻易变脸相对。如今一听一了老尼如此无端斥责,一腔怒火已经按捺不住,正待挺身上前,厉声相对,这时候祁灵却是手下一使劲,将丛姑娘拉住,他自己却拱手向一了老尼说道:

  “大师斥责,晚辈自应领受。但是,晚辈在自省之余,毫无所谓虚情假意之处,大师何以正我?”

  一了老尼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祁灵!老实说,这是现在,要在数十年前,只怕容不得你如此问话,早让你横尸眼前,喋血林边。如今老尼让你走,已经是天大意外,你还问它作甚?”

  祁灵朗声说道:“晚辈不肖,尚不愿有辱师门之事,如确有背情悖理之事,即使大师破格宽宥,晚辈亦当自绝谢罪。但是,大师如今不加说明,晚辈难能如此含冤而去,尚请察谅下情,是为晚辈所盼。”

  祁灵这几句话,说得义正词严,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概!

  一了老尼闻听祁灵如此一说,倒是高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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