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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明珠道:“这些庄丁是你点了他们穴道?”
黑衣人道:“就算是在下点的吧?”
甘明珠道:“那我爹呢?”
黑衣人道:“在下无可奉告。”
云飞白冷笑道:“朋友既然敢来,何用黑布蒙面?”
黑衣人道:“在下一向如此。”
云飞白大笑道:“在下希望见见你的本来面目。”
突然双肩一晃,直欺过去,右手探出,动作奇快,抓向黑衣人的蒙面黑布。
黑衣人嘿了一声,左手抬处,五指如钩,向云飞白手腕扣来。他虽比云飞白出手较迟,但拿脉认穴,却是准确无比。云飞白这一抓,竟似自己送上去的一般!
云飞白大吃了一惊,急忙斜退半步,往侧闪开,冷冷的道:“朋友手法果然高明得很。”
“呛”的一声,掣出长剑,喝道:“朋友……”
黑衣人没待他说下去,冷漠的道:“在下并不是和你们打架来的。”
云飞白道:“那你是做什么来的?”
甘明珠一下闪到了黑衣人左首,和云飞白一左一右逼住了黑衣人,口中娇声道:“云少侠,不用和他多说,我们先把他拿下了,再问他不迟。”
“锵”的一声,同样抽出青萍剑来,举剑就刺。
黑衣人左手轻轻一格,发出“当”一声金铁击撞之声,把甘明珠的长剑震了开去,就没去理她,转过脸来,从蒙面黑布两个眼孔中,射出两道目光,望着云飞白,问道:
“你就是云飞白?”
云飞白道:“不错,在下正是云某。”
黑衣人又道:“她呢?是不是白眉昆仑的女儿?”
甘明珠一剑被他手腕撞开,还震得手心隐隐生痛,心头十分震惊,闻言盛气的道:“是又怎样?”
“那就好。”黑衣人缓缓的道:“在下是奉主人之命,前来邀请两位的。”
甘明珠问道:“你主人是什么人?”
黑衣人道:“二位见到主人,就会知道。”
云飞白道:“贵主人现在何处?”
黑衣人道:“插花庙。”
甘明珠又道:“我爹在不在那里?”
黑衣人道:“在下奉命前来邀请二位,旁的都不知道。”
云飞白道:“这里所有庄丁,都被你们用特殊手法点了穴道,朋友先解了他们穴道,我们就走。”
黑衣人道:“这些人天明自会醒过来,用不着解穴,造时也无法解得开他们的穴道。”
甘明珠望望云飞白,征求他的意见,问道:“你看我们谈怎么办?”
云飞白道:“据在下看,老伯可能已在插花庙也很难说,我们自该到插花庙去看一看了。”
甘明珠点头道:“好,我们那就入吧!”
云飞白朝黑衣人一抬手道:“朋友请吧!”
黑衣人探手入怀,取出两张七色柬帖,递了过来,说道:“这是敝人的请柬,二位收好了。”
云飞白没有伸手去接,一面说道:“有朋友给我们带路,何用柬帖?”
黑衣人冷哂道:“在下要先去覆命,没有这两份柬帖,二位休想见到主人。”
云飞白听他说得神秘,心想:“不知他主人究是何人?”
一面只好伸手把两张请柬接过,凝目看去,请柬上除了七道颜色,不见一宇。
黑衣人突然一言不发,“刷”的一声,身子往上直拔而起,一下穿上屋檐,此人身法之快,有如一缕黑烟,站在他对面的云飞白,急忙双足一点,跟着纵身上屋,举目看去,这不过一瞬间的事,那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甘明珠也相继跃起,问道:“他走了么?”
云飞白轻轻吁了口气道:“这人好快的身法!”
两人回落地面,甘明珠道:“云……大哥,我们到插花庙去,这里怎么办呢?”
她如今一个人弧掌难鸣,只有云飞白可以商量,不自觉的改了口,叫他大哥啦!
云飞白道:“他既然说这些人要等天明之后自会醒转,大概不会有假,目前还是先去插花庙看看,也许甘老伯也在那里。”
甘明珠道:“万一我爹不在呢?”
云飞白道:“就算老伯不在那里,我们见到了他们的主人,也可以探听出一些眉目来了。”
说到这里,忽然问好似想到了什么,口中“哦”道:“你说两天前甘老伯接到他们的七色帖,要甘老伯交出一颗宝珠,那是什么珠呢?”
甘明珠道:“不知道,我从没听爹说过。”
云飞白道:“这就奇了,他们的目的,似乎就在那颗宝珠之上,甘老伯怎会没和你说过呢?”
甘明珠道:“我真的不知道嘛!”
公飞白道:“我们走吧,见到他们主人,也许就可分晓了。”
两人离开甘家庄,一路施展轻功,不消一刻工夫,便己赶到插花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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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 》》 《玫瑰剑》
第 二 章 空蒙插花庙
插花庙前面,有一片广场,那是一年一次赶集时用的,多年春天的一场庙会,称之为“插花庙市”附近数十里,甚至百里外的人都会赶起来,其是人山人海,允称盛况!
你想,要容纳数万人集会,加上各式各样的摊位,这片广场要有多大?
正因为广场甚为辽阔,黑夜间就使人有空旷阴森之感!
两人刚走到广场中间,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冷冷的道:“来者何人?”
云飞白看他和方才那个黑衣人装束一般无二,这就说道:“我们是应贵主人之邀来的。”
黑衣人道:“可有请柬?”
云飞白道:“自然有了。”
随手取出两份请柬,朝他递去。
黑衣人只看了一眼,就冷然道:“二位可以进去了。”
甘明珠哼道:“他们把插花庙当作了皇宫!”
越过广场,登上几级石阶,就是插花庙的大门了。
大门敞开着,里面黑黝黝不见灯光,就在两人走近大门之际,门内有人喝道:“插花庙中,步步杀机,二位请亮本门信物。”
云飞白走在前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心想:“他可能隐身暗处,故作神秘。”
一面昂首道:“我们二人是应贵主人之邀来的,现在请柬在此。”
伸手把两张请柬送了过去。
只听那人道:“二位既然是晋见主人来的,请把随身兵刃留在这里,就可以进去了。”
云飞白道:“在下一向剑不离身,这个歉难道办。”
甘明珠道:“是啊,我们应邀而来,来者是客,你们这样自大,又是什么待客之道?”
那人道:“这是敝门的规定,并非专对二位而设,但二位只要闯得过这一开,就可以佩剑进去了。”
话声甫落,只听他轻轻击了两掌。
造自然是暗号了,里面忽然亮起七盏七色灯笼,每一盏灯笼下面,站着一个汉子,这七个汉子衣分七色,(白、黑、黄、红、蓝、紫、绿)手中长剑,也分为七色,在门内列成了北斗七星阵势。
云飞白看得暗暗皱了下眉,暗道:“凭自己两人,只怕不易闯得过他们这座‘七色剑阵’呢!”
甘明珠道:“闯就闯,云大哥,我们进去!”
“不错。”云飞白朗笑一声道:“他们已经摆出阵仗来了,我们想不闯只怕也是不行呢!”
左手紧握长剑,当先举步朝大门跨入。甘明珠紧随他身后跨了进去。
大门内,是一问穿堂,越过穿堂,就是大天井。
两人很快就从穿堂进入天井,走入“七色剑阵”。
“锵”、“锵”、“锵”、“锵”……一阵快如连珠的七声拔剑轻响,铿锵入耳,
就使人感觉到一阵砭肌的寒气,迫人而来!
又是“锵”、“锵”两声,云飞白、甘明珠两口长剑也同时出鞘!
“七色剑阵”中站在天枢位上的红衣汉子一声不作,挥手划起一道红光,直奔云飞白当头。
云飞白长剑还未架起,一排七道剑影,同时排空而至,朝两人当头飞来。
这不用说,也可以想得到,对方只要一剑出手,其余六剑就会相继袭至,不然,还叫什么“七色剑阵”?
云飞白、甘明珠长剑同时挥起,两道剑光交叉而起,向左右击去。
这是一招硬拼的打法,但听一片震耳欲聋的金铁击撞之声响处,两人己把对方七剑一齐架开。
但架开并不是把对方击退,那七个人一剑出手,立即身形晃动,循着阵式,穿行游走,一剑接一剑的攻来。
游走愈来愈快,发出来的剑光,也愈来愈快,愈来愈密,两人左右前后,出现了一排接一排,红、黄、蓝、白、黑、绿、紫的剑光,攻势连绵,配合得到了毫颠!
云飞白、甘明珠同时展开剑法,一连解拆了十几剑,但觉四周剑风如啸,人影晃动,几乎已分不清对方的人影,好像身在一片狂风暴雨之中。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就家惊涛拍岸般撞到!
不!惊涛拍岸,不过只有一面,但这七个人却在两人四面八方围着游走攻敌,故而两人四面八方都受到敌人的攻击。
云飞白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对方剑阵如此绵密,自己两人如何冲得出去?但如不奋力往前冲去,只顾困守在一起,岂非只是挨打,坐以待毙吗?”
心念一动,这就回过头去,低喝一声:“甘姑娘,咱们准备冲!”
话声出口,突然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左鞘右剑,全力奋起,左手剑鞘抵挡对方攻势,右手挥动长剑,云飞白掣电般刷刷刷,一连三剑,往前面敌人猛刺,欺身直进,朝前刺去。
甘明珠听到他的招呼,同样抖擞精神,左腕扬起,剑鞘护身,右腕挥舞,长剑疾发如风,跟着云飞白身后,一路冲了过去。
两人这一奋不顾身的发动攻势,朝前猛冲,原也十分凌厉,如果对方不是列下阵式,光是七个人围攻他们,这一面之势,自然很可能突围而出;但对方布的是一种阵势——“七色剑阵”。
既然称之为阵,这七个结阵之人,必然久经操练,讲究首尾相应,互相支援,何况他们阵法发动之后,七个人本来就在穿插游走,七支长剑围着你轮流发动,运用灵活,并不是只是站着不动的困住你们而已!
因此两人这一猛力前冲,他们的阵势也就随着移动,两人冲到东,阵势随着围到东,两人冲到西,阵势也随着围到西。
结果“七色剑阵”,还是“七色剑阵”,丝毫没有因两人的前冲,稍呈紊乱。一排一排的七色剑光,依然挟着强烈剑风,一排接一排的卷涌而来!
两人连冲了几次,依然被困在剑阵之中,难越雷池一步。
只听刚才在门内发话那人造时高声说道:“二位身困剑阵之中,现在大概知道厉害了吧?只要二位愿意放下兵刃,即可安全出阵来了。”
云飞白少年气盛,闻言大笑一声道:“要云某弃剑投降,办不到。”
喝声出口,一时杀得性起,剑招一变,剑势如长江大河般使出,左手剑鞘也在拒挡对方剑势之际,连点带劈,一齐出手,一时之间,只见他全身青光缭绕,翻翻滚滚的一味向前抵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