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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她感觉到一种很特别的颤栗和舒适,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渴望更多。
苏文青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着的小小青上:“娘子,你带它进去,好不好?”
林婕仪握住一只手几乎无法握住的巨大,心中“砰砰”直跳,天哪,这么大,真的能进去吗?心一横眼一闭,颤抖着带着它找准位置,缓缓地往下坐了坐,巨物竟然连个头都塞不进去,“倏”地一下就滑走了。
苏文青轻轻“啊!”了一声,状似舒服又似痛苦,按捺不住地自己握住小小青,又一次对准了位置往上顶,同时按住林婕仪的腰身轻轻往下压,终于挤进去了一丁点儿,“娘子,你放松点,太紧了我进不去。”
林婕仪哪里能够放松,只觉得有个异物挤进私/处,胀胀的极为难受:“我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儿疼,你,你尽量轻点儿。”
苏文青不解地问:“书上说第一次才会疼呢,难道娘子你是第一次?”
林婕仪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突然觉得不对,他的话里怎么会有一种戏谑的语气?抬起头来看他的脸,果然苏文青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笑意,同时还有着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难道你……,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
苏文青摇摇头:“娘子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失忆了,刚刚被人推倒撞到头才想起来的。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把早该做的事拖到现在才做呢!”
“你这个坏蛋,我恨死你了,快放开我。”想到自己居然傻傻地被他耍着玩,林婕仪气极,双手拍打着想要推开他站起来,苏文青紧紧抱住她怎么也不松开:“到了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停得下来。放心吧,娘子,为夫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会很小心的。”
挣扎了一会,林婕仪知道自己的力气拼不过他,只好认命地停了下来,乖乖地等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苏文青的巨大继续往里挺进,缓缓地又进去了半寸左右,这下林婕仪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胀得难受了,而是切切实实的疼痛,不由得大叫:“苏文青,你停下来,赶快停下来啊!”
“娘子,不行啊,真的停不下来了。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说完苏文青用力向上一撞,刺穿了最后的一层障碍,借着那一股奔涌而出的温热的液体的润滑,直接全根没入。
☆、甜蜜
林婕仪尖叫一声;刚才那狠狠的一撞,差点没把她的魂魄都给撞飞掉;那种整个人好像被生生撕成了两半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让她觉得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第一次贯穿了自己的男人。
苏文青紧紧抵在她的身体深处一动也不敢动;低下头轻轻吻干了她脸上由于疼痛而流出的泪水;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耳边问道:“娘子;好一点了没有?”其实他也不好受;她的那里太紧了,夹得他有点疼;而且一动不动地憋得他也很难受,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的他十分怀念刚才进入时那种销/魂的感受,也许,动一动会舒服很多吧?
“娘子,我可以动了吗?”再不动的话,他觉得自己快要憋得爆炸了。
林婕仪点点头,反正都要经历的这一遭,不如早死早超生。苏文青如逢大赦,缓慢地抽/动起来,他这一动,林婕仪又后悔了,哪里有书上描写的那些快感嘛,完全就是受罪,整个甬道都火辣辣地疼着,她只能死命地咬着牙忍着,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幸好真的很快就过去了,苏文青在林婕仪的身体内挺动了一会,猛地往里一撞,紧紧搂住她的娇躯,浑身战栗着把自己的精华热热地洒满她的花心。林婕仪正紧闭着双眼忍受酷刑呢,突然感到他全身一僵,然后就不动了,久久地趴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于是,她傻傻地说了一句让自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话:“这就完了?”
然后,她就成功地看见苏文青的整个脸,包括耳根和脖子都红透了,半晌之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道:“什么完了,还没开始呢!”抱着她“哗啦”地站了起来,也不顾身上湿淋淋的,就这么往床边走去。
林婕仪后悔死了,说什么不好,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况且,这事儿这么难受,她才不要什么持久男呢,这么快结束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解脱嘛!
她着急地试图挽回:“其实你刚才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
苏文青装傻:“什么第一次?娘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了吗?”
林婕仪瞪大了双眼:“那方才我们在浴桶里做的是什么?”他不是吃完了抹抹嘴想不认账吧?
“在浴桶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沐浴咯。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你这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吗?林婕仪心中大吼,你不要以为不承认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她没有胆子这么喊出来,怕更惹起了他的火,只好弱弱地道:“不要了可不可以?我还疼着呢!”
刚开始林婕仪心里还转着念头要怎样打消他再来一次的想法,被他一把扔到床上就开始吻了起来,很快就晕头转向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就连苏文青说出那句:“方才只是热身,这次才是正式的。”都想不出这句话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只知道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体越来越热,有一个坚硬的地方抵着自己,像是要烧着了一般,传说中不是该有个不应期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啊,林婕仪暗暗叫苦。
因为刚刚发泄了一次,苏文青这次倒不着急了,好整以暇地做足了前戏,温柔细致地把她从头到脚都吻了一个遍,唇舌一路越过高山、走过平原,终于来到一片有着潺潺溪流的丛林之中。苏文青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一位女子的私、处,只觉得十分地新鲜和好奇。由于刚刚沐浴之后没有擦干,这儿的毛发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黑亮,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一开一合,被花液滋润得晶莹可爱。
“娘子,你好美!”林婕仪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使劲想把双腿并拢起来,苏文青用力把双手撑开,牢牢把她的双腿固定住,突然俯身下去,温软的舌尖就这样舔了上去,吓得林婕仪赶紧去推他的头:“不行不行,不可以亲那里!”
苏文青微微抬起头道:“娘子,由于我的过错,这一场洞房花烛我欠你欠得真是太久了,这一次,就让我好好地补偿你吧,你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躺着享受就行了。”
“娘子,你这里真甜,我好喜欢。”温柔的言语让林婕仪彻底放松下来,软软地任他摆弄,灵巧的长舌先在周围舔/弄了一番,最后拨开两片花瓣,啃啮逗弄着中间的小核,刚刚经历过一次的敏感身子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早把刚才的疼痛抛到九霄云外,只感到一阵阵空虚的麻痒感,急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
苏文青逗弄了一会花核,又往下找到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小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横戳浅刺,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长舌在里面的时候还不时地翻卷着,汲取着甜美的花蜜。林婕仪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体会到男欢女爱的销/魂之处,禁不住便迷醉地吟哦起来,一阵一阵的热流直往下腹涌去,再化成一股股清泉汩汩流淌。
嘴里忙个不停,苏文青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着一边的柔软轻拢慢捻,雪白的柔软早被他揉成了粉红色,顶端的红缨高高挺起,任人采撷。林婕仪身上三处敏感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也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胡乱喊着什么,一波一波的快感袭过来,一颗心被越推越高,仿佛飘荡在蓝天白云间。
“快活吗?”苏文青从她的身下抬起头来,嗓音暗哑地问道,双眼眸色如墨,红唇上还牵着一根细长透亮的银丝。
“嗯……”林婕仪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难耐地胡乱蹬着双腿,苏文青长腿一伸,就把她的双腿合拢起来压在自己的身下,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覆在她的身上,又粗又硬的热棒子正好就放在了大腿根部与神秘三角地带之间的缝隙里,这地方湿滑温暖,被她紧紧地夹着,舒服得让人不愿意离开,可是它还记得另一种更销/魂的滋味,于是开始试探着一进一出地律/动起来。
林婕仪只觉得粗大的棒身不断地摩擦着她的花蕊,蘑菇头的边缘一下又一下地刮擦着娇嫩的蕊芯,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活滋味,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缎,双腿夹得紧紧的,绷得笔直,十只脚趾用力地向内蜷缩着,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感受到花/径中急速涌出来的大量温暖的花蜜,苏文青放慢了速度,温柔地轻吻着身下瘫软成一团的粉红色人儿:“娘子,喜欢吗?”
林婕仪闭着双眼,犹自沉浸在极致欢愉的余韵中,过了好久才开口道:“喜欢。”声音竟是连自己也不可置信的娇慵性感,原来书上并没有骗人,这件事果然是极快活的,当然前提是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不要进去。极致之后疲倦袭来,她只想就这样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啊?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林婕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苏文青的双腿挤进自己的腿间,把她的双腿撑得大大的,巨大的蘑菇头在门外蹭了几下,就极其顺滑地挤了进来。
“疼吗?”苏文青小心地问道。
林婕仪认真感受了下,除了那种异物入侵,被挤得满满的有点不适之外,并没有之前的那种强烈的撕裂感,于是她摇摇头,“不疼。”话音刚落苏文青就放心地用力一推,哧溜一下整个巨大就埋进了她的体内,本以为方才的愉悦就已经是极致的林婕仪这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比一山高,这种实实在在的填充感、满足感又岂是刚才的隔靴搔痒所能给得了她的。
便是苏文青,也是这一次才真正地体味到了女人的美好,第一次太紧张又生涩,便是愉悦之中也是夹杂着疼痛的,哪有这般的淋漓尽致。见林婕仪已经不疼了,便放开了手脚大动起来,一室之中只有两人情动的呻/吟,啧啧水声和肉体相接时的“啪啪”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林婕仪的一声尖叫和苏文青的低吼,两人一同攀上了欢乐的顶峰,久久相拥着一动不动,等待这体内奔流的血液慢慢平稳下来,林婕仪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愿意动了,苏文青轻轻动了一下想要起来,林婕仪搂着他的脖子:“别走。”舍不得这份难得的温存。
又过了一会儿,苏文青觉得被两人的汗水和爱/液浸湿的床铺已经有点发凉了,柔声道:“乖,待我先去整理一下,才能睡得舒服。”林婕仪闻言松开了双手,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苏文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随便披上一件外衣,自己出去打了盆温水进来,先帮林婕仪把全身擦拭干净,用干净的被子裹了,先抱到窗边的美人榻上躺着,手脚麻利地换上干净的被褥,再把林婕仪抱回来小心地安置好,最后自己才就着刚才那盆水匆匆地擦了一下。
走到床边揭开被子刚想躺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小心地翻开下面半截被子,认真端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