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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闭嘴!”
这傻子,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激怒了老三有什么好处,先把老五喀嚓了么?
三皇子扯了椅子放在屋子中央,翘起二郎腿,大喇喇地坐了上去,望着五六皇子,歪嘴一笑。
“老六你倒是够聪明,你那亲娘也够,虽然地位不过是四妃,却是扒老头子扒得紧,你舅舅家里虽然在朝中官位不高,可架不住人多势众,十来个兄弟堂兄弟的,个个都有两下子,还有这个蠢货……”
说着便指着五皇子,“这个蠢货从小就跟你亲近,你们哥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他外家虽然不过是个开书院的,但在文官里还有些名头,有他这个跟班在,你离那个想头可不是又近了一步?”
五皇子六皇子被他说得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果然是疯了!
然而三皇子的火力却转移至了二皇子身上。
又瞧着已和瑞郡王一样地趴下的二皇子,嘿然冷笑。
“二哥,这么多人里头,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
“你可是有名的老好人,不管是老大家的小崽子,还是这几个弟兄,你都尽力拉拢,还有个二货,替你冲锋陷阵。摇旗呟喝,就算你没有得力的外家,也没有得宠的母妃,可宫里宫外。上上下下,说起你来,却尽是一片好话……”
“可惜,你却注定是我的死对头。”
当年二皇子的生母慧妃,可是死在荀贵妃算计之下的,若是二皇子最终上了位,怎么可能有三皇子和荀贵妃的活路?
“所以,就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二皇子苦笑一声,尼玛,老子根本不想被你佩服好吗?
却是目光微沉。正色劝道,“老三你可是要三思而行,须知这可是身败名裂的深渊!你现下回头,也还来得及!”
三皇子冷笑道,“怎么。二哥一向指挥若定,由着这二货在前头给你冲锋陷阵,你倒是在后头扮好人,你几次三番的谋算,就差将我逼成了孤家寡人,等你将来上了位,只怕我和我母妃的骨头都剩不下了。你让我回头?回不了了!”
本来他风头正劲,形势正好,若不是他们从在武安城除了钟总督开始,就一直步步进逼,弄得他现下只余下了些早年安排下的按线,明线上的人。都动得不剩什么了。
而他母妃,也因从前在宫中风光过久,结下的对头无数,现下失势了,就被人各种踩。若他再不奋起,荀贵妃和他都要渐渐湮灭在这皇城之中,就算是能苟延残喘地活着,那也是要仰人鼻息,看人施舍,与其那般,不如放手一搏。
瑞郡王亦是冷笑,“这么说,三皇子是打算将我们哥几个一网打尽喽?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跟皇上交待?”
三皇子哈哈大笑,“瑞堂兄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说若父皇他只余下本皇子一个儿子,本皇子还用得着跟他交待?何况还有瑞堂兄你那闻名于世的命格,就算是天下人知道众皇子一日之内全都离奇暴毙,也会觉得是你身上的煞气太重,将这些人都克死了哈哈哈……而且你们尽在我手,难道宫里本皇子就不会有所安排么?”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荀贵妃失了势,到底在宫里还或暗或暗地留了不少人手,足够出其不意地做些事了。
三皇子还没笑完,原先得了他吩咐的手下已是推了几个人进来。
众多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嘴巴还能动作的皇子们纷纷转头去瞧。
只见几个同样失去了行动力的人被如拖死狗一般地拖了进来,细瞧却是长宁侯苏淮和段颂!
“三殿下,你这是意欲何为?”
长宁侯苏淮黑沉着脸,额头上还有着些血迹,想来在被制服之前,还经过了一场搏斗。
段颂比苏淮更惨,已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唇角淌着血沫子,嘴唇高高肿起,说话亦是含糊不清,可那瞪得如铜铃般的双眼却是怒火高炽,“三黄兹你乎做灰肥(三皇子你胡作非为)……”
三皇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人。
一个虽然是父皇的信臣,却是怎么也不肯买自己的帐,多次拒绝了自己的拉拢,不是上回自己用于氏之死,罗氏的秘密来威胁于他,他也没有为自己出力,真是可恨可恼。
另一个更不用说,那就是块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前屡次对自己抗颜不敬,自己暗示他网开一面放了几个自己一系的人都不行,反而差点再多搭几个进去,后来更是两件大案的主审都有他!
三皇子对这二人,可谓是恨极恼极。
三皇子阴测测地笑道,“两位大人不是惯会禀公断案?正好来断断眼前这桩奇案,我这瑞堂兄因为不满这桩婚事,故意在酒中下了药,又忽发颠狂之症,持剑砍死了众位殿下,你们两个眼睁睁地瞧见了事发经过,在阻止拦挡之中,失手杀了瑞郡王!这桩案子,由你们来向陛下口述,是再好不过。”
三皇子这段话说得流利之极,显然这个方案已在他心中策划已久,所以此时张口就来,一个停顿都不曾,且说得兴高彩烈,两眼发光,然而听在各人心中,却是不寒而栗。
这分明就是三皇子打算对他们哥几个做的事!
原来他的计划,就是把所有的人都一网打尽,然后把罪名推到瑞郡王高哲身上!
反正,从前的瑞王,据传就是因为突然发了失心疯,这才与王妃双双身亡的!
好毒的心思!
此时的四皇子却是再也沉不住气,失声叫道,“三哥不可!”
三皇子目光在四皇子身上扫视一圈,哂笑道,“四弟莫要太过害怕,做戏总做得逼真才是,念着这些年来,你跟在我身边,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旁人都被乱剑砍死,独留你身受重伤,吊着一口气如何?”
四皇子,“……”
老子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居然还给老子留一口气啊?
三皇子笑得异常欢欣,“没事,四弟本殿保你和你亲娘一命,等本殿下得了大位,正好养着你做个闲王,也教人知道本殿是最有手足之情的,连身子骨不好的皇弟都优待非常。”
让四弟受个残疾的重伤,一脚踏进鬼门关内种,这样既不能影响本殿下夺位,又能保住本殿下的名声,岂非正是两全其美?
四皇子被他一笑一看,只觉其中含义恶意满满,不由得头皮阵阵发麻。
老子什么时候身子骨不好了?
这样对待一个为你付出的兄弟,良心被狗吃了伐?
全屋子里的人就算都是怒目而视,看在三皇子眼里却是受用得紧,唇边的笑容更深。
瑞郡王咬牙道,“这个无耻之徒,难怪方才打着包票要把十几万两的银子担下,原来是打的好算盘啊!”
若不让某个贱人进府拜堂,这大婚之礼如何能成?
大婚之礼不成,自然众人也不会坐下来吃喝,也就中不了招了。
反正不管是见证的皇子们,还是瑞郡王和华家小姐,只要一杀了之。
三皇子只当瑞郡王的怒骂为夸赞。
“瑞堂兄,你放心,你入了黄泉,本殿会替你好生照管王妃和王府的……”
那小娘们,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那勾魂的小眼神,那端庄清丽外皮下透着的媚态,搂在怀里,那滋味定然……
啧,真是个小祸水!
本殿虽然不能明媒正娶,但跟个身份高的小寡妇时不时地来一发,也别有风味的嘛~
三皇子想得春心荡漾,于是格外照顾地上的瑞郡王,指着苏淮道,“给长宁侯一把剑!”
又指着瑞郡王道,“苏淮,你先去砍了瑞郡王,记得多砍上几剑,他若不死,就是你死!”
立时就有三皇子的人过来,往苏淮手里塞了剑,又在他嘴里塞了粒药丸,推着他来到瑞郡王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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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月光下的玫瑰亲送来的两章小粉红~~mia~
本章也是小灰章哦。。
上一章虽然看上去某绿茶跟某二货举行了婚礼,但实际上。。。呵呵。。。
正文 、208 王爷逆袭
苏淮手里捏着那把长剑,目光看向仍然伏在桌案上的瑞郡王。
此时瑞郡王大约也就能有微微转动头部的力气,脖子就伸在苏淮前方,而苏淮的力气,在那药丸入口而化后,渐渐地长了几分。
虽然不能跟苏淮平时相比,但要割断瑞郡王脖子上的一两条血脉,还是容易得很。
“赶紧啊,还犹豫什么?长宁侯你若是杀了瑞郡王,从前那些事儿,本殿既往不究!还能再给你赐几个家世清贵,容貌美丽的夫人,把那失德败行的罗氏女赐死,也免得你堂堂长宁侯,身边要有个先奸后娶的夫人,岂非是一生的污点?”
饶是一屋子的人都命若琴弦,听了三皇子这揭人伤疤的话都不由得目光烱烱。
我了个去,原来长宁侯之所以娶了个地位明显略有不如的罗氏庶女,其中还有这番隐情?
可转念又一想,知道了这等八卦又如何,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了,还不如长宁侯,至少还有个选择死或不死的自由。
苏淮老脸泛红,咬紧了后槽牙,只觉得手上的剑重若千均。
头脑中诸般场景电闪瞬现。
有当初娶于氏时,掀开盖头,见到的那一张端庄大方老成持重面容的淡淡失望。
有于氏难产后身子大亏,气绝而亡时的痛苦与隐隐的轻松。
还有在宴会上,遭人算计,逃脱而出,却正好遇到那个娇小柔顺的罗氏时那种欢喜与羞愧混杂在一起的心情。
他若死了,家中儿子还不到十岁,还有个刚刚满月的女儿。
罗氏,是绝撑不起一个长宁侯府的,到时候,说不得苏家族人会把长宁侯府吞食殆尽,还有早年他得罪过的那些人……
罢了。罢了!
苏淮的手一落,那剑锋就贴上了瑞郡王的后颈。
屋中惊呼声此起彼伏。
“苏淮!”
“你敢动手!”
“瑞堂兄!”
只有三皇子是在催促。
“快着些,这屋子里好几个呢,一个个都似这般磨蹭。那要到何时?本殿还等着回宫呢。”
苏淮咬牙道,“王爷,在下也是不得已,得罪了!”
他因中了迷药失了力气,虽吃了个疑似解药的小药丸恢复了少许,但也不可能似从前那般,劲道微吐就能劲人死命。
不得已,只好双手并用地抡起了长剑,闭了闭眼,大喝一声就劈了下去。
然而方向却并非朝着瑞郡王。反是在空中斜斜飞起,直朝三皇子射去!
三皇子面色一变,抱着头就朝一边缩去,然而他正坐在大椅之上,行动并不方便。于是连人带椅都稀里哗啦翻倒在侧,然而眼瞧着那长剑的剑尖向下,就扎向他的大腿!
三皇子顾不得狼狈地就惊呼出声,幸而他两个手下见势不妙,挺身而前挥刀格开了那把失控的凶器,三皇子这才保住了一条腿。
“好你个长宁侯,给你生路不走。非向死路上寻!你们去把他给剁成肉泥!”
三皇子本来志得意满,然而在一屋子俘虏前丢了这么大一个人,不由得面色瞬间狰狞,恼羞成怒地指着苏淮嘶吼。
“三皇子你这般偏狭狠毒,不择手段,倒行逆施。如何敢肖想更多?若真是被你得逞,只怕就是我大玄朝之祸,苏某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附逆为孽……”
苏淮一边说,一边就拾起了桌上的杯盘酒壶等物。运力朝三皇子和他的两个手下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