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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所独创,元昊赤身裸体的躺在软榻上,宫女们口。含晨露用柔软芳香的丁香之舌替他将全身上下舔个遍,嘴巴里的污垢、鼻孔中的秽。物、耳朵、眼睛、腋窝、腿弯、脚丫、甚至是沾着处子之血的那个部位。
元昊眯着眼静静的享受着七八条软舌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他兴奋的身体再次坚挺的直立着,这让元昊很是自豪,自己能从昨夜的疯狂之后恢复过来,这是个好的迹象,这说明自己的身体和少年时一样的健壮,还有很长的时间享受这人间最为尊崇的权力和荣华。
一名宫女舔着那里,那物散发出的腥臭之味让她恶心的想吐,虽然强自忍耐,但她的喉咙中还是发出了一声干呕之声,这一声干呕声音虽小,但听在宫女们的耳中不啻是一个炸雷,她们惊惶的眼神迅速的瞟向了元昊的脸。
元昊的眉头紧紧皱起,高耸的鹰钩鼻子中轻轻的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眯着的眼睛。
“皇上饶命,奴婢……奴婢该死!”
那宫女赶紧跪地磕头,吓得花容失色,脸如白纸。
李元昊伸手取过毛巾擦干身子,伺候穿衣的宫女赶紧递过来松软的袍子帮他穿上,又端来清茶让他漱口之后吐在铜盆之中。
自始至终李元昊没有看那宫女一眼,那宫女也没有停止磕头,地面上虽然铺着绒毯,但很快那宫女的额头已经见了血。
“抬起头来。”
那宫女满眼惊惶的抬起俏脸,嘴角上还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
“你觉得朕让你恶心是么?”李元昊俯下身子瞪着那宫女明媚的眸子冷冷道。
“奴婢该死,奴婢不是那意思,奴婢是昨夜吃的多了,有些停食不消,所以打了个饱嗝……皇上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哦?是个饱嗝是么?既然你肠胃不消化,朕便来帮帮你。”
那宫女惨白着脸道:“岂敢有劳皇上,奴婢自己去调理便是。”
李元昊哈哈笑道:“你自己调理不好,这回朕一定要帮你才成,你吃的太饱了,须得将腹中的食物取出来方可,朕来帮你。”
那宫女惊慌的摇头道:“不要……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李元昊沉声喝道:“你还敢忤逆朕的旨意么?朕说了帮你,你居然说不要。”
那宫女嘴唇颤抖,双目惊恐的盯着李元昊,再不敢说话了。
李元昊轻声道:“放心,朕会让你从此之后不再有停食不消之虞。”说罢冷声喝道:“内侍何在?”
帐外随侍的内侍赶紧进来磕头,李元昊一字一顿的道:“将这贱婢拉到御花园中,将她肠胃中吃下去的食物全部给我挖出来,再查明她的家世,诛杀其三族,遴选举荐她进宫的内务主事赐死。”
内侍点头答应,上前揪了那宫女便走,那宫女面无人色双目呆滞,只喃喃道:“皇上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元昊看都没看她一眼,喝道:“还不拖走?”
内侍用力拉着那宫女往外拖,那宫女忽然像是被惊醒的母狮子一般,挣脱内侍的手掌朝李元昊直冲过来,内侍一把没拉住,被那宫女冲到李元昊的面前数步,才被一旁的宫女将其拦住。
“暴君,你这个暴君,我刚在应该一口咬下你那肮脏的玩意儿,你这个淫。母霸媳的暴君,我在阴间等着你,你会不得好死,到了阴间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折磨你,挖你的眼,挖你的心,拔了你的舌头;你这个党项人的恶魔,普天下党项人恨不得食你之肉饮你之血,你等着报应吧……啊呸!”
那宫女猛地一口唾沫吐出,不偏不倚正中李元昊的眉心,李元昊伸手一抹,只觉腥臊难闻,明白是自己身体上的秽。物所致,瞠目大喝道:“还不拿住她,反了反了。”
帐外奔进三四名内侍,上前将那宫女紧紧钳住双臂,要她动弹不得。
那宫女兀自狂骂不已,将胸中所知的所有怨毒之言当作弓箭长矛统统朝李元昊抛去。
“堵住她的嘴,拿铁钩子来。”李元昊暴喝道。
内侍赶紧捏住那宫女的嘴巴,让她口不能言,于此同时,一柄锋利的小铁钩也送到了元昊手中。
李元昊冷笑上前,挥手给了那宫女两个嘴巴,骂道:“贱人,你要挖朕的心,挖朕的眼,拔朕的舌头是么?朕先让你尝尝挖心挖眼拔舌的滋味。”
那宫女被捏住脸颊,口不能言,但依旧呜呜作声,从神态上能看的出依旧是在叫骂。
李元昊伸手将精巧锋利的铁钩直捅进那宫女口中,一顿胡乱搅动,锋利的铁钩顿时将那宫女的口腔捅穿,李元昊铁青着脸,咬牙用钩子勾穿那条蠕动的舌头,用力往外一拉,就听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舌头没勾出来,却被从中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朕叫你胡言乱语……朕乃天之子,岂容你这等贱民诋毁……朕辛辛苦苦为大夏百姓谋福祉,到你口中竟然一文不值,还被冠以暴君之名,朕……”
李元昊每骂一句,手中的铁钩便在哪宫女口中划拉一下,七八钩划过,那宫女的舌头已经成了一条条的肉糜,嘴巴两侧也被扯裂到腮,皮肉收缩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来。
旁边的众宫女身子瑟瑟发抖双手捂脸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都给朕看着,谁不看,朕让她受同样的刑罚。”李元昊怒喝道。
众宫女只得战战兢兢的将手移开,看着面前已经面目全非的伙伴,又亲眼看着李元昊用钩子将她的两只眼珠子勾了出来,场面实在太过血腥,有的宫女实在挺不住了,接连昏过去好几个。
李元昊喘着气住手,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宫女兀自不解恨,吩咐道:“拖走,将她吊在雨轩阁中三日,教宫内所有的人看看她,这便是对朕不敬的下场。”
内侍们赶紧将血肉淋漓一息尚存的宫女架出寝殿,元昊吐着吐沫,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口中兀自怒骂不休。
缓过神来的宫女们赶紧清理狼藉的地面,将染血的驼绒地毯换掉,又熏香除去房中血腥味,不一会寝殿中便恢复了之前的摸样,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李元昊依旧恼怒不已,好好的一天被这个卑贱如狗的贱婢给毁了,怎不叫他恼怒。帐幕外内侍轻声的回禀道:“皇上,有人想觐见皇上。”
李元昊喝道:“不见,谁也不见。”
那内侍迟疑道:“是宥州李济迁求见,也不见么?”
李元昊一愣道:“李济迁?他不在宥州统领嘉宁军与宋朝作战,回京作甚?”
内侍道:“那,见还是不见呢?”
李元昊想了想起身道:“请李统领去泽丰苑等候。来人,替朕更衣。”
第七二三章 暴君(下)
李济迁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连连磕头,自小和李元昊一起长大的李济迁对自己这个堂弟自然是极为了解的,很小的时候,李元昊便长得比同龄人高大,强壮的身躯盛气凌人的眼神有一种让人不可逼视的震慑力。
少年时候的李元昊喜欢穿着长袖白袍,头戴黑色高冠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手下的百余名护卫呼啸来去,而李济迁便是跟随在他身后的其中一员;虽然是有着血肉亲情的嫡堂弟兄,但李济迁知道,在皇族之家谈亲情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所以当儿时的玩伴一个个因有意或者无意间的得罪而被李元昊一个个诛杀之后,硕果仅存的也只剩下那三两个了。
这其中倒也没什么秘诀,李济迁只学会了一招便足以保住性命,而且还能得到李元昊的信任,当上了十二监军司之一左厢宥州嘉宁军的统领,一切的一切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平时装软蛋,不真地位不争土地金钱,李元昊给什么就要什么,而关键的时候,却要不惜性命维护李元昊的尊严。
平时的李济迁说话做事都表现的很低调,但也会时常做几件不靠谱的缺德事,让的名声变得很不好;李济迁很清楚,光是低调还不成,一味的当老好人会给元昊一种想拉帮结派的感觉,那样的话,自己的死期便要到了。
从小到大每次李元昊和他人有了冲突,不管谁是谁非,李济迁都是毫不犹豫的上去打第一拳,哪怕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一定会高呼:元昊先走,我来挡住!
和宋国作战也是一样,李济迁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急先锋的角色,像个愣头青一般的将自己的嘉宁军的老底子打耗了不少,但他知道,军队没了可以招募,若是脑袋没了可不会重新长出来。
但是这一回,李宁明之事却让李济迁害怕了,那可是太子啊,李元昊让他待在嘉宁军中只是想历练一番,可是太子爷立功心切,硬是要去劫宋军的物资,李济迁也实在是拗不过他;李济迁可不想得罪太子,在未来的国主心中自己的印象极为重要,可问题是,越是想左右逢源,便越是要出差错,从来出入宋境都如入无人之境的大夏铁骑,这一回居然被一只送物资的队伍给打的全军覆没,连太子爷也被俘虏了,这是捅了天大的漏子了。
得知这个噩耗的李济迁一夜没睡,捂着不是办法,只能如实禀报;派人去禀报也不是办法,只能自己去当面禀报,恳请宽恕;凭着自己对元昊的了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李元昊看着面前嚎啕大哭的李济迁,皱眉道:“怎么了?你不在宥州都督军务,跑到朕面前大哭作甚?难道是宥州失守么?”
李济迁磕头如捣蒜,哭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李元昊大惊道:“怎么?难道真的是宥州失守么?”
李济迁忙道:“不是不是,宥州安然无恙,宋兵龟缩在城池之中,根本不敢露头。”
李元昊长吁一口气,微笑道:“吓了朕一跳,只要不是宥州失守,还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李大统领哭成这样,说吧,只要不是大错,朕原谅你就是了。”
李济迁抹着眼泪道:“皇上,太子宁明被宋军俘虏了,臣罪该万死,求皇上责罚。”
李元昊大吃一惊,忙问道:“怎么会?你既说宋军龟缩不动,两军又没爆发大的战事,宁明是如何被俘的?”
李济迁只得原原本本的将整件事跟李元昊说了一遍,把个李元昊听的目瞪口呆。
“三千铁骑居然打不过护粮队伍?那护粮的队伍有多少人?”
李济迁道:“细作禀报的很详细,五百宋国马军,一千余护送的厢兵,总计一千五百人。”
李元昊伸手将桌上的一只瓷瓶抓起,砸在李济迁的脑门上,怒道:“三千铁骑被这一千五百杂牌军给打败了?宁明还被生擒?你给宁明带的是什么兵?难道是三千负担兵么?”
所谓‘负担’兵是西夏的称呼,是指那些在军中负责杂役和后勤之人,跟正军相对应的一种称呼,自然是老弱为主,没什么战斗力。
李济迁脑门上的碎瓷片和鲜血也不敢抹,忙道:“弟臣岂敢,三千士兵均是我嘉宁军精锐,协助的将领也是野利先宗和没藏明两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太子出战,臣岂敢不给精锐相随,而且太子出兵之后,臣为了吸引宋军注意,派大军佯装攻击庆州北木郎寨牵制,就是想让太子更加安全一些,却不料还是失利了。”
李元昊怒极,伸足将案几椅凳乱踹,踹的屋内一片狼藉,李济迁吓得大气不敢出,趴在地上任凭头上鲜血滴滴答答流满一脸。
半晌,李元昊颓然坐下,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吧,将脸上血迹清洗一番,朕有话问你。”
李济迁磕头道:“臣有罪,臣不敢起来。”
李元昊道:“朕知道你也是没办法,宁明自负甚高,又读了不少兵书,前段时间朕看他在读《野战歌》和《太乙金鉴诀》,那都是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