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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少点?”王贵家挑眉问,东方和南宫两位公子有姑娘给的私房钱,足够花销了,但新面首是公主赏的男人。
“不少了,就这么办。”
唐璐拉着小丫头往“福爱堂”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怔了怔:“姑娘,奴婢是您的随身丫鬟翠儿,你怎么忘了?”
“我逗你玩的。”唐璐脑中虽有原女主的记忆,但并不全面,有些事情她要问问,不过,不必急于一时,问多了会露马脚。
唐璐刚道“福爱堂”门前,敲敲门,就听到里面的一女n男的暧昧声,抬头看看那太阳,心道这么当母亲的可真少见。正要返回,屋中传出郑氏的声音:“是璐璐回来了吗?你在外等会儿,就……就快好了……啊……快……快点……”
唐璐是个身体正常的人,听那阴阳顿挫的声音,不由得起了反应,一阵脸红心跳,忙回到花厅等候,那声音断断续续弱了许多。翠儿满脸通红:“姑娘,要奴婢去取来茶水吗?”
唐璐见这小丫头比自己还小两岁,听那声音简直是吹残幼苗,摆摆手:“快去。”
翠儿一溜烟的跑开了。
唐璐等了大约两刻钟,约莫半小时的时间,福爱堂的大门才开启,里面出来四个身强力壮的高大男人。唐璐心道这郑氏母女的品位很相同呢。
进了屋子,里面味道不太好,唐璐将所有的窗户推开。
郑氏身上盖了条毯子,一脸满足的趴在床上。
“真是舒服,璐璐,你要不要再来两个,人多的感觉很刺激。”
“不用了,我跟娘说一声,今天上官昭容颁下女皇的旨意,女儿当了县主。”
郑氏一听精神头来了,坐起来,用毯子护着胸部。这郑氏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偏偏生的身段玲珑娇小,人又极美,像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家。
“这下可好了,看你那二叔他们家还敢惦记咱家的财产,赶明把亲戚邻里都请来庆祝庆祝,告诉他们我女儿做官了。”郑氏一脸兴奋,抱住女儿往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娘亲的宝贝,你可给咱家争脸了。”裹在她胸前的毯子因为这个动作滑下去。
唐璐瞥了一眼,果然是遗传,跟自己的这对一样饱满、圆润,该白的地方晶莹白嫩,该红的地方樱桃般的诱人,心道还真是用来勾引男人利器。
郑氏道:“你有了县主身份,以后出入公侯之家,认识青年才俊,找个好男人招赘进来,生了男孩传宗接代,娘下半辈子也有靠了。”
还要招赘!唐璐眼睛亮了一亮,自己怎么没考虑过,不过既是青年才俊,又怎么可能入赘?
第8章 亲戚无礼
郑氏让人烧了水,去隔壁的浴房洗澡,唐璐叫丫头进来把床单被褥都换成崭新的,换下的让她们拿去洗衣房用碱水洗干净了。
她是个爱洁的人,受不了半点脏污,即使身边的人也不行。
夕食是跟郑氏一起吃的,为庆祝她当了县主,但唐璐受不了这时代的饮食,亲自跑到厨房监视指挥厨娘做了水煮羊肉,山楂鲤鱼汤,清炒竹笋和肉段茄子,主食是大饼,总体说来还算丰盛。
饭菜好了,娘两坐在一起,吃的格外舒畅。
唐璐回到自己的飘絮阁,已是落日时分。
东方傲和南宫泽沐浴过了,穿了一袭雪白的绸衫,已在等候,竟是很有面首的自觉。
要跟两个男人同时做,唐璐有些难为情,去浴房沐浴过,在身上披了件长袍,刚出来,就被他们脱下了。
两个男人配合地非常默契,懂得排队,过程当然十分刺激,她娇喘连连,被他们压在身下,分别要过。
到了激烈处,她情不自禁的“嗯嗯啊啊,快……快点……我不行了……啊!”
白光闪过,她瘫床上,只有还在震颤的身子说明她多么刺激。
唐璐想象不到,这身子小小年纪,承受力这么强,可以做各种高难度动作,做起来十分自然,能同时承受他们的侵扰。
尽管很痛,但前感觉非常奇妙。
唐璐累极了,躺在床上,被他们搂在中间。她想说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睡,可是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昏昏入睡了。
南宫泽是非常闷骚的,掰开爱人的*,跪着审视很久,很仔细,但怕弄醒了她,不敢进行挑逗,就这么跪着,差不多半个时辰,直到东方傲受不了他,抬腿踢过来一脚。斥道:“你变态不,赶紧滚一边去。”
南宫泽被踢开,很不乐意,嘟囔道:“后院多了两个,我看你能张狂到几时?”
东方傲眉心紧皱。
郑氏说了请客还真不含糊,一面派人去菜市场买来了鸡鸭鱼肉,一面让人给亲戚邻里送请柬,到了晌午一切准备就绪,在花园里开席。
二叔一家四口,郑氏的娘家人,十几家邻居,由于分餐制,桌子不够,从邻居借了一些,几十号人围坐了一圈。
唐璐一身盛装,穿了昨日在公主府的那套名贵的江南贡绸,头戴镶着蓝宝石的金簪子,举止优雅地在郑氏旁边的矮桌跪坐,看得众人眼睛直愣愣的。
郑老娘最是热心,一把拉着外孙女坐在身边,一边说这丫头咋越长越耐看,一边从腕上撸下一个白玉镯子套在她的腕上,祖孙俩全长得细致手腕,这镯子唐璐戴正合适。
“我家璐璐就是好看,姥姥家里还有几匹江南来的绸缎,赶明给你几条石榴裙穿。”
“不用了,绸缎你留着,公主赏了我好多,倒是我应该孝敬您才对,等席散了,您带回几匹,也好给舅舅舅母,表哥表姐们做新衣服。”
“那哪成,那些绸缎你一个姑娘留着做嫁妆,别说给姥姥,就是给你娘都不成。”
郑氏假意恼道:“娘好偏心,你眼里只有外孙女,连我这个亲生女不顾了。”
郑老娘哼了声:“你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争穿的,说出来也不怕笑话。”
二叔唐海道:“璐璐立了大功,皇上一定没少赏赐好物件,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是天家御用宝物,璐璐,你可否拿出来给咱们开开眼界?”
“二叔,你糊涂了,既是御用宝物,怎能当着这么多人拿出来?”唐璐勾起天真的笑容。
“呵呵,璐璐说得是。”
要换往常,唐海一定骂她不懂规矩,目无尊长,但今天只能赔笑。
唐朝法律规定,妇女在夫君死后守节、无子嗣传承,遗产方面说到财产继承权,出嫁的女儿可得三分一;剩下的全部归宗族知近亲属。
这个至近的当然非唐海莫属。
唐璐一早从翠儿嘴里套出消息,这个二叔用兄长唐宇死去为借口,要求大房交出财产,不过既然她穿来了,二房休想得到一两银子。
法律规定女人不得干政,武则天不是照样做了皇帝。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做女人跟男人一样,不能怂,怂了就被遭人践踏。
二婶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砸得啪啪直响,挑起眉毛,尖着嗓子道:“你们大房有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咱二房可没有,都是老唐家的人,流着一样的血,胳膊肘咋往外拐。眼瞅着你堂弟堂妹都媳妇的娶媳妇,嫁人的家人,璐璐侄女你可不能装作看不见。”
“婶婶说得哪里话,侄女连及笄的年纪都不到,别说承担家中大任,就连自己还需母亲照顾,哪有能耐照顾堂弟堂妹们的生活。再说弟弟妹妹还有二叔这个父亲,几时轮到我这个未成年的侄女了。”唐璐瞟去一眼,二婶虽穿绸缎,但那袖子已然磨损了。她不介意在生活上帮助亲戚,但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而是值不值得问题。
二婶变了脸色:“都说亲戚故旧有忙就得帮,你这侄女咋这不懂事。”
郑氏一直没有插话的机会,这时来了气:“她二婶现在知道亲戚故旧有忙就得帮了,璐璐他爹失踪那几年,可笑你们不但不帮忙,落井下石可没少做?”
那时候郑氏既伤心唐宇的失踪,又要分出精力打理自家铺子,不懂生意的她,被唐海合着外人骗去不少银子。
唐海恼羞成怒:“谁落井下石了,那是你笨你蠢,不会做生意,我还没找你算账,赔了我唐家的银子,你倒有脸找不自在。”
郑老娘有名的护犊子,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把手中筷子掷过去,骂道:“我把你个没心没肺混账王八羔子,找不痛快是不,别忘了我家璐璐现在是官,你是民,若活不耐烦了,万年县的大牢里有的是老鼠屎给你去。”
那筷子到半途就落在地上,但二婶来了气,开始撒泼:“做官有啥了不起,做官就不讲道理了?”
郑老娘是个火爆脾气,指着二婶的鼻子大骂:“好你个没羞没臊的小姐,你算什么东西,今天赏你口饭吃,算看的起你,你还上瘾了是不,再不知好歹,滚你那青楼重新当小姐去。”
原来这唐朝的商人地位连普通百姓都不如,唐太宗跟房玄龄说过,给商人一些物质上的好处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做官,不能让商人跟朝庭上的圣贤君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唐高宗时期,更出台了一系列歧视商人法令,如商人不得穿黄衣服,不得坐马车等。
唐璐出行时候都乘骡车,不过大家叫习惯了,才叫做马车而已。
商人结婚除非找商人,要么就找青楼的妓/女,唐人是不在乎妻子是否婚前失贞,只要能生孩子,能打理生活就好。不过商人也有追求,有品位,即使青楼小姐,也要找知情识趣,年轻貌美的。
二婶年轻时候是青楼有名的花魁,才被唐海看上,娶回家中。这二婶平时最恨别人说她是小姐,天可怜见她都从良许多年了。
二婶气得脸色铁青,撸起袖子就要扑向郑老娘。
亲戚邻居们一看要闹起来,都过来劝架。
唐璐对古代的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感到头疼,找了个方便的借口跑出花园,来到西跨院透气。
“怎么了,唐海一家又找你麻烦了?”一棵落英缤纷的桃树下,一张矮桌摆了几样小菜,旁坐着南宫泽,自斟自饮。
唐璐来到近前,在他丢过来的软垫跪坐。
“怎么就你一个人,阿傲呢?”
“他去铺子收账。”南宫泽说着,斟了一杯酒,又要喝下,被唐璐伸手夺过:“我不喜欢浓烈的酒味,喝的太多,晚上别上我的床。”
她不知道以前的唐璐如何,反正自己不喜欢身边男人醉醺醺的。
“唉,都这么多年了,你还管我喝酒,害得我回回都不敢多喝。”南宫泽对不远处的一个佣人招招手,“去厨房烧壶好茶过来。”
“这才像话,喝茶对身体好,还不伤胃。”
“璐璐也很好,让我吻一下,能治百病。”南宫泽将唐璐抱在自己腿上,对着殷红的唇狠狠亲了一口,“这样一吻,我精神头就好了,以后让我多吻吻,比喝酒有营养。”
唐璐坐在他的腿上,神情有些抑郁。
“你还在为唐海一家烦恼,都说了,这事交给我做,你偏不同意。”
“你能做什么,怎么做?”难道还能杀了他们一家,若能动粗,她就用县主的名义,向万年县递份折子,把唐海给抓进大牢,不过这样好像很缺德,也被邻居们看不起,许是唐海就吃准了她的脾性,才无礼耍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