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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证没据的,这个一时还真不好说出来,不过请放心,只要依我们的计划行事,一定可以很快拿到证据的。”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从之前的几桩命案,我们可以看出,那凶手最痛恨的便是欺侮女子之人,只要我们在他面前表演一出恶汉欺凌弱女子的戏码,我想,他一定会出手,如此我们便可以抓个现行了。”
“这个主意不错!”叶无双立刻举双手赞成。
“好,我也要参加。”太子也附和道,皇上正当壮年,盛世太平,当太子其实也挺无聊的。
“你们闹归闹,别扯上我妹子。”叶泽弘又来扫兴。
“哥哥,他们是在帮李姑娘呀,连素不相识的太子殿下也愿意帮她,你怎么就这么冷血呢?”
“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是不允许你去参与这些事,查案的事自有官府,要你去掺和什么?”
“现在摆明了官府就在冤枉好人,哥哥,如果现在含冤入狱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妹妹我呢?你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了好了,你们兄妹俩就别吵了,泽弘,我借用太子殿下的名义给你保证,我们会保护好无双,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没错,难道你连本宫也信不过吗?”
其实叶泽弘想说,从太子您老人家的表现来看,其实您和卫景衡这小子一样不靠谱呢!但他说出来的只能是:“那就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无双,回头我再跟你仔细商议一下钓鱼的细节,既然没什么事,那今天就先散了吧?”卫景衡觉得,无双虽然打扮成这个样子,可是仔细看一看,还是看得出来挺漂亮的人儿的,方才八公主可不就看出来了嘛,可不能再让太子给看出来了。
叶泽弘趁机道:“那在下兄妹二人就先行告退了。”
“我跟你们一起走。”卫景衡忙道。
“慢着,我还有话问你。”太子拦住了卫景衡。
“那天你太液池救下的女子究竟是谁?”
“啊?”卫景衡装傻,“那不是宫中的宫女吗?那天我救她起来之后她朝我道了谢,就自个儿走了,对了,她还把我的衣服也裹走了呢!下次你见着她让她还我啊!”
“别在这跟我插科打诨的,你还差这件衣服吗?当时看你紧张的模样,分明就是认识的。”
“太子殿下您就别冤枉我了,当真是不认识的啊!不信你问问淑妃宫里的人,我当时就上她们那儿换衣裳去了,真的没带着哪个女子?”卫景衡苦着脸。
太子质疑地看着他,还是不太相信的模样。
“我说,你是瞧人家模样长得美,看上人家了吧?”卫景衡试探道。
没想到太子当真点了点头:“没错,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以前是不相信的,可是自从那日见到她之后,我就觉得,她是我梦中的女神,前世命定的情缘。如果能找得到她,我拼尽一切也要说服父皇母后,让我娶她为妻。”
“不是吧,就那么看了一眼,恐怕长什么样都没看得太清呢!再说了,如果那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呢?你也坚持要娶她吗?”
“对,非她不娶。”
“你觉得无双这人怎样?”
“叶无双?挺好玩的,菜做得也不错,人长得嘛,好好打扮打扮兴许也还能看,难得八妹那么喜欢她,选进宫来似乎也不错。”
“我也觉得她挺好的,昨天我进宫找淑妃娘娘,就是想让她帮我给皇上说说,选秀的时候把她指给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虽贵为太子,也总不好意思跟我这个堂兄抢女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藕粉桂花糖糕
知道叶无双着急李姑娘的事,卫景衡从宫里出来就去找她商议计策,叶泽弘勉强同意了叶无双参与此事,但一举一动都必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叶无双吩咐甜雪把刚蒸好的一甑藕粉桂花糖糕拿出来待客,这糖糕是将冰糖、荸荠切成小丁调入藕粉白浆中,表面再淋上一层糖桂花,上笼屉蒸上一刻即可,雪白晶莹,味道香甜。
叶泽弘不爱甜食,只略略尝了一点,其余的尽数进了卫景衡的腹中,一甑糖糕吃完,计策也基本上议定好了,无非就是找人在陈瑾年面前表演一出欺凌女子的戏码而已,那恶霸是卫景衡在王府侍卫中挑选出来的,武功高强,为人也十分警觉精明,如果陈瑾年对他使什么手脚,相信不难察觉。
至于那被欺凌的女子,因为没什么危险性,叶无双跃跃欲试想去过一把戏瘾,被叶泽弘一口否决:“别忘了他已经认识你了。”其实叶泽弘并不相信陈瑾年会是凶手,他相信从诗文中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品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觉得两人挺投契的,在许多事物上的看法都颇为一致,之所以参与他们的计划,一为看着这个妹子不要胡闹,二来也是想他们早日打消对陈瑾年的疑虑,毕竟他还是一个挺合适的妹婿人选。
“小姐,要不让奴婢来吧?”谁也没注意到一直站在一旁的甜雪眼中露出热切的光芒。
“你?”叶无双惊讶地看着甜雪。
甜雪兴奋地点头:“奴婢从小就觉得,如果能在戏台上扮演一段段不同的人生,那是多么开心的事啊!小姐,您就给个机会奴婢一尝岚愿吧!”
叶无双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每年我过生日你们都要给我扮一场嫦娥奔月呢,敢情这都是你的主意啊!看来当初你爹就应该把你送去戏班的,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成了台柱子了。”
这么说就是定下来了,为了以防万一,卫景衡还特地把那侍卫叫了过来先排练一下,甜雪太过兴奋,又担心自己不能做好,结果用力太过,反而次次出错,不是说错台词,就是动作不到位,看得叶无双一边打呵欠一边道:“看来你爹没把你送去戏班还是对的,不然的话指不定还没练出来就被打死了。”
说得甜雪都快要哭了,还是那侍卫好心:“不要紧张,我陪着你慢慢练。”
事不宜迟,第二日几个人打探清楚了陈瑾年的行程安排,卫景衡便进宫去知会了太子一声,人家说好了要参加的,总不好撇开了人家独自行动。叶无双为此非常郁闷:“你说太子他老人家怎么这么闲啊!”又对着镜子担心地细看自己的脸:“老往脸上抹这个东西会不会对皮肤不好啊!”
没办法,只盼太子是一时新鲜才跟他们混在一起,无论如何总要瞒过选秀再说。
其实他们的戏码非常简单,叶泽弘假装在街上与陈瑾年偶遇,然后找个借口带他路过一个偏僻的小巷,在小巷内目睹恶霸欺凌民女。
经过一夜的排练,甜雪表现得非常敬业,那恐惧绝望的小眼神,让躲在一旁作壁上观的叶无双在心里点了个赞,不愧是从小立志要当演员的,演技不错!太子、卫景衡和叶无双三个在附近的民房里征用了一间房子,从二楼的窗户里外下看,巷子里发生的暴力案件尽收眼底,陈瑾年要搞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三个人一起挤在小小的窗缝里朝外看,自然免不了靠得极近,呼吸可闻,太子不经意地一转头,发现叶无双耳后的肌肤与前边截然不同,晶莹白嫩,不由感到奇怪,刚想出声相询,不妨卫景衡从叶无双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挤进他们两人的中间:“这个位置看着清楚点。”
叶无双有点不耐烦地挪了挪身子:“就你多事。”
“住手!”叶泽弘大喝一声,冲了过去,按照剧本,接下来是叶泽弘与那扮演恶霸的侍卫装模作样地过上几招,然后恶霸被叶泽弘制服,捆了扔在一边,然后叶泽弘去照顾受了惊吓的甜雪,留出空间给陈瑾年去对付那侍卫,躲起来的几个人就可以仔细观察,他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可没想到陈瑾年的动作比叶泽弘更加迅速,“呼”地一下就冲到两人之间,把叶泽弘护到了身后,那侍卫被唬了一跳,一时收势不住,打出的一拳就那一拳就实实在在地打在了陈瑾年的身上,由于冲力太大,连同陈瑾年身后的叶泽弘也一起倒在了地上,那侍卫目瞪口呆,可戏不能不继续演下去呀,只好狂妄地笑:“哈哈,哪里来的臭书生,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两重,居然敢来坏爷的好事,看爷不收拾你!”少不得装模作样地又要打上几下。
没想到那陈瑾年竟是不要命般地护住叶泽弘,眼看这戏就要无法收场,卫景衡只好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充当从天而降的大侠,三下五除二把那侍卫给制服了,拉起叶泽弘:“你没事吧?”顺势扯着他一起去看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甜雪。
因得了卫景衡的嘱咐,叶无双与太子两人仍在呆在楼上,重新把窗户掩了起来悄悄往外看,只见陈瑾年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看了一眼被卫景衡扔在地下的侍卫,又抬起头状似无意地朝这边望了一下,虽然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叶无双还是吓得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不小心就撞在了站在身后的太子身上,太子常年习武,胸膛自然坚硬,叶无双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道歉,太子却浑不在意:“你跟卫景衡很熟?”
叶无双留意着下面的动静,随口答道:“算是吧,家父外放广州的时候,世子曾在臣女家住过一阵。”
“哦!”太子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虽然他认识叶无双的日子不长,也可以看出这姑娘单纯直爽,跟自己这个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堂兄性子倒是挺相投的。突然又想起那天惊鸿一瞥的美人,这两天他把宫里都翻遍了,也没找着那个所谓的宫女,实在是让人心有不甘。
再看时底下的事已经解决了,欺凌民女的“恶霸”被官差给押了去,那“民女”也被人送了回家,卫景衡借口找叶泽弘有事,带着他离开之后又悄悄地回来尾随陈瑾年而去。
叶无双回过头来双手一摊:“太子殿下,这儿没什么事了,您回宫去吗?”
“就这么完了?”太子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叶无双,昨日听他们说要想办法钓出杀人凶手,还以为是什么惊险刺激的事,没想到就看了这么一出不怎么高明的戏,“我不回去,你陪我去逛逛吧!”
叶无双想了一下:“那臣女带殿下去找个酒楼吃点东西,顺便等哥哥他们回来,看看事情的后续发展如何。”
太子点点头:“也好,在外面不必太过拘礼,你便像唤卫景衡一样唤我景瑜哥哥就行了。”
“臣女不敢!”
“我不想暴露身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景瑜哥哥!”太子的心里一下子舒畅起来,眼前的女子嗓音甜糯,笑容甜美,细看之下其实她的五官长得极为秀致,让人看得十分顺眼,看得久了似乎那黑黄的脸色也并不那么可厌了。
卫景瑜觉得,很久没有在一个女子面前感到如此自在了,那些靠近他的女子,无一不是各怀目的,矫揉造作的嘴脸实在让人生厌,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自己胃口的,又做得一手好菜,如果这不是卫景衡惦记着的姑娘,他还真想把她弄进宫去。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的进了宫,恐怕两人之间的相处就不能如此轻松了,想想还是作罢。
两人下得楼来,发现气氛不对,太子出行,自然免不了明卫暗卫地一大堆,太子吩咐了不要扰民,所以那些人也只是静静地守在一边,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戒严。
他们征用的这户人家姓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