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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逢君殇流年+番外 作者:玖珘(晋江2012-10-04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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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将神医张机的医术赞夸的神乎其神,害的我对日日前来请脉的医工冷眼以对。孙权平时甚少夸人,一旦经得起他真心说个好的,必得是个名垂青史的人,何况张机被是他称之为神。可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三国历史上有位叫张机的名医,听过的只有华佗。我的好奇心愈来愈重,直到神医来到我的面前。
  好吧,那位张机的确是与华佗不分轩轾的名医,因为他字仲景,对,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伤寒杂病论》的发表者张仲景,当真是担得起神医二字。古人的赞词算是死板的,现代人对张仲景的看法,可不止是神医二字,什么鼻祖、里程碑、医圣。神医不过是天女散花的一朵儿。
  张机一如普通医工般严守男女之妨,自信地隔着屏风悬丝诊脉。孙权早早地结束了议事,陪在我身侧。
  “我夫人的病可否根治?”张机才松了手,孙权就迫不及待相问。
  “以老朽的医术修为,可尽力一试,夫人贵在年轻,又正值夏日,万物勃发,是调理身子的好时候,只是如今夫人怀有身孕,怕是要耽搁了。”
  我的脑袋轰得一闷,心也是漏跳了半拍,只是感觉有一双手顿然与我十指相扣。我能够痊愈!我和他有孩子了!两个从天而降的惊喜在我的世界炸开,搅得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手只是死死抓着对方,不住地颤抖。
  “大夫可需为我夫人再诊治一遍,这几日医工接连诊脉,从没提过有孕一事?”我能够感觉到孙权手指的颤栗,那是初为人父的紧张可爱。
  “老朽在长沙坐堂,期间诊过不少喜脉,断然不会有错,胎儿尚不足月,夫人脉象又弱,府中的医工许是甚少接触孕妇,一时诊不出也是有的。”张机云淡风轻的谈吐,那样自信悠然,尽显名医风范。
  孙权绽出笑容来,脸色微微泛红,激动道:“张大夫的医术自是信得过的,只是我夫人体弱,又有顽疾在身,初有孕时都怪那群庸医,所开的不少是虎狼之药,恐对胎儿有损。万望张大夫留下亲自照拂我夫人,权感激不尽,但凡所求,定当竭力满足。”
  我自是了解孕妇不能乱吃药的,在现代很多孕妇在不知情下服食感冒药而无奈放弃了做母亲的资格。而我有孕期间,算得上是药不离口,若不是孙权的提醒,我差点疏忽了。我的母性被瞬间激发,亟亟央求道:“求张大夫留下来救救我的孩子,我哪怕是病死,也再不吃那些药了。仲谋,你把张大夫的坐堂搬来,再把他一家好生安顿,只请他助我保住我们的孩子。”
  “这几日我要好生研究夫人所服之药是否对胎儿发育有损,病人我既然接下,就断然没有弃之不顾的理,吴侯放心,坐堂可暂交我徒儿打理,我会尽
  全力医治夫人的。”
  张机豪气云天的仗义执言深深感动了我,我仿佛溺水之人抓到浮木,握住了唯一的希望,灿然的笑了笑,心稍稍安定下来,“那就全仰仗张大夫了。”
  我和孙权异口同声说,我们同样的语重心长,只为热忱期待一个小生命的降临。
  张大夫来后,我的汤药断了,换成一杯杯药茶、一道道药膳。一俯一仰,日复一日,伴随着齿颊留香,我的身子松快起来,一如身体健壮的女运动员,恶心感也得到了很好的压制。
  孙权抽出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多,对我宠溺的连尚香也直呼看不过去。我浸淫其中,深感幸福知足。孙权时常抚摸着送我的四叶草戒指说:“若水真对不起,我本想给你一个婚礼,可现在你的身体哪里经得起,我保证,等你病愈后,一定给你一个全天下最隆重的婚礼。”
  我含笑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只愿和你厮守在一处,你待我的心意如初。我现在病怏怏的,着实不好看,等我恢复健康了,再做你的新娘。”
  由于母体孱弱,又受之前药物影响,我总担心孩子的健康,直到怀孕四个月的第一次胎动的来临,我悬起的心才算放下。孙权再体贴入微,也不及母体与孩子的紧密相连,我对孩子健康的牵挂担忧,无人能够体会。
  铜鼎袅袅吐着烟雾,孙权与鲁子敬在太初宫内谈论政事,他见我精神尚可,便把我带在身边,由得我慵懒的斜卧在虎皮榻上翻着书页。鲁子敬强烈建议孙权加紧操练陆路部队,刘备曹操终有一日会成为江东的心腹大患。
  孙权自是懂得其中利害,缓缓吐出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我在他眼里看到了霸者的雄心壮志,不屈于人下的睥睨豪情。
  鲁子敬走后,孙权换了身常衣就随意落座在了我的虎皮榻上。正值深秋,他的玄袍领上嵌着一圈精致的白狐皮毛,愈发衬得他英姿高贵。他取走了我的书本,俯身亲吻了我的眉心,喃喃道:“幸苦你了。”
  我娇嗔道:“这才头四个月,将来有得苦受呢。”
  孙权拥起我,悠然一笑,“大夫说,三个月后,就可以……”他轻吻我的唇,辗转至脖颈处时,呼吸已渐渐急促。
  我留着一份神智,侧了侧头,笑道:“我不从。”
  鼻子被他一刮,耳畔传来他清朗的嗓音:“怎样你才肯呢,我可是忍得好幸苦。”
  我眼珠骨碌一转,想起现代的一个脑筋急转弯,悻悻道:“刚才你说一山不容二虎,我听见了,现在考考你,在什么情况下,一山容得下二虎。”
  孙权半个身子欲起,忽的又覆压下来,咬住了我耳朵上悬着的相思红豆耳坠,呢喃道:“一公一母的时候。”随即拥住我,暴风骤雨般的吻落下。
  现代
  的谜语岂是能难倒孙权的,我无奈地缴械投降,旋即坠落入云雨中,叹道:“你答对了!”
  


☆、养子

  “你喜欢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是我们的孩子。”
  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家庭和乐,平凡如斯,却堪称天伦,当我身临其中,才感受到爱的伟大。
  如我林清影在现代的年龄,也该是毕业后和心爱的人结婚生子,而我以张若水的身份,也过上了平凡幸福的生活,我真心充满感恩。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孕期的女人多愁善感,我常常为了花开花谢而伤心落泪,孙权耐心地开导我,丝毫没有厌烦我的无理取闹,我沉浸在幸福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今日的雨势很大,晨起至黄昏还未减弱,摧的人昏昏欲睡,“午后把脉时,张大夫说我怀的是个女孩儿,早听人家说起过,医术高超的大夫能凭脉象辨别胎儿性别,想来是真的,我也总感应到,腹中是我们的女儿。”
  “女儿,我们的女儿,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若水,我来为她取名字可好?”孙权本是伏在我的腹部,一下子兴奋地坐起,取出大狼毫,挥毫泼墨起来。
  一方浅蓝色的绢帛,上面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全”字,亦印上了他的私印。
  大气磅礴,力透纸背。
  “‘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女儿的封号就定这个‘全’字。意在希望她拥有一个全然完整、纯粹明快的人生。至于正经的名字嘛,出生之日再定也不迟。”
  孙权说的意气风发,我也仿佛看到了自己美满静好的未来,欲语泪先流,“完整、纯粹,多美好的期许啊,可是……”我的心仿佛被针刺扎,痛楚无可遁形,“张大夫辨别了我之前服用的那些药,诚然对胎儿有损,胎儿恐先天不足,怕是担不起你精心取的封号了。”
  由于母体孱弱,又在初有孕时服食了虎狼之药,即使张大夫的医术冠绝天下,也再难回天,当张机对我说孩子可能早产,先天体弱时,我痛苦心悸的仿佛被人剖成了两半,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孙权的手死死捏住绢帛,仿佛要把女儿的命运握入自己手中,忽的抬头,闪过一丝孩子般天真的笑容,道:“母亲说过,贱名抗命,武帝小名刘彘,宣帝刘询流落民间时曾用名病已,他们都是建功立业、功德绵延的天子,我们的女儿取个随意唤的小名,定可保一世长安。”
  他眼里的期许迫切,令我不忍辜负,他尚且有如此大的信心,我身为母亲,又怎能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丧失信心。
  “你取的封号太好了,贱命便由我来取吧,记得你曾笑喻我俩是一对共存一山之中的老虎,那我们的女儿小名就唤作大虎。”
  孙权眼里闪过一丝惊疑,淡淡的,却充满了趣味,“这个名字,好像还不够……”
  我莞尔一笑道:“虎虎生威、
  生龙活虎,那可都是形容男儿的,女儿叫大虎,这母老虎的震慑力,可一点不比“病已”、“去病”什么的差哦。”
  “好,封号为全,小名大虎,我们的女儿定能逢凶化吉,顺遂安康。我们是容于一山的二虎,现在又有了大虎,若水,什么时候能为我再生一只小虎呢?”
  孙权笑着拥向我,我畅快的笑声盈盈,轻捶他的肩膀。
  正是笑闹间,太初宫的门忽的大开,谢氏云鬓纷乱,裙裾濡湿,怀抱着一对婴儿跪在了孙权面前。
  我瞧她被大雨淋得不甚狼狈,便取了干布为她擦拭,两个白白胖胖的男婴啼哭不止,显然是被雨水呛着了。
  谢氏立起后,行了个礼,仍是不肯放下怀中的一双孩子,怯怯道:“原是我唐突了,今日我去甘露寺进香,祈求妹妹能顺利产子,刚刚祈祷完毕,便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静玄大师说这是寺里新收留的弃婴,是对孪生兄弟,我一见着就觉得与这孩子有缘,便擅作主张把他们领了回来。求吴侯恩典,让我的下半身有个依靠。”
  “孤尚年轻,你就领了两个孤儿回来充作孤的儿子,岂不惹得外人笑话。孤若是认了他们俩,那岂非算作孙家长子,原是外姓孩子,不知根知底,万一是个狼子野心的,叫孤如何顺当地教养自己的孩子。”孙权态度冷漠,眼神一丝也没落到那两个孩子身上。
  我是知道孙权对于子嗣纷争之事一向是看的很重,否则也不会极力排斥接绍儿回来,免乱了根基,更何况如今是两个孤儿,还要算在他的名下,更是难上加难。可我对谢氏心存愧疚,总觉得我对孙权的占有是建立在剥夺她自由之上的,既然有此机会缓和我的愧疚,何不顺水推舟?谢氏已猜想到了自己孤苦一生的命运,遂带了两个孩子回来充作自己所生,否则漫漫余生,她该如何活下去?
  我上前抱起其中一个男婴,白嫩水灵,已生出了几颗稚牙,婴儿的腿抵着我的肚子,愈发触动我的母性情怀,我含笑道:“我喜欢这一双孩子,若水与谢氏一同求您,留下他们吧。一则、孩子原是为我祈福时遇上的,那便是天赐的缘分,二则、张太医说过大虎先天不足,如果有这双健康的孩子护着,胎气定会旺盛,三则、惜柔姐姐恕我心狠,曹操总以丞相身份要求吴侯遣送质子去许都,若是到了拖不得的时候,养子总比亲子牵挂少,吴侯说是与不是?”
  我定定的看着孙权,前两点原因不过寻常,但这第三点,本是我说的违心话,因为唯有关系到政治,孙权才会回心转意,重新审度此事。
  显然,他已经默许了,细细打量了两个孩子许久,笑得促狭道:“大的叫孙登,小的叫孙虑,既留下了,好好教养着,我瞧孩子
  的额发生的高,很是有慧根呢。”
  我嫣然一笑,抚着自己的肚子,心想着孙权虽可以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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