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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挣脱不开,只觉身上的千金般重,压得喘不过气来。
终于站稳了脚,梁煜轩脖子往后缩缩,与宝儿面对面的对视着。
身子猛的一颤,眼中满是惊喜,忽的又暗下来,“你怎么长得那么像宝儿?害我差点以为真的就是,呵呵!”
说着说着,梁煜轩扯着嘴角,苦笑,虽是看着怀中的人,视线仿佛不是落在他身上。
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分外诱人,晶莹带着亮光,仿佛就是在召唤自己。
梁煜轩不管不顾的,凑近了脑袋,二人面部距离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印上去。
宝儿恼火不已,猛地踩了他的脚,梁煜轩吃痛,手中的力道减轻,宝儿伺机一推。
压在身上沉重的人生生被推开了,整个后背撞在门上,反弹回来,趴倒在地。
“梁煜轩,你睁开眼看看!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宝儿撕心裂肺的大声叫喊着,眼中盈出泪水。
地上的人缓缓抬起了头,身上的疼痛,让酒醒了大半。猛的甩甩头,甩掉了眼中的迷蒙,屋子十分陌生,不是自己的房间。
华贵的屋子中间站在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衣裳有些凌乱,让人心生怜悯。
再往上看去,梁煜轩呆住了,睁大眼,长大嘴,身上动作就这般僵住,再不能动弹一下。
此时的宝儿多么柔弱,多么无助,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宝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问我?我问谁去!”宝儿冷笑一声,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梁煜轩这才是你的本性吗?贪婪而虚伪,想得到的东西,便要想尽办法,哪怕是毁了它!
“我。。。我真不知道?”梁煜轩急忙解释,自己这么喜欢她,怎么可能做出这般无耻的事情。“宝儿,你相信我吗?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种人吗?”
“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可是照现在这境地来看,梁煜轩,你还想解释什么吗?”宝儿孑然一身,高傲的站在匍匐在地的梁煜轩面前,那一丝冷淡的笑容,让他的心针扎般疼痛。
是啊!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还能解释什么呢?方才那一丝情不自禁也成了禽兽的行为,自己终究还是伤了她!
“对不起。。。”虽然知道这三个字没有用,但还是想说。
宝儿摇摇头,不再说话。
人性总是存在善与恶,平时表现的都是善,一但恶的一面迸发出来,那么以前的好全都会被磨灭。
梁煜轩痛苦的低下头,趴在臂弯,身上那股痛劲早已散去,可心里的痛却愈发加重了。
宝儿仍旧站在原处不动,她早就做好准备,若是梁煜轩敢动手动脚,就一头撞在他面前,绝对没有一丝犹豫。
不知道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带起屋子里的帷幔飘扬,一片旖旎。
梁煜轩慢慢站起来,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脑袋一阵阵疼。几次手软了,险些摔倒。
宝儿就这般冷冷的看着。
“我送你回去吧!”说着转身,踉跄着去到门口。
“开门!”
“开门!”
“来人呐!”
握紧拳头猛地朝门上砸去,仿佛连带着心中的凄楚一并发泄出来。
屋子外边并没有人,那小厮将人带来后,锁上门,便回去复命了。
宝儿警惕的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是真是假,难道是为了骗取自己的同情,可他的神情又不像。
梁煜轩没有转身,只是侧过头,低声道:“屋外没有人,门也上锁了。你进里屋吧!我就守在这里,若是有人来,我立马叫你,简爱那个你送回去。”
声音不再是颤抖、激动、彷徨,平平淡淡,听不出是什么感情。
宝儿就这般看着,也不回话,更没有照做。只是往后退了几步,靠着一块雕龙画凤的屏风,慢慢蹲下,抱着双腿。两眼无声,望着大门方向。
梁煜轩一直没有回头,专心的看着门外,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蹲下身子。
夜十分漫长。
东边厢房内,二夫人李氏正一身*的趴在梁振鹤的肩上,媚眼如丝,嘴角一抹娇俏的笑容。俨然一个二十几岁的俏佳人,哪里像已经孕育一个女儿的母亲,看来梁老爷子这般宠爱她,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老爷,你说大少爷现在怎么样了?”
娇滴滴的声音传到梁振鹤的耳中,心头直痒痒,伸手抹了一把她的小脸儿,“自然是一番*之乐,此时正享受着呢!”
李氏微微耸肩,似觉着有些痒,“咯咯”直笑。
“那就要恭喜老爷了,添个儿媳妇,还带着这么大的嫁妆!”
“还不是要谢谢你这个小可爱出谋划策!”想着那铺子不久便会落入自己怀中,梁振鹤欢喜极了,心里乐开了花。猛的将怀中人搂过来,压在身下。
一室的春光无限。
☆、第一百四十二章 在梁府
万籁寂静,整个小镇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中。
此时东街中心的福宝园茶点站却灯火通明,以朱武为首,其余人皆大堂站立,福气接到消息也赶紧赶过来了。
“福三儿,查得怎么样?”朱武沉着脸,询问道。
方才已经召集人马,周边轮着搜索,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能够这般快速逃脱,定不是一般人。朱武立马想到了上次那个刺客,他武功高强,手段甚是凶狠。倒宁愿自己猜错了,不然可就麻烦了。
“小的已经将铺子的伙计都盘查过了,发现少了一人。”福三儿不敢怠慢,立马禀报。
“少了谁?”浓眉一挑,上前一步,追问道。
“那伙计是昨儿才来的,叫石头。今儿正好轮到他当值,走之前还交待了两句,回来便不见人影。其余伙计也说没见着他,不知道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就怕姑娘的事儿与他有关。”
“石头?你可知晓这人?”铺子的事儿,朱武一向是不管,至于来了谁,走了谁,更是一无所知。转头问向身边的福气,除了姑娘,他算是福宝园顶大的了,所有事情都得经他之手。
福气低头思索了半天,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机灵伙计的模样,“确有此人,昨日才进铺子。这几日茶点站生意太好,接姑娘命令,再招几名伙计,那日前来的便有他,我瞧着机灵,就留用了。该。。。该不会真是他吧?”
福气瞬间慌乱了,姑娘要求对每个进铺子的伙计身份排查清清楚楚。那日实在是脱不开身,便想着先留用,后身份归档。
若真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害了姑娘的话,福气真不知道有何颜面去见大牛、玉芬,有何颜面面对父老乡亲。
福气的悔恨和慌乱。朱武看在眼里,此时不是追究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到姑娘的藏身之所。拖得越久,就越危险。
“先别着急。勿自乱阵脚,你先去查清那石头的身份,住在哪里,与谁接触过!若是有可疑之人,我便派然抓回来,仔细盘查!”
“是!”福气信誓旦旦,此时朱武就是让自己豁出命去。也不会有一丝犹豫。应声后,立马出门去了。
“朱兄弟,我能做些什么?”身后的胡章跨步上前,摩拳擦掌。也想为营救姑娘出一份力。
朱武转头看了看这个白净书生模样的胡掌柜,以及身后露出担忧神色的丫鬟,摇摇头。
“你二人就待在此处等候,为防姑娘自己走回来了,到时找不到大家。”
众人都知道这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愿意相信宝儿没事,只是走出去了,立马就会回来。
时间缓缓流逝。。。
道路上是一片潮呼呼的露水气味,树影子渐渐的淡了,星斗渐渐的少了。天空渐渐的高了。
初醒的早晨是美丽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在大地上,万物也随着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身上而苏醒了。
奔波一夜的人们陆续回来,每个人都败丧着脸,面色透着浓浓的疲惫。
大家见面也都是难过的摇摇头,并不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屋子里惟有朱武神色淡定,他不能乱,然也是上过战场的,那份定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拟。他在等,等最后一丝讯息。
就在大家无助叹惋之际,一道人影晃过,带来一丝清风。等回过神来,竟发现朱武身边站着一黑衣劲装男子,瞧那周身气势,定不是等闲之辈。
福气与福三儿等人,揉揉眼睛,真是没看错。难道是太累了,看晃了眼,怎没见那人进门,就似一阵风飘了进来。
黑衣男子探着身子,低声向朱武说着什么,只见朱武的脸色越来越黑,像是愤慨不已。
“啪!”
手猛的朝桌上拍了一掌,那楠木圆桌瞬间支离破碎。
让众人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姑娘身边的侍从武艺竟这般高强,夜里沉稳的指挥,由于焦急,竟没有察觉。
“姑娘被关在梁府!”极力压抑着熊熊怒火,一字一句道出来。
“什么?居然又是梁振鹤这个老匹夫!”福气首先愤慨,梁家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惟有他最了解。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将姑娘屈居在合盛,惟他所用。前几日梁振鹤上门求和未遂,只怕就因此心生报复,将姑娘掳了去。
福气又是气愤又是懊恼,自己怎么早先没想起来呢!都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姑娘有没有事儿。
胡章与莲香则是一脸不解,他们并不知道个中缘由,听说姑娘有下落了,心里也是一阵欢喜。
“还等什么,咱们冲上门去要人!若是他敢不放人,就报官,抄他的家!”福三儿大大咧咧,愤愤不平。
梁家在镇子上也算是大家了,竟能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不是君子所为。虽不知道他的目地,却也知道姑娘貌美,莫不是那梁老爷子迷上了?想老牛吃嫩草?如此,那真是丧心病狂!
“就是!就是!”
“咱们铺子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不成!”
“姑娘待咱恩重如山,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她救出来!”
“还等什么!兄弟们,抄家伙!”
。。。
众伙计愤慨不已,他们的想法也是与福三儿一样,个个奋起,打算冲进梁府要人。
“站住!”朱武大声吼道,那气势将众人镇住了,“你们这是胡闹,还没进门就被人家哄出来了,谁送谁见官还指不定呢!”
朱武沉重脸,心中却担心不已。梁家一心为财,便想将姑娘这棵摇钱树种到自家院儿里。无奈姑娘抵死不从,还逃走了,只怕梁振鹤不会罢休。
姑娘身后有将军撑腰,那梁振鹤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可这般做法究竟是为何,难道他真不怕死?
梁振鹤、宝儿、梁振鹤、宝儿、梁煜轩。。。
不好!梁煜轩!
那老匹夫一定打着这般龌蹉的主意,若是姑娘与梁煜轩生米煮成熟饭,还不乖乖就范,漫漫长夜,只怕。。。
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你们在此守候,让铺子照常营业,切不可泄露姑娘被害的半分消息,如有违背,下场就与这圆桌一般!”
语气说不出的凶狠,让人毋庸置疑,倒是有几分亓炎晟的味道。
朱武马不停蹄,带上几个黑衣人,直奔梁府。
来到后院儿,弃马,施展轻功,翻墙而入。
其中一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其余几人心领神会,一致朝某处奔去。
越往里,发现暗处竟有人,人还不少,将正中的屋子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几人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寻找突破口。
这时,屋子前的小径走来一群人,瞧那衣着,花红柳绿,甚是贵气。不就是梁振鹤与他那两位夫人吗!身后还有一群丫鬟、小厮跟随,排场甚大。
走到门前,众人停下脚步,梁振鹤示意身后的一名小厮上前,把门打开。
那小厮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