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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就是这个感觉,那颗心就是自己的,好像是已经被掰开一样,大滴大滴的血在流失。
怒瞪着大胜,乐乐的火气直涨不消,他是成心的
阿信轻咳一声,提醒乐乐注意仪态,同时冷冷的往大胜那边瞟了一眼。
就算是有阿信的提醒,乐乐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那股,因为朋友背叛的怒气,用力拍着桌子,“以后你要记得,不准再去陈家嫂嫂,陈家媳妇的摊子买包子,买谁的都行,就是不准光顾她,照顾她的摊子。”
“好啦”阿信轻声呵斥乐乐一声,接着对大胜说道:“你先下去吧。”
声音冰冷的,如同寒冰一般,大胜一缩脖子,立刻就消失在门口。
“我……”乐乐委屈的嘟嘴看着阿信,自己都遭受致命打击了,他还来呵斥自己,还有没有人性了?
阿信没说话,只是坐到她的身边,开始乐乐还自己坐在炕边,心里憋着对阿信的不满,可是想着大胜的话,那股不满很就快又转化回去。
没有任何的信号,前一秒还气乎乎的乐乐,突然转过身,一把搂住阿信的胳膊,“阿信我好委屈。”
对于乐乐多变的情绪,阿信见怪不怪,揉揉她的头,“不就是个包子摊吗?为了包子摊掉眼泪,丢人”
用力拧,用力掐,用力的抹眼泪,乐乐顾不上最后洗衣服的人是她自己这个事实,不服气的寻找一切机会反击,“你才丢人呢别人占你家的便宜,你不想着把人赶走,把便宜抢回来,还说风凉话,道歉有什么用?交涉有什么用?声明又有什么用?”
什么道歉,什么交涉,什么声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谁道歉。握住乐乐作乱的手,“这都浑说什么呢?”
手被握住了,乐乐一头拱进阿信的怀里,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
头发会不会弄散,弄乱?谁管
总之,现在她首要目标就是要发泄,要发泄自己那股子不满之情。
发泄之余,乐乐还不忘带着哭腔抱怨道:“我之前就要做,你不让,现在好了,想做也做不成了。”
阿信实在是没招儿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小泼皮,好在她只招惹自己,不像狗儿娘那样丢人,无奈的随口哄道,“想做就去做,谁还管你不成?集市那么大。”
“就是你管得我就是你不让我做而且现在人家的铺子先开起来,我再去做,失了先手了,先手你懂不懂。”嘴上说着,乐乐在肚子里骂起欧阳瑁了,什么都知道往在里搬,连太监、小妾、姨娘都搬了,怎么就不知道把知识产权法也搬过来,怎么就不知道教教这里的百姓们,什么是羞耻,什么是反盗版。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乐乐终于将心中的郁闷之气宣泄一空,自己跑到厨房里,用凉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散开,梳顺了,随意而简单的挽在脑后。
再进屋,坐到阿信的对面,刚才哭过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像一对儿兔子的眼睛,圆嘟嘟的脸,不再像一只大苹果,因为用凉水洗的,而格外的苍白,没了平时那份活力,看得阿信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乐乐接过阿信递来的热茶,双手紧紧的捂着,感觉暖和过来了,才贴到脸边,薰了薰脸,“你别生气,其实这事儿不能全怪你,如果我当初一直坚持就好了。”
阿信嘴角微微勾起来,他自己明白得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做买卖的,只是这话再也不能说得那么直接了,得诱导
牵着乐乐的手,阿信拍拍肉肉的、软软的小手,轻声问道:“媳妇,你说陈家那个摊子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72。 赔偿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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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包子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乐乐立刻来了精神,眼睛放着贼光,小声嘟囔起来,“咱们给她往少里算点儿,二十个包子至少赚三十文钱,也就是一个包子赚一文半,马家铺子那里挺热闹的,一天至少能卖出去五六百个吧,就算五百个,”食指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算得飞快,“一天应该是七百五十文,再刨去各种费用,应该剩下五百文,一天五百文,十天五千文,一个月一万五千文钱,也就是十五贯。”
一句话的工夫就算得了?阿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得可真快呀
阿信心中吃惊不小,他可是学过算学的人,不用算盘,就是他也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压下心中的吃惊,阿信搂着乐乐,“咱们给他往多了说一说,就算是一个月二十贯好了,也就是二十两银子,媳妇,我给三少爷送两趟信就有了,何必要你这么辛苦的去赚钱。”
明明很正常的话,偏让他说出了暧昧的味道。
“这不一样”乐乐急忙打断阿信的话,一脸正面看着他,“你知道,我急着赚钱是为了我娘,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来养我娘,而且我娘还是被休的。”
就算是中兴王朝女人的地位比乐乐知道的历史中的地位高,但被休弃就是被休弃,这样的女子始终是被人瞧不起的,甚至街坊邻居都会以她为耻,人人都会选择绕着走,所以乐乐也不想给阿信找麻烦。
顾氏之所以被休,是因为她,她一定要自己承担起赡养顾氏的义务来就好,不需要阿信掺合进来。
将乐乐抱到自己的腿上,阿信抬起乐乐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媳妇,那是我岳母,还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原因,岳母才有今天,我不管,谁管?”
且不说阿信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是这认真说话的态度就让乐乐觉得温暖无比,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破相又怎么样,家里穷又怎么样,只有他有担当,肯吃苦卖力,就什么都值了。
伸手捧住阿信的脸,乐乐想着上辈子看到的那些自*照片,仰着头,小嘴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阿信,“真的么?”
阿信的心突然一通狂跳,“当然。”摸摸乐乐的头发,又摸摸她的脸,阿信突然有低头一吻的冲动,“以后再不要哭了,不让你出去摆摊是我的错,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眼泪算什么,乐乐的眼睛里只剩下兴奋的光芒和小计算的得意,“真的?不准骗我哦。”
真是没救了,这个丫头不过,阿信心里却在窃喜,他喜欢这样的,真实、自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搂着阿信的脖子,乐乐用特别甜蜜的声音问,“那你打算怎么补偿?”
两颗光洁的额头贴在一起,阿信低声说道:“我去找三少爷,多给他送几趟信。”
这就叫补偿了?
他拿自己当什么人了?缺钱自己难道不会赚吗?
乐乐抬起头,眯着眼睛,一脸挑衅的看着阿信,将她的不满表达的淋漓尽致,阿信装做头疼的样子,揉了揉眉心,“怎么?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喽乐乐一把抓住阿信的领子,“这是补偿,那你准备怎么赔呢?”
“赔?赔什么?”
反手指着自己的脸,乐乐满脸的不敢相信又带着得意扬扬的笑,“你以为我的金豆子是白掉的?”
挠挠下巴,阿信懒洋洋的看着乐乐,“不白掉那你还想怎么?”
哟这是想赖帐?乐乐点点阿信的眼睛,“你掉一个我看看,只要你能掉出一滴来,我就不用你赔。”
一口含住乐乐的手指,阿信含糊的说道:“男儿有泪不……”
被阿信用火热的眼神看着,乐乐的脸越来越烧,用力的将手指拨出来,故做镇定的看着他,“甭废话了,掉不出来就说掉不出来,哼,因为你让我做不成想做的事情,伤心、委屈的掉了半天的金豆子,所以你得赔。”
“你刚才不是说这事不怪我吗?”
阿信的手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乐乐两手抓住那只不老实的大爪子,整个人坐在阿信的腿上,全靠他另一只手扶着腰才不会倒下去。
乐乐狡黠的看着阿信,“我说的是不全怪你。”伸出一只手指头,得意的强调道:“听清楚了没有?是不全怪你,全再说了,就算是不怪你,也在没不要你赔呀,只是我不怪你了。”
“歪理”将自己的小媳妇搂进怀里,用力的揉搓着,“媳妇儿,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也罢,为夫就勉为其难,今晚好好的赔偿一下娘子吧。”
还要来?这下乐乐真的炸毛了,从阿信的腿上跳下来,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少来”接着从炕柜里拿出纸笔,趴在桌子上画起来。
画废了几张纸,终于拿出满意的作品,递是阿信的面前,“看到没?看明白没?”趴在炕桌上,乐乐指着纸上的那条项链,“你用木头给我雕这样一个项链,做成了,我就原谅你,记得哦,就要这么粗的,别做大了,带上去刚刚到锁骨这里就好。要是做不成,哼哼哼,那你就得给我做助手,帮我做生意。”
乐乐一直都没有想明白阿信送给她的镯子是怎么做的,为什么木头还会编麻花辫,直到阿信明明白白的演示给她看,才弄明白,原来是用一块木头雕出来,至于出现两根的效果,那是用各种不同的小工具慢慢掏出来的镂空。
既然都能雕出麻花辫,乐乐相信阿信一定能再做出一条一环扣一环的卡脖链。
阿信皱着眉头看着乐乐画的样式图,“多长时间要?”
“二……”本来想说二十天,可刚刚说一个二字,就看到阿信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立刻改口道:“十天。”
十天,阿信敲敲桌子,抬头看乐乐一眼,“成,我要是做得了,你不能再动歪心思。”
嘻嘻,歪心思,可以被称为歪心思的事情很多,也有很多事情有若干个名字,不一定叫歪心思,乐乐爽快的答应道:“行,我不动歪心思。”
73。 最新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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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将乐乐还想做石榴露的话传到镇海候府,很快就有了回音,足足两大筐的石榴没几天就送了过来。
整整一个下午,乐乐都在忙着剥石榴籽,压石榴汁,两只小手染得红彤彤的。
阿信怀里抱了一堆衣服,撩开门帘走了进来,“媳妇,这些衣服放哪儿?”
这个男人真不错,有进步,回家就知道干活儿,甚至都不必自己提醒就知道天黑了要收衣服,乐乐冲着阿信摆出一个讨好的笑脸,伸出血红的小爪子晃了晃,手指在炕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床上,“放,放床上吧,我一会儿就去叠。”
“我帮你……”本来阿信想说我,我帮你叠,可抖开一件衣服,立刻一股海腥味儿扑面而来,阿信将衣服往床上一扔,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算了,一股子海蛎子味儿,你那些东西还要晒多长时间?”
毛病
吃的时候没见他嫌有海蛎子味儿,乐乐撇撇嘴,埋头碾石榴籽,头也不抬的说道:“这几天风大,干得快,我估计再有两天就好了。”
透过玻璃窗,阿信愁眉不展的看着挂在满院子的海蛎子干,下午遇见陈婆时,她还在说院子里太臭了,让乐乐赶快把东西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