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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挑挑眉头,依他的了解,乐乐对她这个外公还是很上心的,要是不乐观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悠闲的坐在这里,“那你还有心思吃包子?”
当生活陷入困境时,有人喜欢找来一个替代品,这个替代品就像一只美丽的汽球,可以换来美好的视觉体验,却不真实,随时都会飞走,就算是不飞走,也会轻轻一扎就爆掉。
乐乐口中的肉包子就是她的替代品,现在这个美丽的大汽球被阿信轻轻一碰,“嘭”的一声就爆掉了。
包子是好吃,可是再好吃也无法补充乐乐受伤的心情,把索然无味的包子扔回到盘子里,乐乐反身就扑进阿信的怀里,抡起小拳头一边砸,一边叫道:“我气得不行,吃个包子换个心情不行吗”
严总管是怎么办事的,阿信本能的就在心中骂开了。
那边小院的丫鬟婆子不是说都安排的妥当人吗?安排妥当了怎么还能把乐乐气成这样,阿信的脸阴沉沉的,待在外院的严总管莫名其妙的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心里不知道到底哪个地方出了差错,让他在丈母娘面前丢了面子,再加上乐乐在他怀里一耸一耸肩膀的样子,似乎是在哭,阿信的心立刻就乱了,“怎么了?怎么了?快跟为夫说说,谁给娘子气受了,说出来,为夫给娘子出气去。”
阿信不这么说好还,他这样一说,乐乐突然就觉得委屈的不行,鼻子酸溜溜的,豆大的眼泪立刻就跟不要钱的金豆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往下掉,“还能有谁,我姥姥呗。”带着哭腔说完,乐乐用力的拧了一下阿信侧腰唯一能拧起的部位,觉得不解气,又在他脖子上狠狠的来了一口,然后才又接上一句,“还有我娘。”
哈?阿信倒没觉得自己有多疼,只是觉得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年多没见,见面就给弄哭了?也不管惹乐乐的是谁,阿信心里的火气噌的就冒了出来,“她们说什么了?”
抬头看了眼阿信,乐乐张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实在是没法子说,太丢人了,在阿信一声接一声的催促下,乐乐不得不低声说道:“盛公公没跟她们说你是一王爷,可是她们也不是白痴,看这一路的阵势就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了。”
阿信点点头,心想大盛这事儿没办错,“然后呢?”
又催了好几遍,乐乐才不得不说道:“然后我姥姥就说呀,让我多长点儿心眼,把你看严实喽,可别跟我娘似的,家业全都便宜别人了,连儿子都便宜别人了。”
这是在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媳妇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呀,这个老太太,阿信恨的咬牙,却只能算了,好吧,看在她是为了乐乐着想的份上,阿信说服自己不去跟老人家一般见识,“还有呢?”
“还有…”一连好几个还有,乐乐低着头,玩着阿信的衣裳,就是没把话说完,一般情况下,乐乐不是这种人,她说话挺干脆的,除了想干什么坏事儿,或者真的难为情的时候才会这样。
很显然,今天的乐乐是属于格外难为情的情况,阿信坐到炕上,两个人并排靠在炕柜上,极有耐心的等着乐乐平复心情,然后接着问了一句,“还有呢?”
深吸一口气,长痛不如短痛,横竖都是痛,乐乐一口气说道:“还有就是说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把茶花让我给带过来,说茶花横竖都是自己家人,让她帮衬着我,她比我精明,省得我也吃了亏还不知道呢。茶花就是我表妹,你记得吧?”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说完后,乐乐脸红得厉害,两眼冒火的瞪着阿信,在她看来,一切的源头都是阿信这个家伙,如果他就是个丑木匠多好,就没有现在这些个麻烦事儿
都是他的错
蓝颜祸水
想了又想,阿信才想起个名叫茶花的表小姨子,长什么样阿信记不住了,只记住了她们母女俩贪婪的目光,当时她们还想打乐乐发簪的主意,心中不悦,阿信沉声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低下头,乐乐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回答道:“我姥姥。”
算盘打得可真响呀,阿信不满自己成为无知妇人眼中的香饽饽,可是,考虑到乐乐的感受,还是忍住了怒气,搂过自己的媳妇儿,揉揉她的头发,算是安慰乐乐受伤的心灵,“你母亲怎么说。”
提起自己那个娘,乐乐心里更来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娘说茶花不行,好吃懒做的,来了还不知道谁帮谁呢,然后,她还说,我姥姥说的对,与其等着你自己出去找,还不如我给你找,至少看在手心里,省得到处乱蹦哒,还说有钱人家,大户人家都这么做。”
当他是什么人了?跟自己那个老丈人似的?真是……阿信终究没好意思骂下去,再怎么说也是乐乐的亲娘,心说,他要是敢跟乐乐她爹似的,不用说自己这个媳妇儿又得跑没影了,越想越觉得可笑,阿信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她打算上哪儿去给你找老实的?”
“你”乐乐恨得直咬牙,受了刺激的乐乐还以为阿信是高兴才笑得这么yin。荡呢,感觉那个笑容真的是太可恶了,太讨厌了,太碍眼了,真想给他脸上真的划出道大疤来,伸手在阿信的脸上好一通捏、拉、掐,乐乐才觉得痛快,连之前在小院受的气也消了不少,然后才接着说道:“她说她去买几个小丫头,调。教好了再送过来。”
“你怎么说的?”这才是阿信关心的重点,如果说自己那个丈母娘说送丫鬟过来就送丫鬟过来,那么自己就得认真的给乐乐上一课了。
一撇嘴,乐乐气愤的说道:“哪里用我说,我娘刚刚说完,我姥姥就不乐意了,和她吵起来了,我姥姥说外面花钱买的人不知根不知底,还浪费钱,不如用茶花。”接着投进阿信的怀里,郁闷的说道:“我心情不好,拉着我娘问了她一句,问她是看不起你,还是看不起我。”
说的好有自己这个信王给她撑腰,无论跟谁,她都能这样有底气的说话,阿信差点就给乐乐鼓掌了,重重的在乐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阿信接着问道:“然后呢?”
抬头看着阿信,乐乐也觉得自己这回做得不错,至少腰板硬实起来了,嘴角一抿,带着点小得意说道:“然后我就走啦。其实我还特想问我娘一句,一厨子会调。教丫鬟吗?厨子调。教出来的丫鬟能用吗?”
瞅着乐乐得意的小眼神,阿信宠溺的揉了揉乐乐的头发,“那可是你亲娘,你这丫头真坏。”
“难道说你想用厨子调教出来的丫鬟?”本来是说笑的,可是说着说着,乐乐就认真了,瞪大了眼睛像只猛虎看兔子似的瞪着阿信,“是不是觉得别俱风味?”
这只兔子特别的大胆,被老虎这样瞪着,竟然还敢凑上去,笑道:“丫鬟就不用了,我就要一个厨子养的丫头就行了。”
222。 如果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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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如果没有你
厨子的丫头?
这个称呼挺好听的,很符合她劳动人民的本色,本来哭哭泣泣,觉得自己可怜又委屈的乐乐立刻破泣而笑,傻乎乎的瞅着阿信,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抓住阿信的脸,用力的亲了一口,“那你呢?你就是厨子的女婿。”很肯定的说完后,又笑着说道:“还是针灸师的男人呀?”
自己的媳妇儿可真漂亮呀,两只眼睛大大的,那么清澈、透亮,阿信点点乐乐的鼻子,自豪的说道:“我呀,是姚神医的男人。”
姚神医的男人?乐乐感觉脸有些红,神医这个名号骗骗别人行,骗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乐乐的虚荣心却是真的得到了满足,身体往后仰了下,乐乐抬着下巴看着阿信,好一会儿,“好吧,看在你这么渴望的份儿上,就批准啦”说着,乐乐在阿信的脑门的亲了一口,象征性的盖了一个章。
摸摸自己的脑门,阿信半点没客气,突然就将乐乐揽入怀中,热切的一个深吻,一阵急切的索取后,才缓下来,轻轻的吻着乐乐的脸颊,阿信叹了口气,真想一鼓作气的做下去,只是……,唉,“看来为夫要抓紧了,早一点成亲,也好早一点洞房。”说着,不老实的大手摸上了乐乐胸前那团柔软,邪邪的往乐乐的耳朵里吹了口气,“你说是不是呀媳妇?”
“讨厌”推开阿信,乐乐红着脸坐到离阿信远远的地方。
深吸了口气,阿信也收回自己的手,深怕玩大了自己收不住,轻轻的咳嗽一声,“说正事儿,以后你外婆和你母亲再找你说这些事儿,你就说王府的规矩大,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按照规定,如果王府缺什么人到内务府挑就行了,不可以自己从外面买人。至于你那个表妹…”阿信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轻笑,“你就当没听话,如果她们实在不识抬举,你不好拒绝,就推到我这边就行了。”
阿信这么说乐乐当然高兴了,这样以后她就会少受很多的折磨,只是,“那要是你万一,万一…怎么办?”
看着乐乐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又弄出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阿信怎么能不知道乐乐是在故意的气自己,索性就坡下驴,关切的往前探了探身体,认真的看着她,“万一什么?”
“万一……”万一了好一会儿,乐乐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天知道她为了不让笑意漫延到脸上受了多大的苦,现在她的脸就跟在醋里泡过了似的,酸得都快不会动了。
终于,乐乐将在她肚子里憋了很长时间的那句话问了出来,“万一你要是答应了可怎么办?”
没敢把乐乐拉得太近,阿信抓着她的手,怒气冲冲的说:“该打,你就对为夫这么没有信心吗?”
抬头看看房梁,乐乐一副最是无辜的样子,“那可不好说,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实乐乐想说的是,她以前对他很有信心,结果怎么样,上当了吧,受骗了吧。
大概没有人喜欢自己最不堪的事情总被提起吧,反正乐乐是不喜欢的,所以,这话在乐乐的嘴边转了三圈,最后还是被她给咽了下去,努力认真的看着房梁,就像那房梁上画着埋藏着巨额宝藏的藏宝图一般。
乐乐的身材是那种矮小,还带点微胖,全身上下哪哪都软软的全是肉,唯独脖子和锁骨能瘦一些,当她抬头看向房梁时,将脖子拉得纤细、修长,格外的诱人,阿信的喉头上下动了下,干脆将她拉入怀中,不敢太过放肆,只朝着她肩膀以上猛烈的攻击。
好一会儿,阿信将趴到乐乐的肩膀上,郁闷的说道:“你这个丫头没良心,非得把为夫的心刨开拿出来看看才算完?”
知道自己的玩笑有些过火,乐乐搂着阿信的腰,开始细细的亲吻阿信的脖子,就如同刚才自己被他亲吻时一样。
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了阿信的颈部,开始只是星星点点的火花,然后生成了火苗,最后干脆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深吸一口气,捧着乐乐的脸,阿信真的不敢让她再亲下去了,认真的看着乐乐的眼睛,说道:“乐乐娘子,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最近也没少听那些闲话,我想跟你说的是,不要去管那些无聊的人,你要记得,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你不光是救了我的腿,还救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