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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自己的胳膊上是不是扎着针,阿信伸手将自己的脸和乐乐的脸拉得特别近,轻轻的吻了一下乐乐的鼻尖,“娘子,你不知道,看到你每天认真的过日子,我真的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我太不是东西了。”
那就打呀客气什么
乐乐在心中疯狂的叫着,跳着,手里挥舞着一把大锤拼命的往阿信身上招呼,半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这一切都止步于她心中的幻想。
轻吻了一下乐乐的鼻尖,阿信就像是一个上了烟瘾,却只得到一个烟屁股抽的人,原本被理智压抑住欲。望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在心中猛烈的翻滚,好像是一只即将爆发的火山,好不容易才将所有的欲。望压制成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再一次落在了乐乐的鼻尖上,原本就充满磁性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忧郁气息,“只是那个时候再想把真话说出口,觉得特别的难,我怕,乐乐娘子,为夫怕呀,特别怕你会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就离我远去,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乐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忍了下来,阿信看了又是一声长叹,“娘子,你觉得我还是在说空话是吗?”
虽然阿信琢磨乐乐的心思挺透彻的,可是这一次是真的错了,而且是大错待错,离谱离到天上去了。乐乐琢磨的是阿信的胳膊,扎了那么多的针,还要乱动,一会儿有他罪受的,还是不要提醒他的好,就当是他欺骗自己收点儿利息好了,反正又不能出人命,也不会影响疗效的,顶多疼一疼,这样一想,乐乐越发的心安理得,听了阿信的话,更是不停的撇嘴,这个家伙太拿自己当盘菜了,谁稀罕呀。
因为有了之前的错误想法,阿信想都没想,就往下说道:“我父亲便是我们中兴王朝第二十八位皇帝,明宗欧阳临庄,我的母亲是纯孝皇后,现在的皇上是我的二哥。”
以前不知道,不懂被人骗也就算了,现在如果还不知道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乐乐都要鄙视死自己了,所以听了阿信的话,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那么坐着,脸被阿信捧在掌心,动弹不得。
“和其他皇子不一样,因为我是父皇和母后唯一的嫡子,生下来就倍受宠爱……”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乐乐听了一堂史上最幸福皇子的成长故事,听得乐乐心头火渐渐冒了出来。
在一个两辈都是爷爷不亲奶奶不爱的孤儿面前,说自己的幸福成长故事,这个家伙脑缺儿吧?就算是他不了解自己的上辈子,可这辈子那生活也算不上幸福吧,他就好意思这么炫耀?
很明显乐乐的眉眼间有了一丝的不耐烦,阿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什么错误,忍不住暗骂自己白痴,这几天一直都在犯白痴,“你别急,让我慢慢找来龙去脉说清楚,娘子,既然为夫决定要跟你把话说明白,我就不会再有一件事情瞒着你,耐心些,听为夫把这些事情说完。”
再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从皇子的成长史转换频道开始讲述皇上最宠爱弟弟幸福又苦逼的生活,“……就是因为那一次出使西月国,才惹下了这个**烦,我本来不想娶她的,可是她带来的嫁妆是太宗皇帝的手书,身为太宗皇帝的子孙,无论是二哥,还是我收回太宗皇帝的遗物都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才娶了她的。”
认真的看了阿信一眼,乐乐觉得这个男人果然很渣,明明是他去西月国跟人家的公主眉来眼去想偷人家的国宝,盗窃行为失败后,人家单纯的小公主贴上来,就成了麻烦?还是**烦?
那在他眼中,自己是什么?巨型麻烦吗?
“成亲三个月后,西月国来犯,为夫便带兵出征西月国,这一去便是五年。听说为夫刚走她便查出身孕,因为她是自己从西月国跑来中兴的,所以身边没有体己的人手,连奶娘都没有跟过来,虽然为夫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可好歹她也是为夫的妻子,就算不为了她,为了孩子也会多照看她一些,只可惜,当时为夫不在京城,而二哥也低估了那个毒妇的手段……”
听完这一段话,乐乐突然觉得自己很笨,一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有看透他这个烂人,他把人家的闺女拐走了,又偷了人家的国宝,难道还不允许人家来讨回公道吗?
还有,她的妻子身边没有体己的人,他这个做丈夫的不知道安排吗?至少要安排自己信得过的人选吧,还“为了孩子也会多照看她一些”,为了孩子?那可是他的妻子呀,竟然只是多照看一些,真是天性薄凉的人。
206。 虚妄小和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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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虚妄小和尚(下)
【谢谢月色微凉蓝烟渺同学的粉红票,十分感谢。】
【豆腐果然说大话了,这个月的全勤没戏了,真是气死人了。各位姐妹们,如果你们还没生孩子,一定要吸取豆腐的教训,怀孕的时候一定要多睡觉,白天晚上都得多睡。豆腐就是怀孕的时候没睡觉,老人跟豆腐说,豆腐还没当一回事儿,结果,问题出来了,小银子她哪哪儿都好,就是不睡觉,越到晚上越不睡觉,两只眼睛瞪得跟豆腐都有一比,精神状态那叫一个饱满,兴致那叫一个高涨,熬得豆腐都睏了,她还一点事儿没有呢,真是太痛苦了,经验呀,豆腐血的教训,大家一定要牢记。】
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还能不知道吗?特别是自己在自己小媳妇儿心中现在是几斤几两重,阿信可是了解的相当清楚。
知道乐乐现在看他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立看,只有三个字──“不顺眼”可阿信还真就没什么办法,毕竟孽是自己造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找谁都没用。
所以别说阿信现在不知道乐乐心中的吐槽,就是知道了大概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想着那位西月小公主遭受到的待遇,阿信本能的就联想到乐乐的身上,眼皮子突然一阵的狂跳,心神不宁的看着乐乐还有躺在炕上的小家宝,谁敢给他的小媳妇儿罪受他就把谁给剁了喂狗,谁敢欺负他儿子他就宰了谁,谁也不行,哪怕是那个老毒妇也不行
看着乐乐那张腊黄色的脸,阿信突然想到一点,京城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上自贵妇太后,下至仆妇六婆,个顶个的阴险狡诈,自己的小媳妇那可是单纯的很呀,随便骗骗就能信了的主儿,跟那么一群饿狠打交道还不把骨头渣都让人给吃了吗?
紧张的盯着乐乐的脸,阿信两手抓着乐乐的肩膀,格外认真的说道:“娘子,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我说的话,这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一定一定要记住,在这个京城除了为夫谁也不能信,特别是那位母后皇太后,还有那些个姓赵的,能离她有多远,就躲多远,还有她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人也不能靠近,那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姓赵的?姓赵的多了去了,个个都离远一些?乐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欧阳怀瑾身边的大太监赵一桶,不用她说出来,阿信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我说的是汝阳候赵威况那些小人,赵威况就是那毒妇的亲兄弟,他们家的人你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咱儿子也是,一定要让他们离咱儿子远远的。”
不满的动动肩膀,乐乐觉得阿信那大爪子简直跟鹰爪子有一拼,几乎都要把自己的胳膊给抓得脱臼了。肩膀不疼了,她才有心思想着阿信刚才的话。
母后皇太后?就是前几天说要见自己,结果自己的面没见到,她派来的信使倒是被阿信给弄死了,是那个人吗?
眼珠子转了转,乐乐虽然现在很不待见阿信,却本能的相信他的话,毕竟一个人可以分不清形势,可以听不懂好赖话儿,可是却不能认不出谁是最关心自己的人,如果这个都认不出来,那真是离死不远了,而乐乐,活了两辈子了,看惯了世态炎凉,对那种发自肺腑的关心接触的最少,自然也就感受最深。
压下心中那种异常的酸楚感,强行维持着自己毫无表情的面孔,乐乐板着一言不发的看着阿信。
见乐乐好像不相信,阿信想了想,终于说道:“燕飞,那西月国公主的名字就叫燕飞,据说她十月怀胎生下一个男孩儿,后就失血而亡,而那个孩子因为各种原因,生下来之后也是十分的虚弱,哭声像鸟叫似的,据说太医们都感觉他活下去的希望不大,就是活了,也养不大,最多养到五岁,所以被皇叔送到他徒弟的庙里养着。”
一连两个据说,乐乐淡淡的看着阿信平淡的脸,他说的哪是自己的儿子呀,就是说自己的侄子也应该带点表情吧,也应该弄得清清楚楚吧,要是宝宝也哭得像鸟叫似的,也有那么一群庸医在一旁瞎叫唤,他是不是也得把宝宝送到庙里去?
所以说,女人,一定得好好的活着,不为别人,就为了自己的孩子也得想尽办法活下去。等着、靠着、熬着也得把那个臭男人等死、靠死、熬死
要做一只彪悍的母老虎,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忽视自己的孩儿欺负自己的娃儿
阿信能看出乐乐一脸的气愤,却没猜对她气愤的原因,还以为乐乐是看出他话中的端倪,正在鄙视自己,干脆沮丧的坦白道:“是,那孩子就是虚妄。”
啊?
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虚妄?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和尚?那个可以不吃饭,却不能不吃药的小和尚?那个一直坐在后山上,从没下过山,也从没见过外面风景的小和尚?
乐乐不敢相信的看着阿信,好半天才确定他不是在说笑话,瞪着眼睛张大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这个男人真不愧是个将军杀星,心可真狠呀,不光对别人狠,自己人更狠,当着亲儿子的面都不认,这爹当的,真是让人没话说,他还不如没有呢,以后要是让小和尚知道了这个曾经来看过他的人就是他亲爹,心里该有多难过。
那后山离他们以前住的地方能有多远,加上爬山才一个来小时的山路,他竟然不闻不问?乐乐想起来好几次自己让他给那个小和尚送点好吃的,好穿的,他还不乐意,有这么当爹的吗?
这一回,完全不需要猜,阿信一丝一毫都不差的就把乐乐心中所想,所思弄得清清楚楚,苦笑一声,“不是我不想认他,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
说的什么鬼话,再复杂也能复杂过血缘、亲情?
就算是不看在那个什么什么公主拼了命生下孩子的份儿上,那可是他的儿子呀,又不是给他戴绿帽子,至于吗?
男人,果然都信不过的。
见乐乐明显是不信他的话,阿信再一次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乐乐,“皇叔算过他的命格,说他的命太弱,虽然他娘和他那一身的毛病是那个老毒妇弄出来的,可也跟他的命数太弱压不住王府的气运有关系。”
屁话
鬼话
不负责任假话
现在乐乐连白眼也懒得送给阿信,干脆扭头往窗外看去,外面的天可真蓝呀,想必江南的天会更好吧,还有海鲜也会更多,更新鲜,去了江南一定要大吃特吃一顿,以后也要天天吃,顿顿吃,把儿子吃成一个超级聪明的神奇宝宝。
看着乐乐脸上淡淡的笑意,阿信觉得毛骨悚然,没别的原因,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