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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冷芒从她漂亮的眼中划过,手心里的纸条变成了粉末随着从窗户吹进来的晨风消失在了房间中。亲爱的父皇,等着她的反击吧。自己被利用的仇与母妃的仇她会一并的讨回来,白皙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艾金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刚走进王府就看到老管家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还往门口看着。似乎在等着什么人,难道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老管家在艾金沉思时,看到她回来立刻抬腿跑了过去。
“王妃,你快回房间看看吧。昨个夜里小公主与小世子就哭个不停,怎么哄都不好。”
艾金一听,心里急了。昨天她走的时候,两个孩子还好好的。怎么就一夜的功夫,两个孩子就出事了。跟着老管家往院子里走,刚踏进院子就看到玲珑与巧欣个抱着一个孩子。在院子里来回的走,而怀中的两个孩子此刻已经停止了嚎哭沉沉的睡了。
艾金脚下的速度加快,三两步就走到了两人的身边看着两个孩子。红扑扑的小脸上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紧闭着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怎么回事?”艾金接过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感觉到从两个孩子身上传来的寒气。眸低一寒,冷声问道。
巧欣伸手摸掉眼角的泪水,声音里还带着抽泣:“昨个晚上,我和玲珑接到小姐的飞鸽传书。就没有急着回来,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我们两人还是照往常一样,先去看看两个孩子。刚进密室,就看到两个孩子在摇床里嚎哭。我们怎么哄都哄不好,一直哭到早上苦累了才睡了。”
“王爷呢?”艾金冷着一张小脸,孩子哭成这样天尘不可能不知道。也不会不管两个孩子,而且王府里这么多的人就没有人发现哪里不对劲吗?
“昨天回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是一片的黑暗。没有看到王爷的人。”玲珑眉头皱的死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直站在一旁的老管家,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担忧:“昨晚上大家吃过晚饭后,莫名的觉得困乏早早的就都睡了。一直到现在,大家都没有起来。”
“玲珑去炼药房将第三个架子上,第二个红色的盒子拿来。”
艾金的小脸犹如寒冬一般冰冷,声音中似乎隐忍着怒意。玲珑听到艾金的话,连忙就往炼药房跑去。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不敢有一分一毫的耽搁。
艾金抱着两个孩子就往房间走去,推开房门就看到天尘泡在药浴中。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将怀中的孩子交给了跟在身边的巧欣,艾金上前抓起天尘的手腕将内力输入他的体内。感觉到他并无大碍,只是被人下了很强的蒙汗药心才微微放了下来。
“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管家看到昏迷的天尘,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王府里的守卫都很强悍,很少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潜伏进来。
此时玲珑已经拿了红色的木盒走进了房间,艾金没有回答老管家的问题。从玲珑的手中拿过木盒,打开取出了两颗丹药放入了两个孩子的口中。
“管家,找人将王爷从药浴里扶出来放到床榻上。”
艾金面容淡然,冰冷的寒意从她的眼中退去。可是了解她的玲珑和巧欣知道,这才是小姐真正生气的样子。
老管家也感觉到了艾金的不寻常,不敢再多说什么离开了房间。没一会就叫来了两个眼中还带着浓浓睡意的下人,艾金神色身子一闪就到了两人的面前。
抓住两人的手腕,内力探入他们的体内。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恢复了淡然。放开了两人的双手,而两个下人早就被突然出现抓住自己手的王妃吓的呆愣在了原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王爷从药浴中扶出来。”
冰冷的呵斥声将两人从呆愣中拉回了现实,伸手挠了挠头。快速的走到了浴桶前,两人将昏迷的天尘扶了出来放到了床榻上。
艾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丹药放入了天尘的口中,转头看向老管家。
“把戚冥和锦渊叫来,没有我的传唤任何人不许来打扰我。”
“是,王妃。”
老管家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便带着两名下人退出了房间。没过多久,就见戚冥与锦渊走了进来。两人的眼中也带着浓的化不开的困乏,当看到床榻上昏迷的天尘与房间中玲珑和巧欣阴沉的神色。
立刻就精神了起来,眼底的困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直觉告诉他们,一定是出事了。
艾金站起身,走到了窗边目光投射到湛蓝的天空。目光悠远,没有人能看出她此刻在想写什么。房间里没有人说话,沉默蔓延。
“昨晚整个王府的人都被人下了药。”
低低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波澜,听不出喜怒。却让人的心底莫名的一颤。
“王府里除了平时守卫的侍卫以外,王爷还派了暗夜楼里的暗卫在暗中守护王府。能够躲过这些人的眼睛,而让人毫无发现的下毒之人。若不是武功绝顶的强者,就是王府里的人。”
戚冥听到艾金的话,低头略微的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看向艾金,缓缓的开口。
锦渊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连他都没有察觉到昨晚任何的异样。当初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玲珑,也是费了很大一番的力气。在这片大陆,他可以肯定比他强的人很少。而那些强者,也不屑干这种背地里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王府里出了内鬼。
“所有人被吓了超强的蒙汗药,这种蒙汗药在青芒大陆很难找。但是外大陆却很多,随便一家药铺都有的卖。”
艾金淡淡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脉,让众人的脸色一变。那也就是说,王府里潜伏了外大陆的人。只是这王府里的下人,都是在王府里工作多年的下人了。
“你们不用想了,再你们身体里我还发现一种类似蒙汗药的药物。可见这药是两拨人下的,所以这下药的人是两人。其中一个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另外一个我心里也有数。”
“咳咳…”
戚冥刚想开口询问下药的人是谁,床上就传来一阵的轻咳声。众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了过去,艾金一个箭步就到了床边。看着床榻上幽幽张开黑眸的天尘,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金…儿。”
天尘看着坐在床边的艾金,张了张口虚弱的喊出了一声。
艾金伸手,手指放到天尘的薄唇上摇了摇头:“你什么都不要多想,现在就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相信我。”
天尘凝视着那双坚定的黑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的金儿不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女人,她可以自己独当一面。
“戚冥锦渊,你们两个留下来照顾天尘。解毒的时候他的身体是最脆弱的时刻,不能让任何伤害到他。否则,毒解不了他也会丢了性命。”
艾金站起身,将手中的红色木盒递给了戚冥:“里面是我炼制的解药,用法都写在里面的纸条上。你按照上面说的做就可以了。”
戚冥点点头,他知道这些解药的重要性。将红色的木盒紧紧的抱在了怀中,折磨王爷这么多年的毒终于可以解了。
“王妃,你要做什么去?”
戚冥压下心底的激动,抬头看向艾金。原本解毒的事情应该是她亲自的来,现在她将事情交给了自己。那么她肯定是要去做别的事情,他不能让她自己去做危险事情。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有分寸。只是伤了我的人,不付出些代价怎么可以。”艾金勾起嘴角,笑容冰冷而嗜血。星眸中的寒芒犹如千年的寒冰,她的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躺在床榻上的天尘看着此刻气势强大的绝美的人儿,紫眸中溢满了骄傲。从怀中去出一个刻着暗之的令牌,嘴角上扬。
“金儿,接着。”
艾金接住天尘扔过来的令牌,看到上面的刻字就明白了这令牌代表着什么。冲着天尘柔柔的一笑,黑眸中是满满的自信。
“戚冥、锦渊,天尘就交给你们了。”
艾金冲着戚冥和锦渊点点头,丢下一句话。便带着玲珑和巧欣离开了房间,身后的房门被戚冥从里面关上。
艾金抬头望着清澈如洗过一般蓝天,明媚的阳光打在她绝美的脸上。暖暖的感觉让人很舒服,深呼吸了一口气。
“走,去一趟暗星楼。”
艾金头也不回的往书房走去,她知道通往暗星楼总部的通道就在书房。三人来到书房,艾金扭动机关带着两人就进了暗道。走了一段时间,终于见到光亮来到了暗星楼的总部。
留守在暗星楼总部的管事者,看到艾金来了立刻迎了上去。俊美的脸上带着恭敬的笑,黑眸中划过一道诧异。显然,没有想到艾金会来这里。
“王妃,您怎么来了。”
艾金将手中的令牌递到了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面前,男子在见到令牌的时候立刻单膝跪在了地上。
“属下暗星楼副楼主箫箐,拜见王妃。”
“起来吧,带我去见见那个人。”艾金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箫箐站起身,面色清冷的说道。
“是,王妃。”
箫箐从地上站起身,态度恭敬。转身走在前面为艾金带路,他知道她口中要见的人便是主子之前让他们关起来的人。
走了有十分钟的路程,几人便到了一个幽暗湿冷的地牢。此刻地牢里只有四名看守者,四人站的笔直神情冰冷。恪尽职守的看守着地牢里的人,见到走进来的几人,立刻身体站的更加的笔直,声音洪亮。
“王妃,副楼主。”
能在暗星楼里来去自如,并且让副楼主如此恭敬的女人就只有他们楼主的宝贝娘子了。
“嗯,把牢房的门打开。”
箫箐点点头,便吩咐看守的人将牢房打开。随后带着艾金下了台阶,走到牢房的门口。
牢房里潮湿阴暗,角落里铺着一堆的干草。地上因为潮湿,多是一些潮虫。艾金推开牢房的大门,走了进去。接着幽暗的烛光,看到角落里的干草上正卷缩着一名头发散乱、一双浑浊的眼中带着惊恐的人。
破旧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肌肤,肌肤上都是鞭痕。一双惊恐的眼里带着满满的恨意,如刀一般锐利的黑眸盯着走过来的绝美女子。
“你们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说的,有种你们就杀了老子。”
暴躁的声音骤然在幽静的地牢里响起,卷缩在干草上的男子大声的朝着艾金吼着。
艾金停下脚步,站在眼底一双黑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愤怒的男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浮现在她的嘴边。
“不好意思,我是一个女子本来就每种。而且杀了你我觉得太便宜你了,我还蛮想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呢。”
黑白分明的星眸滴溜溜的一转,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下颚装似沉思。站在她身边的箫箐看着她诡异的微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从来都是听说楼主的娘子是一个狠角色,现在亲眼见到还真是如紫他们说的一样是一个不能招惹的恶魔。
“呸!”
全身满是伤痕的男子冲着艾金吐了一口唾沫,黑眸里满是不屑和鄙视。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他不信她有那个本事让自己生不如死。
艾金看了一眼脚边的污秽,眸低划过一道冷芒。随后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箫箐,指了指牢房外的一张椅子道。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