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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君天冷眼对视着莫离,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离开。待到这里尘埃落定,我自会陪她去神界。”
“你让我离开我便离开?”莫离笑了起来,不过他知道,若是硬碰硬,他是得离开才行。
“不离开,你会后悔。”说完这句,楼君天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这一碰面已让他浪费不少时间。莫离看着那人刚刚站着的地方,摸摸鼻子,真当这是他自己后院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与其找别人,不如找找自己哪里来的。”那冷漠的声音在莫离耳边突然响起,让他一惊,而后脸色逐渐暗黑下来,自己……自己,自有记忆以来,便是在神殿,莫离,这个名字都是别人告诉他的,神界之人处处与他恭敬相对。几百年来,自己一直是这样子,不愿想多,也并不愿管事。虽然这次下界自己被指名道姓的有些疑惑,但是因为想要四处走动走动,加上那些老头子烦人,便同意了。
而现在,竟然被一个刚刚见面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还被挑起这个话题,自己的出处,莫离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就算搞明白又有什么用呢,活到现在,没有一丝别的记忆,搞清楚,又有什么用?
莫离看了看天色,临近黄昏,晚霞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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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臭丫头,那死小子呢?”是日,水月羽正捂着被子呼呼大睡,昨夜楼君天很晚才回,也不说去了哪儿确实一脸阴郁,又亲又啃地折腾了半宿,水月羽直道这妖孽受了什么刺激,本打算早些起来去问问打探打探,可是无奈她实在瞌睡,天大地大也没有睡饱大。
本还在美梦中不肯醒来,耳朵却听见一道刺耳的声音,还有些熟悉,猛地一惊,这不是那洪苍么?那四长老之一。想到这里水月羽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套上身,快速地洗漱完毕,刚踏出门就见那老头坐在院中,手里握着酒葫芦,咕噜咕噜地灌着酒。
“一大早的便喝起来。”水月羽皱皱眉道。
“你这丫头,见了面也不打招呼!”老者听了这话佯装生气,吹胡子瞪眼起来,只是那眼角的笑意隐藏不得,溢了出来。
水月羽轻哼了一声,努了努嘴道:“那我是叫你洪苍师傅好呢,还是叫你菊花爷爷?”
“噗——”洪苍听了这话,那一口酒喷了出来,水月羽一个翻身,飘然落地,速度之快,使得她站稳之后脚前的一片空地上被洪苍一口酒洒了个铺天盖地。
“咳咳,咳咳,你这丫头——”菊花爷爷,亏这丫头想得出来,什么脑子?
水月羽唇角勾起笑意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名号……”却见洪苍真的怒气冲天瞪着自己,眼中还带着一丝丝无可奈何,当下也不再开玩笑了。见这会儿天还未太热,便叫了人将桌子石凳擦拭干净,摆上了早饭,两副碗筷,用起早餐来。
“怎么突然过来?”
“嘿嘿,还不是我那好徒儿要成亲,我怎么着也得来看看不是?”洪苍笑得花枝乱颤,水月羽白了一眼他,依照他的性子,婚礼当天出现倒是可能的,现在离成亲之日还有二月有余,现在出现,定是有什么事情。看着水月羽一脸不信,洪苍摇摇头,这丫头警觉得很,蛛丝马迹都能被她看了去,嘴上却也松了口,道:“神殿派人下来寻你了。”
“哦。”点点头回应着。洪苍见她并不是很吃惊,倒是觉得奇怪了,问着:“你知道了?”
“有些感觉,本来仅仅是猜测罢了,没想到果真如此。可是为了那什么白莲?”水月羽夹起一口小菜,送进嘴边,清爽开胃甚是可口。
“十有八九,不过这几日据我观察,这小子只看不出手,倒是有些意思。”说罢似是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水月羽。
听了洪苍的话,水月羽喝了口粥,不出手,那便是来打探情况的了,这有什么好打探,摇摇头道:“时候到了我自会去神界一趟。”
洪苍听了,抬眼看着她,那脸上一片淡然,丝毫没有犹豫,说起神界的并无大的波动,只是若她知道了真相……不过今非昔比,命运驶向何处,只有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当日楼君天回来后与洪苍也说了几句,只剩二人的时候,水月羽这才一把拉住他道:“老实交代,都偷偷摸摸的发现什么了?”
楼君天一听便是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洪苍已经告诉了她,自己也没打算隐瞒道:“那日追了上去,让他离开。”
“离开?”水月羽“噗嗤”一笑,这家伙,追上去就把人家赶跑了。
“反正到了时候自然会去,何必急这一时。”楼君天说罢长臂一伸搂住水月羽,大婚的日子近在眼前,想到这小人马上就是自己的了,那些胆敢偷窥她的人,哼!
感受到男人身上难掩的霸气,水月羽一愣,这妖孽最近更年期?情绪怎么这般不稳定。
其实她不知道,楼君天更是觉得欣喜的,是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信任,明明可以用那玉佩感知自己的行踪,但是她依旧没有,只等着自己亲口告诉她。楼君天自知这般的做法对水月羽来说实在不容易,他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还能放手?
“说来,你觉得神殿这般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试探,是为哪般?”水月羽推了推那坚实的胸膛,仰起头问道。
楼君天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道:“白莲的能力是逆天的存在,有他在,神界的元气充沛,加上四长老的镇守,千万年来相安无事。”
水月羽听了一挑眉,这个白莲,竟然是想定海神针那样的存在?怪不得千年过去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依旧延续至今。这次神殿的人并没有硬碰硬地来,而是暗中探测,接近,想必神界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吧。
“上次回岛,发现魔界蠢蠢欲动,似乎是要开战的前兆,没了白莲,神界的保护自然不比当年,四长老也均为坐镇。”楼君天说罢,低头看着怀里的水月羽,只见她脸上闪过一丝狡黠道:“哦~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了。”
“若猜测真确,的确如此。”唇角亦是邪气一勾,手臂紧了紧道:“我真是娶了个宝贝。”
“取了个麻烦还差不多。”水月羽白了一眼,却没料到楼君天一本正经,捧起那小脸儿道:“不许乱说。”
那对着外人嗜血无情的眸子却在对上她的时候柔情似水,那一身铁血化作满腔的宠溺,水月羽心尖一颤,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真好。想到这里,那双美眸中也静静流淌着暖意,纤细的手臂攀上楼君天的脖子,迁就着她,他微微弯下腰,哪曾想……下一刻,柔软的唇瓣轻轻覆上,那股香甜从一点猛地蔓延开来。
男人的眼中,燎原之势的火焰嗖地点燃,大手一托,将月羽抱起,另一只手轻轻一挥,那门“吱呀”一声便关上了,无形无色的结界紧随其后。月羽闭着眼,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动,只觉得身子微微向后倾斜着,离开了唇,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背后柔软的触感是那铺了厚厚褥子的床榻。
“君君……”低喃着的声音,娇滴滴,软糯糯,让楼君天又是一震,拉过水月羽俯下身,衣衫散乱,领口微微敞开,想也不想一口咬在那白嫩的肩头。
“嘶——”一刹那的疼痛后便是有些酥麻的感觉,感受到身上的人在极力隐忍,于是,想咬就咬吧,她不介意。
------题外话------
唉…我要熬夜复习了…。
140 公子掉水里啦!
“小姐,今晚有街灯和杂耍呢!”
这月是北越的狂欢月,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节日众多,就像是今日,家家户户都要点灯许愿,说不上是个什么节日,只能讲是约定的习俗吧。
“想去?”水月羽拍了拍小花的头道。小花听了两眼闪成小星星,拨浪鼓似的点着头。其实她这么一说水月羽也是想出去逛逛的,正当这时楼君天的长腿迈进屋内,月羽一见迎了上去,很是主动地挽住楼君天的手臂。男人眉峰一挑,这丫头又打着什么主意?小花见了很自觉地退下了。
“君君啊,今晚我们出去吧!”笑眯眯地仰着头,看着他。
楼君天一听,搞了半天是想拉着自己出去,这样人多喧闹的时刻自己从未去过,一来是没有兴趣,二来,也无人敢邀请他去这样的场合。低头看着那眉眼,伸手抚了抚道:“吃过饭。”
“耶!”月羽一高兴比划了和剪刀手,楼君天一皱眉道:“这是什么?”说罢伸出手还自己比试了比试。
“嗯……就是胜利,高兴的意思。”水月羽弯弯手指道。
“是你……那里的?”
“对啊。”月羽点点头,这妖孽似乎对自己之前的世界很感兴趣,她不知道是因为楼君天对她感兴趣,所以想要多了解些关于月羽的事情。
“既然想去,就把大家都叫上吧。”楼君天难得开了尊口:“顺便在外面吃吧,别在家了。”
水月羽一听更是来劲儿了,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决定引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家望月楼设在河边,依旧是京城的繁华地带,夜幕降临,河上点点火光亮起,小船缓缓行驶。
刚一路上看了许多灯,还顺手买了几个,怜雪手中提着一个兔子灯,那大眼睛楚楚可怜,倒是也符合当初的初见;赤是小蛇的灯,墨绿色的小蛇惟妙惟肖;翼的是一只小鸟,只是那鸟太可爱了些,跟寡言少语的翼不太符合,水月羽递给他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还脸红;更好笑的是烈焰的是条卷毛狗,因为灵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人界……烈焰憋着气,又不敢扔,你看看水月羽的眼神,似乎他要是敢嫌弃这个灯她就把他打成狗一般阴狠……翼见状又难得地笑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烈焰本在生气当中,一回头看见墨和苍白就突然笑了起来。墨斜眼看着手上的仕女图围成的灯,放着冷气,他是货真价实取向正常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好么!这个死女人!苍白则是看着自己那什么画都没有的灯笼,苍白,苍白……
小花小草高兴得很,提着花花草草一对儿灯,嘴咧到了耳根。
“走!”水月羽拉起楼君天,楼君天的眼中点点笑意,眼神一直追随在她的身上。
最顶层的客房,象征着客人的身份。众人齐坐一堂,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如初,整个人又活蹦乱跳起来,只是细看,那眉眼中带着一丝苦笑,水月羽心里乐了,想美女了吧?
这安雅确实是不来了,只是前几日托人带了些西凉的特产,说是给众人的,水月羽私下问了问才知道都是苍白喜爱吃的,果然有时候,距离产生美。
这靠窗的房间很是宁静,水月羽指着下巴看着那小船来来往往,那街灯初上,加上今日特殊,大街小巷都被各式各样的灯装点起来,甚是好看。
——
“一,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莫离一人坐在船上,斟了一杯酒问道。
“公子,好些时日了,少说,也有八百年了。”一是灵果幻化出来的人形,一落地就被派去照顾莫离了,一对莫离,早就超越了主仆,他一直把莫离当做兄长一般。
“你见我的我时候,我在哪里?”莫离偏头而问。
一小小挠挠头道:“公子,您这问题问了几百年了,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