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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女的,满大街都是,再说了,你屁股后面不还追着一个么?”水月羽这人,最喜欢踩别人的痛处,搁一般的人也就是踩了一脚便走了,而她则是喜欢踩着不放,最后还碾一碾。
话音刚落,苍白本嬉皮笑脸的模样立马晴转多云,趴在桌上鬼哭狼嚎起来。
“安雅不日就到,你自己多加保重。”楼君天又是一句,给苍白定了个死缓。水月羽赞赏地看了眼他,不愧是她的男人!
“兄弟,你们怎么在这两人的爪牙下活到现在的?”苍白嚎叫着,让对面的赤抽了抽嘴角,怜雪则是一脸淡定。
这顿饭便在这样欢乐的气氛里进行了下去。众人饭饱酒足便洗洗睡了。苍白同学则是辗转反侧。他人虽然躺在床上,但是心却一直在奔跑,说实话,他并不想跑,只是弄到现在,他还没想清楚怎么解释,毕竟这次突然倒戈的是自己。
——
是夜,烛光摇曳,水月羽与烈焰在棋局上厮杀了几盘,倒是没想到,这烈焰还有两下子,只是她不知道,这棋局,是苏邪所教。
“我说,你们那什么皇帝,下手也太快了吧?这还没几天呢,嘴都堵住了?”赤拿起桌上的葡萄,一颗一颗地往嘴里扔,甜美多汁,让他喜欢。
一旁的楼君天看着书信,听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多年过去,贺楼城依旧未变。
“心狠手辣,话都不能说,还得劳烦小爷再走一趟。”赤哼了一声,颇有不满,虽然这都是小事儿,但是他不喜欢变成原体的好么,还得在地上爬来爬去,脏死了!
“你若是干得好,我便把紫嫣拨给你。”水月羽勾唇一笑,定下一子,却没看到烈焰眼中的神情突变,一丝丝不可置信随着二人的你来我往不断蔓延开来。
“此话当真?”紫嫣那小丫头深得他心,赤第一眼就被她倔强的神情吸引住了,那眸子里透着的坚定神情,让他不由一震。
“嗯哼。”水月羽本就打算让紫嫣跟着赤的,赤这家伙经常被派出去,说他是妖但是却也是个刚刚跑出来的小孩子,有稳重的紫嫣在旁边她自然放心。“烈焰,输啦!”
水月羽一拍掌,伸了个懒腰,却见烈焰依旧盯着棋盘,默不作声,光影的遮挡让她看不清烈焰的神情,没了意识的联系却依旧感受到他心里的不同。
“怎么?”赤见了扔了一颗葡萄过去,砸中了烈焰的肩膀,掉落在地,半晌烈焰才抬起头:“你,到底是谁?”
水月羽一皱眉,这话,什么意思?身后的楼君天听了,眼中颜色愈发地深了。
“烈焰。”那话音刚落,烈焰的脑中便多了一道声音,不由一惊,楼君天,竟然可以强悍到强行与自己对话?
那一声带有浓浓警告色彩的声音,让烈焰突然惊觉,是自己太激动了,不由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说罢叹了口气,出了房间。水月羽自知是苏邪的事情便没有多加阻拦,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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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卖儿子
站在夜色之中的烈焰从未这般慌乱过,刚才楼君天那一声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回头望望那屋内的人影,不管是什么,不管是谁,若是想伤害水月羽,或是伤害过苏邪的,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赤见状道:“该动手了,先走了。”说罢便出了门,追上烈焰。
水月羽回头看了看楼君天,那低沉的眸子什么也看不出,却依旧深邃。皱了皱眉,走到楼君天身边,弯腰看着他问:“烈焰怎么了?”
听见身旁的小人说话,楼君天对上月羽的眼睛,微微一笑道:“往事重现的缘故吧。”有些事情他还未弄清楚,说来也是无济于事。月羽听了撇撇嘴道:“不说算了。”
“不是不说,是我也没弄明白。”楼君天刮刮她的小鼻子道:“想这么多做什么,快扶我去休息。”
“不等赤吗?”
“我让他在外面解决,那日不过是想让你看看罢了。”
“……”水月羽无言以对,只得将这厮又拖了回去,边拖边想,楼君天要是只有一米五该多好,楼君天要是一只狗该多好,楼君天要是只有芝麻大该多好……
水月羽本以为安雅大王会在苍白小朋友前脚来到北越便后脚就跟过来呢,谁想到据古浩的消息传来,安雅得知苍白平安到了之后竟然立马掉头回去了。美名其曰国事繁忙,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古浩还说了,苍白最近最好不要回去,以免小命不保。水月羽听了摇摇头,这两个人,年轻气盛,分开一下也好,否则怎么能领悟到两人共度一生的诀窍。苍白自由散漫无法无天惯了,而安雅则是一人独来独往,强势得紧,若是不弄个清楚,这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了,岂不是天天都要打起来,西凉此后再无安宁可言。
“怎么不让我追上去?”苍白龇牙咧嘴地任由墨为他换药,水月羽瞧了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别出去丢人现眼了,小心负了你的江湖美名。”
“什么狗屁美名,不过是些无聊的没见过世面的人起的罢了,我哪有那么十恶不赦,你说是吧,大嫂?”
“听着叫你大嫂,瞬间觉得你好老。”赤在一边啃着苹果说道,怜雪听了敛起眼眸。
“老什么老,本姑娘青春貌美,老屁!”水月羽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脏话,却让刚刚踏门而入的贺楼逸一愣,差点一个踉跄摔过去。
“小月羽,呵呵呵呵……”老狐狸笑得一片明媚,这水月羽果真是与众不同。见了贺楼逸这般,水月羽也没有不好意思,将赤赶到另一个位子上伸手道:“五叔,坐坐、坐。”赤看了看便找了个借口将一行人都叫了出去,好让这两人聊聊。反正这些人类的事情,他们也不想听,听多了胸闷气短减修为。
“最近京城的风言碎语已然有了燎原之势,五叔,你那边如何?”水月羽正色问着。
贺楼逸点点头道:“大致已经布局妥善,只等君天什么时候最后一击了。这个孩子……”
水月羽笑道:“无碍,五叔,他的事情,我没有异议。”水月羽并不觉得楼君天做的有什么错,即便是神殿那帮“圣人”,千年之前不照样是动了龌龊之心,相比之下,楼君天不过是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惩治恶人,此乃善举!
明了了水月羽的意思,贺楼逸点点头才继续说:“他背负的太多,原以为他会受不了,没想到真的做到了今天这一步。”
水月羽自然知晓,但是这其中受过多少苦她不能体会,她见过楼君天身上的伤痕,大多数伤疤在极好的药物作用下都逐渐平淡了,但是仍有几处,这几处无论从位置还是程度上来看都是重伤。
“五叔应了你们的要求,坐上这位置,你们也要好好努力啊!”一改之前有些沉闷压抑的语气,贺楼逸笑着拍拍水月羽的肩膀,月羽皱眉:“什么?”
一看到水月羽的模样,贺楼逸瞬间明白过来他的“乖侄儿”还没有将他们叔侄之间的交易告诉月羽,自己这下还说漏了嘴,耳朵微微一动,听见前院楼君天的声音,贺楼逸很不负责任地跑了,道:“哎呀,叔叔还有些别的事情,改天再聊……”
水月羽自然也是听见了动静,她现在的功力,恐怕除了那几个非人类,还有楼君天那妖孽狐狸之外,无人能敌。楼君天皱眉见着一路仓忙的五叔,正想问问他联络的朝中大臣的事情,却没想到一向稳重的五叔一脸促狭,脚底抹油瞬间就溜开了。当下他明白过来,许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将水月羽丢给自己了。揉揉眉心朝商道:“去把消息带给宫,让他把人安全带过来。”
“是。”商行了礼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水月羽左想右想,也不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楼君天到底是背着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正想着,就见那人带着和煦的微笑进来了,对着水月羽冷然又明显质问的神情,楼君天坐在她旁边,伸手揉着那手软的双手,淡淡笑着,水月羽不明所以,突然她心生异像,猛地想要将手抽回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厮,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的力量又封住了,只是那灵力没了,水月羽皱眉,这家伙想干什么?
“羽是想游山玩水的吧?”那狐狸眼睛闪着精光,盯着月羽认真地问着。
“嗯?”游山玩水听上去不错啊。
“我们成亲之后,羽会为我诞下孩子吧?”
“嗯……”这个,还没想过啊!
“游山玩水,带着鼻涕虫,不好。”
“额……”
“五叔一表人才,看管小孩又有经验,宫里条件优越。你看我,多好。”
“你想把孩子丢给五叔?”水月羽这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喏,顺便继承皇位,难不成月羽想做皇后?”剑眉一挑,水月羽发现她被算计了,连同那个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也算计了。
搞明白了状况后的水月羽看着楼君天,无力的翻了翻白眼,真是想把这妖孽的脸打一顿,心里默默下定决心,定要加紧修炼,争取早日脱离动不动就被封力的日子,
——
北越京城最为繁华的一条街上,商铺沿街开放,茶楼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唉,你听说了吗?”
“什么,是不是宫里那位……”
“嘘!你不想要命了!前几日那谁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被‘咔嚓’了!”说话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弄得周围人一阵惊讶。
“不会吧,你说当年的事真这样?”
“哼,要不是如此,你说,干什么杀人灭口?”
“这也太、太不是人……唔唔、唔唔!”那人的嘴被捂住,话音被迫吞进肚里。而后四处张望了下,见没人关注才降低了声音:“太不是人了!”
“唉,皇家无情,那些事儿,也不是咱们平民百姓能染指的。”
……
“说,为什么这样!”书房内,一排黑衣人跪地一字排开,贺楼城弩手一甩,漫天的纸张扬扬洒洒,飘落在地:“白养你们了!”
之前的谣言被他扼杀在摇篮中,不过几日,城中却又传了出来,这次比起上次,若将之前的比作小浪花,那么这次就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巨浪。到底是谁,谁将这谣言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而且……句句属实。
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无言以对皇上的怒气,那谣言就像是春季的草苗,瞬间遍布大街小巷,都说斩草除根,可是现在,别说斩草了,根本找不到根。
“都滚!”这两个字带着浓重的杀气,明明是低沉的声音,却像是千斤重的石块压在黑衣人的心头,微微行了个礼便立马消失不见了。
空荡无一人的书房,落日的余晖星星点点,从那窗口投射进房间,只是明明是暖暖的光辉,却温暖不了这一室的阴冷。老皇帝独自一人瘫坐在椅子上,没有了人前的风光,没有了昔日的威武,只一瞬间似乎老了几岁,蹙起的眉头像是拧了个疙瘩,他微微闭上眼,十几年前的场景,再度浮现。
“你、你个不孝子!”
“三哥,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