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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在人前装得纯洁得像朵白莲花一样,谁知道,背地里竟然做出这样的勾当!”白家老二白飞翔的老婆安步蓝讽刺道,而她的双眼中也隐隐的藏着恨意。
她女儿白菡的小女儿家情丝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家白菡心心念的是阮景天,却没想到,白薇竟然将阮景天给睡了!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算!
“而且,还是在白家祠堂里,真不知道,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有没有污秽了白家列祖列宗的眼!”安步蓝又轻轻的将最后一根稻草压上去。
被气得一直都在发抖的白老爷子终于爆发了,厉声呵斥道:“将这两个人给老子抬下去,醒来后,直接带到这里来!”
“老爷,火势太大,祠堂里立足列宗的遗像就只抢救到这些。”刘管家低着头,手一挥,保镖们将一个个白家列祖列宗的遗像搬了过来。
一共十八位列祖列宗的遗像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一半不到,只有七位列祖列宗的遗像还在,而这七面遗像,没有一面是完好的,不是被烧了头,就是被烧了脸,还有的甚至都只剩下一个遗像框了!
当即,全场异样的肃静,白家子孙们都屏住了呼吸,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白老爷子被愤怒燃烧了火的视线朝着所剩下的遗像扫过去,当他看完所有抢救到的遗像,竟然没看到他父亲的遗像,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白薇!阮景天!”狂吼得有如来自地狱罗刹的阴戾声音从白老爷子的牙齿缝隙间钻出来,带出一股股凌厉的阴风,撕破苍穹!
★◇
第二天清早,阳光撒进来。
白洛浑身酸痛,意识渐渐的回拢,她猛地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心里猛地一惊,她现在没死,说明肯定是和哪个男人春风一度了!
她赶紧睁开双眼,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阮景天在门外守着,而她在泳池里失去意识。
她难道还是被阮景天……
如此想着,她心底腾升起的怒火,几欲要将整张床给烧了!
她吃力从床上起来,看向四周,四周都没人,房间是她先前进的房间,而床上也只有她一人。
她一把掀开被子,又猛地将被子裹在身上。
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处处青紫色的痕迹无不在说明这昨夜的疯狂!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又极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
都死过一次了,这次只不过失了一次的身,和死比起来,失身又算得了什么!
如此想着,她下了床,只是,随意一扫,却在桌上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面具,还是金黄色的饕餮面具,权二爷独有的面具!
面具上面放着一张纸条。
她敛住所有心思,一把抓过纸条,当看到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的专属于权二爷的字时,她……
“昨晚,不用感谢爷!”
她一把就将纸条握住,揉成了纸团。
只是,心里的怒气倒是少了几分,如果非要做出一个选择的话,她宁愿被权二爷给吃干抹净,也不想被阮景天那个渣男给玷污了!
只是,她还是生气,凭什么,她每次都是被权二爷给吃干抹净,而权二爷还总是耍她!
不知为何,她还是拿过手机,将权二爷的手机号码移除黑名单,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女人,醒了?”权二爷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带着愉悦。
“心情这么好?”白洛一句话就讥讽过去。
她这个时候心里乱成麻,权二爷做了坏事就溜走却心情高兴的吹起口哨。
“昨晚吃得很饱,所以心情好是必须的。”权二爷一点儿都没有打算隐瞒的意思,甚至声音中还有几分怀念的味道,“昨晚的你,可真是让爷惊艳,你要是每晚都这样,爷心甘情愿死在你床上!爷算是领悟了那句风骚的诗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混蛋!流氓!色痞!无耻!”凡是白洛能够想到骂男人的话都通通用了上去,脸蛋被气得通红,昨晚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从她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痕迹来看,她也能够想象到昨晚到底有多疯狂!
“多谢夫人赞美。”权二爷痞痞的笑道。
非但不以这次词为耻,还以这次词为荣,真的是快要将白洛给气爆了!
“昨晚我可没让你救我,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救不救的事,还有,你将你的那个面具留在我这里做什么?我可没有像某人一样的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癖好!”
权二爷‘哦’了一声,而后很真诚的道:“早就知道你不会认账,所以,爷将昨晚上的事都录了下来,爷不介意让邀请你一起共同欣赏昨夜的疯狂状况。”
“你!”白洛决定自己要疯了,她是真没想到权二爷这个山大王,竟然将昨晚的事都录了下来!要是这些录像流传出去了,她还怎么见人!
就算她再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是见不得自己做那事的录像被别人瞧去了的。
而且,昨晚的她到底有多疯狂,虽然想不起来,但是,浑身青紫色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夫人,可别生气了,刚起床就被气得吐血,爷会心疼。”权二爷的声音温柔了几分。
白洛咬了咬牙,“把录像全部给我烧了!”
“那怎么行,那是美好的记忆,爷向来都喜欢收藏美好的东西。”权二爷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样儿。
白洛又咬了咬牙,都快要将一口银牙咬碎了,深呼吸几口气,而后收敛情绪,声音淡漠了几分,“二爷,昨天我们就说好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至于昨晚的那场荒唐事,我们就此别再提可好?那些录像你要怎么样才肯还给我!当然,包括底片,所有的!”
“哦,爷有说那样绝情伤人的话吗?爷好像记得说这些绝情伤人话的可是夫人你,爷昨天还心伤了好几秒钟呢,如果不是你昨晚的表现良好,指不定你今天早上就甭想再醒来!”权二爷似笑非笑的说道。
“……”白洛一时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好了,夫人昨晚太卖力,今天刚醒来,肯定饿了,快去吃早餐吧,想爷的话,就抱着爷赐给你的枕头。”
“还有那张面具,好好的留着,爷指不定哪天偷袭,如果没见你将面具放好,哼!”最后一个字,带着浓浓的警告,而且白洛还在电话这端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东西破裂的声音,心下猛地一凉。
MD,嚣张!
太嚣张了!
简直爬到她头上去了!
可是,她如今有把柄在他的手里,而且,就他这个意思,还不打算将录像给她了!
还没等白洛说话,对方已经率先挂了电话,气得白洛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而后看到床上安静的躺着的那个权二爷御赐的‘枕头’,她几步走过去,对着枕头上的权二爷的脸就是一顿狠狠的揉拧!
发泄一通之后,她才去找衣服穿。
好不容易找到一套可以将她全身都的青紫痕迹都遮住的衣服,只是,穿起来后,却有点热。
现在是十月份的天,并不太冷,这一套是秋装,穿起来,还是有几分热的。
但是,现在不管了,总比让人瞧见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来得好。
刚穿完衣服,敲门声就响起。
“谁?”
“是我。”雷北捷的声音。
白洛再仔细的打量一番镜中的自己,发现没有一处青紫痕迹暴露在外之后,这才去打开房门。
“听说你昏迷了一夜,还没吃东西,我给你端来了你喜欢吃的。”雷北捷推着推车走了进来,声音很温柔。
温柔得让白洛皱了眉,她醒来之后除了跟权二爷通过电话,就没有和谁说过,雷北捷是怎么知道她醒来的?
而雷北捷看到她皱眉,猜到她心里的小九九,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都十一点了,我来过几次,你都没醒。”
听到这句解释,白洛这才撤去怀疑的目光,走到餐桌边坐下,“你怎么没有回去?”
“你一直没醒来,我担心你。”雷北捷一边将推车上的饭菜摆放在餐桌上,一边说道,柔声道:“好了,快乘热吃了吧,都重新做了好几遍了。”
声音中没有半分不满,更多的是疼惜。
白洛昨晚就一直没进食,又因为昨晚做了过度的‘体力劳动’,所以,此时她也很饿,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雷北捷在旁边看着她吃,双眸中含着满满的情意,见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开口,“洛儿,待会带你去看好戏。”
“什么好戏?”白洛吃下最后一口饭,将筷子和碗放在桌上,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角,而后放下餐巾,望向雷北捷。
雷北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手伸向白洛的嘴角,白洛微微一躲,“做什么?”
“还有粒米。”雷北捷柔声说道,而后,不顾白洛的闪躲,将她嘴角的米粒拿下来。
白洛轻哦一声,而后追问道:“到底什么好戏?”
不知为何,她对雷北捷口中所说的好戏挺感兴趣的,或许是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吧,不想总是想着权二爷和昨晚的事。
雷北捷将刚从白洛嘴里拿下来的米粒放进自己嘴里,吃了,而后刚想开口,白洛却脸色一拉,冷声嘲讽道:“你就饿得要吃我的剩饭了!”
竟然将她嘴角的米粒给吃了,怎么想,心里怎么不舒服!
“节约粮食。”雷北捷没有因为白洛的嘲讽而生气,反而柔柔的笑了。
这粒米,香,倍儿的香,是他吃过最香的米!
“……”白洛一阵无语,也不再和他纠结这事儿,又问了他一句,“现在饭吃完了,带我去看好戏吧。”
“恩。”雷北捷起身,俊脸上洋着一抹笑,在白洛起身后,他执着的牵起她的手。
“松开!”这里是在白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和雷北捷牵手。
“不!”雷北捷执拗的拒绝,而且牵着白洛的手就走出了房间。
白洛努力的想挣扎,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出来,抬起另外一只手就要朝着雷北捷打去,雷北捷身子一侧,直接将白洛抱了个满怀。
白洛抬腿就要踢,却又被雷北捷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雷北捷,你疯了!”白洛惊呼一声,飞快的扫向四周,生怕被佣人给瞧见了,可是,更让她奇怪的是,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佣人。
佣人呢?
“放心,没人。”雷北捷呵呵的笑了。
“人到哪里去了?你说要带我去看好戏,到底是看什么?”白洛忽然感觉白家发生了大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雷北捷故作神秘,不说。
“你先放我下来,这样抱着成何体统!”白洛冷静下来说道。
雷北捷当没听见这句话,继续抱着她往前走。
“同意牵手,快放我下来!”白洛的身手本来就敌不过雷北捷,他现在这般霸道的抱着她,她只能采取怀柔之策。
“好。”雷北捷欣然同意。
于是,雷北捷牵着白洛的手稳稳的往白家祠堂的方向走去。
而越是走近白家祠堂,白洛心底的惊讶越多